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只願享受神力、不願向她支付任何信仰的兩人，哈莉立即離開正義大廳，回到哥譚后直奔地鐵站。
不僅是來自平行宇宙的空間穿越，還有來自過去或未來的時間穿越。
「沒錯，厚皮神力的效果降低了一大截，有時候甚至神力不足，出現卡頓。難道不是你故意限制神力？」黛安娜疑惑道。
哪怕杜拉來自異世界，可見她能使出『哈莉路亞』，格鬥技巧也很高明，還很有上進心，我們就同意給她一個機會。
大超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杜拉和黛安娜同為神眷者，有什麼區別？」
「上哪去找監視者？」
但在考察階段，我們發現她目無法紀、隨心所欲，甚至嬉皮笑臉地連殺好幾人，沒半點『絕對正義』的精神，反而像個『真·哈莉』。
詭異的是，他們都失去了穿越時的記憶。
激活「符文之門」，剛進入連通永恆之堡的石道，一陣激烈的爭吵就從前方傳來。
只稍微感知他倆體內的神力運轉，哈莉便面色微變，驚疑不定道：「神力總量並沒減少，但只激活了七成，神力的運轉速度、神性的特效同樣減弱了三成。」
「你們現在再喊一次『哈莉路亞』，我親手幫你們將厚皮神性激活到極限。
「我不是穿越者，我原本就是主宇宙的人。」傑森道。
現在黛安娜和海王的14Promax……喔，不對，海王的才是Promax，黛安娜和黛娜的只是性能閹割版的mini。
「黛娜回星城去了，不過亞瑟在。」
傑森解釋道：「杜拉的性格不太『超級英雄』，沒做幾天英雄就被開除。
老沙贊就是依靠這種方法，從宙斯那偷學的雷霆法則。
然後你們就一直保持這種狀態，不要解除哈莉路亞，除非能快速找到我。」哈莉道。
當她們高呼『哈莉路亞』時，力量就會投入她們體內。
無數個平行宇宙，無數個神奇女俠，她們的神力加起來絕對超過希臘神系本身，宙斯不可能挨個給『神奇女俠們』分發神力。
這相當於遊戲公司寫了一個腳本幫玩家開掛。
「現在要怎麼辦？」亞瑟問道。
「不用百特曼幫忙，這種小程序我自己就能搞定。」
「我也不清楚。」大超道。
尤其是內鬼事件在新聞上播出后，剩下的重生者都聰明地縮了起來，未來的重生者也會汲取教訓，更加小心謹慎。
她尋到黛娜，打算拉著她找你理論。
「杜拉最近遇到了麻煩，厚皮神力時靈時不靈。」傑森把疑惑的眼神轉向她，「若非你消失兩個月，可能一個月前我就帶她來找你了。」
十字架散發淡淡聖光，屍體毫無反應。
哈莉搖頭道：「不知道是我境界不夠，沒到神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我一點信仰力都沒得到。」
這些年hetubook.com.com來，她境界、實力、神力都在快速提升，狀態也越來越好，借給他們的那點神力壓根不算負擔。
比如，早年基於《魔獸爭霸》平台開發的神圖《dota》，只能在魔獸爭霸遊戲中運行，但它的遊戲機制和創意可以被抄襲，弄出無數換湯不換藥的5V5對戰遊戲——這個過程，相當於神靈暴露自己神性，讓別的法師偷學了去。
和他不一樣，黛安娜、海王、黛娜實打實得到神力賜福，神力一直在他們體內，哪怕他們不喊「哈莉路亞」，身體防禦也會比普通狀態強一大截。
迪克就把她踢出了少年泰坦預備役。
「唉，最近事情太多了，布魯斯已經連著好幾天沒休息，現在他還在調查奧利安的死因呢。」賽琳娜面帶憂色地說。
「你的同位體也沒多少信仰力吧？除了小丑幫的瘋子，誰會信仰小丑女？」大超道。
「那你搞定之後再離開。」
當然，這種模式有一定風險。
……
她們的力量也只有極小一部分來自宙斯，其餘皆為宇宙本源的模擬。
要麼網線（沙贊法則）有問題，要麼中央伺服器（dc法則海）出了故障。
「或許吧。」
而這種神力槓桿也只有神王能辦到。
「杜拉曾經是少年泰坦的一員，和我做過隊友，和卡珊德拉、芭芭拉、迪克的關係都不錯。」傑森道。
