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兵鏟十分的鋒利,田博宇的頭頂頭皮都被鏟掉了薄薄的一層,滲出血來。
吐出嘴巴里的土,求饒道:「葉兄,饒命啊,我……都是我不是個東西。我,我把錢退給你,我把錢退給你,然後給你準確的信息,還有兩斤當康肉好不好?」
看著葉無鋒。孟元君和包浩業臉上浮現出來充滿危險的笑容,心臟像是別人拿鐵鎚狠狠的捶著,咚咚作響。
在生命危險之前,所有的面子和尊嚴都可以放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天的仇先記下,改天再報。
一鏟子產出一個地中海來。
田博宇情急之下,將最後的救命的希望寄托在了武當山的人身上。
「這還差不多,這話可是你說的。」葉無鋒再次確認道。
給他餵了一嘴巴的土,差點沒有嗆死他。
給宋玄遠沖洗乾淨之後,走過去也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了一把鐵鍬,開始了埋土大業。
「我已經答應了,快拉我上來啊。」田博宇又催到www.hetubook.com.com,一心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是我說的,是我說的。」田博宇這會兒半個「不」字都不敢說,答應的慢點都不行。
「還有別急啊,你剛才罵我們給我們帶來了嚴重的心理創傷和精神損失,這怎麼算?」
葉無鋒動作停了一下,鏟起一工兵鏟土,看著田博宇掌嘴的時候就丟了過去。
葉無鋒掰著手指豎著:「還有我們要對付那麼危險的敵人,這面對危險費你得出吧。」
他有一種預感,即將有十分痛苦和恐怖的事情發生。
就連武當山的道士都參与進來了,還有王法嗎?
要是再偏一點點的話,他的頭蓋骨非得被葉無鋒一工兵鏟該鏟掉不可。
「哎,你這個小同志怎麼記性不好啊。剛才是你賠償我的,我們還有別的賬啊,你想啊,我們來救你,你不得給我們出工費、感謝費嗎?」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誰都會生氣,武當山的道士也不列外。
和_圖_書「你……做什麼?為什麼?」田博宇看到這一幕,頓時氣結,不可置信的吼道。
不過葉無鋒接受了,他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好吧,我的確什麼也做不到。」宋玄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這一次的田博宇終於是怕了,聲音里都帶著哭腔了。
「什麼賬?剛才不是……」
他不知道葉無鋒是怎麼知道的。
包浩業晃了晃手機,把剛才田博宇的話錄下來當做證據。
這一下子他嚇得夠嗆。
使用偽神通凝聚出水份,給宋玄遠沖乾淨身上的泥土。
「呸呸呸。」田博宇氣的心裏像是架起了炮烙柱子在炙烤著,可臉上半點都不敢表現出來。
剛才葉無鋒根本就不是失手,而是故意為之,一工兵鏟下去直接把田博宇頭頂的一塊頭髮都給鏟掉了。
才出虎穴,又入狼窩,真是嗶了狗了。
「浩業,錄下來了沒有?」
「找死!待會看你這個白痴怎麼哭。」孟元君咧
https://m.hetubook.com.com開了嘴角。
田博宇也下的是菊花一緊,呼吸都頓住了,他感覺到字的頭頂一涼,頭皮一疼,然後就看到了葉無鋒那張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臉。
他們這麼做完全就是在教訓田博宇而已,真要殺他根本不必要做這些。
「幹什麼?埋你啊,混蛋,你嘴巴可真臭。你應該感謝,武當山這麼好的地方埋你這個垃圾。」
可還是一貫的作風,被自己的情緒所支配,咒罵著兩人,讓他們來救人。
「我,我賠償雙倍,給你兩公斤的當康肉,並且帶著你去抓活著的當康好不好?」田博宇連忙用哀求的聲音說到。
但是很快被旁邊的泥土滾下去浸掉了。
「錄下來了。」
「求求你放過我好嗎?都是我混蛋,是我作死,但是看在我們是同事的份兒上饒了我吧?」
「不,別,我錯了,別埋我了,我認錯,我混蛋,我不是個東西,放過我好吧?幾位大哥,別埋了。」
現在這種愧疚被和*圖*書田博宇給罵走了。
聽到這種話宋玄遠閉上了眼睛,冷哼一聲,裝作沒有聽到。剛才還因為自己的責任沒有盡到而有些愧疚。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便是如此,有些時候說話和行事作風是刻在骨子裡的。
「哈哈哈哈。」一旁的包浩業立刻笑著沖葉無鋒豎大拇指。
「別感嘆了,我給你沖沖,姓田的那個混蛋是咎由自取,擔心他做什麼。」孟元君勸了一句。
孟元君一邊幹活一邊罵道,幹活可比葉無鋒賣力的多了。
「你說你現在修為被封禁了,你什麼也做不了,你覺得他們是說話就能阻攔的嗎?不是師侄我認慫啊,到時候你要是惹得那兩位凶神惡煞生氣了,把你也丟進去埋了,我可攔不住啊。」
他怎麼可能不怕?
「我最恨別人騙我了。」葉無鋒又鏟了一鐵鍬土,狠狠丟了過去:「哇,不好意思失手了。」
「道長,救命啊,這裡是武當山,有人在你們山上行兇你們也不管嗎?你們武當山的人是幹什麼吃的?都m.hetubook.com.com是一群廢物!」
他根本就不擔心會發生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葉無鋒和包浩業做事兒是有分寸的。
一句話道出了深深的無奈和無力。
孟元君拉過了宋玄遠,嬉笑著說道。
他已經看出來了,今天要是不大出血的話,這幾個凶神惡煞是不會繞過他的。
但這會兒是萬萬不敢再說謊話了。
形勢比人強,他再不求饒就真的被活埋了。而且這兩個混蛋比那個瘋女人還要兇殘。
瘋女人還給他留一線生機呢,這兩個混蛋完全是要弄死他的節奏啊。
他現在被葉無鋒已經埋到了胸口了,大半截身子入了土,臉上頭上都是土,根本看不清個人樣兒了。
這鐵鍬是他平日里用來找合適的地方埋酒窖藏用的,這會兒正好派上了用場。
「服了?現在知道怕了?你這個混蛋,昨天我跟你買個坐標,你拿假的糊弄我,今天咱們得好好的說道說道了。」
「該,該怎麼算?」田博宇喉結滾動著,咽了一口唾沫。
「先別急,咱們還有別的賬目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