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這個閨蜜太不給力,身為女人,對青少年的勾引,居然干不過上原良那個男人。
就在這個視頻的熱度逐漸升高時,一下子就遭到全網封禁,連發帖人的賬號都消失不見。
許誠繼續用力搓洗著秋宮月背部的神秘符文。
許誠用棉簽夾著兩顆消炎藥,然後用手掐開秋宮月的喉嚨,直接捅進去她的喉嚨里。
秋宮月被安全褲覆蓋的區域,一點淡淡的紅色正在浮現出來。
「woc,怎麼不見了?」
許誠的手落在她背上的神秘符文,用力一搓。
也幸好她接受過忍受疼痛的訓練,否則肯定會嗷的一聲直接從浴缸里蹦起來。
這讓白月凜十分後悔,也許當初她應該親自出馬,將這個能夠創造奇迹的少年留在超能協會內。
尤其是那些被政府強制遷移令遷移走的墨田區原住民們。
也幸好許誠是一個有底線有良知有三觀有道德的好青年,才沒有趁著秋宮月昏迷時做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幸好現在沒有體力,想笑也完全笑不出來。
我一年到頭交給你的房租都喂狗了是吧?
許誠不關心男明星的家庭倫理劇,繼續在網上高強度刷帖,終於從許多暗網和論壇中,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他起身離開卧室,臨出門前,回頭對秋宮月道:「對了,這段時間我就住女主人的卧室里,不會離你太遠的,順帶一提,我喜歡裸睡。」
這個視頻在上傳后,很快就在小範圍內引起了一波小小的熱度,很多人都開始關注。
就在這時,一個異狀吸引了許誠的注意。
然而許誠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關上房門就離開。
絕對不是為了看球,相信我!
這條新聞讓許誠意識到,政府又開始在操控輿論,正在試圖掩蓋某些事件。
你擱這跟我做核酸檢測呢?
電話打不通,御寺千鶴只能發來了簡訊,先吐槽一下許誠老是玩失蹤這件事,然後才說無形者和另外兩個反抗軍幹部黑影以及永川晴子,這三人的懸賞金正在走流程,加起來一億兩千萬日元,過幾天就能批下來和_圖_書,讓許誠記得聯絡她。
本來她以為許誠會佔自己的便宜,忍忍算了,結果這混蛋直接把她當成死豬一樣搓毛。
秋宮月已經昏過去了。
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最終昏迷過去了。
作為閱片多年的老司機,他本以為自己已經見多識廣,不會再輕易激動。
許誠微微蹙眉,怎麼消息傳播得這麼快:「是誰告訴你的?」
「是會長……哎喲……」
這還不如被佔便宜呢。
那豈不是全被看光了?!!!
許誠抓著秋宮月雪白圓潤的雙肩晃了晃,可她還是沒有反應,腦袋歪到一旁去了。
白月凜微微一笑:「我當然有我的情報,你在靈子墓中殺死了無形者,真的讓我很驚訝。」
然後就是第二件事,今天早上大概凌晨五點左右,政府內部有好幾個保守派的議員和官員接連被爆出了貪腐和挪用公款等醜聞,不到第二天一早就被東京地檢給帶走了。
可當許誠打開新聞社交軟體時,卻發現全日本的網路又被一個新聞給刷屏了。
秋宮月俏臉漲紅,喉嚨里終於忍不住發出細微的聲音。
因為秋宮月已經是一副昏迷不醒,意識不清的模樣,再來一次難說會對她的身體造成什麼嚴重負擔。
許誠站起來,彎腰給秋宮月蓋好被子:「你先休息一會,我給你弄點吃的,這段時間我會照顧你,別擔心。」
她背部的胎記很奇怪,小時候沒有,成年後才出現,用力搓洗時,就會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她確實極為驚訝,原本以為星海光只是一個頗具潛力的少年,誰知道他居然有能耐殺死作為強能力者的無形者。
全日本的吃瓜群眾都被這個精彩刺|激的劇情給震驚了,就連很多電視台都開始爭先報道。
