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八十七章 忙碌的超級雜牌軍

PS:字數以外
看著戰艦似乎正在發出垂死的呻|吟,艾爾這個從來不懂得什麼叫做損管的裱糊匠,也只好硬起頭皮湊合著上了。他們到處打補丁,豎支架,捆鏈子,挖坑填坑,拆東牆補西牆,效率不見得有多高,但至少沒有讓情況進一步惡化。
「對了,就叫『夜女士的征服者』,這個名字不錯……哎喲,哪個混蛋膽敢襲擊偉大的福爾摩斯……呃,原來是司令官閣下……喂,您怎麼還敲啊,我的腦袋又不是大鍾!」
三、死裡逃生
這就好象某個工作不順心的上班族回家罵老婆,老婆再罵孩子,而孩子只好去揍小狗一樣,都是轉嫁心理壓力,尋找出氣筒而已。
擦擦額頭上冒出來的虛汗,菲里微微喘著氣,步伐凌亂地走在漆成褐色的橡木甲板上,並且不時和某個行色匆匆的印加傳令兵擦肩而過——他一直很奇怪,在這個空氣如此稀薄、自己感覺肺部彷彿夾了鐵板的鬼地方,眼前這些精幹巴瘦的傢伙,是怎麼還能做到活蹦亂跳生龍活虎的?
為了反擊正統DND(很懷疑他們也是山寨)的污衊,鄙人在此決定,稍後暫停正文,轉而為本書寫個十萬字左右的前傳,名字是《出耐瑟記》,靈感來自前幾天剛看的電影《十誡》(用「耐色」而不是「耐瑟」,也是鄙人被攻擊的重要方面之一,所以在前傳里改過來)。
心情惡劣的偽娘司令官一邊用掃帚柄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老黑龍的腦袋,一邊毫無邏輯地破口大罵——他倒並不是真的對福爾摩斯有什麼看法,而只是純粹地想要發泄一下心中積攢的窩火罷了。
「那就下次再說吧。」菲里打了個哈欠,揮舞了一下敲累了的手,落回到甲板上,「哎呀,被你這一打岔,我都差點忘記正事了!」
剛剛發泄掉部分怨氣的菲里,再一次進入了暴走和狂化狀態。
十三、驪軒人
壓路機?福爾摩斯想象了一下這個名詞所代表的含義——似火的驕陽下,自己被渾身塗滿瀝青,讓幾個大力士推著,在灼熱的砂石路上滾來滾去……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和*圖*書哆嗦,臉上掛滿了黑線。
七、往昔如夢
「還征服者呢!在哪裡征服的?要是別人聽了,不把你這頭閹龍(注1)當成是莎爾的姘頭才怪!而且瞧你這熊樣,就是在床上也征服不了那個老妖婆啊!那個黑婆娘的下面可比吸|精女妖還猛。你這老廢物要是上去了,絕對只有被吸成人干,呃,不對,是吸成龍乾的份!」
前兩天到幾個DND論壇轉了轉,立馬就被鋪天蓋地的板磚淹沒了……老老王用幽默諷刺的語調寫點東西,難道就這麼討人厭嗎?鄙人自以為在小說中還是夾雜了不少滿深刻的東西……而且,煽情的東西我也不是寫不出來,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作品相關里的那篇《用一顆童心看世界》。
因此,對於這個高宅性的傢伙來說,天氣太好也是一種痛苦,而長久地沐浴在陽光下,則簡直成了一種罪惡。遺憾的是,由於職業(軍人)的緣故,他恐怕不得不長時間在白天從事戶外工作……一想到這裏,他的頭就更疼了。
著名的制假天才、通緝犯兼巾幗名將(怎麼聽都很矛盾,就好比著名的叛徒、工賊兼抗日英雄……),曾在新魔索布萊城用硬紙板要塞騙倒過精靈軍的半精靈小姑娘艾爾,目前被臨時任命為祥瑞號損管部長。眼下,她正指使著一幫曾經合夥扎過紙錢紙人紙馬,造過紙衣紙屋紙船來騙人,並且一起上過通緝令、黑名單和冒險者行會懸賞榜的部下,抗著鋼筋、三夾板、棉紗、桐油、瀝青等東西,在艙室和甲板之間彷彿無頭蒼蠅一般奔來奔去,忙得是腳不沾地。
十一、分道揚鑣
「呵呵,我殺死了一個神,呵呵,我殺死了一個神!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屠神者』福爾摩斯……不對不對,這個稱號的殺氣太重了,還是叫『暗夜剋星』?嗯,這似乎又太含蓄了,讓人聽不明白我福爾摩斯究竟立下了何等偉大的功勞……」
這將是一篇岩石般凝重的,充滿滄桑和悲涼,灑滿狗血的史詩文學。看慣了偽娘主角暴笑戰爭的讀者們,不妨換個口味,https://www.hetubook.com.com看看偽娘的祖先是如何篳路藍縷,在黑暗末世里掙扎求存的。
二、浩劫降臨
另:現徵求三名大奧術師、一名獸人首領,以及若干戰士和牧師的名字。歡迎大家前來扮演。
一、帝國餘輝
十、最後的耐瑟瑞爾人
十二、永別故土
「……這天氣還真是夠晴朗的!在小說裏面,凡是到了大戰前夕,不都總是伴隨著鉛灰色的天空和刺骨的寒風么?唉……」
更何況、眼下的印加人,已經被欺負得夠慘了……
祥瑞號上唯一的閑人(龍?),用黑油漆掩蓋皮膚蘚的老黑龍福爾摩斯,眼下正蹲坐在寬敞的后甲板上,咧著那口帶有濃烈臭氣的黃板牙,傻呵呵地自言自語。兩隻本來就挺小的濁眼眯得就剩了一到縫,彷彿正午的貓眼一般,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這是一條睡龍在夢囈。
附:預定目錄,僅供參考。大家可以猜測一下,老老王要表現的是怎樣一個場景?猜對的有精華哦!
