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館主吩咐下來的,他們必須要做。
甚至他向著石門走出去十幾米了,才引起大量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一個陌生人,又不重要,所以不理會很正常。
那叫寶兒的女孩子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不搭理穆安國,像是失聰了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也不介意畫上突兀的那條線條,也沒有理會穆安國,完全把穆安國當做了一縷空氣,毫不在意。
「誰知道呢,看著就是了。」
也幸虧這些圍觀看熱鬧的修行者們不是足球流氓觀眾,否則的話他們很可能已經被扔過去的石頭、水瓶什麼的給砸傷了。
很快繼續有人挑戰,不過現在除了剛趕到這裏的,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的人,會不自量力的去挑戰之外。
「行,裝作我不存在是吧?好,我看你能裝多久?」
「又是一個高手。」
那人的只是不疾不徐的向前走,然後接近師門的時候沖曾玄蒼行了個平輩禮,繼續往石門走去。
穆m•hetubook.com•com安國自閉了,都這樣了,小姐你倒是給點反應啊。真把少爺我當空氣了?真是氣人。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五官的人這一波操作還是相當成功了。
想到這裏,他伸手去拍寶兒的肩膀,加重語氣道:「喂,美女我在跟你說話呢,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因為葉無鋒已經覺察出對方的至少已經抱丹成功了。
穆安國抬頭瞪了自己表妹一眼,感覺面子上十分下不來。
葉無鋒也只是留意了一眼,就沒有再關注,無論對方是誰都無所謂,這樣的盛會,出現幾個之前沒有聲名的黑馬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不掩飾的笑著,沖寶兒豎了一個大拇指,乾的漂亮!
「這個傢伙是誰?走著過去?不炫技?」
至少因為他們的奇葩舉動,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不管願意不願意很多人都記住了青州市有一個名字比較中二,叫「狼牙」武館。
https://m•hetubook•com.com因為開武館的館主的修為都不一定有他們高。
畢竟大部分的人還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出醜的。
只有葉無鋒明白,那個叫寶兒的女孩,因為有一顆赤子之心的緣故,所以做事兒的時候也比較單純比較直。
他和張惜靈走了過去,看到了穆安國跟寶兒搭訕。
原來他情急之下沒有注意到寶兒正在畫著什麼,一拍她的肩膀,導致她手裡的速寫筆在本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可這是時代發展的結果,也是無可奈何,他活了這麼久,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動作簡單自然的像是在自己家行走一般。
「美女,你再畫什麼啊?」穆安國嘴角抽了抽,繼續耐著性子搭訕,這一次加大了音量。
被無視的感覺讓他很受打擊,也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來。
「我看不出他的修為深淺,不會有又是個逗逼吧?」
這一招速度奇怪無比,再加上出人意料,穆hetubook.com.com
安國的眼睛捕捉到對方的動作,大腦做出反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閃了。
再加上表妹和葉無鋒在看著呢,更加丟不起這個人,一定要讓這美女理會自己不可。
穆安國都要上牙齒了,加重了氣力,重重的拍了過去。
差點把那張紙都給劃破了,也破壞了她正在畫著的那副畫。
那人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走入了石門之中消失不見,進入了武當山內門萬年峰。
「呵呵,這個傢伙倒是奇特,也不知道是誰。」
這一個小插曲過後,活躍了一下氣氛。
自己之前搭訕美女,大部分都是成功的,就是最差被對方討厭了,也至少有些反應不是。
「哈哈哈,笑死我了,那傢伙的表情好精彩,姑娘,乾的漂亮。」張惜靈倒是很不客氣的嘲諷自己的表哥。
但是她只是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畫了起來。
「嘿,我還不信了我。」
只好連忙調用體內真氣防護,仗著隨身攜帶的防護類的符籙,打算硬扛和-圖-書下這招攻擊。
而就在這一剎那間,寶兒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了自己的右手,把速寫筆當做武器,衝著穆安國的咽喉就刺了過去。
狼牙武館的人被一群人噴的面紅耳赤,連忙鞠躬抱頭鼠竄,也覺得十分的丟臉。
眾人議論紛紛起來,葉無鋒沒有聽到有人說起此人的身份,看起來又是一匹聲名不顯的黑馬。
別指望著花錢能在館主那兒學習到什麼高深的內功心法和外功功法。
哪會像這個女孩這樣,一句話不說,根本不理會自己?
全身心的投入做其他的事情,如果不是感覺到危險的話,她應該是不會輕易感知到外界對她的刺|激的。
可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寶兒繼續自顧自的在筆記本上畫著什麼。
但是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愣了一下,捋平紙張繼續作畫。
曾玄蒼看著這幾個人離去,無奈的搖了搖頭。
「很可能是的。」
「嗨,美女一個人嗎?」穆安國臉上露出了陽光的笑容,用充滿m.hetubook.com.com
磁性的聲音打招呼。
可是——沒有反應。
「這麼簡單就進去了,至少應該不會比之前的散修包浩業差,應該是個抱丹高手。」
圍觀的人立刻憤怒的呵斥了起來,喝倒彩讓這個狼牙武館的人趕緊下去。
至於他們後面說的話,那自然是沒有人聽到,也沒有人願意聽的。
幾乎上也只有修為最低是大師級別的高手,才肯上去嘗試。
曾玄蒼回了一禮,什麼話也沒有說,甚至視線都沒有斜一下。
眾人猜測道。
「這……」
穆安國來了氣,又故意重重的拍了她肩膀一掌,刺啦一聲,寶兒手裡的筆,直接劃破了紙張。
大家說的是,能來這裏參加甚至是見證這一盛會的修行者們,基本上都不會去武館里學什麼的。
這個時候,有人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師石門。
他沒有使用輕功,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是這麼一步步的走向石門,身上也是簡單的休閑服,帶著一頂鴨舌帽,整個人看上去毫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