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像還真的沒有,要不來砍砍試試?我覺得應該會得破傷風,畢竟我這殺豬刀也不是凡物,這銹可是陳年老銹了,有特殊的附加效果。」
「你想說我算什麼東西是吧?你說出來,我讓你看看我算什麼!」
穆安國一臉的無辜,然後又十分跳脫的提議道:「包兄,你的殺豬刀借我用一下,我試驗一下這把殺豬刀砍儒家的進士會不會讓他得破傷風,你以前沒有砍過儒家的進士吧?」
他被三人打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好肉,疼的齜牙咧嘴,忍不住呻|吟,內心暴怒之後是無助和委屈。
這一次連朱子厚也怒了,他眼神變得凶厲了起來:「如果你想的話,那麼可以,是文戰還是武戰,我朱子厚奉陪到底。」
「還懷疑我敢不敢?那老子就打死你,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犯賤的要求。」
包浩業轉動著自己手裡的血銹斬馬刀,嘿嘿怪笑著說道。
眼看著朱子厚走了,康良驥只得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要挾朱子厚跟hetubook.com.com自己站在一邊。
「嗨,說什麼呢?誰打你了,我只是問你意見而已。你怎麼說我打你呢?哦哦,不好意思,這一下是我打的,但是得怪這手,我管不住啊。」
「殺豬刀給我用一下。」葉無鋒伸出了手。
反而像是個提著殺豬刀走向待宰的豬的屠戶。
穆安國很配合的跟包浩業唱起了雙簧,大家都是年輕人,插科打諢、嚇人恐嚇什麼的也是很喜歡的。
當然聲音也不小,自然是逃不過白鹿書院的兩名進士的耳朵的。
葉無鋒嘲諷著,一腳踩在康良驥的臉上:「說,聽竹苑是不是你的?」
「你這刀得磨磨了吧?都銹成這樣了,砍一刀肯定得得破傷風,你說是不是?」
「哦,我剛才是聽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他說的,是剛才那個莫主管說的留給他的。要不我找找莫主管過來問問話?你去找你們主管去,告訴他,他要是不來的話,我就再去打他一頓。」
「穆兄,剛才誰說和*圖*書這聽竹苑是他預定的來著?你說我這一刀下去,擦破點皮的話,某些人會不會得破傷風啊。」
包浩業手裡攥著血銹斬馬刀,但走路的架勢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百戰瀝血、勇不可當的戰士的樣子。
「你敢……有種你來打死我啊。」
「傷你?就傷你了怎麼了?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這裡是白鹿書院嗎?你現在是階下囚是我的手下敗將懂嗎?還囂張,找死是不是?」
「你,你敢傷我?」
「你敢?」
「喲呵,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吧?我們白鹿書院大進士,竟然也會服軟。」
見過囂張的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都成別人的手下敗將了,還跩的跟二五八萬使得,不是找死是什麼?
康良驥錯愕的看了一眼,進而被朱子厚的無視所激怒,他喝止道:「朱子厚,你要去哪裡?我們的居所是聽竹苑。」
穆安國說著沖康良驥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特別像是個街頭小混混。
說著在他康良驥的脖子、胸膛、以及下體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位置比劃了起來。
「哎呦,不好意思你看我這手又不受控制了,你瞪我做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這一次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面目全非的康良驥先服軟了。
朱子厚冷笑著打斷了面容扭曲的康良驥,眼神冰冷而銳利,盯得康良驥心裡頭發毛。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武當山規定,抱丹境界以上者,可以獨居。我可不想住在這裏,每天被無數人打上門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拜拜了您吶,你自己一個人慢慢折騰吧。」
這個時候葉無鋒也忍不住了,衝上來一腳就揣在了康良驥的臉上,踹的他滿臉桃花開。
「嘿嘿嘿,現在好像沒人幫你了。」穆安國搓著手湊了上去。
「你……朱子厚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你算……」
「是,是的,這本來就是莫主管安排給我的,我只是想要回我的居所罷了,是你們強佔,還對我毒打,這是原則問題,我是不會改的。」
穆安國笑嘻嘻的就又是一巴掌甩和_圖_書在了康良驥的後腦勺上,這一下下手很重。
「康良驥,說話你得有證據,若不是我剛才攔住他的攻擊,你早就跟我的那些戰畫凶獸一樣身首異處了。」
剛才他們只是嚇唬,但是葉無鋒可比他們無法無天的多,說不定真的給康良驥上去一刀給劈了。
差點沒有把康良驥好不容易重新恢復的才氣給打散了,打的他頭暈目眩,後腦勺都有一陣發木。
「別別別,葉無鋒,我,我服了,別打我了,饒了我吧!」
葉無鋒一遍罵,一邊狂揍。
「你……朱子厚你竟然敢不幫我?回去後有你好看的,你可要相信清楚了,你還想不想在白鹿書院中呆下去了?」
包浩業躍躍欲試:「還是我來吧,我砍的比較准,你說是砍這裏好呢?還是砍這裏好?」
說完,扭頭便走,留下康良驥孤家寡人一個在風中凌亂。
「嘿,他們開始內鬥了,狗咬狗一嘴毛,嘿嘿……。」穆安國嘿嘿笑著調侃了一句。
以他現在這副樣子,如果逼得朱子厚動手的話,他絕對會https://www•hetubook•com.com吃大虧的。
康良驥忽然改口說道。
「你敢打我?」
朱子厚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一摔儒袍的袖子,跨步離開。
這使得康良驥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你非但不感謝我,還對我如此咄咄逼人。如此的不知好歹,與瘋狗何異?怎麼,你現在想要跟我也廝殺一場嗎?」
朱子厚沖葉無鋒拱拱手:「葉兄,今日多有得罪,不過這件事情的確跟我沒有什麼關係。現在我的義務也已經盡到了,告辭了。」
包浩業逼了上去。
「哎呦呵,你跑什麼啊,你放心我下手很準的,肯定讓你少受痛苦。不過,以後感染了強力的破傷風病毒,能不能治好就不好說了。」
朱子厚回頭給了兩個字的評價:「幼稚。」
葉無鋒的拳腳像是雨點一樣的落在康良驥的身上,不信今天把這個傻逼給打不服氣了。
嚇得康良驥下意識的菊花一緊,下體一縮,心中一涼,忍不住往後面退了幾下,牽動了傷口,鮮血又濺了出來。
「這……葉兄悠著點啊。」包浩業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