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關切的問道:「花老闆你覺得怎麼樣了?葉兄弟也不要在這裏站著了,進屋吧,進去再給花老闆他們治療。鄉下晚上蟲子多,別苦了李總裁這樣嬌滴滴的大小姐了。」
花慶豐的雙腿已經做了簡單的固定了,所以現在抬起來也不會造成二次損傷。
類似於斷骨接續的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那個,葉兄弟你這真玉斷續膏是否還有盈餘?我,我就厚著臉皮向你討要或者購買一點兒了。」廖世雄的眼睛亮了起來。
他的拳頭握的指甲都刺入了肉里,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因為這一次花慶豐得知要來廖家鎮,受寵若驚,帶了包括王一彪在內的四個保鏢,他們都死了。
徐毓點點頭,不等他吩咐,身邊的廖家武館的弟子就自告奮勇了。
廖家也安排了幫忙的人,不過葉無鋒說不用。
「聶大天師不送了哦。」
然後葉無鋒從收天葫蘆之中拿出了一隻瓷瓶,打開瓷瓶m.hetubook.com•com
,空氣中頓時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算不上難聞,也算不上好聞。
葉無鋒說著,手底下不耽誤分毫,塗了藥膏之後,然後小心翼翼的綁上繃帶,然後固定。
幾個年輕人客氣一番之後就去辦事兒了,又有一些人主動加了進來去幫忙。
李冰雲笑笑不說話,她現在怎麼說也是暗勁的武道境界了,真氣可外放了,蚊蟲之類的根本無法近身的。
其實這真玉斷續膏的藥效十分的強大,如果是有內氣的修行之人,配合真氣急速的吸收藥力,一個時辰之內就能夠讓斷骨接續恢復如初。
所以徐毓要多派幾個人去。
「一群廢物,滾吧。」
跟著進去,跟廖筠他們說了一聲,讓李冰雲去陪著李廣業他們,葉無鋒自己一個人過去給花慶豐治療。
「無妨,再珍貴都是可以煉製的出來的,有了這個再配上我給你的內服的藥物,不出三日你的hetubook•com•com腿骨就能夠愈合。之後你就可以親自去參加王一彪的葬禮了。」
肖高遠在一旁都一直拉著他,不住的喊著:「師傅冷靜,千萬要克制自己,不能在這裏再殺人,否則我們這些人都要死在這裏了。」
「葉兄弟這麼珍貴的藥物……」
鬼知道這個過程之中,聶天罡動了多少次要殺人立威的心思了。
徐毓嘆了一口氣,勸慰道:「這個好說,我馬上派人去給那幾位兄弟收屍,如果有全屍的話就留著,如果沒有的話,我讓人送去火葬場火化,花老闆你看如何?」
「多謝徐先生。」花慶豐謝過,抹了一把淚水。
……
「哈哈哈,這個老貨今天怕是氣的不輕,回去夠他吐血三升的了,說不定直接能夠氣的嗝屁了呢。」徐毓遠遠的看著,走了過來笑著嘲諷了一句。
他的眼睛之中噙著淚水,很是自責是自己害死了王一彪,暗暗下定決定,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m.hetubook.com•com王一彪的家人,給他們足夠的撫恤金。
花慶豐一聽重重的鬆了口氣,看起來自己的雙腿算是保住了。
看到那一群小輩充滿粉刺的嘲弄的表情,還是感到腹中如同吞了燒紅的炭塊一般的難受,只好閉上眼睛,仍有肖高遠拉著往前走。
廖家武館的年輕人們瘋狂的叫囂著嘲諷。
畢竟對象之前可是跟廖筠起名的羊城三大天師之一,這種人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別說是當面嘲諷他們了,就是見都不一定能夠見得到的。
徐毓安排了六個人,叮囑道:「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們幾個了,記得開大一些的車子去,帶上冰櫃,一定將屍首妥善收拾了。然後都送到殯儀館去,有全屍的讓入殮師盡全力,沒有的就火花了吧。」
如果不是聶天罡他們吩咐了不殺死花慶豐的話,怕是花慶豐也都死了。
因為吃了他特質的麻|醉|葯物,花慶豐不用再承受痛苦,就已經被葉無鋒將斷骨歸正了和_圖_書。
這就是「寶葯」的價值,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哦哦,滾吧,滾吧。」
所以都在十分賣力的喝著倒彩,很多人甚至跟隨聶天罡一行人的部隊跟著呼喊,熱鬧的跟過年看社火遊街有的一拼。
「多謝徐先生挂念,吃了葉兄弟給的葯,不疼了,只是不知道我這腿還能不能再走路了。」
花慶豐|滿臉傷感的拱手拜託。
「花老闆節哀,現在主要的是醫治你的腿,來人把花老闆抬進去,小心一些,輕拿輕放啊」徐毓安排到。
「我在這裏多謝諸位了,容花某人不便,就此一禮,完事之後必有重謝。」花慶豐躺在一張毛毯上行了一禮。
但是現在這些高高在上的高人,成了斗敗的喪家之犬了,若是不趁機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那豈不是很對不起自己?
最後聶天罡只要用真氣堵住了自己的雙耳,聽不到聲音才算是能夠忍受一些了。
這種機會可是很少的,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然後對方會派車子和_圖_書直接撞了過來,王一彪當場被撞死了。
眼不見為凈,耳不聽為靜。
這個時候廖世雄推門進來,看到葉無鋒塗在花慶豐雙腿上的灰白色的藥膏,抽動了幾下鼻子,就吃驚的問道:「這就是傳說之中治療斷骨的寶葯真玉斷續膏嗎?葉先生竟然連這種葯都有,看來花老闆的傷勢無恙了。」
「就按照徐先生的意思吧,哎,多謝徐先生了,幫我向給我兄弟收屍的兄弟們說聲謝謝了。花某人如今不便,回頭必有重謝。」
葉無鋒也嘆了一口氣,他對王一彪的印象還不錯,是一個脾氣直、性子不錯的男人。
甚至斷骨接續之後,強度要比之前完好的時候還要更強。
今天也算是倒霉,正好遇到了氣勢洶洶來廖家鎮的聶天罡一夥兒的車隊。
花慶豐苦笑了一下,感慨道:「就是瘸了,也好過我那兄弟了……對了,徐先生能不能求您件事兒。我那個兄弟跟了我好幾年了,現在橫死在省道上,都沒有人收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