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而不報,是欺師之罪,罰你三尺!」杜玉自己都代入進去了,好不威風!
杜玉接過話:「你任我處置?師尊,對嗎?」
見她不答,杜玉揮動幾下戒尺,打的位置愈發不能細說,葉霜月扭動幾下,已經是只有喘氣的功夫了。
漸漸地,杜玉落尺的地方從臀部,轉而到了臀部之間的間隙,力道雖然愈來愈輕,但每每落尺時,都會有意無意將戒尺往臀部之間挺一點。這種似有似無的挑逗見效顯著,只見葉霜月被打了幾下,嘴裏不甘的嗚嗚便成了壓抑的喘息,她的雙腿不禁死死夾住並反覆絞動摩擦。
起初這門武功的演練還算正常,無非都是一些舒展四肢的健體招式,可到了第二式便古怪起來:只見葉霜月雙手托在胸前,本來是一個正常的架勢,奈何她罪孽過大,顯得她如同托舉兩顆碩果獻媚一樣妖嬈,加上那因汗水給凸顯的春光,更是讓杜玉幾乎不能呼吸。
葉霜月臉蛋漲紅:「玉兒……你莫要太過分!我雖有把柄在你手上,但我也是你的師尊!」
葉霜月紅著臉辯解:「不是的……是因為……」
杜玉膽子好像一下子被撐大了,他臉蛋發紅,不知是酒氣沖的,還是情緒過於激動:「你過來!」
對師尊來說,如此這般應該已經是極限了。杜玉便順著她的話說:「嗯……差不多了,你起身。」
她只穿著輕薄的白衫,寬鬆布滿褶皺,偏偏這樣寬鬆的睡袍,卻將她那婀娜的身子襯得格外出彩。她為杜玉褪下鞋履時布料婆娑曳動,尤其是那胸前衣襟搖擺,總能瞥見一閃而過的春色。
「……玉兒,僅此一次https://www•hetubook•com.com……為師許你驕縱,僅此一次……若你以後再以此為要挾,為師便……」
「那是要打哪兒?」
杜玉藉著酒勁,鼓起勇氣說:「我倒也想試試當師尊的滋味。葉霜月!」他直呼師尊名字時,聲音都在打著顫,戰戰兢兢地等待師尊的反應。
他說:「為師在體罰時,弟子不許頂嘴!」
這一趴,杜玉腰桿都挺直了幾分。師尊嬌軟的身軀貼在他的大腿上,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熱量,那白衫過於輕薄,以至於杜玉都能感受到她柔軟的皮膚、垂落的巨峰……特別是巨峰之下的那片肌膚,溫暖得讓他心猿意馬。
師尊為他脫了鞋,托著他的腳踝,眼中包含古怪的屈辱:「……我今夜陪若兒聊了很久,種種嫌隙已經化解……玉兒,你只要不將為師在識海中說的那些話說出去……我、我……」那半句話羞於啟齒。
到底是誰任誰處置呢?杜玉心中想,細究下來,他杜玉才是被師尊處置的那個人吧……師尊一認真起來,他這般色|欲熏心的俗人可被拿捏得死死的。
杜玉板著臉:「葉霜月,你身為本門弟子,為何如此敏感?如此輕佻,怎麼能繼承仙道?」
師尊低低嗚了一聲,旋即拖著步伐,走到杜玉身邊,頓時一股香氣撲面而來。典籍上說,傳說中修道有成的人,身發幽香,走到哪兒,哪兒便開花生草。杜玉可以確定,這般傳說絕非空穴來風,師尊身上那股香味的確讓人流連難忘。
葉霜月咬緊下唇,眼神迷離,最終還是盤膝端坐,開始演練起九輪瑜伽功。杜玉便https://www•hetubook•com•com坐在床的另一邊定定看著。
「……」
杜玉卻垮著臉:「誰說是打手心?」
「……」她不願說。她心中知曉,都是因為在挑逗她的人是玉兒。都怪和妹妹身份互換時,她見著葉冷星與杜玉雙修的畫面,自那以後,每每面對玉兒,總會想起那晚的事……以至於稍有動靜,便格外敏感。
只是一次也就算了,偏偏這個架勢要重複好幾次。葉霜月只能將腰放下,又抬起,放下,又抬起,氣氛也愈發妖艷旖旎。她的羞恥心也徹底爆炸,閉上眼睛,幾乎不敢再去思考什麼,同樣的,這些日子來因許多事情積累的壓力也在此時宣洩一空。
「你身為師尊,理應教我武功,可這些年來你卻從未教過。現如今給你一個彌補的機會,我在師叔的秘藏中找到過一本『九輪瑜伽功』,你應該看過,不如當著我的面演練個一兩招。」瑜伽功其實是密宗的功夫,是密宗給明妃們修鍊的健體武功,而九輪瑜伽則是中原人在密宗的基礎上改良的正派武功。饒是如此,其中一些姿勢也註定這門武功只能私底下修鍊。
這種若隱若現,欲蓋彌彰的禁慾感最是讓男子血脈賁張,更何況面前這位女子是他那高高在上,不容褻瀆的師尊呢?
