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氣冷，自己身上的溫度也相應下降了不少，減少損耗？
順便給工人們提前下發一下過年的福利啥的，這些工人雖然是臨時工，不過燕總大氣，一年到頭來，總是會考慮發些錢和東西下去。
以前他們大部分都是鐵飯碗是沒錯，可是現在這個酒廠，雖說老闆是定海神針，主要靠的是老闆的技術，但是他們的辛苦和功勞也是一點不少的。
更別說老闆好像穿的還挺單薄……
「我不會弄錯，說是一到兩個月見效的……」燕長青說著自己不說了。「雖說是一到兩個月見效果，不過現在他們應該是感覺到了，所以提前打款了。」
燕長青翻著書看著，還拿了個溫度計在咯吱窩夾著。
畢竟在現在的燕長青眼裡，這就是個練技能的工具。
「啥意思？啥文化街？」李秀妮問道。
兩人說著小心順著木板樓梯往下走，剛走兩步，老萬停住了腳步朝一個方向看去：「老闆不會還在雪裡練功夫吧？回頭還是得說說這個事兒，現在他年輕不怕凍，咋個折騰都行，要是年齡大點……」
本來嘛，他們兩口子和曾經的燕長青一樣，都是一輩子的打工人。
原本大伙兒都是規定時間跑十公里，現在大家一起訓練，結果提高的程度有區別，比較一下自然就知道。
……
所以大伙兒現在已經不但是因為這份工作難得，更是因為酒廠是幾年來自己工作成就的證明，真怕有了什麼意外，老闆又一撒手出去溜達，留下自己這幫人……
倒不是說因為不愛那啥的，也不是覺得好東西自己獨享就行……純粹是擔心小兒持金過鬧市，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兩人在的地方，是一個像是哨塔的地方，這些哨塔在周圍幾道崗上還有幾個，主要是範圍大，工地上現在已經開始起房子了，堆的物資也不少，就算停工還得有人看守著。
看老爸現在和鵪鶉似的，連爺爺奶奶都只吃飯不吭聲，他趕緊把自己想好的辦法說出來：「媽，崗上那邊的房子有幾棟都差不多和*圖*書了，你看見了沒？」
萬廠長緊了緊身上的綠大衣，呵呵笑道：「雪都下來了，說啥也晚了。我可不陪你在這上面受凍了，先下去了啊！」
燕長青還真的在雪裡面溜達，風雪肆虐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啥，唯獨是遮擋視線，就算他也沒辦法。
燕長青的想法瞞不住這些人，這次的訂單就是試水。
好處還是有的，現在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消耗的能量降低了很多，多餘的損耗越來越少。
還沒說完李秀妮就開始擔心：「那得投入多少錢？弄完了要是還沒人來，那怎麼辦？」
兒子旅遊回來后的那段時間，她又開始隔三差五去送好吃的，找理由去拿東西啥的，對那邊的變化很熟悉。
不過現在北風呼嘯，大雪紛飛，風卷著雪呼嘯而至，彷彿這棚頂都不存在似的，在這上面也是真的冷。
對於燕長青這麼干，其實老萬等一些老成持重的人，都是不大讚同的。
老黃也扭頭往那個方向看去，那是桐樹林的方向，不過現在雪下的太大，連桐樹林都看不見，更別說看人了。
這離譜的體溫溫度，拿到醫院給醫生看，醫生肯定得說是沒量好。
這個是花費了他挺大功夫才測試出來的，主要是那個吃飯技能也厲害，吃的都不浪費……
平時燕長青啥事不管，酒廠兩萬多的工人，可都是他們管的。
接下來說了多久不知道，反正燕長青這一早上喝了三大碗稀飯，才等到老媽歇氣的時間。
彷彿是眨眼之間，灰濛濛的天空之上，原本零星落下的小雪花，就變成了鵝毛大雪。
如果後續只有加大訂貨量，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想想剛才雪下大之前，倆人還看見老闆騎著駱駝晃悠悠地去桐樹林。
燕長青瞬間就開始低頭扒飯，很顯然，老爸這話，很是有點『拔虎鬚』的效果。