沒我的關注，也就很難在戰鬥中爆發遠超體內『厚皮神力』的力量。」哈莉道。
巡邏哥譚的任務，則是我和達米安負責。」
之前防備奧利安，現在防備達克賽德。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黛安娜嘆道。
「你先別離開。」哈莉叫住一臉悶悶不樂的傑森，「你是穿越者，還處於危險之中，最近幾天最好留在莊園。」
百特曼把研究資料交給迪克，讓他帶領少年泰坦的幾名隊友調查穿越者，自己一頭撲在奧利安的案子上。
在手握創世之手重啟多元宇宙的時候，我向多元宇宙本源投入了一份『厚皮神力』，隨後本源將它們稀釋，分配給多元宇宙中每個『哈莉奎茵』。
當時我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聽到杜拉『厚皮神力』時靈時不靈，我隱約感覺這不是巧合。」
——我若能找到那群王八蛋，早打死他們，自個兒做宇宙監視者了。
「監視者說你是穿越者，你就是穿越者。而且你的確是穿越者，雖然你的靈魂來自主宇宙，但重生之後，你的戶籍已經換了。」
「沒太大的區別，頂多戰鬥過程中，黛安娜的呼喚能得到我的回應。
那些神奇女俠甚至一輩子都沒見過真·宙斯，頂多見到平行世界的宙斯投影。
「你身體健康完好，弗萊迪卻需要神力讓自己保持健康。」這個青年男人的聲音，哈莉一下和-圖-書子認了出來，是雷霆沙雕……唔，自從入獄之後，比利不沙雕了，而且幾年過去，他身體上也長成個成熟的小夥子。
大超道：「我前些日子聽黛安娜抱怨過，她說你很小氣，又在限制『厚皮神力』的效果。
「等你們遠離我的精神感知，神性特效立馬降低。」哈莉道。
不是她狀態不佳，或者神力不足。
比利·巴森特恢復凡人之軀后，體內不會留下神力。
「杜拉是怎麼來到我們宇宙的？」哈莉問道。
大超眉頭簇起，心裏認可了少年泰坦開除害群之馬的行為。
大超點頭道：「百特曼和我說過修理調音叉的事，不過那段時間我加入了『危機應對小隊』，時刻防範奧利安降臨，沒關注百特曼正在調查的穿越者事件。」
哈莉心裏吐槽，搖了搖頭，對傑森道：「你不用一直待在莊園，讓百特曼幫你編寫一段程序，可以時刻監控你的位置和心跳。
在哈莉的要求下，兩人依次進入神力加持的狀態。
泰坦塔從來沒停止招募新人。
……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賽琳娜道。
「……為什麼讓我放棄自己的神力？沒了神力，我還怎麼當超級英雄？」
除非杜拉對我極為崇拜，或者做了什麼能觸動我的事，否則很難得到我的關注。
傑森嘆道：「與奧利安之死相比，穿越者也不太重要了。
「所有黛安娜賺到的信仰力都歸了宙斯？『小丑女』賺到的信仰力，也都歸了你，你們豈不是發達了？」賽琳娜驚訝道。
「我不知道，你很厲害，你也找不到他們？」
老沙贊交給比利·巴森特一台iPhone5C，這垃圾配置肯定玩不了原神，但可以借用老沙贊的雲伺服器，玩雲原神。
半個月前，她還差點綁架了來哥譚參加『銀河少女』節目的著名韓國女團。」
哈莉蹲下身，把大十字架拿出來，頂端摁在屍體額頭，嘴裏誦念喚魂咒語。
可她能借用你的『厚皮神力』，你都沒半點察覺？
「哇，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了一大截。」重新激活「哈莉路亞」后，黛安娜誇張地呻|吟一聲，「亞瑟，你的VIP服務有這效果沒？」
當然，黛安娜和海王本身體魄就很強，增幅遠不如黛娜明顯。
「神力槓桿肯定有大好處，對吧？沒好處的事，你和神王都不會幹。」賽琳娜好奇道。
「我要在莊園待多久？哥譚最近不安寧，達米安一個人忙不過來。」傑森道。
在主宇宙，你的神眷者只有黛安娜、黛娜和海王三人，突然多出個神眷者，感應應該很強烈吧？」
比如，《原神》。
他倆的手機沒問題，之所以玩遊戲不流暢（神性效果低），是因為網速不夠。
