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難度很大

最後,輪到了安晴。
這小姑娘好大胆啊,當著安晴的面前,非要這麼直白的撩撥我嗎?
彩夢忽閃著美眸,看著安晴:「老師,就看你的咯。」
下一個才女猶猶豫豫,也沒有吟出來,自罰一杯。
彩夢紅著臉,忸怩了一陣,最後,還是向安晴眨眨眼:「師傅,我說不好,還是你來說吧。」
「真是的,這蟲子也太齷齪了,有些意思哦,嘻嘻!」
彩夢道:「姐妹們都商量好了呢。」
「七哥,不要!」
劉盼也是才女一枚,憋了半天,沒有做出來,自罰了一杯酒,搖著小蠻腰:「好啦,好啦,我自罰。來,下一位。」
安晴道:「彩夢,就從你開始吧,你是第一個,可以自己命題。」
安晴指了指美女學生,有些頭痛的說:「這些學生啊,一直央求著我,懇請向你求教一些詩詞呢,她們纏著我,我心煩意亂,頭都大了。若是,七哥肯滿足她們的要求,了卻晴兒一樁心事,說不定會開心許多呢。」
「這難度可大了。」
「嘻嘻,太好啦。」
安晴品味著其中三味,hetubook.com.com美眸流盼,嬌嗔的瞪了燕七一眼:「七哥,你這首詩絕了。」
那些女學生三五成群圍上來,嘰嘰喳喳。
燕七大汗。
燕七最不怕的就是挑釁,安晴分明是在「挑釁」自己。
雖然對詩詞不感冒,但為了讓安晴開心,請她做院長,這個勞心活兒,七哥接了。
他想了想,吟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燕七也看著安晴,眸光狡黠。
她喝了一杯酒,藉著酒氣上涌,殷紅了臉頰,掩飾內心的尷尬,鼓足了勇氣,吟道:「溪水無情似有情,
甚至於,燕七講段子,她聽得面紅耳赤,卻還是要聽。
「七哥,今日難得有清閑,你就滿足我吧。」
燕七點點頭:「可以啊,怎麼個規矩?」
燕七想都不想,回應道:「四個字:文人騷客。」
燕七滿臉邪笑:是愛之花謝了嗎?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這一點也不葷啊,意境深遠,稱得上是上品。但是,與葷字沒一點牽扯。」
安晴紅唇輕輕一抿,和_圖_書美眸流盼:「七哥,輪到你了。嗯……你也以溪水為題吧。」
安晴臉頰潮|紅:「我說下規矩,輪流吟詩,由前一人出題,若是作不出詩,那便要自罰一杯,如何?」
安晴紅唇上挑,藉著酒意,落落大方,美眸凝視燕七,紅唇輕啟,口吐香氣:「這幫小妮子吟詩的主題,便是要以文人騷客為主題。她們明明很想玩這個遊戲,卻又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偏偏要我來邀你吟詩,想想也是荒唐。」
燕七故作沉吟,憋了好半天,吊足了少女的胃口,才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下,勉強點點頭:「妙齡少女,哪個不善懷春?也好,今日,咱們就學一學那些詞人,玩一玩浪漫格調。」
燕七道:「說來聽聽。」
安晴紅著臉分析:「情字不顯,論格調,只能算是一般,不過,也還算過得去,就不必罰酒了。來,下一位。」
一幫青春少女高興的又蹦又跳。
什麼叫我滿足你啊?
青春少女好一陣迷惘。
有個女學生,叫彩夢,打斷了燕七的話。
彩夢道:「不是說好了,要吟詩嘛。和_圖_書
不行,不行,不能被安晴壓著,一定要欺負回去。
彩夢又看向安晴。
「彩夢,沒想到你這麼污穢,好丟人啊。」
燕七對一眾青春少女說:「各位小美女,你們想怎麼玩啊?無論怎麼玩,七哥都配合你。要不,聽我給你們講幾個段子,或者講講詩人的風流韻事?或者講講扒灰的故事?扒灰嘛,就是公公和兒媳之間的事情……」
「是啊,七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保守了?」
彩夢性子大胆,第一個吟詩,非常激動。
彩夢長相甜美,與安晴一般,是個大胆的性子,落落大方,不拘小節,深得安晴喜歡,平日與燕七說話,也說一些大胆的的話。
「耶,太好啦。」
咦?
「對呀,有了安晴老師的文採在前,七哥的詩詞不好作了呢。嘻嘻,聽聽七哥的詩有多暈。」
燕七大聲叫道:「鼓掌歡迎。」
安晴雖然落落大方,淡然怡情,被學生們凝視,還算鎮定,但被燕七一雙飽含期待的眼眸望過來,就有些許的嬌羞。
「七哥,我等的花都謝了。」
不就是作詩嗎?
燕七沒hetubook.com•com想到,自己這麼受歡迎。
畢竟,下面這首詩寓意相關,有些些葷。
「一樣的題目?」
燕七問:「不講段子,那講什麼?」
彩夢一下子跳起來:「姐妹們,我說什麼來著,七哥才不是那種古板的人呢。怎麼樣,被我猜中了吧?」
燕七大汗:純情少女之心?你純個屁啊,都上手了。
被「虎狼」環伺,燕七有些招架不住,只好點頭:「左右無事,就陪你們瘋狂一回。」
燕七能說什麼,伸出大拇指:「簡單粗暴,過關!」
……
我去!
這詩,真是可以的。
嶺頭便是分頭處,惜別潺湲一夜聲。」
彩夢舉手:「我來出題目,以溪水為題,劉盼,該輪到你了。」
安晴想了想,若有深意道:「七哥,詩人的特質是什麼?」
青春少女俱都點頭。
燕七瞭然。
另一個小姑娘也忸怩作態,拉著燕七的袖子搖搖晃晃:「是啊,七哥成全了我們一顆純情的少女之心,好不好嘛?」
「安晴老師太厲害了,尤其是最後一句「惜別潺湲一夜聲」,太形象了。」
一幫青春少女鶯鶯燕燕www.hetubook.com.com,圍上燕七,說著一語雙關的話,甚至於還要上來動手動腳,拉拉扯扯。
她紅著臉說:「我就以豆蔻與花為題吧。」
燕七凝視安晴那張圓潤紅熱的臉蛋,品味那句「惜別潺湲一夜聲」,想著安晴還真是大胆。
彩夢憋了好一陣,吟道:「豆蔻花開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鑽了半日無頭緒,爬上花蕊打鞦韆。」
一晃,連著罰了五六個人。
入山三日得同行。
青春少女聞聽,稍一思索,紅霞滿臉,美眸羞澀,卻又綻放出遐想仰望的華彩。
在他眼中,詩詞有些酸意,還真不太感冒。
「不過,先說好,玩歸玩,鬧歸鬧,可不許臉紅生氣。我這人浪起來沒有底線,你們可小心了。」
「這首詩乍聽起來,一點也不葷,可是仔細品味,暗示之意甚濃,這等大作,小女子只能膜拜了。」
彩夢面紅耳赤,眉眼含春,看著燕七:「七哥,我這詩怎麼樣?」
青春少女嘰嘰喳喳,眉宇間,卻又透著一股興奮。
詩詞這種東西,不是燕七的愛好,他一是喜歡賺錢,二是喜歡美女。
彩夢等才女帶頭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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