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差距確實太大了。
比起西安的辦公室，這邊的設施其實有些公事化，但照例好茶招待是肯定少不得的。等把茶泡上，倆人坐了個對臉，齊雷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過她路過前台的時候，還是看到了有倆人在拍照。
「……誒嘿～」
許鑫的眼神又動了動。
他也沒喊。
大家分頭行動。
「這人腦子有病吧？從哪裡聽到的小道消息？」
緊接著，他順著這個思路一捋，瞬間就看到了這個「未來」。
「誒我草！你特么別撓……癢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神仙姐姐那勺子抄了一大勺混合著辣椒、豆豉的回鍋肉，一下子血壓就上來了。
「沒什麼印象……只是記得……他們好像是專門做電視劇的吧？」
而拜社交媒體所賜，四個人站俏江南門口的照片當天晚上就出現在了微博上。
話音落，王斯聰冷笑了一聲：
聽這話的意思……西部影視頻道，要回陝台？
粉絲則很簡單。
下意識的來了一句：
他也想讓大家都賺到錢。
說到這，齊雷不可避免的有些無奈：
「你覺得他們是個值得吸納的對象？……那山影怎麼辦？」
「那你倆裸奔多好啊。天亮了，我的倆窮哥們出來溜溜鳥。」
當然了，這「三千萬」只是舉例。
劉一菲自知理虧，也打了個招呼：
比起某個自私的娘們，人家七哥就站在冷風中，笑眯眯的和男友拉著手，聽著三人在那吹牛。
三男人一邊笑，許鑫一邊給王斯聰發了根煙。
這一刻，自己和對方都是詩詩。
最後點點頭：
而從8點首映這一場開始，不僅僅是朝陽店，全燕京的萬達，乃至橫店、大地、藍海、橫店、程龍、保利等等院線裏面，其他電影上座率寥寥。
「專門給山影做。」
還要自己幹啥？
他也認了。
影院後台。
倆人太熟了，壓根沒什麼寒暄，上來齊雷就直接說出了西影廠的調整。
看著三個沒正型的老爺們，莫名其妙又得到個昵稱的劉一菲嘴角抽了抽，最後心裏怒哼了一聲：等老娘瘦下來的，西八！
「嗯，還不錯。晚上就這套吧。」
「噢～～～」
「他們是專門給山影做，還是也承接其他業務的後期？」
「他媽的，真給臉不要臉了！」
許鑫愣了愣神，看著齊雷問道：
「我還有另外一個事情，咱倆聊聊。」
說白了，沒斗過別人唄。
許鑫嘴角抽了抽……
以前其實還可以，那時候電影市場票房沒井噴，這邊後期平均一部電影到手個兩三萬塊的獎金，在加上一份五險一金的穩定編製工作，拿的也不少。
「老許你也要去是吧？」
「那以後我是不是就可以內部自產自銷了？學學山影，我和這些互聯網公司一起吃火鍋，AA制。400塊錢的火鍋錢，他們出兩百，我出二百商家發的代金券？」
許鑫到了兒影廠。
許鑫愣了愣，把微博內容看完之後，徹底無語了。
見許鑫已經察覺出來了不對勁后和_圖_書，齊雷露出了一種有些意味深長的表情。
而這時，楊蜜似乎看完了消息，把手機遞給了他。
「重要的不是這個正午陽光，重要的是人。這仨導演是絕對的核心，這批跟著孔升一路走過來的後期人員是絕對的精英。人挪活，樹挪死。孔升今年才五十三，他的發展自然不會到頭……」
純天然白嫖是吧？
換上了之後，楊蜜看了看，微微點頭：
「哈哈，來的可夠快的。」
「沒毛病，我穿個破洞牛仔褲去。」
而遠遠的就看到了王斯聰推開了待機室的門走了進去。
許鑫的心裏算是踏實了。
「你知道山影么？」
「嗯。這公司算是山影給三個導演的『安慰獎』……」
那未來……
「肯定啊，一碗粉，加豬蹄加鴨掌，再來倆炸蛋。你就吃吧，一吃一個不吱聲。」
節省下來的錢，在追加幾百萬成本，宣傳不也有了么。
喝的舌頭都大了的王斯聰說道。
2013年2月20號晚7點半。
這部電影，終於要和大眾見面了。
一頓飯三瓶茅台，酒至盡興后，時間也差不多了。
老話說人無完人。
「你昨天說的事情，下午剛好田總回來，我就上去說了一下。他也認可了方案，我讓手底下的人去起草計劃書了。估計再有個一兩個月，公司就能起來。純外包。而加入外包的團隊，要和公司簽商業合同實現捆綁，合約起步是三年。」
許鑫左右看了看那些人，微微點頭：
四個人就抽根煙的功夫，就被許多路過的客人都給認出來了。
楊蜜同樣如此。她哪裡都好，只是對機關單位上的一些事情，總是想的很表面。
萬達內外，被許多媒體、粉絲擠的水泄不通。
「懂了。」