平復一下情緒后,許誠鑽進廚房弄點流食,回到卧室里,餵給秋宮月。
「……」
秋宮月整個人都麻了。
等許誠轉身離開卧室后,秋宮月忽然感覺到什麼,臉上剛剛消退的紅潮,又一下子冒出來,如鮮花一樣嬌艷。
許誠繼續道:「不過這m•hetubook.com.com對男女竟然是分房睡的,而且洗衣做飯好像都是男主人在干,這女主人肯定是一個拎包住入的白嫖狗,都不知道伺候一下男主人,一點也不賢惠,月老師,將來你可不能做這樣的女人,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其實口水是沒有任何味道的,如果會有異味,那是本人有口臭或者胃不好。
而各大媒體對此卻保持沉默,除了一些不怕死的自媒體敢報道出來,但也迅速被夾了。
他重新鑽進廚房裡繼續做早餐,順便切換成第二張號碼卡,手機上立刻多了十幾個未接來電和簡訊。
當然只能選擇原諒他,然後裝作無事發生了。
正在裝死的秋宮月心裏一驚,想要阻止卻沒有力氣說話。
許誠把勺子里的粥吹涼,然後塞進秋宮月的嘴巴里,她雖然渾身沒力氣,但吞咽還是可以的。
許誠切換成能力卡,然後打給新垣綾瀨。
回到卧室里,看著乾淨的被褥,和秋宮月身上已經被打濕的內衣,許誠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決定幫她把內衣脫下來。
「你……給我……回來……」
許誠就像澡堂里的老師傅一樣,心無雜念,抓起秋宮月雪白的胳膊就開始猛搓,好像要搓下一層皮來。
其中大部分未接來電是御寺千鶴和上原良打來的,畢竟昨晚許誠連說一聲都沒有,就又玩起了失蹤。
只是,許誠自己對政府內部的派系都不是很清楚,雖然可以看出暗流涌動,可是也猜不透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
對方都快要被你們給薅禿頭了。
秋宮月忍不住用眼神瞪著許誠,透露著不滿。
喂完食物后,許誠又說道:「這個房子我已經檢查過,房主人應該是一男一女。」
你給我等著,等我身體好了天天下廚,不把你的皮燕辣爆我就跟你姓。
想到這裏,白月凜忍不住瞥了一眼新垣綾瀨。
許誠在其中嗅到了濃濃的陰謀味道,昨晚靈子墓才開啟,現在還過去不到十個小時,政府內部就經歷了激烈的鬥爭,連東京地檢這個戰神都出手了,甚和圖書至還掏出輿論操控來轉移視線。
秋宮月心想,這折磨總算是結束了。
無法開口反駁的秋宮月,只能冷冷看著許誠表演。
響了沒兩下就接通,新垣綾瀨的驚呼聲立刻從話筒里傳出來:「星海光,你真的殺死了無形者嗎?不會殺的是無辜者吧?」
許誠避開了傷口和比較敏感的地方,把秋宮月的雙臂肩膀和小肚子都狠搓一遍,搓到白|嫩的皮膚都發紅了。
她一想到許誠赤|裸著身體躺在自己的床上,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誠把棉簽拿出來,下意識聞了一下,這讓秋宮月的臉騰的一下紅起來,兩隻眼睛睜得很大。
見到許誠進來,秋宮月想起被看光的事情,臉紅得像猴屁股一樣。
你這是把我當成搓衣板呢?
……
可他明明什麼都沒還沒幹啊。
畢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光了身體。
等許誠認真洗完一雙大腿后,秋宮月以為要結束時,許誠卻把她翻過來,開始搓洗她的後背。
下一刻,白月凜那清麗柔美的嗓音便響起:「抱歉星海君,是我告訴給綾瀨的,如果你介意的話,我願意向你道歉。」
半夜凌晨甚至還有駐日美軍進駐,不知道的以為這個視頻是在阿富汗或者敘利亞拍攝的。
許誠感覺很無辜,要是真的是他乾的那還行。
許誠想要試著繼續搓一下,看看這神秘符文會不會再跑,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你要是嫌棄,那一開始就別聞!
