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太不耐用

張君鈺撇撇嘴,很想攤攤手說這不是自己乾的。因為,自己這邊的人很多都當成他做的了,這傳出去可有損橫渠書院的名聲。
不對,這裡有如此多的修士,就是有鬼,也根本就不敢出頭,更不用說是出來殺人了。
人群中也有人跟著嘲笑,如此多的高手在場,孟元君他們有任何的動作,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怎麼可能是他們?
這一番話讓很多人感到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同為白鹿書院進士,周妲珂要把朱子厚往死里懟,甚至連白鹿書院都不放過。
別人沒用感覺,他卻不一樣,他分明感受到之前在那個方向有兩股不同的強大力量交錯,只是其中一方技高一籌,襲擊了朱子厚殺死了對方。
「嗯,哩確實沒說撒。」寶兒點點頭,一矮身子,抓起被她拍暈的一個男子的腳踝就走。
「哼,神秘多行不義必自斃,明顯是有人在搞鬼。」齊元申冷哼道,半天神秘都沒用發現和_圖_書,讓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而穆安國冷笑著,飽含深意的看向張君鈺。
把程元慶氣的直跳腳,卻「你」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一聞到上品糕點散發的誘人香甜氣息,手底下的動作就停下了下來,一副快要流口水的樣子。
她此刻正在一絲不苟的用手裡的鐵鍬在掘土,一下一下的十分認真,簡直兩耳不聞窗外事,把周圍人都當做了空氣。
不過,看起來葉無鋒還是能夠壓制對方,並且在對方的阻止下殺了朱子厚,倒是不想要擔心什麼了。
「我們要是有這樣的能力,先弄死你這個滿足噴糞的蠢貨。」
寶兒喜歡做的事情,除了吃就是埋人了。
身邊的朋友驚呼了一聲,看清楚來人後敢怒不敢言。
「這個瘋女人也來了,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沒用看清楚她是怎麼出手的。」齊元申瞳孔縮成了針鼻子打消,心中一陣打鼓。
看了看自己手裡只剩下把和*圖*書兒的工兵鏟,嘆息道:「哎,太不耐用咯。」
「哼,孟元軍你少裝算,明明就是你們殺的,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程元慶覺得表現機會來了,立刻跳出來噴著唾沫星子喊道。
「呵呵師兄看來你們是大驚小怪了,這朱子厚明顯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糟了天譴啊,把劍收起來吧,省的讓別人以為我們武當山的人都是一群膽小鬼呢。」
就在此時,忽然有掘土的聲音傳來。
瀟湘書院司雨南心細如髮,接過話頭到:「周進士大徹大悟,大勇大智,令人敬佩不已。」
之後,他捕捉痕迹的朝著西南方向看了一眼。
可朱子厚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嚇的眾人臉色齊變。
也保住了自己一行人共同參与殺死姬家、呂家中人的秘密,避免了很多麻煩。
嘴巴里念叨著:「又有人可以埋了。」
「哪裡來的瘋女人?」有人覺得瘮得慌,嘀咕了一句,被身邊的人立刻捂住了嘴巴。m•hetubook.com•com
藺景耀沖其豎了豎大拇指,這樣以來算是把周妲珂給架到火上烤了。
那力量分明是通神境界的精神力量,可殺人于無形之中,精妙程度雖然比不上之前葉無鋒施展殺死姬啟、姬大強、呂茂勛等人時候所用的神通。
周妲珂忽然開口說道。
「你幹什麼?不久是一個瘋女人嗎?至於這麼怕嗎?真是可笑。」那人掙脫開來,不明所以的嘲諷著。
畢竟,這可是相當於欺師滅祖的行為了,出去后白鹿書院絕對不會放過周妲珂了。
孟元君放下心來,立刻就開始惦記著怎麼懟人了。
身邊的朋友忙不迭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壓低嗓子緊張的喊道。
孟元君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對方,說話更是半點情面都不留。
在場的人沒用敢去攔著的,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寶兒拉著那被打暈的抱丹高手,到挖好了的坑邊上拋了進去,然後子啊眾目睽睽之下一下一下的埋起土來了。
「哼m•hetubook•com•com,這就是朱子厚此等陰險小人的下場,我恥于與此人為伍,恥于積蓄呆在白鹿書院這等腌臢之地,從今天開始我周妲珂脫離白鹿書院。」
可是也遠遠超過超凡境的範疇,甚至超凡境意志者都感知不到。
可話音還沒用落下呢,就感覺眼前一黑,一個黑影在眼裡不斷的放大,等到看清楚那是一隻工兵鏟的時候,已經遲了。
「你閉嘴,小心點,她把你也給埋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不知何時,朱子厚的屍體旁邊,多了一個人,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女人。
「有人搞鬼?搞什麼鬼,你倒是說說看啊。」孟元君一攤手:「我們可站在這裏,什麼都沒用做哦,總不會是我們殺的吧。」
咬著后槽牙,心裏滿是不甘心。
「至少有兩個通神境界厲害人物,其中一個跟葉兄有隙。」張君鈺很快就有了判斷。
「寶兒姐,你來了,事情辦得怎樣了?」孟元君笑嘻嘻的湊了上去,二話不說,先www.hetubook•com•com拿出一盤糕點套近乎。
況且,孟元君可有個及其護短的劍瘋子師父,可沒及個人得罪的起的。
只聽得一聲沉悶的「咚」的一聲,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只以為身邊的朋友是個膽小鬼。
可他也知道,這股瘋女人加上張君鈺、孟元君,以及其他人,他就是糾結萬劍峰所有的弟子都不可能對對方做什麼。
寶兒看向他的時候,他連忙跳開了兩步,把腦袋搖的跟只撥浪鼓似的,連連表示跟自己沒關係:「姑娘,我可什麼都沒用說,你別誤會。」
孟元君回頭看向張君鈺,滿臉的狐疑之色。
這可真是活見鬼了。
周妲珂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從牙縫了擠出幾個字「多些誇讚」,然後不聲不響的退走,站在一棵不起眼的大樹下再一言不發。
直接當眾說其是「腌臢之地」,這著實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齊元申臉色一綠,恨不得踹程元慶這個蠢貨一腳,可實在想不清人是怎麼死的,不由得更加忌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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