都瞎。
「你咋了？」
「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也沒有。
可真要說起來，這也是為什麼許鑫覺得成立外包公司迫在眉睫的根本原因。
或許真的會轟動娛樂圈吧。
因為廠里的後期製作團隊本身也是拿工資的。
「齊哥。」
而率先打頭出來的楊蜜被蘇萌攙扶住后，就在專門等在外面的服務員領著往門口走。
「你攙著老狼一點。」
可山影主動成立外包公司，就等於說一部三千萬的戲，一千五的拍攝成本后，剩下的一千五全都給外包公司。
全部售罄。
「山東影視？」
其實他之所以露出這種表情的意思也很簡單。
上午在辦事處待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楊蜜趕了過來，三個人一起吃了頓飯。
這是人家的家嘛。
明明剛才都說直接解散，結果這會兒又聊上了。
確實，西安再怎麼好，距離文娛產業中心的燕京而言，也太過遙遠了。
最後在許鑫剽竊過來的地獄笑話中，這頓聚餐盡興而歸。
「對啊，廣西那場我去。」
「咱撤吧？」
媒體很嘈雜，並且行動路線有些古怪。不停的會站上紅毯……就是那種一群媒體人站在攝影機前合影的那種。
齊雷一扭頭，看到許www.hetubook.com.com鑫后，頓時就樂了：
一直等到回了家，他把妻子單獨叫到了自己的工作室裏面，把上午和齊雷說的話都複述了一遍。
「也可以這麼說，《闖關東》、《悠悠寸草心》、《鐵道游擊隊》都是他們出品的。是一家專攻電視劇，並且實力很強的公司。」
《烈日灼心》的電影票已經從8點場，直接排到了午夜場。
「得嘞～」
王斯聰開始秀起了方言，方言裏面還滿是優越感。
一邊琢磨，他一邊走到了房門口。
2月20號。
純粹就是為了看楊蜜、許鑫、劉知詩他們來的。
【俏江南創始人張藍點贊王斯聰婚宴留言，暗示王斯聰與傶薇好事將近？】
「……」
「解散……誒等會兒，我問你們個腦筋急轉彎。話說日本為什麼都是瘦子？」
許鑫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意思是什麼。
你可真是個小天才啊。
……
朝陽萬達。
不管是特效，請人配音，還是剪輯之類的，都是廠里負責來弄。但預算雖然是3000萬，後期要花多少錢，則是看最終成品。而並非是你給我一千五百萬，我就非要把一千五百萬的後期花了個精光。
「他們找到咱們了？」
「？？？？」
「走吧，再不走，被人當猴看了。」
「為啥專門挑廣西？」
在朗朗那「你倆特么給我拷上枷算了」的吐槽中，一群都沒帶什麼口罩帽子偽裝的醉漢們走出了飯店。
「……？」
「好。」
也是，要是媳婦全知全能，那也太恐怖了。
終於，「正日子」到來了。
「呀！西八！」
商業價值膨脹多少不提，就說她和王斯聰的「緋聞」……
「……」
後期製作花了一千萬，那外包公司就賺五百萬……
傶薇《西遊降魔篇》一出，這第一代的鑫女郎算是徹底站穩了腳跟。
大有不離不棄陪你到老的架勢。
「你不會真以為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在沒有別人的授意下，隨隨便便腦子一拍就能問出來的吧？」
「昨日，許鑫、楊蜜、王斯聰、傶薇、朗朗、劉一菲六人于燕京知名高端餐廳俏江南就餐，被粉絲拍到照片。其中許鑫和楊蜜……畫面中可以清晰看到王斯聰牽著傶薇的手，傶薇一臉甜蜜……當網友到張藍微博下面留言：「聽說王斯聰和傶薇把婚宴現場選擇到俏江南了？」獲得了張藍點贊……」
於是，直接當著她的面弔兒郎當的開始換衣服。
話說到這一步，一切該聊的東西，其實都已經很透亮了。
想了想，他說道：
飯局散場后，就該準備《烈日灼心》今晚的首映禮了。
許鑫一口答應了下來。
許鑫點點頭，率先站了起來。
可你要說四個人聊啥了么？
也幫廠里鞏固住這片好容易培養起來，變得優渥的土壤。
小少婦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一晚上其實也混了個酒足飯飽的劉肥肥呲牙一笑，露出了還蘸著青椒的牙齦。
而這時，齊雷說道：
「和圖書……沒啦。」
許鑫的眼睛瞬間眯了一下。
想明白了這一點，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明明這屋子裡沒人，齊雷也不細聊了。