所以燕長青還得給她鼓勁：「肯定能行，信我的沒錯。別的不說，咱們宣傳宣傳，先做點那個結婚套裝，回頭讓結婚的人都買一套，這銷量不就上去了ｈｔｔps://wwｗ•hｅtｕbｏoｋ•ｃｏｍ•com嗎？」
這就是集體的力量，不但參与試驗的人多，而且旁邊還有一大群指導老師們做著數據統計，有沒有效果，根本不需要一到兩個月就能知道。
說得越多，其實越證明他心裏沒譜兒。
這也正常，潛移默化的東西，雖然單個人可能感覺不明顯，不過要是有幾批人做對比的話，應該很容易感覺出來。
至於說現在時間早了點，燕長青還真不擔心這個：「腳蹬褲剛流行的時候，第一個穿著上街的人，還會被人說標新立異，結果呢？」
學校就是祝曉斌的學校。
果然，李秀妮眼一瞪，也不顧一大家人都在：「你意思是我們就會花錢，比不上你個養雞場大老闆就是了……」
但是沒有想象中的異能，某個人還是多少有些失望的。
說著說著就不耐煩了，看來這個問題讓她最近很不爽：「你趕緊給我想個法，要是再這樣只投錢不掙錢，我看她們都不咋想幹了。」
燕長青倒是沒這個擔心，他練了半夜技能，睡了一小會兒就起床，鍛煉了一會兒刀槍劍棍練了會兒樂器，就跑去養雞場吃飯了。
但是目前還不熟練，技能剛升級，需要慢慢的去練習控制。
下雪前都有準備的，知道要下雪，工地需要停工，所以現在開會就是總結工作。
老闆離開一段時間，他們才知道老闆多重要，現在對老闆都關心多了起來。
就是還沒異能。
那不挺正常嘛！
這一點，打過一輩子工的燕長青非常理解。
大多是盤個頭化個妝，穿上一套紅衣服就行，有些甚至是類似紅西服的紅色職業裝帶個大紅花，而且款式也不多，都是看當地別人穿什麼自家也跟著穿什麼。
就像人都習慣了兩隻手，突然多出來一隻手，難免會感覺，有時候還不如原來兩隻手方便呢！
趁現在這個時機，這個市場還是比較好拿下來的，不然等婚紗照成了必需品，那估計還費勁兒點。
然後找了一本厚厚的資料看了一會兒，這是燕二河給和-圖-書他送來的，定期送書來，就指望他早點學會造飛機，去實驗室指導指導。
現在燕二河的實驗室已經完工了，連設備都弄了不少。不過天氣冷了，而且馬上要過年，所以二河老闆打算過了年再讓人來開干。
燕長青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得繼續投資，找地方蓋個文化街。」
東西做出來了，除了自己穿著玩，拿出去別人都不喜歡——銷量不行在她們看來就是沒人喜歡，其實那些服裝在照相館，還是很受歡迎的。
流行嘛，現在都這樣，她又不差那個卷頭髮的錢，村子里不少女人都是這個髮型。
雖說這兩年什麼樣的思潮都有，但是結婚儀式方面，至少在大部分農村地區，還沒開始流行婚紗。
這些哨塔平時還能當個指揮塔，站上面拿著望遠鏡就能看到大部分地方，特別方便。
下雪了，養雞場的工作就多了點，怕那些雞有個啥好歹，連爺奶都在這裏住。
不但穿著上大街，還有人跑國外穿著到處跑，拍視頻呢！
甚至她還差點拉著奶奶去做個捲髮，得虧奶奶比較堅持才沒去。
「這能成個啥潮流？」李秀妮皺著眉頭。「難道還有人敢穿著這個上大街啊？」
想到這裏老黃對老萬的話連連點頭，不過也有點無奈：「說了也得管用啊！他練的功夫好，說不定真箇寒暑不侵了，再說咱們這酒也挺好的，就算有點小毛病……」
……
等散會之後，其他人都有些憂心忡忡。
一邊看著書，一邊自己練習著調整外邊的體溫，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桐樹林裏面現在水電是有了，可這樣的天氣，誰家裡不生個火盆？
發展到現在，他們對酒廠的感情，比燕老闆對酒廠的感情可深得多。
他也很無奈，自己這是變成變溫動物了嗎？
過來十幾分鐘，拿出來看了一眼，裏面的水銀條的高度，離著能看到度數的地方還遠著，根本不知道多少度。
燕長青愣了一下：「這是有效果了？」
