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赤身站在她身前,依然堅硬如鐵的肉|棒與那少女炙熱的小|穴只有一步之遙:「你錯在哪裡了?」
「那你現在要我怎麼做?」
他開始緩慢有節奏地抽|插,幅度並不大,讓霄飛練逐漸適應。霄飛練渡過最初的痛苦期后,終於體會到男女之事的快|感:「爸爸……你的棒棒把飛練肚子都填滿了……感覺、感覺好熱,好舒服……雖然漲漲的很奇怪,但、但感覺好充實,好像、好像爸爸和我融為一體了……」她忠實地按照杜玉的吩咐描述自己的感受。
「相公……你剛才一直在看它們……婆婆沒有,飛練太小,只有我的可以給你抓……」
一杯果酒下肚,花紅樓連忙推開霄飛練,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杜鵑道人親手種下的仙果,經過妖火蒸餾,其酒勁足以醉倒世上任何一人。不過片刻,花紅樓便覺眼前天旋地轉,她匍匐在地氣喘吁吁:「……這酒……不能喝……對狐妖來說……是最厲害的春|葯……」
她忽而飛向婆婆所在的樹屋,推門進去卻不見婆婆的身影。這個時候,這位花山第一反骨妖終於展露出她本身的素質,冷靜分析起來:「婆婆不可能喝酒的……她見到聚落里的人醉成一片后肯定會找杜玉的麻煩……對!對!杜玉一定是被婆婆抓走了!我只要找到婆婆,就能找到杜玉!」
他只知道,今天他和狐妖之間,只有一方有資格站著走出此地了……
「飛練、飛練……」她呼吸愈發急促,望著杜玉的肉|棒眼神都直了,「飛練不該偷酒,也不該、不該不聽爸爸的,不該不聽杜瑤姐姐的話,不該背後偷偷說公孫姐姐的壞話……」
杜玉也不解釋,托住少女的腰肢,將枕頭墊在她腰身下,這才將肉|棒對準那過於狹窄的蜜|穴,一點點探入進去。哪怕霄飛練已經動情到極致,但杜玉的龜|頭刺入緊緻的肉|穴依然費力,少女初次總是過於緊張,陰|道收斂得過於緊實,貿然探入只會傷害到她。杜玉不急著發洩慾望,而是吻住霄飛練的嘴唇,一隻手盤住她嬌嫩的乳|房,上下齊上陣,終於感受到霄飛練的地下身逐漸放鬆下來。
當這些記憶如潮水般湧現時,花紅樓怔在了原地。
已經都不知曉自己在說什麼了。
杜玉如今對雙修功法的鑽研早已爐火純青,像花紅樓這般經驗尚且的女子,他輕易便能讓她欲|仙|欲|死,登臨極樂。
花紅樓一挺腰,停住身形,如同一瞬擒住了那肉|棒:「那你們要看仔細了……狐妖一生中,只會與唯一一人做這種事……而杜玉,就是我選擇的人……」
「不行,必須得讓你受到懲罰。」
只見霄飛練和花杏林母女將臉蛋貼在小杜玉上,丁香小舌自左右夾擊著挺拔的肉|棒。在狐妖那巴掌般小臉的襯托下,杜玉的肉|棒顯得更加壯碩,肉|棒挺立,幾乎遮住了霄飛練的半張臉,男人特有的腥臭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
雖然答應過婆婆不再使用古代秘術,可為了找到杜玉,破一點兒戒律又算什麼?葵思戀不再壓抑自己的妖力,動用起覓跡尋蹤之術,試圖找到杜玉或婆婆留下的蛛絲馬跡。
她與杜玉的感情發展最為波折,從敵變友,從妖到人,其中諸多不易她早已品味得分明,也正因如此,她才知曉這些日子和杜玉朝夕相處的生活有多麼來之不易。她和杜玉袒露心意,兩廂情願,一切都在向著最理想的情況發展,杜玉喜歡她,她也能如願去人世陪伴杜玉,葵思戀甚至一度都想過到了人世后,不去為了他那些紅顏知己生悶氣,只要杜玉能陪在身邊就夠了。
杜玉這麼說著,肉|棒往下移,掠過少女初具規模的乳|房,在平坦小腹上打了個旋兒,終於停在少女那泥濘不堪的小|穴前。霄飛練哼哼唧唧地扭動身軀,用小|穴一陣摩擦,但這樣做不但沒有紓解身體的不適,反倒讓她愈發難受起來。
「……」杜玉深吸一口氣,「你做得很好,繼續說。」
「飛練答應爸爸。」她好像真的哭了。
婆婆是識大體的,肯定不會對杜玉做什麼……
自某一天起,所有和杜玉相關的玄卜之術便模糊不清,覓跡尋蹤找不到杜玉,卻找到了婆婆的蹤跡。望著天空中那道淡淡的紅痕,葵思戀急忙追尋而去。