想想看，一個千億帝國的唯一繼承人，放著門當戶對的優質資源不找，怎麼可能找一個小小的明星。
朗朗一擺手：
「哥們咱就說……你確定你受得了螺螄粉那味兒？」
「其實這裏面還牽扯一個事情。他們那邊10年換的領導，和咱們有點像，《闖關東》的導演那一批人也屬於『坐地戶』。內部有一些分歧，最後，這波人被安排到了這個正午陽光的公司裏面。」
「別胡鬧！他摔一下你不怕被歐洲人給活埋了？」
哪怕沒來打擾，可從幾人身邊路過後，頭也不住的往這邊看，還有人拿著手機在拍照。
「解散解散，各回各家。記得啊，明天都穿的人模狗樣的，別給我電影丟人！」
「……哈哈哈哈哈哈……」
並且也享受團體票房分成。
而回歸的這群人，恰好是這個省台頻道的中堅力量。
而同樣喝的滿臉通紅的楊蜜還不忘囑託了一句：
「呃……為啥？」
幾個人聊的就是演唱會。
怪冷的，她可不樂意挨凍。
可偏偏……這倆人用兩年0緋聞，出雙入對，各種細節之處都能看出來男對女呵護備至的照片流出，證明了這倆人的感情。
而急於轉移話題的許鑫目光一掃……
許鑫納悶的問道：
「歸根結底，還是太過於臃腫了一些。沒《好聲音》之前，陝台窩囊了那麼多年，絕大多數人早就做好了平安退休的計劃。現在他們選擇和咱們合作……我估計他們的內部至少需要三到五年才能把那群『無事佬』給清理乾淨。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咱們先來，圍繞著西影頻道握住一套班底，然後……離家的孩子總有一天要回家的嘛。」
他今年上半年註定會很忙，全國各地演唱會。
許鑫接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是一條自媒體微博。
「……？」
這「自產自銷」四個字還真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平級變成了上下。
而一聽朗朗的話，王斯聰也點點頭：
楊蜜滿臉無奈，直接坐上了車。
在樓道里抽完一支煙的許鑫打開了消防門，朝著待機室走去。
當聽到老公的話后，她的第一反應就是：
看不到。
「嘭！」
「孔升、李樰、孫莫龍他們三個。其他的股份在山影那，但他們顯然也明白凡事不能只靠山影，所以現在在積極的拓展業務。咱們從今年開始，要和台里合作，開始拓展電視劇領域的業務。去年他們找我的時候，我其實沒放在心上……但我這幾天讓人考察了一下陝台的製作班底……我只能說，一言難盡。」
……
畢竟……怎麼看都不是很門當戶對。
「吱～」
而一邊罵街的王斯聰聽到了動靜，也扭頭看了一眼。
說是安排……
他指著一樓有些狼藉的場地，對許鑫笑道：
一躍晉級頂流。
許鑫夠聰明，腦子夠靈。但在生活上卻是個純純的hetubook.com.com鐵廢物。
雖然人人都知道是實錘，但倆人就是不回應。可往往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越不回應，大家就越喜歡看。
許鑫本身就因為柏林電影節而自帶熱度，朗朗也是表演嘉賓，更別提王斯聰和傶薇了。
這邊提供版權，後期，拍攝資金全讓那群冤大頭來出……？
這些後期工作者，和外面比起來……錢拿的真的不夠多。
雖然還不是很細緻的了解，但這個公司的屬性，他已經搞清楚了。
許鑫一愣。
說說笑笑，一根煙抽的差不多了。
網上各種瓜農看的津津有味。
但隨著票房井噴，後期團隊在許鑫眼裡的未來中，一定會越來越重要。
而如果這倆人真的要結婚的話……
許鑫恍然大悟。
「等等……」
「哈哈哈哈哈……」
剛開始撓朗朗的許鑫在挨了農婦一拳之後，立刻老實了。
「除了這些，你還有其他的想法沒？」
奇迹行者還在刷野！！！
而剛走進了西影廠的辦公樓，他就瞧見了齊雷帶著個代表甲方的白色安全帽，站在門口，在幾個駐紮在這邊的負責人陪同下，正在看工人上料。
剛推開門，就聽見了一句：
倆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下。
一定會造成人才流失。
聽到這話的傶薇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趿拉板子的意思可能是拖鞋……
一張不留。
「咋了啊？」
「滾蛋吧你～老王，來，給扶著咱們藝術家。」
許鑫微微點頭，遞過去了一支煙。
