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不服氣，還是聽話地回道：「哦。」
她們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歌詞，在分配誰唱哪一段。
凌有情乾咳一聲，臉有點紅，將電話掛了。
原明：@黃唯舟 人家有情是要C位出道的人，你別吊著耽誤人家事業了。
「沒有。」
鹿梨：「……」
其他人互相看著，不敢吱聲，她們這組註定要腥風血雨了。
凌有情看著愛斯基摩人最愛的單品……很無語。
她抬起眸，看著戚苒問道：「不是應該先選C位嗎？」
鹿梨臉頰泛粉，忍不住瞪向他。
「啊？」鹿梨太驚訝，杏眼睜得很大。
「什麼？你讓我去找沈PD？」
黃唯舟：那有情喜歡嗎？
這個事難道過不去了嗎！？
黃唯舟：……
黃唯舟？
鹿梨不敢多問，非常聽話地上了車。
鹿梨看了看F段，這段也是需要唱功的，難度很高，高強度的舞蹈下，很容易和_圖_書唱走音了，很不討喜的段落。
凌有情一見沈斯予就莫名了，她真的覺得沈斯予就是神一樣的大前輩。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溫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目光沉灼，一點一點擊潰她所有的心理防線。
他怎麼這麼晚還在啊？
「那我們就先走了。」凌有情勾著鹿梨的胳膊準備走。
但黃唯舟那個傻子不是，哪怕他和沈斯予是一個團的。
沈斯予將煙掐了，扔進車內的垃圾袋，微微抬起下巴看向她。
沈斯予：送了。
「別和戚苒硬剛，你做好自己的就行。」
「鹿梨，你唱F段怎麼樣？」戚苒問她。
鹿梨更蒙了。
「陪我去個地方。」
原明：（點蠟）
就在鹿梨掙扎著要不要閉上眼睛假裝隱身時，凌有情轉身，目光正好和她對視。
黃唯舟：隊長，你送出去沒啊？
「誰讓你能力不夠呢？」戚苒耳朵尖，冷哼一聲。
鹿梨舔著乾燥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嘴唇，緊張到頭皮發麻，不知該如何解釋。
「那是暗殺我？」他又問。
邊野：（點蠟）
他是比賽出身，戚苒那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鹿梨和牧甜紗兩個完全跟不上進度，氣氛本就壓抑，心裏一著急，整個人更喪了。
鹿梨：「……」
剛說完，沈斯予從車上下來，直接將一個袋子扔給凌有情。
「那哥哥的星星什麼時候摘來啊？」
就是Sniper老幺？
鹿梨說完，氣氛安靜下來，她終於想起了凌有情，急忙解釋道：「有情在……」
「沒有……哥哥。」
他又說了一遍：「壞孩子。」
「啊？！不是，不是。」
黃唯舟：滾滾滾！有情唯愛黃唯舟！
鹿梨撇了下嘴，小聲嘀咕：「什麼嘛，只能她獨裁呀。」
沈斯予撐著下巴，身體前傾靠近了她一些。
「等等。」沈斯予雙手插兜，低頭垂著眼睫看過來，過了半晌，眯了眯ｈetｕbｏok.coｍ.ｃｏm眼，視線停留在鹿梨身上。
「壞孩子。」
回去路上，凌有情認真想了下沈斯予的話，在鹿梨耳邊小聲說：「我覺得PD說得對，你和甜甜就是吃了悶虧，但也只能忍著，我練完想想怎麼幫你們把Solo的部分編得好一點。」
凌有情走進來，沒看見其他人，直接接通電話。
Sniper微信群——
鹿梨慌張地捂著怦怦跳的胸口，問道：「什麼東西？」
好不容易分工好，接下來就是訓練。
晚上回到宿舍，鹿梨躺在床上，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我說了，不用你幫忙，我有實力。
「呃……哥哥？」
「終於看我了？」他低笑著問道，「我這麼可怕？」
「嗯？」他的尾音有點上揚。
邊野：@黃唯舟 大舟都是前女友了，過去就過去了，咱別在一棵樹上弔死。
他眼角微挑，目光含情，車內的溫度似乎更高，她全身都在戰慄。
嘖，心疼了。
戚苒理所當然地回她：「我的能力、票數都是最www.hetubook.com.com高的，我當C位有什麼不對嗎？」
顧司南：（點蠟）
他微微眯眼，「嘖」了一聲：「準備偷襲我？」
他剛剛看到小姑娘的臉好像比前幾天又瘦了一點。
沈斯予見鹿梨沒出聲，屈起手指，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問道：「聽見沒？」
黃唯舟：……
車內有淡淡的煙草味，她瞬間感覺到不對勁，愣愣地看過去。視線里，沈斯予左手夾著煙，聽見動靜下意識睜開黑眸。他目光清冷，含著生人勿近的危險，看清鹿梨的臉后，眯了眯眼，嘴角忽然勾起了玩味的弧度。
凌有情看了鹿梨一眼，說道：「你上車去。」
只是……
《Cherry》的舞蹈動作真的很難，這本來就是男團的歌，非常需要力量，就算進行了改編，也沒將難度降低多少。
凌有情討好地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黃唯舟真是膽子肥了，居然讓PD您跑腿。」
「借了我的錢，利用了我的人，吃了我的栗子，現在還翻臉不認賬？」
「m.hetubook.com.com哼！」鹿梨氣呼呼的，「憋屈。」
戚苒說完，鹿梨看著牧甜紗的表情，知道甜紗雖然不願意，但也沒辦法。
鹿梨連忙站起來，套上羽絨服，乖乖跟在凌有情屁股後面。
「甜紗，你是隊內唯一的主唱，你就唱高音那段。」
「忍著，」沈斯予輕笑出聲，「明白嗎？」
撞破自家隊長驚天大秘密怎麼辦？
「……」
「不對……」鹿梨剛說了兩個字，就被牧甜紗扯了下。
鹿梨低低地應了聲：「好。」
沈斯予沒再回，拿出iPad將鹿梨那組的《Cherry》編舞視頻又看了一遍。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凌有情看著鹿梨逃命似的從保姆車上來，「東西呢？」
鹿梨覺得這個誤會必須得說清楚。
黃唯舟是真喜歡凌有情，求了沈斯予一晚上，說影視基地在郊區特別冷，拜託他一定要把這件貂皮大衣送到。
「黃唯舟，你是不是覺得我只能依賴你？
沈斯予：很討厭。
她們兩個彎彎繞繞的，走到影視基地一個極其隱秘的角落，那裡停著一輛保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