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
陳有德轉身下去。
陳有德在各個場所俱都有細作。
「滾!」
凡塵真仙急忙鬆手,全神戒備:「果然有聲音。」
黑影靈動如狐,上躥下跳。
這個消息最開始在茶館酒樓中散播。
傳來傳去,紅粉胭脂樓,各處高檔娛樂場所,都知道這個「秘密」。
燕七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什麼。」
「誰?」
凡塵真仙有些心急:「陳有德怎麼還不來?」
凡塵真仙睏倦的打了個哈欠:「怎麼不急呢?做了這一單,我要去睡覺,陳有德遲遲不現身,不是影響我睡覺嗎?」
陳有德立刻向黎高彙報。
燕七緩了好一陣:「我說有情況,你還不信,當我是騙你的。你再胡鬧,可就耽擱了大事。」
陳有德竄進院子。
我就算是做掉了阮大兄,國師也不會將我怎麼樣呢。
凡塵真仙伸手就打過來。
黎高冷笑:「你是我的弟子,誰敢對你動手?般若敢嗎?」
「可惡,般若竟然和德王和_圖_書搞在一起。這可是大事!」
今晚必須動手。
不用問。
「小子姐姐放心,做了這一票,我一定陪你美滋滋睡一覺。你用我的胳膊當枕頭。想要玩什麼花樣,我也能配合你,別不好意思說。」
……
嗖嗖嗖!
陳有德擔心道:「般若會不會對我下手?」
畢竟,我是國師的左膀右臂。
黎高蹙眉:「不要聽風就是雨,般若再糊塗,也不敢和德王為伍!他最多騙一點錢花,般若這禿驢,根本就沒有做大事的膽量。」
殺掉阮大兄,我將取而代之。
燕七道:「一個人叫休息,兩個人才叫做睡覺。你要睡覺,那自然是兩個人的事。除了我,誰還能和你一起睡?」
這一點,可就是凡塵真仙無法比肩的優勢了。
「你這壞人,還真是強詞奪理。」
然後,我就謀求軍事力量,向大華髮動攻擊。
凡塵真仙撇撇嘴:「我怎麼沒聽到?你騙誰呢,我必須懲罰你。」
燕七和凡塵真仙和-圖-書藏匿於樹梢之上。
黎高當然也收到了消息。
陳有德昂首挺胸:「就算對我動手,我也不怕他,當我是吃素的!」
陳有德喋喋怪笑:「死罪?呵呵,只要你死了,我能有什麼罪?誰知道你是我殺的?就算有人知道是我殺的,誰又會殺我?哈哈哈。」
箭簇直指陳有德。
陳有德甩甩頭,更加堅定了做掉阮大兄的信念。
心裏,卻更加堅定信念。
凡塵真仙白了燕七一眼:「沒想到你的耳朵果然比我還靈光。」
……
嗖嗖嗖嗖嗖!
陳有德一個鴿子翻身,輕鬆躲過利箭。
忽聽一聲暴喝。
聽黎高的意思,是要再重用阮大兄一段時間。
兩人躲在裏面,在茫茫月夜之下,誰能發現?
一群殺手如風而至。
臨天天黑前,燕七已經向趙玉琳傳達了密令。
陳有德的線報,只是他探聽消息的其中之一。
凡塵真仙嬌嗔:「胡說八道,誰要和你睡覺,我是說,我急著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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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高盯著陳有德:「我知道,你對阮大兄已經動過一次手了,我的意思是,你適可而止,不要咄咄逼人。阮大兄對安南,那是有一定貢獻的。真要到了動阮大兄的時候,我會對你說,你不要那麼小肚雞腸。你的前程,我自會安排,聽懂了嗎?」
風聲鶴唳。
他第一時間得知了消息。
燕七軍刺在手,直等陳有德獻身。
她使勁掐著燕七的脖子,左右搖晃。
他盯著陳有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殺我,我乃是朝廷命官,你難道不知道,暗殺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凡塵真仙紅唇上挑。
阮大兄已經站在了陳有德面前。
「哈哈,般若灰溜溜的逃走了,不敢留在城裡。他是怕了陳有德呢。」
動手!
正值夏天,枝葉繁茂。
快如電光火石。
「對對對,不談國事,不談國事,咱們喝酒,喝酒啊。」
就連燕七,也達不到這般凌厲的速度。
「懂了,懂了。」
「不對,不對和*圖*書
,般若怎麼會怕了陳有德?你們不知道,般若是被德王給請到城外的避暑山庄了。這叫怕了陳有德?德王可是一門心思的與黎高國師作對,般若一心與德王混在一起,這能是怕了陳有德嗎?」
「何人膽敢擅闖?活膩歪了?」
燕七一臉臭屁:「我號稱千里眼,順風耳。」
燕七通過這些殺手的伶俐程度,就可以得出,這些殺手都是一頂一的殺手。
名垂青史,自不待言。
「哎哎,打住,打住,我說哥幾個,咱們別亂說話。這種事情可是要掉腦袋的。就算咱們猜到般若定然不消停,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也不能說出來哦。」
這更加不合我意。
「切!」
利箭射出。
燕七眨眼睛調侃:「原來仙子姐姐是急著和我睡覺呀。」
她不再說話,全神戒備,只待發動奇襲。
燕七透過樹枝的間隙,觀察外面一舉一動。
嗖嗖!
不一會!
「是!」
「胡鬧!」
除了陳有德,誰也沒有這個身手。
陳有德奔著阮大兄的m.hetubook•com.com房門沖了過去。
阮大兄聞言,氣的七竅生煙。
一個鬼魅黑影,竄進了院子。
揮揮手。
「有這點覺悟就好。」
城中大街小巷,流傳著趙玉琳散布的流言蜚語。
一傳十,十傳百。
這話說的囂張至極。
他能夜視,將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夜半三更。
陳有德表面答應,唯唯諾諾,退了出去。
「沒錯,沒錯,般若和德王搞在一起,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呢。你們猜,兩人會不會搞出驚天大陰謀?」
每個殺手,都可以與虎頭有一拼。
間或,有犬吠之聲。
……
四五名殺手翻進來,聽從陳有德到指揮,躲閃到了刁鑽的角落處。
「有人?」
陳有德道:「國師,般若如此不知趣,咱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做了他。」
燕七豎起耳朵:「來人了,親親老婆,別鬧!」
黎高揮揮手:「下去吧,不要聽風就是雨,般若不敢對你怎麼樣,我累了,要先休息。」
二十幾個殺手,神不知、鬼不覺,將阮大兄宅院包圍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