哈莉則是從自己的中央伺服器中分出一部分算力交給黛安娜，和_圖_書相當於給了她一台最新款的愛瘋14Promax，她能在自己手機上運轉遊戲程序。
「進入輪迴了嗎……這樣也好。」傑森表情複雜道。
……
哈莉掏出青燈戒指，開啟短距離空間傳送，片刻后就和兩位神眷者來到正聯訓練場。
她不在乎信仰力，可幾年過去，她的確一點經驗值也沒得到。
傑森道：「她自己也不清楚，最近幾個月，地球多了很多穿越者。
「差了好多。」海王怨念地看著哈莉，「你不是說讓我享受最好的服務嗎？之前的神力效果，差了現在一大截。」
重生者只要腦瓜聰明，不過分作死，被發現的概率其實不算太大。
是個年輕的女人，哈莉不認識她，但隱約能猜到她的身份。
可以將神眷者借用神力的過程看作一場網路遊戲。
「杜拉不是有哈莉的厚皮神力嗎，怎麼一招都扛不住？」賽琳娜不解道。
大超帶走了杜拉的屍體。
這會兒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玩家」遇到麻煩，很顯然，出問題的不是法則海。
法則網中屬於老沙贊或哈莉的法則，會根據神眷者的訴求運轉他們體內的神力。
離開少年泰坦后，杜拉也沒沮喪，反而興緻勃勃在哥譚做起超級惡棍。
喊「哈莉路亞」，只是激活神力的神性。
如果是dc法則海出問題，哈莉會有所感應。
只要你出了問題，比如，信號中斷，心跳加速……程序會自動發出警報。」
用神奇女俠舉例。
即便如此，她的神力也不會比原來的小丑女弱。」哈莉道。
聯網的網線即是老沙贊的「沙贊法則」。
「嗯，地球－3的哈莉奎茵死後，『小丑女』的天命落在杜拉身上，這一天命得到宇宙本源的認可，所以神力也轉移到她身上。
留傑森在客廳折騰，哈莉去隔壁書房撥通了黛安娜的電話。
我們也想和你討論這事，來莊園找了你好幾次，都見不到你的人。
傑森道：「杜拉的神力來得奇怪，原本她無法使用『哈莉路亞』，等地球－3的小丑女俠在和『邪惡超人』約架時被活活拍成肉泥，她才突然覺醒了厚皮神力。」
結果亞瑟也說自己的神力效果大減，還猜測你最近大概狀態不佳。
她對黛安娜「限速」，只是為了賣「VIP服務」。
但這理論上說不通，穿越平行宇宙需要改變頻率，穿越時間更是離不開時間機器，否則他們無法跨越長長的時間之河。」
只有大喊「沙贊」，神力才會伴隨閃電落在他身上。
但無論是雲原神還是國服，都得聯網——通過喊「沙贊」或「哈莉路亞」，把體內的神力連接上多元宇宙法則網。
可以簡單理解為，黛安娜更容易爆種。
「大概老沙贊那邊出了問題，你們最近可有見過雷霆沙贊？他還能變身嗎？」哈莉和圖書問道。
這個過程具有法則效應，受多元宇宙本源保護。
哈莉不清楚監視者的想法，這會兒看著小丑之女杜拉的屍體，她只剩一個念頭：現在dc對穿越者和重生者真的很不友好。
網線由老沙贊獨自搭建和維護，出了什麼問題，哈莉也不知道。
她之前的確對黛安娜和黛娜進行過一次「神力限速」。
「你現在在哪？」哈莉問道。
哈莉則感到遺憾，愛殺人又想做超級英雄的小丑女，她有點欣賞呢。
「瑪麗，求求你，下周三我與莉娜有約會，真的很需要——」
就連31世紀的超級英雄軍團，也有三人迷迷糊糊穿越時空，來到我們世界。
「黛娜也在？」
「沙贊很正常。」黛安娜道。
另一個少年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雷霆沙贊打斷：「誰，誰闖入了永恆之堡？」
「哈莉路亞！」
傑森抿了抿唇，眼神中有些擔憂，「她去了地獄？」
彷彿上一瞬還在31世紀正常生活，下一瞬便莫名奇妙來到21世紀。
「這就奇怪了，既然不是你主動限制神力效果，為何黛娜他們和杜拉都出現『神力低效』的情況？」大超疑惑道。
傑森肌肉結實的臉蛋紅了一下，眼神閃爍沒說話。
「她去了靈薄獄，這會兒靈魂已經消散大半。」哈莉收回十字架說道。
賽琳娜看著她奇怪道：「大審判期間憋得狠了，最近幾個月超級惡棍很活躍，杜拉頂多算個不入流的小惡棍，做的也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們不知道她還算正常。
