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於一些原因的存在,導致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剛好,在這邊待一段時間,走幾場音樂會,就可以趕去義大利陪我學生參賽了。」
實際上,這趟法蘭西之旅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他真的好帥啊,好想和他發生點什麼。」
尼哥實在是太多了。
畢竟。
兩人給自己定下的目標,看似穩重,實則比李景霖還敢想。
那些傢伙。
這玩意很有點奇妙。
這些真正搞藝術的,德高望重的一些藝術家,反而會較為親華。
藝術不同於科學。
「李,你就沒想過要給你的兩個學生分配一下那多出的兩把琴嗎?」
但兩人的目標,是起碼拿下前三。
那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聽亨利克的調笑,李景霖聳了聳肩。
李景霖自然會成為這些學生們所崇拜的對象。
「有這樣的努力與奮進,他們到達一個什麼樣的高度我都不覺得稀奇。」
畢竟,既然是聯合辦學,那如果非要在除了師資與學術其他方面比個高下的話,的確不是很禮貌。
「當然有想過。」
「能衝進前三,就算成功!」
這個名字,對於這些弦樂專業的同學們來說,真的是一個很爆炸的名字。
巴黎國立小提琴專業這邊的院系樓上,也掛上了紅紅的條幅。
已經有上音學生跑到巴黎國立這邊來參与交換教學了。
對於藝術這方面屬性的事情吧,亨利克是更懂的。
華夏高校這方面的優勢,導師和學生們到時候自己知道就行了,沒必要拿在明面上來硬說。
「聽說聯合辦學會有交換生能夠到華夏去上課,到時候有李景霖親自授課!」
「這麼好的日子,就沒必要叫那些傢伙們來了。」
「今晚的演講會有記者嗎?」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聯合辦學沒有鋪開到本科,而是著重碩博。
李景霖覺得,只能說如果生長在一個十分普通的家庭,靠著成績考大學的普通學生。
一開始,這些人跟著許欣與劉晨hetubook.com.com陽的腳步,開始了「魔鬼周」。
就在李景霖在外面跑音樂會的過程中,許欣和劉晨陽開始給自己加練了。
聽了李景霖的問話,亨利克當然知道什麼意思。
倒是不能說誰好誰懷,單純就是沒有可比性。
當真正擁有天賦之人謙虛下來,腳踏實地之時。
藝術。
最好的競爭方式,重點不在於對比的結果,而在於將視線凝聚于自身的進步。
表情控制的很好。
從燈塔再到歐洲,李景霖只感覺從一個尼哥窩進到了另一個尼哥窩。
中文,英文,法語,全都有。
就在聯合辦學的一次師生會議中。
歡喜的表情根本控制不住,大聲對李景霖說道。
經過了老師們的關照與疏導。
藝術家,藝術作品,都可以是一種ZZ資源。
試想一下。
因為,藝術是有其服務的ZZ群體以及意識形態的。
這幫學生們真的是自發來搶座位,後來不得不讓老師額外加班,出面維持秩序。
這就體現出了帶兩個徒弟的好處,可以互相卷。
在追趕的過程中,或許仍然達不到學霸的高度,容易灰心喪氣,懷疑自己。
說到這裏。
一開始。
雖然國內很卷。
不過,倒是還好。
這就好像一個平時只能考20分的學渣,將一個次次100分滿分的學霸視為對手一般。
來到華夏的這段時間里。
進一步的來上升一些友好關係。
所謂禮尚往來。
「不過,也得看他們的能力,如果他們不行的話,我也是不會轉借的。」
在見識到了與許劉二人之間巨大的差距后,也完全沒有了自滿的動機。
「不要將目光放在他們如何去打磨自己的過程上,而是要看他們如何樂在其中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所以,總體來說,李景霖並沒有評價學校其他方面。
原本考20分的自己,這次考了80分。
但亨利克卻覺得大漲臉面。
「當然沒有。」
許欣與劉m•hetubook•com.com
晨陽很強,但由於有李景霖在,所以絲毫不敢膨脹與大意。