許誠搓了一會就放棄,但很快讓他驚訝的事情發生了——秋宮月背部的神秘符文,居然在隱隱變淡,短短几秒就消失不見了。
他當然不可能裸睡,不過在這床上也能嗅到被褥里殘留的淡淡清香,和洗面奶一個味道,讓他睡得很安心。
許誠當然還記得自己和白月凜做過的交易,將靈子墓內部的情況告訴給她,從她那裡獲得超能力的真正修鍊方法。
新垣綾瀨被白月凜的眼神刺|激得跳腳,脫口而出:「你這是什麼眼神,你行你上啊,我懷疑那臭小子根本就不喜歡女人。」
說不定還被摸光了,畢和_圖_書
竟洗澡的時候她不知為何意識模糊過一段時間,而許誠沒有趁機動手動腳,打死她都不信。
秋宮月沒法開口,心裏委屈死了,明明她沒有口臭的。
「月老師,你醒啦,我給你喂葯,別動。」
秋宮月:「……」
秋宮月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簡直恨透了這呼吸法的後遺症。
秋宮月心中一緊,還以為許誠在暗示什麼。
不管他是使用了什麼方法或者付出了什麼代價,這戰績都是實打實的。
起床后,許誠先回到自己的卧室內檢查一下,發現秋宮月還在睡覺,看來昨晚也睡得挺香的。
她甚至在懷疑,許誠是不是跟星崎雪奈串通好,故意把自己送回家裡來,好揭穿自己的身份。
裝死是吧,那我就讓你體驗一下欲|仙|欲|死是什麼感覺。
首先是昨晚大概三點多,有人在油管上傳了一個視頻,內容是墨田區那塊被政府認定為建造在地震帶上面的區域,在昨天晚上似乎有軍隊發生了激烈的交火,連戰車都開炮了。
秋宮月的口水當然沒有任何異味,但許誠還是嫌棄的把棉簽丟進垃圾桶里,還抽出好幾張紙用力的擦著手。
秋宮月差點被棉簽捅到喉嚨吐出來,下意識一咽,就把兩顆消炎藥就吞了下去。
「醒醒,別裝死了。」
「道歉就不必了。」
另外幾個是新垣綾瀨打過來的,同樣發來了簡訊,內容是——會長讓我提醒你,不要忘記跟她做過的約定。
她感覺自己被窩裡的身體光溜溜的,內衣也全被扒光了。
秋宮月想要阻止,但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可她就像觸電的人一樣,現在根本沒法開口。
……
許誠好奇道:「白月會長,你是從哪知道這個消息的?」
許誠伸出手檢查,發現原本在秋宮月背上的神秘符文,居然跑到前面來了。
第二天一早,許誠從秋宮月的床上清醒過來。
但這種事她還能怎麼辦,說出來丟臉嗎?
這些新聞放在平時都會引起劇烈的討論,可是現在卻淹沒在娛樂新聞中,連一丁點浪花都沒有掀起來。
等到許誠的手落在她的腳和_圖_書底時,她更是難受——作為殺手,她有一個很嚴重的弱點,就是怕癢。
昨晚自衛隊雖然在摸魚,可他們鬧出來的動靜並不小,何況還有美軍入駐,隨便泄露一點消息,都是引爆輿論的大新聞。
許誠露出吃驚的表情,急忙檢查秋宮月的身體狀況。
可是在替秋宮月脫下濕掉的衣服時,他發現自己還是太黏輕。
他沒有吵醒秋宮月,而是去廚房做了一頓早餐,順便打開手機,想要看一看有沒有關於靈子墓的新聞。
不過,你們難道就不能換一個人嗎,為什麼非要逮著這一個男明星薅呢。
許誠把秋宮月的安全褲穿好,將她從浴缸里抱起來,用浴巾搓乾淨身體。
「不會吧?」
聽到他的話時,又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你房產證上連我的名字都沒有,房主人哪來的女主人?
許誠說了一會感覺沒意思,畢竟不能見到秋宮月跳腳的樣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思索了一會也沒有頭緒,許誠乾脆不想了,反正也跟自己沒關係。
她似乎被人給打了一下,手機也被奪走了。
秋宮月繼續裝死,銀牙暗咬,強忍著疼痛。
秋宮月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絕對不和許誠對視,免得被他看出自己心中的情緒。
這是為她著想,穿著濕衣服睡覺,肯定會感冒的。
秋宮月的意識迷迷糊糊,好一會才蘇醒過來,下意識睜開雙眼。
而自己現在也赤|裸著身體躺在他的床上,四捨五入,豈不是兩個人赤|裸著睡在一起?
許誠來到客廳外面,用手揉了揉鼻子,沒發現有鼻血流出來。
甚至還有一個保守派的議員在家中背後中八槍,警方調查后判定是自殺。
必須更加勤于鍛煉意志力才行。
上次那個腳踏八條船,實際上四條船是失散多年親妹妹,結果四個親妹妹裏面,其實有三個是男扮女裝親弟弟的男明星,在今天早上又爆出了新聞——原來他們之間並沒有血源關係的,只是當年父母在醫院抱錯了孩子。
而且從來沒有這種被人貼心照顧的經歷,感覺十分彆扭,可她現在就像一個娃娃一樣,根本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