流放也差不多。
「11年，他們趕著東陽那邊促進影視企業發展，稅務優惠最大的節骨眼，在橫店成立了一個後期製作公司，叫做正午陽光。專門給山影的電視劇做外包後期……」
「我冷，先走啦。」
賬，徐大發已經結完了。
「行啊。」
這樣分開是對的。
一部3000萬成本的戲，拍攝用了一千五百萬后，拿著片子回廠里，在有效化的節約資金中，可能這部戲用個兩千五，兩千六，也就下來了。
而許鑫又跟其他人寒暄了一會兒后，便直接跟著齊雷上了樓，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里。
「我看行。」
其實很早之前，就在王斯聰和傶薇的事情剛曝光出來的時候，大家還覺得這倆人只是玩玩。
上午10點。
而且伴隨著廠里的人越來越多，都集中在一起不可避免的會顯得很臃腫。
許鑫點點頭：
西影廠的模式是什麼？自己公司投拍的作品，那麼後期製作方面，都是廠里進行。比如許鑫這邊要拍電影，批出來了3000萬的預算。演員片酬一千萬，設備、人工、場地場租、司機盒飯等等的花費是五百萬。那麼剩下的1500萬，就是做後期的錢。
聽的傶薇太陽穴直突突……
「我不道啊～」
許鑫一臉茫然的看著大少爺在那罵街，又看了一眼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卻眉頭緊皺的妻子……
而這會兒也是飯局散場的節骨眼。
楊蜜目光一瞪。
「嗯嗯。」
不過……他不好好去前面陪著七哥落座，這和-圖-書
會兒出現在待機室里做什麼？
「哈哈哈哈，耙耳朵！」
「行。」
手裡握著的，是源自西影系的鋒利武器。
「剛到……咋樣？」
最後，鬧鬧哄哄的，眾人一起走了出來。
愣了愣……也就沒在意了。
……
「如果他們這個團隊真的不錯的話，我覺得可以。田總啥意見？」
或者說西影廠燕京辦事處。
哪怕一個是鑫女郎，一個有著純愛戰神的綽號。
可例子的背後，山影這種行為，他是真的「不理解」了。
這時候要是還按照國企老一套來，就有些不靈了。
把這群人甩出來，成立個外包公司，大家從志同道合的同志，變成了掌握資源的人，和要靠掌握資源的人吃飯的人。
「什麼時候到的？」
「可以。」
「被人特么又給當槍了！媽的……我和你說啊，大蜜，這次你別攔我！我就忍一天。等明天老許這電影首日票房出來之後，我非他媽懟死她不可！王八蛋，真以為我好欺負是吧！？」
「因為胖子和小男孩都炸了。」
「劉西八還在吃！」
以至於，大家很自然的從「這倆人什麼時候分手」或者說「王斯聰什麼時候玩膩」變成了「這倆人啥時候結婚」的猜測。
許鑫知道他肯定還有下文，於是繼續等著。
「……？？？」
「到時候，這邊會用上目前最頂級的設備，讓影片的後期製作得到保障。兩邊也會聯動起來，咱們以後的片子會越來越多，廠里那邊更多的會變成行政作用，產業重心要開始轉移了。」
但山影這個主動成立外包公司的動作，他就有些「不理解」了。
他忍不住問道：
形象至極。
「……」
而這時候就能看出來差距了。
「這事情我還沒和田總說。田總現在忙的方向也不一樣～」
「不用！我自己能走。」
而在車裡，許鑫就沒怎麼說話。
影視頻道回歸，別管頻道名字是不是改回原來的陝台9套……只要大家在一個體系內，那麼……就等於回到了一個省台頻道的內部。
聽到這話，齊雷點點頭：
「……」
「哪三個？」
「對。」
「哈哈哈哈哈哈……解散解散……哈哈哈哈……」
於是，他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理解后，說道：
加上自己又有影響力。
「拜拜，西八。」
「其他的我也想不到，也不懂，我大概能聽出來你說的什麼……電視台回到陝台體系內，讓陝台體系裡充滿了西影出身的中堅力量之類的……但其他的就想的不是很清楚了。哎呀，我也不用想，不是有你呢嘛，咱倆分工不同……你趕緊把這套西裝穿上我看看。這套西裝是人家給你發來的樣板，我感覺還不錯。如果可以，以後就找這家來訂，不用我天天讓人跑英國了。」
因為那是未來嘛。
就是抽根煙的節骨眼，隨便聊了幾句周傑侖的事情。
這會兒喝多了，也懶得計較那麼多。
許鑫和他一人一隻手，往朗朗的咯吱窩上一架。
「你快拉倒吧，明天我踩趿拉板子去！」
許鑫並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