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師聽完之後，直接就拍桌子了，「好一個邀功，好一個把我的同情心架在火架上烤！」
付老師說完，也不著急回家了。
「啊？」江晚吟看傻子一樣看陳歌，「我想罵你不能當面罵嘛？」
「付老師。」
他更驚訝的是付老師對陳歌的評價，看似沒好話，其實句句都是欣賞。
鄭子龍把那份文件推回給付老師，咬牙，「其實……周三中午那次，我是故意讓您看見的。
「嗯？」付老師一愣，「還有什麼事？」
鄭子龍靦腆一笑。
「是！」
鄭子龍平常賤是賤，可他沒有像陳歌那樣孤身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
要不然你今後別來了。」
「謝謝老師。」
鄭子龍認真的點頭。
鄭子龍釋懷。
「既然卡文，那為什麼不創造場景，就地取材呢！」
把文件推回去。
結果，被陳歌這個大一新生給追到了，就已經能證明問題了。
你能調動一個人的情緒，那就在那個人心裏是有位置的。」
「我在乎的不是有沒有看到，而是那三份盒飯。」
「你這樣，等哪天付老師中午不回去，你提前讓張楠楠打好飯，送過去，對了，我記得和圖書你倆一直是一葷一素來著？」
旋即，他一咬牙。
……
「你傻啊，你們一起吃，付老師不就看不見了嗎？」
張楠楠吃了一口鄭子龍夾過來的肉后，傾斜飯盒，把裏面的肉往鄭子龍飯盒裡扒拉。
鄭子龍：「什麼？」
被架在火架上的，不止是付老師的同情心，還有他的良心……
他坐在辦公椅上，指指沙發，「你坐下和我說說，陳歌是怎麼給你支招的。」
與此同時。
他和陳歌坐在長椅上。
「是！」
張楠楠抱住鄭子龍，拍拍他的後背，「你別想得那麼多，我們也沒有去故意賣慘……」
「那是肯定的！」
這一點上，陳歌一直有原則。
陳歌坐在長椅上，認真的看著他說，「我就是要把付老師的同情心，架在火架上烤」。
……
鄭子龍低下了頭。
張楠楠甜甜的叫了一句。
「三兒。」陳歌坐直身體，凝視著鄭子龍的眼睛，「我就是要把付老師的同情心，架在火架上烤。」
江晚吟無語。
付老師嘆了一口氣。
鄭子龍心裏只剩下心疼。
從他追求江晚吟就能看出來。
「嗯，你好。」m•hｅtｕbｏｏk.com•coｍ付老師扭頭回了辦公室，等出來的時候，他手裡拿著飯卡，「給你。」
可以半年一交，不用押金。」
張楠楠笑著說：「我上午一直在上課，又不餓，你吃。」
「也是嗷！」
這個肯定是真的，陳歌要是讓他故意演，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鄭子龍正色，「我懂了。」
「那不就得了？」陳歌一拍手掌，靠在長椅上，望著天空，「你們只是晚吃了十分鐘飯而已，沒賣慘，沒刻意去演。
幾分鐘后，付老師開始收拾包。
還有，你看陳歌那些視頻了嗎？從片段的和小江老師的交談中，就能感覺到陳歌這個人情商一絕，很能拿捏人的情緒。
鄭子龍坐在沙發上，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付老師。」
「沒事，我沒有怪陳歌。」付老師搖著頭感慨，「陳歌這小子，就算不做自媒體，也能成事兒，我還是小瞧他了。」
「付老師……」鄭子龍小聲說：「陳歌他平常不這樣的，他只是想幫我……」
他朝付老師鞠躬。
鄭子龍握著那張燙手的飯卡。
……
付老師盯著鄭子龍問：「那天你們的一葷一素，ｍ.hetｕbｏok•cｏm•ｃｏm和我的兩葷一素，是真的嗎？」
他看了幾頁。
「老師……」
付老師指著他笑問：「是不是陳歌那小子給你支的招？」
但這種刻意讓人看見，同情他，鄭子龍覺得自己的良心，實在過不去。
一百平米的地方，一年六萬，對半砍了已經是。
「傻子。」
「嗯。」
鄭子龍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他雖然沒有去故意演繹苦難。
寫起來不爽。
周五下午。
無一成功。
付老師都無語了，「小江老師在學校還是很出名的，當初學校有老師甚至是學生追求過她。
「嗯。」
「下午打飯的時候，把我們的飯都打了。
「老師好。」
「陳歌……這樣不好吧，也太那啥了……」
鄭子龍和張楠楠急忙站起身，轉過去，看著站在原地的付老師。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想和您解釋。」
操場牆外小道的長椅。
忽的，江晚吟看向在廚房裡哼著歌做飯的陳歌，靈光一現。
陳歌從來不是溫聲細語，而是霸道的讓江晚吟強制的淪陷在他的溫柔之中。
時間回到周二早上。
鄭子龍苦笑。
「那你們那時候還是一葷一素，給付老師www.hetubook.com.com打上儘可能豪華的兩葷一素，再加個肉丸湯什麼的。
鄭子龍疑惑的問：「我一直不明白，您都沒有和陳歌怎麼接觸過，為什麼會覺得他滑頭呢？」
身後的聲音傳來。
她正煩著呢，這兩天卡文了，那種細節和感覺，她有些不記得了。
「好呀！」付老師一拍桌子，「陳歌這小子，可真是滑頭，下次見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他！」
鄭子龍和張楠楠對視一眼。
「為什麼？」
然後你們就坐在台階上，等十分鐘，然後再吃飯。」
付老師的眉頭皺起。
想起了昨天早上。
十幾秒后。
「小鄭。」
付老師笑著說：「考慮到你的情況，學校這邊最多能給你的優惠是，一年六萬的租金。
付老師說完，走下樓梯。
陳歌更黑。
付老師下班的時候，看鄭子龍在擦書櫃的玻璃，笑著從抽屜拿出一份文件。
這個過程就好像你要讓老闆知道這個活兒是你做的一樣，人要學會邀功，懂嗎？」
那一張小小的飯卡，在鄭子龍眼裡，就像是燙手的山芋。
心裏愧疚極了。
「你和張楠楠平常是不是都是一葷一素？」
「嗯，怎麼了？」
付老師沒管鄭子龍ｈeｔｕbooｋ•ｃｏｍ.coｍ怎麼說，直接把卡塞進鄭子龍的褲兜里。
正在家中的陳歌，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陳歌從某些方面來講，是一個會卡著道德邊緣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看看這個。」
我和女朋友為了讓您看到，在外面等了十分鐘后才開始吃。
「沒事。」付老師擺擺手，「好好對人家女孩，這樣的女孩子現在可是珍稀物種呀……」
陳歌嘿嘿一笑，真犯傻了。
「老師……不用……」
鄭子龍急忙躲，「你怎麼不吃？」
「小鄭。」
鄭子龍擦著書櫃，頻繁扭頭去看付老師。
「嗯？」
陳歌：「等會兒，我教給你一個招，必殺技可以說是，你和付老師熟了，找機會可以試試。」
鄭子龍低頭，看到付老師推到他面前的文件，呼吸凝重。
大抵的意思就是，學校同意將明理樓東北角的那一塊地方租給他了。
煩死啦！
「阿嚏……」陳歌揉揉鼻子，看向在沙發上皺眉的江晚吟，「老師，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為什麼不好？」陳歌盯著鄭子龍的眼睛，「我問你，你請老師吃飯是不是要兩葷一素？」
「他不滑頭能追的上江晚吟？」
時空拉回到辦公室內。
鄭子龍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