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羅塔的手段,果然厲害,不服不行。
「這……」
維多利亞聞言,非常不悅,表情憤怒。
歐比丘道:「這……」
說不定,歐洲聯合艦隊之中,便有不少勢力已經投靠了凈化教。
當夜!
看來,凈化教給他的壓力極大,讓他不敢露出些許不快。
「燕大人,維多利亞公主,請留步,我要盛情款待。」
歐比丘內心深處,的確發虛。
歐比丘道:「與維多利亞小姐之間,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歐比丘迎上燕七犀利的雙眸,有些怯場,無法回答。
燕七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歐洲發生了什麼。現在的歐洲,與曾經的歐洲,不可同日而語了吧?表面看起來一樣,實則大不同。」
「哈哈哈哈……」
……
這一頓飯,燕七談笑風生,講述各地風土人情,根本沒有在皇權之上涉獵過多。
……
燕七道:「這就走了?大祭司還沒有與維多利亞公主敘舊呢。連頓飯也不請,讓我們走人,這也不是待客之和圖書
道啊。」
歐比丘聽聞燕七一番話,徹底怔住了。
但沒想到,一擊必中。
看來,凈化教在歐洲的地位極高,已經把身為大祭司的歐比丘給擠出了權力中心。
燕七呵呵一笑:「你若沒有興趣,那我們就真刀真槍的開戰也行。反正我是無所謂,只是念及你我之間的交情,想給彼此留一些顏面而已。」
「大祭司提醒的好。」
燕七香了維多利亞一口:「小寶貝,這你就不懂了。」
維多利亞聽到歐比丘稱呼自己為公主,這才舒服了一些。
「這……」歐比丘一時間怔住了。
歐比丘挺直了腰桿:「怎麼不算?我說一不二。」
燕七道:「第一次,你我交手,大華羽翼未成,但依然把你擊退。而如今,大華羽翼豐|滿,整合亞洲,書同文,車同軌,統一了度量衡,南海諸國無人不向大華俯首稱臣,人心齊,泰山移。」
「可是,現在呢?教皇伯格死了,伯格二世登台了,他說了算嗎hetubook.com.com
?你呢?你雖然還是以前那個威風凜凜的大祭司,但你說了算嗎?」
歐比丘聞言,氣得直跺腳:「我沒有誹謗大華,但你卻污衊歐洲聯盟,如此口出狂言,我豈能容你。」
持續了一個時辰,一場愉快的晚宴結束了。
燕七言語犀利:「沒聽清楚?好,我再說一遍,區區歐洲聯盟,蠻夷之邦,竟然與我大華做比較?配嗎?」
他已經看出來了,燕七此來,果然懷有深深的「善意」。
歐比丘恭送燕七、維多利亞公主、查理教授返回。
歐比丘道:「什麼提議?」
燕七打了個響指:「沒問題。」
「啊,燕七,你竟然如此毒舌。」
燕七狂笑:「你若真是說一不二,又豈會在慘敗之後,以迅雷之勢,再一次侵犯亞洲水域?」
剛才一番言辭,燕七也是在誘導歐比丘,若是沒有猜中歐比丘的心思,那就再換一個道路。
燕七卻不以為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雖然龍困和*圖*書淺灘糟蝦戲,但在南海這浩瀚的汪洋之中,一個神龍擺尾,不就起飛了嗎?大祭司,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終於做出了決定。
「哈哈哈……」
歐比丘一陣大笑,若有所思。
燕七言辭犀利,見歐比丘的情緒低落下來,知道自己猜對了。
「就在這個大團結的形勢下,你竟然還敢來侵犯南海,腦子不是秀逗了,又是什麼?你說,這會是你的初衷?憑你這麼睿智的頭腦,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為嗎?第一次慘敗已經夠丟人現眼的了,竟然還想來第二次慘敗?怎麼的?你有受虐傾向嗎?」
歐比丘蹙眉:「哪裡不同?」
燕七道:「以前的歐洲,教皇伯格說了算,你說了算。」
歐比丘不服氣:「怎麼會栽跟頭?這一次,我率領的歐洲艦隊武器先進,兵強馬壯,非同一般。燕七,你踢到鐵板了,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為俊傑,免得自討苦吃。」
他故意稱呼維多利亞小姐,而不說維多利亞公主,就是擺明和_圖_書了自己的態度。
歐比丘失落了好一陣,調整心態,使勁搖搖頭:「哪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剛才說的那一番話,不過是無的放矢,我一句話也聽不懂。」
燕七哈哈大笑:「我有個提議,對你我雙方都有利,你有沒有興趣?」
燕七道:「在真正開戰之前,我們進行一下軍演如何?你可以參觀南海聯合艦隊的軍演,我也要參觀一下歐洲聯合艦隊的軍演。」
燕七道:「你容不容得下我,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但是,我想,歐洲已經容不下你了吧?」
歐比丘沒想到燕七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生氣萬分的他立刻就驚呆了:「你東一句西一句的,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
轉眼之間,歐比丘就不承認了。
別人他無所畏懼,但面對燕七,的確難以應付。
維多利亞和燕七大戰三百回合。
心中的苦楚,湧上腦海,輕輕嘆了一口氣:「唉!」
「你……」
歐比丘笑道:「軍演之後,再行定奪。」
燕七也不點破,笑道https://m.hetubook.com.com:「大祭司不想說,那就不說,總而言之,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提醒大祭司,不要在同一件事情上,栽兩次跟頭。」
「哈哈哈……」
燕七猜出,歐比丘這是不敢說啊。
燕七利用笑聲調動歐比丘的情緒:「大祭司,被我說中了吧?來來來,說說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好,我們可以進行一次軍演,但是,我要先觀看大華艦隊的表演。」
他再也牛氣不起來,蔫頭耷腦,不知道該說什麼。
歐比丘起身:「那就請吧。」
溫柔鄉后,維多利亞依偎在燕七懷中,有些幽怨:「盛宴之時,大人為何沒有向歐比丘提出我的訴求,反而與他談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我都著急了呢。」
只要不談皇權之爭,歐比丘便不會如臨大敵,與燕七聊些家常,倒是愉快。
燕七道:「多謝大祭司盛情款待,它日,在軍演結束之後,我定會盛情相邀。」
燕七挑了挑眉毛,戲謔的看著歐比丘:「就是不知道,你心裏的想法是否與說出來的那樣勝券在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