鳴人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那般平靜,鳴人不願意做飯,每天打著哈欠去吃一樂拉麵。
他平時也沒買忍具的習慣,一時的怠惰害死人。書到用時方恨少,臨陣上馬磨槍遲。
鳴人猛地拉開房門,狂風席捲著暴雨瞬間沖了進來,鳴人咬牙就要動手,看見的卻是一頭金髮。
入夜,拉麵店。
該死。
「你……拿……刀幹嘛?」被淋濕的井野冷得發抖。
「那我不出去了。」鳴人立馬舉手投降。
咚咚咚!!
「鳴人,這幾天你似乎來得格外勤快?」
鳴人倚靠在浴室門外,敲了敲門問道。
「敢走出去的話,立刻就殺了你。」
鳴人一臉懵逼,眼神瞬間變得獃滯。
鳴人握緊了打刀,打算突如其來的開門確定目標后給那人來個透心涼再逃跑。這種暴雨天,爆炸聲也不一定能傳多遠。
……
聲音在客廳里回蕩,顯得幽寂而清冷。
明黃的燈光下,鳴人吸溜吸溜的大口吃著拉麵。
鳴人起身聳了聳肩膀,和_圖_書坐在客廳上打開食盒,裏面是沾染了雨水的食物。
封印空間的九尾聽著柵欄外的動靜,眼皮都沒抬一下,身旁是堆成小山的影碟。
果然只剩下一個可能了嗎……
「所以你冒著暴雨來只是為了給我送點吃的?」
「完全不感興趣。」鳴人揮了揮手說道,「你有自己的使命吧,我這樣突兀的打聽也不太好。」
鳴人抬頭看著手打一樂,眨了眨眼睛,猶豫著問道。
宇智波鼬太可怕了,要是自己攤上這麼個兄長,高低得捅他兩刀過過癮。如果正面打不贏宇智波鼬,那就側面資助其弟弟加入輕鬆愉快的復讎。
手打一樂聽不懂,皺了皺眉並未放在心上。這個年紀的少年已經到了幻想的年紀,倒也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你來幹嘛?」
兩天後。
暴雨在門外呼嘯著,鳴人一邊思考著什麼東西會在這種時候敲自己的門。暗部那幫傢伙從來不敲門,卡卡西走窗戶。
算了和-圖-書!
「那我出去買。」
「去死!!!」
佐助重傷,小櫻在醫療班修行。
多由也愣住了,抬起髒兮兮的臉問道。
紫色的長裙在雨水的作用下變得緊貼身體,能看到若有若無的衣料痕迹。
「怎麼了?鳴人。」
裹著浴袍的井野坐在沙發上,比鳴人要略小一圈的纖細小巧的手撥弄了幾下食盒,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鳴人。
……
鳴人大概猜到了多由也留在木葉的目的,應該是為了方便奪取佐助。大蛇丸不可能放棄佐助,只是在等待機會。
那就是等待……
看著鳴人宛如哆啦A夢一般憑空弄出一大堆的東西,眼睛眨了眨,放鬆了些許警惕。
「忍術而已。」鳴人拍了拍手,說道,「這些東西夠你消耗一陣子了,不夠了我還會再來的。」
井野沒直接回答,片刻后,浴室里傳來了她抓狂的聲音。
「大叔。」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手打一樂發出爽朗的笑聲,完全沒有在意鳴人的冒和圖書犯。
心裏默默給這份食物打了個六分的友情分之後,浴室那頭響起了開門聲。
手打大叔站在櫃檯,眯著眼睛露出一副大為滿足的表情,笑著問道。
浴室的門猛地拉開一個縫隙,一隻白皙的手猛地揪住了鳴人的衣服,井野露出半個頭死死的瞪著鳴人,一把將其扔了出去。
「你從哪裡弄來這些東西?」多由也有些吃驚。
床上躺屍的鳴人瞳孔瞬間猛擴,一個念頭打刀就握在了手上。
「這個……說來話長。」鳴人眼睛死死的盯著井野,確認眼神澄澈,直接將刀扔在了一邊。
夏季雨水繁多,鳴人再次睜眼醒來,窗外灰濛濛的下起了暴雨。
鳴人拎了兩份牛肉飯藉著留在廢棄大樓的飛雷神苦無返回,途中買了許多吃的與其他的物品,趁著沒人一股腦的弄進了封印空間里。
「這不是給你的,這是給赤丸的。」
「啊啊啊啊!!!!我哪裡知道會下暴雨,笨蛋!你這傢伙,把剛才的事情全都忘掉啊!!!和_圖_書
」
……
他也並沒有停留太久,說了一些閑話之後直接離開了。
鳴人正想回頭又被吼了回去。
渾身濕漉漉的井野拎著一個食盒模樣的東西在暴雨侵染的走廊里瑟瑟發抖,額前的金髮緊緊貼著蒼白的臉蛋。
「你全吃了?」
「大叔,最近我遇上了一些麻煩。」
他無力的看著天花板,心中思索著今天該吃什麼口味的拉麵。這段時間鳴人吃拉麵比上廟裡上香還更虔誠,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殺了你。」
「牛肉飯。」
拉麵之神應該會起點作用吧,說謊的人要下地獄的。
「那就算了。」鳴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希望拉麵之神能保佑他虔誠的信徒,給我幸運加持。」
正好沒吃早飯,鳴人也不嫌棄。
井野面色頓時變得古怪,有些尷尬的說道。
「啊,味道一般。」鳴人躺倒在地毯上。
一把笛子無聲無息的架在了鳴人的脖子上,耳旁傳來了多由也冰冷的聲音。
「總之先進來吧。」
「抱歉,全看到了https://m.hetubook•com•com。」
沉悶的敲門聲還在繼續,鳴人一手握著細長的打刀,赤著腳悄無聲息的下地。慢慢的打開了房間的門,敲門聲更加清晰了。
最終多由也還是妥協了。
「那你殺了我算了,埋我的時候坑挖得漂亮一點。」鳴人無奈說道。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嗎?」手打一樂神情嚴肅了起來。
而且,系統給的起爆符已經用完了。
「你除了手打這個姓氏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姓氏?」鳴人吃著拉麵問道。
「一碗拉麵?」手打一樂疑惑問道。
「誒?」
「或許……大叔你能開出一個他們無法拒絕的條件嗎?」
從柜子里取出了備用牙刷洗漱后,坐在地毯上將就著吃光了。味道一般般,被雨水泡發過,有些軟膩。
他當然知道音忍四人眾是來奪取佐助的,不過他可沒那麼多閑情去管閑事。這是佐助要走的路,他並不會阻攔。
「別回頭啊!笨蛋!」
「你為什麼要幫我?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