但是,思維遲鈍的老黑龍並不清楚這一點,被這麼沒頭沒腦地一頓斥責之後,這傢伙頓時就感覺腦筋有些打結,立刻萎靡了下來。
他輕輕地一腳,踢在了福爾摩斯的尾巴上,「起來,活動活動你這把老骨頭吧!別再懶洋洋地曬太陽了,載著本官到下邊督戰去!」
一般來說,宅男都是厭光的黑暗系生物,常年生活于房間內部,而且大多都有不同程度的夜行性傾向;而身披黑袍的魔法師,同樣也是一種高厭光程度的夜行性黑暗系生物,喜歡在萬籟俱寂的黑夜鑽進地窖和閣樓,做一些奇奇怪怪的研究;至於吸血鬼……那就更是屬於見光死的絕對黑暗系生物,不得不白天在棺材里睡覺,晚上才出來溜達。
有什麼狗血構思的,也請來討論區聊聊,爭取把它寫成一篇狗血名篇。
「敲的就是你這個自戀狂!」菲里晃晃悠悠地飄在半空中,一邊不耐煩地用掃帚敲著它的腦袋,一邊指指點點地數落著說。
注1:見第五卷,第三十二章《霉星高照》
像是督促部下加快進度這種事和_圖_書情,本來並不需要司令官大人親歷親為,只需派遣一個地位稍微高一些、能鎮得住場面的傢伙就可以了。但很不巧的是,除了菲里這個司令官以外,祥瑞號上的大人物們目前都很忙——儘管他們所忙碌的事情,怎麼看都頗有些古怪。
四、初始之地
而全艦名義上地位最高的魔法女神代理人、前大奧術師、現在的吸血鬼女教授蕾貝卡,眼下正躺在特製的棺材里,抱著因為神廟和神國崩塌而暈厥的前光輝之主、太陽女神阿曼納塔,施展著「據說可能有效」的回復法術。
「那麼……」福爾摩斯可憐兮兮地問道,「我該給自己取個什麼外號?雖然基本上靠的是運氣,但夜女士莎爾的化身畢竟是我摧毀的……不取個響亮點的外號紀念一下,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所以,他一手扶著船舷,眯起眼睛,習慣性的自言自語。一邊給自己戴上墨鏡,抹上防晒霜,還不知從那裡找了頂草帽出來,正盯著上面的污垢和破洞,考慮要不要將就著先用用。
而我們的這位主角,既是一個穿越自地球的廢材宅男,又是一個魔法專科大學畢業的標準黑暗系魔法師,還是兩隻女吸血鬼的男朋友(兼食物),天天摟著女友們冰冷的嬌軀睡棺材。本著婦唱夫隨的原則,其宅屬性和夜行性已經高到了活死人的地步……
九、塞汶頓的悲歌
正處於生存危機中的印加人,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後果——在這個世界上,神明之於信徒,就差不多相當於核武器之於現代國家:平時用不到它,卻得花大錢供養,時不時還喜歡出個人道主義災難什麼的。但要是一旦沒有了,那可就會在國際舞台上立時低人一等,說話沒人聽,處處都得受欺負了。
「就叫壓路機吧!」菲里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連女神都能壓扁,還有什麼是你那個畸形的大屁股對付不了的?以後萬一失業了,憑這個名號就能在建築隊里找到飯吃!」
「還是換一個吧,閣下,我不喜歡建築行業。」
最正常的蕾妮依舊呆在駕駛室里,同不聽使喚的舵輪較勁;肥巫和-圖-書妖奧沃則照例窩在輪機艙中,對著那堆偷工減料粗製濫造的偽劣機械發愁,順便用漂亮戒指和絢麗魔法向來參觀的印加女軍官獻殷勤;剛剛擺脫龍狂迷鎖影響的狗頭人奸商德金,則在清醒的同時就把自己關進客房裡,滿頭冒汗地盤點著損失。如果真鬧到破產的地步,也不排除這傢伙會吞槍自殺,或者把自己變成不死生物來避債的可能……
所以,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神職人員中的最高代表,曼努埃爾大祭司自暴自棄地將昏迷中的太陽女神託付給了蕾貝卡。當然,在這種貼胸交股的私密空間里,身為百合族的蕾貝卡會不會趁機揩油,對太陽女神那聖潔(?)的身軀做上一些很黃很曖昧,並且有點潮濕的事情……嗯哼,難得糊塗,難得糊塗啊!