見狀,杜玉不禁感嘆https://www.hetubook.com.com連這種狐妖小丫頭都比清雅要結實。
「爸爸……」
被杜玉那火熱的目光盯著,霄飛練只覺自己好像變成一隻平凡的狐狸,正被居心叵測的獵人不斷打量。她不安地扭動著婀娜的身軀,這動作反而如導火索般點燃杜玉的慾念。他抓住粗大的肉|棒,打在霄飛練稚嫩的臉蛋上,啪啪打了幾下:「你如今翅膀也硬了,不但敢偷酒,還敢綁架我……」
只是……
花杏林見狀,急忙道:「小八給我也留點!」
……
「我、我不知道。」霄飛練揉捏陰|蒂的動作愈發急促,好像在聽著杜玉的聲音手|淫一樣,杜玉每說一句話,她自瀆的動作便快上一分,「飛練現在感覺尿尿的地方好癢,好熱,肚子也好奇怪,腦子也很奇怪……」
「怎麼這樣……」
杜玉偏頭看去,只見她哪裡是要尿出來了,分明是分泌出的蜜水將褲襠都浸濕了,浸透出那肉色的一線天小|穴。被少女激起心中那股施虐心,杜玉猛地將肉|棒刺入花紅樓體內,在花心一陣攪拌,又連湯帶水地將肉|棒抽出,旋即喘息著走向霄飛練。
杜玉將肉|棒抵在她的臉頰上,抵得俏臉變形。霄飛練想去含住肉|棒,卻被杜玉喝止:「不許吃。你表現不佳,還想吃它?」
說完主動含向龜|頭,奈何嘴巴太小,也只能含住一個龜|頭。她用自己拿僅有的經驗取悅著杜玉,但偏偏就是天真少女這似懂非懂的侍奉才更惹得杜玉心血澎湃。
杜玉說:「對你的懲罰便是讓你只能在一旁看著。」
果然是這樣……果然不是錯覺……只要杜玉一進入她的身體,她便會發|情,用狐妖前輩們的話來說,那就是杜玉和她的身體相性無比完美。
杜玉的肉|棒重新挺立,他看著花紅樓那自得又狂妄的笑意,咽了咽口水。
杜玉也不會不告而別,現在肯定還留在秘境沒有回人世……
明明是處嘗禁果,她卻極盡姿態討好杜玉,忍受著初次的隱痛向杜玉婉轉承歡。杜玉終於知曉為何古往今來世人皆說狐狸精,為何古人總繞不過狐妖這道坎,如今在花杏林這般溫柔攻勢下,他只覺恨不得與她同去世界盡頭,叫她被幸福與甜蜜灌滿,叫她餘生都歡愉無慮。
杜玉意識到,他還是太小看這些狐妖了,只是一番戰如何能讓她們心服口服?
聽到他的話,花杏林便一把抱住俯身的杜玉,雙手的指甲在杜玉背後留下一道道紅痕。
在杜玉心中,霄飛練更像是他一位不諳世事的妹妹,花杏林是一個迷糊的少婦,花紅樓則是一位可靠的長者——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和這三人同時雲雨,畢竟她們可是祖孫三代啊!
感受到她到了極限,杜玉最後用力將肉|棒送到頂峰,直搗花心,霄飛練只來得及說一句「飛走了」便只剩下漫長尖銳的呻|吟,之後嬌軀痙攣不休,幾乎無法停止。
「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許動!」
杜玉搖頭,花紅樓有些生氣,便咬住他的耳垂:「你這浪蕩子,整日與些小狐狸調笑,可是完全不記得我?雙修之事,怎能輕易忘記?我只是說說,你緣何當真?」
霄飛練化形不過十年之數,肉體遠不如花杏林、花紅樓那般成熟,破瓜之痛對她來說是最明顯的。霄飛練發出一聲痛呼,背後探出幾條白色的狐尾,一把纏住杜玉,死死不放鬆:「爸爸……飛練好痛……又感覺肚子裏面燙燙的……」
似乎為了印證她的話語,那稚嫩的肉|穴一張一合,彷彿在對杜玉的肉|棒發出呼喚。
一想到這,她的下身驟然夾緊,杜玉感覺自己肉|棒根部好像給緊緊箍住,一股難言的舒爽直衝天靈。他腦海中殘存的理智一瞬間消失,一下子翻身,將一直掌握主動權的花紅樓壓在身上。
「好好好……」她連忙點頭。
「杜玉哥哥對我們一直很好嗚……我們都很喜歡杜玉哥哥嗚……」口齒不清。
「啊!杜玉!你做什麼!」
「有什麼事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
似乎是杜玉的暗示起了作用,霄飛練的尾巴逐漸放鬆下來。
「婆婆?婆婆你清醒一點!」杜玉叫苦不迭,好不容易盼來了救星,誰承想也是個幫凶!