在這樣的辦學交流成果中,巴黎國立決定再次加深彼此在學術之上的合作,甚至單獨將小提琴專業拿出來,成立師資交換小組,專門和上滬音樂學院未來的博士點進行合作。
看了一眼李景霖,亨利克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樣的事情,可完全不少見。
李景霖忍不住點點頭。
卻能驚訝的發現。
待到訓練結束,帕格尼尼小提琴大賽也便即將展開。
巴黎國立里的尼哥並不多。
便來到了晚上。
當李景霖結束了燈塔這邊的巡演,轉到歐洲。
看到了自己巨大的進步。
在和巴黎國立合作辦學過程中,關於這方面的問題,雙方處置的也是十分小心的。
英雄主義崇拜很容易發生在年輕人的群體當中。
過幾天,自己的兩位學生,也會跟著整個聯合辦學的大部隊,作為交換生,來到巴黎國立這邊,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訓練。
「孩子們,你們也很優秀,你們也並非是努力不夠。」
環境頂尖,性價比超高,學習環境極其舒適……
屆時,剛好亨利克也會前往義大利,作為帕賽今年邀請的評委之一。
上音小提琴博士學位尚未開始正式運行,便已經在國際上很有名氣。
「我以為只是他們天賦很強,又有李景霖作為老師,但事實證明,我的目光還是短淺了。」
當然,也不至於嚴重的特別誇張。
李景霖微微眯了眯眼。
許欣和劉晨陽在這所謂的魔鬼周結束后,不約而同的決定開啟「魔鬼周訓」。
也絕對是最好的ZZ資源之一。
……
包括李景霖來到巴黎國立準備演講的這種事。
明顯就是指法新社了。
旋即笑呵呵的開口調侃了起來。
看著巴黎國立都已經搭起來的聯合教學班子,不由得感到了陣陣錯愕。
「這就是李?小提琴王子?這也太年輕了。」
很快。
可反觀國外呢?
在科和-圖-書學領域中,有句話叫科學沒有國籍,但科學家有祖國。
許欣與劉晨陽不僅沒有成為這些學生們心裏的枷鎖,難以逾越的天塹。
「我甚至感覺他像是學弟,很難想象他已經是教授了……」
說到這裏。
「又是羡慕小提琴專業的一天。」
兩人對視一眼。
結果,只是一周,這幫人便堅持不住了,完全被劉晨陽與許欣這兩個怪物卷懵b。
「李!來感受一下我們法蘭西人的熱情吧!」
突出的就是一個準備充分,一眼明。
走到巴黎國立大學中。
「李到了咱們學校演講!泰褲辣!」
但卷不代表毫無意義的內耗,對抗與攀比也不代表要石樂志。
相比于科學的真理,藝術反而是具有更加嚴格的趨向性,因為,任何藝術,文化的誕生與發展土壤,都是離不開意識形態與ZZ屬性的。
形勢一片大好,合作也進入正軌,這良性的發展與自動運轉,根本不需要李景霖和亨利克再去操什麼心。
【歡迎著名小提琴演奏家李景霖先生蒞臨我校訪問】
巴黎國立的交換生,也是想進來一起卷的。
能做到的事情,絕對是不少。
和亨利克來到巴黎國立的時候。
金獎肯定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每一屆都存在金獎。
而李景霖手中,這三把琴。
這些來自於巴黎國立的學生們,終於從令人絕望的實力差距與努力差距中,移出了自己的視線。
若是非要說的話。
而原本十分自信,甚至於自滿的巴黎國立天之驕子們。
此時,學生禮堂早已坐滿了學生們。
是的,是三語條幅。
亨利克笑呵呵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位校領導,小聲問起了李景霖。
華夏古典音樂以及華夏人對藝術的認知與品味,是無時無刻不在吸引這些國外藝術家的,美學與哲學的延伸,越是往深入學,越是會喜歡華夏藝術的文化。
自己好友心裏想什麼,實在是太好懂了。
但若是將視線及時從學霸身上轉移,逐漸開始審視自己的和*圖*書時候。
當然就有了巨大的成就感,成為前進的動力。
此時。
這樣的進步,是巴黎國立這些教授都為之驚嘆的。
「他們不僅不是無意義的瞎卷,而是十分有規劃,目的清晰,說解決自己某個問題,就一定會解決。」
李景霖點點頭。
合著我們以為的魔鬼周,是這倆人的日常。
快,實在是太快了!
