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世界軍頭頭也需要黑掉自家系統盜取情報？」
「我以為你擁有世界軍內最高許可權。」
「您覺得剛剛那是個新神？」
能力類型且不談，新神族其實並沒有那麼菜。就算最弱的新神能量級也比她要強得多，更不用說她體內沒有半點「源」的反應——每個新神或多或少都是有著一絲起源鏈接的才對。
「是我在世界軍里絕對信任的一人告訴了我有這項目的存在。他在追查的一些事牽扯到了這些，當他試圖深入調查打聽到其代號為V50，而且正好是我們世界軍內部立項的某項絕密。
「果然感覺還是有點在意……試著去稍微打探下好了。」
沈游迅速回顧了諸如天眼會和神盾局在內諸天的情報機關的相似尿性。
「嚯。」沈游微微皺眉，「這可有意思了。」
卡恩端起咖啡，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說道。
不過在數據被銷毀之前，我還是來得及下載出少部分。但很遺憾……」
天啟文字。
「沒聽過？很正和*圖*書常，連我之前都沒聽說過。」
「我見過這些，」卡恩指揮官冷然說道，「我們和這幫人打過很久的交道，科研部的人嘗試破解他們的裝備時我見過類似的符號。
被我們稱作『奧特曼』的存在用力量震懾了他們，但我們不可能樂觀地認為他們會就此退卻。那些怪物和野獸，他們花費了那麼長的時間試圖進攻地球，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那個後門允許我繞開安全協議，略過一切認證手續直接訪問最深層的信息。」
「當然，你還能想到別的可能性嗎？」卡恩指揮官道，「說到底，世界軍的成立最初就是為了這些傢伙。
「這個我也想過。所以我用另外的渠道查證了一下。」卡恩續道，「我在坐上這個位置的第一天起，就在世界軍的內部留下了後門。
「厲害。」沈游道，「那您最後看到它到底是什麼了沒？」
這種手段不穩定，多數實驗體都沒法挺過來。但對天啟來說無所謂，反正這種wｗw.ｈetｕbｏｏk•ｃom.ｃoｍ投靠天啟的人類叛徒對他們來說本來也就不值錢，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有理。」沈游點頭附和，想了想，「您還和其他人說過這件事嗎？」
「當然。」卡恩道，「我們都見識過天啟的新神有什麼樣的能耐，就算更詭異的能力也不是沒有被目擊過。」
「我確實有世界軍內的最高許可權。」卡恩冷冰冰地說，「所以我立刻要求報告銷毀指令來源，跟著系統告訴我，指令來自卡恩指揮官本人。」
「繞開安全協議和認證后，查詢有了結果。確實有個代號V50的計劃，一定是有人在驗證手續里動了手腳。通過正常手段訪問它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在任何人的視野里，就像個活在世界軍系統里的幽靈一樣。」
「我最初也是這麼想的。」卡恩說道，「但當我動用我的許可權去調查時，卻也只被告知了一個結果……計劃不存在。」
系統提示我沒有足夠高的許可權終止指令。」
沈游順著他的話和-圖-書表示了贊同。不過他並沒有告訴卡恩，其實剛剛那個女人並不是新神。
沈游在夢世界里對她的意識做了掃描，確信了她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只不過她接受過天啟技術的改造，天啟星用一些實驗性質的手段進行刺|激，促使人類基因覺醒超能力。
卡恩看著眼前桌上的咖啡，像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卡恩凝重地搖了搖頭。
沈游：「？」
「現在想來，我覺得問題應該就出在那個計劃上。」
是天啟星的那些雜碎，錯不了，絕對是他們留下的痕迹。」
經過剛剛的折騰他們都已沒了心思吃飯，指揮官夫人也是驚魂甫定。
當然，有道是一力破萬法。在強到一定程度的力量面前，再詭異的機制也是白搭。
但雖然看著像亂碼，但沈游能一眼看出並非如此。那是一種並不很常見的文字。
「V50計劃么……」
「是啊。毫無疑問，世界軍被滲透了，有人在我們內部亂搞。
接著他摸出小巧的晶元，插入進了終端機內。約莫和*圖*書十厘米高的小投影畫面彈出，記載進度條用了十五秒跑完，數據信息旋即一行行地被解密讀取。
從卡恩家中離開后，沈游短暫地思忖。
他心說你們這計劃編號還挺考究。是不是還有個別稱叫星期四計劃？
「他的許可權不夠？」他問。
「事實證明了，我留這一手是正確的。」
……該死，我才剛發現這些，一個新神就找上門來了。我只能假定他們對一切的掌控程度比我預想的還要更深……」
全部是意義不明的怪異亂碼。
卡恩說著，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方形裝置。那是世界軍高級軍官配備的加密終端機，內含有專門的認證密鑰，能讀取所有來自世界軍內部的加密信息。
但當他試圖通過世界軍渠道去查詢時，卻找不到相關事項。」
沈游想了想：「那既然如此，有沒有可能是真的不存在？您那位線人的情報來源是否真的可靠？或者……」
卡恩指揮官沉聲道。
「V50計劃。」卡恩說。
「是的，就在我眼前，全部刪除了，和*圖*書一點不留。」卡恩肅然道，「我試著用指揮官許可權強行終止操作，但遭到了拒絕。
這個叫西爾維婭的女人應當已經屬於是其中的佼佼者了。接受實驗的人類中能順利覺醒超能力的本就是少數，縱然覺醒其能量水平也限制了強度。因此其中最有用的便是像這樣能力詭異莫測的類型。
「不，我無法確認有誰能信任。我只相信你，還有另外少數幾個人。」卡恩道，「我們需要先確信有誰值得信任，再討論下一步怎麼做。」
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而我相信現在我們所看到的就是證據。侵略者沒走，只不過是從明面上轉到了地下。他們依然在籌劃著什麼，在等待時機……
沈游不動聲色：「所以您認為世界軍內部的問題來自天啟星？」
「自毀？」
「什麼計劃？」沈游問。
「我只獲得了八秒時間。」他說，「八秒鐘，我下載出了其中一部分的內容。但在那之後，數據就自毀了。」
不過從這個西爾維婭口中倒是確實得到了一些值得一查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