可眼前的情況已經遠超他的掌控。
到時候和杜玉和*圖*書一起生一窩小狐妖……不知道和人生出來的是人還是妖?不對……杜玉是仙人的後人,以後說不定也是仙人,從來沒聽說過仙人還有後人的……
一時間,花紅樓、花杏林、霄飛練三隻狐妖的玉體將杜玉蓋住,他被淹沒在紅粉白肉當中,聲音愈發微弱……
「爸爸……」霄飛練拉住他,不想讓他離開。
花杏林滿臉懊悔,她湊到肉|棒前,無師自通地去吮吸馬眼,試圖再榨出一點那白色的美味來。空氣中除了男女的喘息聲,便只剩下花杏林吮吸發出的嗞嗞聲,淫|靡至極。杜玉的肉|棒根本軟不下去,繼續在花杏林嘴中膨脹,花杏林雖然感到些許不適,但還是堅持包住龜|頭,學著霄飛練剛才的模樣做著嘴上功夫。
杜玉甩了甩肉|棒,在這饅頭小|穴前打得啪啪作響,每拍打一下,霄飛練的嬌軀便顫抖一次。
花杏林學著女兒的模樣舔著肉|棒,只聽得霄飛練含糊說:「舔完后,再含住那個頭……爸爸就會把好吃的餵給我們了……」
杜玉越是抽|插,花紅樓越是動情,身下可謂是泛濫成災,杜玉每次抬起肉|棒,都能看到黏稠的淫|水黏在他的下腹部,拉出一條條長長的絲線,吧唧吧唧的水聲、抽|插聲、呻|吟聲、野獸般的喘息聲混在一起,宛若一道魔咒讓圍觀的母女倆情難自抑。
就在這時,霄飛練抓起最後一杯果酒便往發獃的婆婆嘴裏灌去,若不是喝醉了,霄飛練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爸爸插到頂的話……腦子、腦子都是空白的……我、我再也不惹爸爸……生氣了……」
「痛嗎?」
霄飛練渾身顫抖,被這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囫圇:「爸爸、爸爸……爸爸是我爸爸……我不是、不是爸爸的女兒……我喜歡爸爸……最喜歡爸爸……想、想和爸爸……爸爸永遠在一起……」
在他身後,保持著那朝天姿勢的花紅樓發出一聲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長鳴,下身一陣痙攣,淫|水從小|穴處噴濺而出,宛若噴泉一樣絲毫不停。直到高潮的餘韻褪去,她也依然在原地痙攣不斷。
霄飛練急得快哭了:「那、那……那怎麼辦?飛練現在好奇怪,身體好難受……飛練現在去洗一下就不髒了,好不好?」
「唔……」她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眼中的迷離逐漸被柔情取代,「相公……相公……這下我們真的是夫妻了嗎?」
霄飛練看著花紅樓用陰|唇摩擦肉|棒,只覺口乾舌燥,她不知偷窺過多少次爸爸和其他姐姐的那檔子事,可從未有如今這般近在眼前毫毛可見。不知為何,光是看著她便覺得渾身難耐,痴痴地看向杜玉:「爸爸……我尿尿的地方好癢……好不舒服……」一邊說著,一邊夾緊大腿來回扭動。杜玉能看見她大腿間似有透明的液體在順著大腿的線條流淌,沒想到這小狐狸只是看著便已經淫|水橫流。
在母女倆熱切、好奇、糾結、嫉妒的目光中,花紅樓笑著沉身,用那安產型的下身將肉|棒緩緩覆蓋、吞沒,直到那粗壯筆挺的肉|棒直抵花心,讓她發出一聲不受控制的嬌呼。
杜玉察覺到霄飛練肉|穴主動收緊,意識到這是她高潮的前奏,便加快抽|插的頻率,一波接一波,用快|感將霄飛練最後的意識催垮。霄飛練發出啊啊嗚嗚的聲音,哭著說:「壞、壞掉了……爸爸……飛練壞掉了……飛練……飛練要飛走了!」
好像只有在杜玉到來時,當他用那充滿色|欲的目光盯著自己看時,花紅樓才有一種被認可的奇妙感覺。他認可的不是花山秘境的婆婆,而是一隻名為花紅樓的年輕狐妖。
花紅樓是花山秘境的婆婆,而花杏林是由她孕育的轉生石所化,霄飛練又是花杏林的女兒,從各種意義上說這三人都是祖母、母親、女兒的關係。
她或許還以為自己這狀態的喝酒導致的。
她越是這麼說,杜玉動作幅度越大。他乾脆直起身子,將霄飛練抱在身前背對著他,以一種抱小孩撒尿的姿勢瘋狂|插入,將霄飛練那被肉|棒不斷破壞的淫|盪小|穴展示給意識模糊的母親看。
