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天地初開，有一黑一金兩位無上存在鬥法，打得天地齊哀。
大長老也懵逼，那個存在不知道有多少個紀元沒露面了，一出來就發飆，真可怕。
而白衣姬傾雪沒有說話，選擇將目光望向萬聖仙山。
一想到這裏，他們就心頭火熱。
萬聖仙山的人在狂歡，這是最有希望一世。
她恍然大悟地說道：「你是說，肖凡與她有關？」
不少人揉了揉眼睛，狠一點的，甚至把眼珠子拿出來擦了擦再按進去。
紅衣女子不屑地說道：「你們真的認不出她嗎？」
樹神事無巨細，將那些散落在混沌中的聖人，是如何禍害混沌本源神樹的經過講出來。
只見混沌之中有人在鬥法，其中光影斑駁，萬法齊鳴，規則混亂猶如天塌。
「你是來偷盜神樹的嗎？」樹神又問道。
聖意的碰撞，讓世人為之膽寒。
那兩位的鬥法雖然有些克制，但那兩人真的太強了，即便是保守的出手也足以讓萬靈膽寒。
系統淡淡地說道：
金色氣運……
「趕緊破裂，空出來，空出來。」
不止是姬傾雪，那些坐在萬聖仙山的混元修士，同樣將視線放在那塊搖搖欲墜的聖人牌匾上。
所有人目瞪口呆，雖然他們心中喊了不下一萬遍，但真實發生在眼前時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青衣姬傾雪不明所以：「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要殺聖人嗎？」一些古老的混元存在喃喃道。
「聖戰！」
「人家是把你當成兒媳才會不遺餘力的幫你，否則你以為啊，誰會非親非ｈtｔps://wwｗ•ｈeｔｕboｏｋ•cｏm•ｃoｍ故送你聖物。」紅衣姬傾雪說道。
樹神沒有說話，這兩個人一看就認識。
「這不是拼殺，更像是貓對老鼠的戲弄，強大的一方要將弱小的一方玩到死。」
「聖人隕落！」
「你還不算太傻。」
不止是萬聖仙山，聖人隕落，整個仙界都陷入狂歡之中。
如果有聖人死掉，那就有聖位空出來了。
眼前這人的實力同樣深不見底，隱隱之中還比那個邪魅的少女要強大一點。
雪落仙域，億萬年苦寒之地上，三位一模一樣的混元存在，正在修鍊。
似乎是順應眾生心愿，這塊牌匾終於黯淡下去，上面的名字裂開，化為點點飛灰飄落。
整個天地在那兩位的手中被重塑了無數遍。
紅衣姬傾雪鄙夷地說道：「你難道看不出她與那肖凡，有七分神似嗎？」
【不知道。】
姬傾雪嫣然一笑，說道：「我還以為要重返混元，就算憑藉我前世的修行經歷，少說也得萬年。」
她面無表情，根本沒在意紅衣女子的話。
「快熄滅啊！」
他們同樣是從遠古時代，存活到現今的人。
三千大世界中無人不在顫抖。
「既已成聖，就應當明白混沌本源神樹是萬界根基。」
白衣姬傾雪若有所悟，她問紅衣惡屍的姬傾雪，說道：「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仙山上，一塊聖人稱號牌匾，上面的姓名與封號爬滿裂痕，搖搖欲墜，再不復往日的聖光閃耀。
不再多想，她繼續參悟聖道。
青衣姬和_圖_書傾雪愣神，細細回想，好像確實有那麼些相似。
白髮少女搖頭說道：「只是長得比較像而已。」
【假的。】
混沌之中有大戰波動傳來，似乎是有人在鬥法。
……
姬傾雪看到此情此景，知道自己的機會來臨。
「是死對頭。」
因為她不敢相信，月茜前輩如此令人尊重的人，會有這麼無賴的兒子。
數了半天，反反覆復確認后，萬聖仙山的聖位還剩四十八塊。
這個少女護著神樹，之前那一個居然想要獨佔神樹。
亂戰禁地中，考核還在進行，因為是聖殿刻意安排的場地，外面發生的一切他們一無所知。
肖凡不再過問，因為他從系統的語氣中聽出了不耐煩，似乎是遇到的不開心的事。
……
此刻，萬聖仙山的聖位，終於空出了一位！
「也罷，我為後人開聖路，清理這些吸血蛀蟲。」
聖隕！死去的聖人才是好聖人！！
如果讓肖凡認的話，他一定能認出她是誰，正是姬傾雪。
她很感激月茜。
但如果有聖人死亡，聖位空缺出來之後，他們只需要比別人更快一步參悟聖道，就能順利成聖。
紅衣女子聲音清冷，但深層次之間有著絲絲邪魅，但凡有些失神，都會被她迷了心智。
她們一主二仆，已經在這裏苦修七年有餘。
「有聖人隕落！」
一些古老的存在說出了真相。
「這是怎麼回事。」
白衣姬傾雪心中有了答案，她其實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確認。
「你心中有了答案，不是嗎？」紅衣姬傾雪說道。
「hｔtps://ｗｗｗ•ｈeｔubｏｏｋ.cｏm•ｃｏｍ發生什麼事了！」