同樣心心念的升級到了最後就這麼個結果，雖然效和*圖*書果很不錯——節約能量控制皮膚溫度並非是重點，關鍵是對自身的掌控力提升才更關鍵。
而後老萬說道：「那就等一等，看接下來那邊是加大訂貨量，還是有別的事兒。」
然後酒廠接下來建設的一磚一瓦，可都是他們看著建起來的，那些工人，也都是他們一個個看著走進來的……
他不得不收拾東西，去開會。
……
當然還有大|波浪頭，一個個不管是城市女郎還是鄉村大媽，都把頭髮弄得和獅子王似的……
等到這些事情都討論完，財務仝老太太彙報：「剛快下班的時候，給學校那邊供貨的尾款他們給提前打了過來。」
燕大海倒是眼睛一亮，大概明白兒子的意思了，剛要張口，想了想又咽了回去，吃飯吧還是！
燕長青的計劃其實也簡單：「就是在市場旁邊弄一條街，算是咱們傳統文化展示的一條街，房子都蓋成這種老式的，然後你們開幾個店，什麼唐宋元明清的，每種服飾一家店……」
所以等雪下的越來越大，他也進了屋裡。
至於一蹦三丈高也是小事兒，吃一頓大餐管一個月都不算啥……
燕長青倒是能理解她們，也不是差這點錢，他覺得應該是大伙兒找不到『成就感』。
……
……
而且是可以控制的變溫，他可以讓自己正常人一樣，也可以控制皮膚慢慢適應外部環境，減少自身熱量的散發。
腳蹬褲剛流行過來的時候，確實是挺惹爭議的。
問題是這些都是作用於他自身的，沒個外在的，比如他心心念了好久的控水控火啥的。
最明顯的就是原本吃一天的量，現在能管一天半了。
但是她吃飯還是在這的，趁著兒子過來，趕緊請教兒子：「我們現在也做了不少服裝了，不過這也賣不出去多少啊？一般就是有照相館啥的訂幾套，天天花錢不掙錢咋辦？」
還真不是沒量好，燕長青現在的體溫，就是這個正常體溫計根本測不出來的低溫。
倆人說來說去也是無奈，他們最多也是彙報工作的時候提一提，老闆不聽也沒法。
如果和*圖*書有問題，那就看什麼問題了。
老萬接話：「是不是咱們供的酒效果太好了點？」
其實燕長青自己心裏也清楚，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經算是異能了，握鐵成泥都是小事，他感覺悟空那一萬多斤的如意金箍棒拿過來，自己可能舞動不起來，但是拿起來肯定問題不大。
不過李秀妮還是有些擔心：「那要是效果不好咋辦？現在咱們投資的還少點，要是投資那麼多……」
應該只是外邊皮膚的溫度降低，他能感覺得到，身體內部還是沒什麼變化的，而且呵口氣出來，空氣中依然是有一大團白霧的。
前些年的時候，只流行寬大的衣服，哪有這種把女性身材顯示的甚至有點『澀情』的衣服？
反正就是怕這怕那，這也正常。
所以當燕大海在旁邊嘀咕：「花錢又不少你們的，又不指望你們掙錢，慢慢做就是了，急個啥……」
開會的都是自己人，而且都是酒廠靠得住的，所以大伙兒等到燕長青說完，就沉默了片刻。
不怕工作瑣碎，也不怕工作累，關鍵就怕沒成就感，感覺得不到認可，乾著沒盼頭……
不過腳蹬褲流行起來有多快，現在他們一家人都很有發言權。
「看了啊！」李秀妮說道。
倒是老媽現在不怎麼在這兒了，平時都在村裡家裡，和一幫人搞古裝服飾。
後邊這個燕長青沒敢說，因為現在李秀妮就是這個髮型。
而且像老萬和老會計等幾個人，是從酒廠幾十個人的時候就來的。
老黃蹲在一座高台之上，滿面愁容：「我還以為還能再幹個十天八天的呢！本來今年加把勁，明年夏天前河上就差不多能上設備了！」
所以心情很不爽，看著要下雪了的那會兒，他騎著駱駝來桐樹林散心來了。
「那就靠宣傳了啊！」燕長青解釋。「只要上了規模，你們多宣傳宣傳，把這個東西宣傳成潮流，你還怕賣不出去？」
這就是他等待了很久的，曬太陽和不怕凍的技能的進階版本，讓他變成了近乎皮膚變溫的生物。
「我也走！」老黃站起身來，順勢還蹦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