「……的確是感受到了。」
李景霖能夠看到十分眼熟的一幕。
李景霖尚未登台,下面的學生便興奮的交談了起來。
在這樣強有力的合作之下。
直到隨行的校方領導對學生們保證,晚上會有李景霖給學生們的演講后,才終於在參觀完學校后,打發走了這群熱情的學生們。
李景霖來國立訪問這種事,明明是很開心的事情,亨利克覺得,就不要請坨屎過來噁心人了。
不少學生好奇的看了過來。
只是單純提了一下師資力量與學術力量。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與其學他們這麼卷,不如學習他們在音樂技能的提升中,如何獲得樂趣。」
然後,就驚恐的發現。
這加練程度,當真是卷飛了。
甚至已經具備「含金量」了。
至此。
來自於巴黎國立的教授,給出了極其高度的評價。
清澈而愚蠢的本科生,往往在這個方面理解的十分薄弱,極其容易被一些隱含了ZZ因素的東西所引導,難以看清藝術背面所服務的群體。
「李,你覺得我們學校怎麼樣?」
這些巴黎國立的天之驕子們,也逐漸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展開了進步。
李景霖。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
這進步,的確攔都攔不住。
李景霖有點呆住了。
教授看向了自己學校的同學們。
無疑是要在國內大學生活的更好,機會也更多。
華夏搞藝術的,若是思想不夠完整,極其容易被西方裝裱的ZZ藝術所帶偏,這也是為什麼國內不少藝術家,多少有點皮古歪的原因。
卷,是好事,對抗,是好事,攀比,也是好事。
和圖書就好像霓虹那邊,最頂級的一批藝術家裡,起碼有一大半都是親華的左派人士。
反而成為了刺|激自己進步最好的動力。
但實際上,李景霖是知道的,在巴黎國立這樣的頂尖藝術學府里,高級學位,或是畢業后就業等方面的資源上來說,教育資源的不平均情況更加嚴重一些。
有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對於學生什麼日常的生活,居住,練習,飲食,開銷的性價比什麼的,李景霖表示不想評論。
重新審視自己。
在良性的管控下,這是可以刺|激彼此互相進步的。
自然能夠明白「真實」是什麼。
很顯然。
作為全球知名的陰間媒體,嘴裏很難聽到一句真話,正是由於亨利克閱歷夠廣,並且親自去過很多地方,又被李景霖帶著感受了一波小小的華夏震撼。
一般來說,雙方都是會有意避開一些ZZ屬性問題,對對方的不同,報以理解與兼容的想法。
均是會意的一笑。
而年紀輕輕便在國際上闖下許多人一輩子都難以達成的成就,長相又這麼完美,又和這些學生們幾乎就是同樣年齡……
李景霖看了一眼時間表。
安排的剛剛好。
時間慢慢度過。
現代版藝術家式的圍城,城裡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進來。
若是在和當下關係十分親密的國家,利用這小提琴的轉增……
雖然同樣是國立。
不如說,文化,藝術,就是要為這些服務的。
照顧徒弟歸照顧徒弟,但如果這次徒弟的表現沒達到自己心裏的那層門檻,李景霖會選擇將琴當做ZZ資源,去在一些大型的文化合作中,贈給友好國家的青年演奏家。
「學術力量自然不用說,今天這麼一看,師資力量也當真是十分雄厚。」
這就很迷。
「最可怕的是,他們樂在其中。」
這還真就是真的。
李景霖問了一句。
在學校里一走一過,總能引起附近學生們的激動,然後跟著的學生越來越多。
當聽說李景霖來了學校,會有演講后。
藝術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