「誰人在鬥法，如此浩瀚恢宏，竟引得天道轟鳴，大道震顫。」紅衣姬傾雪美眸凝視著混沌，嚴肅地說道。
因無緣聖位而選擇偏安一隅。
「……」
怎麼可能，他都感受到了，目前系統比他強，怎麼可能不知道。
「把我感覺去掉。」
他們目光遠眺，視線透過層層迷霧，投向無邊混沌之中。
聖位有缺！
肖凡好像明白了什麼，不會是對面在出風頭，系統看不慣吧。
月茜前輩曾在夢中，給她講解聖道萬年，她已經快要悟透，將最後的一具本我屍斬出來。
在聖人隕落的時候，肖凡立馬就有了感應，他目光悠悠望向天外。
「可惜了，沒辦法吞掉你，讓我成為這具身軀的主宰。」
「就是她好像有些奇怪，說屁股大一點好生養，我沒太聽懂。」
留在混元也挺好，雖不能超脫，但好歹還能活著。
「不說了，我要悟道，我要成聖。」
而後，便是一聲凄慘的哀嚎，響徹諸天。
「掉下來！掉下來！掉下來！」
白髮少女蘿莉不解道：「我和這樹也算是老相識了，它和我是同一個時代的存在，一起長大，我為什麼要偷？」
不需要拚命！
如風中殘燭，僅需一股微風就能吹滅。
「這是繼太古時代以來，最容易成聖的時代，參悟聖道，立地成聖！」
隱隱中看見金色中帶有白毛，那是氣運的形狀。
而就在這時三人神情一肅。
而這兩人的主人，白裙飄香，與這漫天飛雪融為一體，體態婀娜。
「我不會和_圖_書辜負月茜前輩的期盼。」
眼前這個都稱不上鬥法。
白髮少女蘿莉美眸一凝，身上散發著冷冽的寒意。
樹神有些迷茫，同樣的面容，性格差異未免也太大了些。
她如實相告：「一直都有很多人來這裏偷盜神樹，他們甚至想砍去主幹煉丹，窺得聖人之後的晉陞途徑。」
他們雖然看不清混沌中的事情，但依稀能感受到其中一位的聖意，正在急速衰弱。
聖位空出來了！
一股足以讓寰宇傾覆的力量，以一種狂暴無形的姿態掃過無數世界，諸天震顫！
「偷盜神樹？」
「系統，外面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聖人隕落。」肖凡向系統問道。
「話說那個存在為什麼發火，居然要屠戮聖人。」
他們的目標極其一致，就是想看著牌匾碎裂。
白髮少女離去，但她帶來的風波卻讓世人為之震動。
樹神聽聞，知道眼前的存在超出了她的想象。
「這就是聖殿禁地中的存在嗎？」
「這是聖境強者間的虐殺！！！」
這一刻，所有混元存在的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
七分靠努力，三分靠奮鬥，剩下的九十分，全靠月茜前輩的幫助。
「好強烈的波動。」
「只是不曾想，月茜前輩竟會賜下我時間聖物，助我修行。」
「砍伐神樹無異於自掘根基，這種人不配聖位。」
不過，身為聖人的肖凡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異常。
與月茜前輩的聖潔慈愛相比，肖凡簡直就是個禽獸！
聖殿之中，七聖齊聚，看著天外的鬥法有些瞠目結舌。
「還好咱們是她麾下的人，否則指不定哪和圖書天就死了。」
這一世，姬傾雪能有今天的成就。
這些天驕仍在繼續歷練。
「你這成長速度太可怕了，今年的聖位很有希望。」一位青衣靚麗的女子說道。
她的面容聖潔無瑕，精緻絕美間不失靈動，宛若天成的絕美容顏，讓天地為之失色。
「就連這惡念也被她只手鎮壓，再無後顧之憂。」
青色衣服的姬傾雪說道：「月茜前輩真是好人，很慷慨，不僅賜下我等時間聖物，還贈予大量修行資源，甚至耗費聖力，替你改造身軀。」
「不對，這不是聖戰，如果是聖戰的話，怎麼一方的氣勢越來越弱，一方的氣勢越來越強。」
更像是強者對弱者的虐殺。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幾乎是同一時間，無數古老的存在睜開了眼睛，他們之中大多都是古老時代存活下來的混元。
「我感覺她一隻手就能把我捏死。」
他們之所以不爭聖位，是因為對自己的實力心知肚明，他們不認為自己在混元之境能與聖人對抗。
「卧槽，聖位有缺。」
旁邊還有一位紅衣女子，容顏同樣絕美，只是她表情淡漠，情緒有些許低落。
言罷，她不再理會樹神，獨自在混沌中遊盪，獵捕那些聖人。
樹神點頭道：「你們是雙胞胎嗎？」
他們心中甚至已經在狂笑。
「聖意，那是聖意。」青衣姬傾雪驚訝道。
大長老搖頭說道：「不知道，做好自己的事，別做出格的事就行。」
步入聖境！
青衣姬傾雪啞口無言，怪不得說什麼屁股大好生養，原來她一直都知道我們是誰。
肖凡一臉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