可穿越者一旦被監視者盯上，幾乎躲不過。
「竟然還殺人……」
防範重生者已經成為地球權貴與外星王族的共識，就連普通老百姓，看到一個過於成熟的孩子，都會心生警惕，懷疑他是重生者。
「以她非正非邪的作風，很大可能下地獄，也有可能去靈薄獄。」
哈莉搖頭道：「我還真沒察覺到她的存在，她的『厚皮神力』並非直接來自我。
哈莉點了點頭，「好處非常多，平行宇宙黛安娜在人間活動時賺取的信仰力，並不比主宇宙的黛安娜少，可宙斯付出的成本卻幾乎為零。」
哈莉低頭瞥了眼地上的女屍，道：「這個問題我稍後會調查，現在要怎麼處理杜拉？傑森，你想不想見她最後一面？」
「你們是不是有一腿？」賽琳娜忍不住問道。
今天自己研發神術，對神性逐漸了解透徹，明天就可能另立門戶。
而穿越者比重生者更慘。
賽琳娜也道：「一直留在莊園不是長久之計，咱們應該找監視者問清楚。」
不對黛安娜和黛娜兩個白嫖怪進行「神力限速」，怎麼體現充值玩家海王亞瑟的「VIP服務」有多好，從而鼓勵亞瑟繼續充值——為哈莉提供生命連接力？
看在她曾經加入過少年泰坦的份上，正聯允許她和*圖*書的遺體在「英靈殿」下葬。
「你把亞瑟叫上，我現在就去找你們。」
從一個平行宇宙穿越到另一個平行宇宙，首先動靜太大，容易驚動宇宙監視者；其次穿越者身體「頻率」和當前宇宙會有明顯區別，很容易被監視者檢測出來。
「或者，你們對我產生信仰，就像芭芭拉，哪怕不用『哈莉路亞』，也能通過自己研發神術來使用我的『厚皮神功』。」
傑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百特曼很重視這件事，奧利安被謀殺之前，他一直帶領我們幾個調查『異常穿越事件』。
現在他們在她跟前，相當於由她運轉他們體內的「厚皮神力」，當然效果奇佳。
我不是神王，但我當時握住創世之手，行使了遠超神王的權柄。」
那是兩個月前，她莫名其妙穿越到我們宇宙，混了一段時間后，主動來到少年泰坦的總部——泰坦塔，說要加入我們，成為一名少年泰坦。
英靈殿是正聯用空間摺疊技術打造的一塊英雄墳地，只有英雄能進入其中。
所以，現在老沙贊只給比利·巴森特一個iPhone5C，勉強夠玩雲遊戲。
神王具有創世權柄嘛，祂們能創造法則。
見VIP待遇的亞瑟也遭到『神力限速』，黛安娜才作罷。
就像前段時間韋恩電信公司對6G網路限速，只是為了推廣7G套餐。
把《原神》換成《魔獸爭霸》，芭芭拉的神術，就是基於魔獸爭霸平台自己編寫的遊戲地圖，有電腦（哈莉的神力）、有地圖，不用聯網也能單機玩遊戲。
「你們關係很好？她是超級惡棍吧。」哈莉奇怪道。
想到這兒，哈莉不由有些懊惱，若是早兩天認識小丑之女杜拉，或許能在她身上找到經驗值丟失的原因。
就在半個月前，百特曼還找到鋼骨與閃電俠，計劃重建多元重啟時被小超人撞毀的宇宙調音叉，他猜測多元宇宙出現了我們不知道的大問題。」
「黛安娜、亞瑟他們真的感覺神力效果大減？我沒對他們做任何限制，我的狀態也非常好。」哈莉驚疑道。
幾乎每個平行宇宙都有一個神奇女俠，她的神力來自以宙斯為首的希臘眾神。
哈莉表情變得嚴肅，「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和我說？」
即便比利有開發同款遊戲的天賦，還在腦海里構思出《原神2》源代碼，可他能在iPhone5C上運行《原神2》嗎？
哈莉沒停下偷聽他們的家庭談話，也沒故意放緩動作，靠近大廳的時候，被雷霆沙贊聽到腳步聲。
「你們的反應還真遲鈍，都走到門口了才發現。」
「正義大廳，今天雖然不歸我值班，但我加入了『危機應對小組』。
比如上次「重生者事件」，哪怕超過一百五十名重生者的身份全部被內鬼曝光，到目前為止，被揪出來的還不足10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