這一下,杜玉竟然生出幾分爽感,只覺以前高不可攀的師尊如今卻被他如此輕佻地打著屁股,那強烈的反差刺|激得他心臟狂跳。
杜玉咽了咽口水,說:「師尊,我以前上課時與師妹說悄悄話,你用戒尺拍過我的肩膀,對吧?」
終於。在最後一次抬腰時,她繃緊身子,將腰身反弓到m.hetubook•com.com最高點,腳掌也綳直僅僅用拇指點著床單,嬌軀顫抖個不停。在杜玉眼中,那白色的布料縫隙之間,一點分不清是汗水還是什麼液體的水漬逐漸擴大,滲出,然後滴落在床單上,拉成一條長長的絲線。
「玉兒……」時到此刻,她無意識呢喃的是杜玉的稱呼。
想必,楷模弟子今天能做個好夢吧。
「因為什麼?」
師尊以為他要打手心,猶猶豫豫地將手遞了出去,那眼神帶上了幾分驚懼,好像真的回到了當初被杜鵑道人打手心的日子。
她很快換了姿勢,只是這一次這姿勢更加不堪:只見她躺在床上,雙腿岔開,只是腰部用力,便僅將腰給送了起來。這一招本是用來鍛煉武者的腰部肌肉,可奈何杜玉就坐在床的另一頭,她這一挺腰,幾乎是將要害位置抬起來,送到杜玉臉前給他觀摩一般。更要命的是,因為她出汗厲害,下身的睡袍已經完全貼在肌膚上,將要害位置的輪廓都勾勒得清清楚楚,飽滿、豐厚。
葉霜月心中充滿羞恥,但奇怪的是,羞恥之餘又有幾分壓力釋放的輕鬆。
杜玉伸出手:「戒尺給我。」
葉霜月額前汗水劃過臉頰,從下巴處滴落,她稍顯倦乏地扭動著身體:「玉兒……玉兒,師尊知錯了……已經夠了……夠了……」真是荒謬,師尊居然向弟子認錯,她顯然也已經是被這曖昧的氛圍沖昏了頭腦。
這穿了還不如不|穿……杜玉想。
杜玉下意識要爬過去,卻見師尊手指微動,他便被一股清風托起,快速丟出了房間。他摔在地上,腦子裡卻還在播放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幕春光,就著醉意,他居然就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
麼心滿意足地睡在師尊的房門外……
「……是……」
師尊嬌軀一顫,竟然當真回了聲:「……我在……」
這句話,杜玉已經分不清真假,也分不清她的真意。但酒壯慫人膽,他聲音提高了幾分:「若是再大聲點,師妹可就醒來了!」
杜玉如牛般喘息,氣息打在她送來的要害上,他已經在儘力控制自己了,這難度一點也不低於抵抗杜綵衣的幻術。
「不用,就這身。」杜玉一口回絕。拒絕師尊的感覺太爽快了。
「還、還有?」葉霜月緊張兮兮。
明明是清涼的夜晚,房間內卻熱如蒸籠。葉霜月香汗淋漓,汗水浸濕了本就輕薄的睡衣,讓布料緊貼皮膚,透出曖昧的肉色。那身衣服緊緊咬著她身軀,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讓杜玉眼睛都看直了,心想這衣服穿了比不|穿都勾人些。
葉霜月顫顫巍巍地站直身子,雙腿死死交纏著,不知在忍耐些什麼。她不站直還好,一旦站直杜玉便挪不開眼:卻見她那身原本寬鬆的睡袍因汗水全然貼在她肌膚上,甚至連胸前線條都清清楚楚勾勒出來,兩端各一粒凸起赫然顯立,兩顆葡萄周圍粉紅色的暈輪透過白色的布料清晰可見;那收束完美的腰線更是展露無遺,讓人不禁感嘆造物之完美,布料于小腹處陷入一點,隱約可見她那平坦、健美的腹肉;目光繼續下沉,睡袍下身的腰帶不知不覺間鬆開,好端端的束腰睡袍變成宛若袍子一樣的服飾,豐盈的大腿與下身因汗水而形成一個顯眼的Y字。
師尊的身體豐盈高大,比之尋常雙十年華的女子風味截然不同,宛若成熟的蜜果,又好似此時屋外那滿盈的圓和-圖-書月,風姿綽約,柳嬌花媚。
杜玉揮下戒尺,拍打在她飽滿的臀部,打斷了她的話語。
做完這最後一次抬腰后,她終於失去一切力氣、心力,癱軟在床上,眼神空虛,身軀疲軟。
懷著愧疚、屈辱、釋然的奇妙複雜心理,她爬上了床,小聲說:「我只演練一次……我換身衣服再……」
葉霜月不知他要做什麼,但還是伸手召來了戒尺,猶豫片刻,將戒尺交給杜玉。
葉霜月瞬間明白了杜玉的意思,她的記憶超群,許多年前看過的典籍都能過目不忘,自然記得這本九輪瑜伽功:「玉兒……你……我……」想說什麼,可一想到自己的確虧欠了玉兒,若不是她拔苗助長傳玄避殺,玉兒也不至於如今玄道難進。
杜玉坐在床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在這兒。當然是打、打、打屁股。」說話都在結巴。
見到她這番勾人心魄的模樣,杜玉居然不願就這麼罷休了。他忽然改口:「我看你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唔……」她當真不再頂嘴。
她神色複雜地看了杜玉一眼,最終還是趴在了杜玉的大腿上。
啪——
杜玉的某種嗜虐心被激起,再次揚起戒尺,不輕不重地拍向那翹臀。每拍一下,葉霜月的嬌軀便顫動一次,她的身體比杜玉想象得更加敏感,想來是因為已經有千百年從來沒人能接近過她了吧。
雖然看起來什麼都沒展露,但其刺|激卻遠超之,特別是想到這個人是師尊的時候。
她就這麼趴著,被白衫包裹的蜜桃般的臀部就在杜玉手邊,那純白的布料傾瀉而下,將蜜桃輪廓的形狀完美地勾勒了出來。杜玉看得口乾舌燥,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