八、兵臨絕境
按照一般常理,由於失去了收集信仰之力的唯一工具(時光神殿),又沒有任何預防措施,太陽女神的休眠應該會持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甚至像上次耐色瑞爾帝國滅亡的時候那樣一睡千年!
由礦工轉職的炮隊長、足有四百多歲的老矮人瓦希里,正在地面上手忙腳亂地設置炮兵陣地。人生地不熟的偵察隊長、望風專家瑞恩斯坦,對腳下這片土地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展工作,只好和一干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的手下擠到瞭望台上,用望遠鏡和測距儀進行測繪,打算以印加人的地圖為藍本,做一張戰場沙盤來湊數交差。而依莎貝拉和坦妮絲這兩個最富有戰鬥意志的黑暗精靈暴力女,卻和她們的部下一起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嘔吐得天昏地暗,怎麼也沒法從高原反應中恢復過來,自然也就不可能參与這場即將爆發的戰役了。
至於實際上的副帥、步兵指揮官紅袍法師費頓……這傢伙剛剛被管道破口泄漏的高溫蒸汽澆成了汽鍋雞!幸好,他的靈魂已經被妥善地收進了專用寶石里,等兩位大奧術師有空閑的時候,可以耐心研究一下具體該怎麼復活——費頓的屍體已經變成了一攤類似狗食的肉糜,要是就這麼直接復活的話,怕是會復活出一隻恐www•hetubook•com.com怖的人型史萊姆……
即便某些強大的吸血鬼不怎麼懼怕陽光,但也絕對不可能感到喜歡——除非這傢伙是超M屬性的受虐狂……別吃驚,就像人類中間總是有若干變態存在一樣,吸血鬼裏面多少也有那麼些思維不太正常的。
湛藍的天空下,壯麗的雪域高原,以及劍拔弩張的兩軍將士,眼下正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之中。但是對菲里來說,還是用「泛濫」這個詞來形容比較合適。
五、最後的大奧術師
六、愛國者
「督戰?呃……我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疼,眼睛看得不是太清楚,腿和翅膀也在抽筋……呵呵,畢竟年紀一大把了……」
「去死吧!比起那些妄想在本官面前逃兵役的,你裝病的本事還差得遠吶!說吧,你是願意自己從船上跳下去,還是讓我用魔法把你轟下去?」
因此,在這艘彷彿經歷過地震的破船上,水手和士兵們之間正流傳著一個讓人笑不出來的笑話:別的戰艦最多也就是被對手的主炮擊沉罷了,而祥瑞號這艘瘟神艦,卻是唯一有辦法被自家主炮擊沉的……
不過,比起有著玷污女神貞操之嫌疑的吸血鬼女教授,祥瑞號上還有一位做得更加過分的……
事實上,祥瑞號上那四門威力無比的八寸口徑主炮,之所以每五分鐘才能齊射一輪,並不是說僅僅裝填炮彈和清理炮膛就需要這麼長的時間——由於有專門改裝的鐵魔像負責彈藥搬運和裝填,炮塔里的炮手們只要負責瞄準和調整而已,工作起來相當輕鬆——而是因為每一輪炮擊之後,都需要更換許多斷裂的支柱,以及鉚接若干開裂的隔板,甚至破碎的裝甲……敵人可是連一發炮彈都沒有射上來呢!
由於設計者的專業知識存在嚴重缺陷,而監造者又一心只想著怎麼省錢,所以祥瑞號這艘戰艦的材料結構實在是太山寨了。隨著全部主炮的同時轟擊,強大的后坐力一發威,頓時震得支柱和橫樑全都吱吱呀呀地亂響。到處都在發生鉚釘脫落、板壁開裂、管線破損等等嚴重質量事故,間或還夾雜著幾聲慘叫——那是被鉚釘和碎片打破頭的倒霉鬼在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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