花杏林啊了一聲,回頭看了眼已經昏死過去的花紅樓,便學著婆婆的模樣褪去衣衫,露出成熟|女子特有的豐乳肥臀。她輕咬下唇,效仿花紅樓躺在https://m.hetubook.com.com地上,朝上岔開大腿,將那翕合的陰|戶呈現在杜玉面前:「……相公……這樣……這樣可以嗎?」
她抬頭,模糊看到了杜玉無助的表情,本能地匍匐爬向杜玉。
年輕狐妖多是痴情,誰曾記得她其實也不過是一隻年輕狐妖?只不過臨危受命接過狐族婆婆一職,相比諸多老祖宗,她過於稚嫩,只不過是因為未吃過人肉而幸免於難,帶著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狐狸們逃到了此處秘境。
當杜玉第一次來到秘境,用那男性特有的充滿慾望的目光打量她時,她忽而有一種奇怪的錯覺,好像自己回到了萬聖宸游發生以前,好像自己來到了人世,好像杜玉就是她在人世的邂逅之人。
杜玉停下動作,溫柔說:「乖,你是狐妖,你很快就能恢復了。」
一邊說著,一邊用力肏穴。
霄飛練有些得意:「你看我的吧!」
花杏林疑惑地抬頭,順著粗壯凸顯著血管的肉|棒看去,只見充血的龜|頭已經漲大如蓋,那雄偉又猙獰的模樣叫花杏林看呆了:「這個……這個剛才不是這樣的……真的能含住嗎?我嘴巴這麼小……」
「爸爸……飛練真的好難受,能不能幫我……我再也不喝酒了……」
「杜玉!杜玉!」葵思戀焦急地在聚落內尋找著,她隨手抓起一個醉醺醺的小狐狸,「你看到杜玉去哪裡了?」
杜玉一抽一送,漸入佳境,霄飛練漸漸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隻言片語間夾雜著嬌媚的喘息。見她進入了狀態,杜玉也不再收斂動作,開始大力打樁,語氣也帶上幾分凶戾:「都說了多少次我不是你爸爸……哪有女兒和當爹的差不多大的!你是狐妖,我是人,怎麼會是父女!你怎麼就從來不聽呢!」
「媽媽、媽媽……爸爸插得小八好舒服……好、好……」語無倫次地回復著花杏林,「好想一直、一直被爸爸……被爸爸……」
「已經……吃完啦!」
「杜玉!」
原來這姑娘一直有自知之明,只是過於擅長裝傻充愣。
花杏林不知該做什麼才能緩解自己腹中那股欲|火,便本能地從後面抱住杜玉扭來扭去。
花紅樓不知何時褪去輕薄的長衫,只著那嬌俏性感的肚兜,胸前一手堪握的奶|子微微鼓起,而那雙飽滿的大腿更是將雪白的肌膚展露無遺。她妖力最強,受酒水的影響也是最深,此時雙眸中滿是情慾,一邊輕吻著杜玉的脖頸,一邊蠕動腰身在杜玉身上磨蹭,胯|下火熱的陰|唇貼在杜玉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黏稠的水漬。
「你在說什麼?」
「嗚……爸爸不是說要我什麼事都要第一時間告訴你嗎……」她可憐至極,不知哪裡又惹爸爸生氣了。
花杏林雖說是一位母親,可實質上卻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那濕潤的陰|戶嫩得出水,粉粉|嫩嫩,叫人想要舔上一口。
見少女已經被他撩撥得饑渴難耐,杜玉這才不慌不忙地將肉|棒抵在霄飛練的肉|穴前。剛一接觸,霄飛練迫不及待地拿肉|穴去摩擦肉|棒,同時嘴上還在說:「飛練下面痒痒的,爸爸的棒棒燙燙的……飛練希望爸爸把棒棒用力插|進去,把好吃的東西留在飛練身體裏面……」
而霄飛練則反手將樹屋的門關上,帶著一身酒氣痴痴笑著向杜玉爬來。
可事實就是,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遷就杜玉,這種遷就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花杏林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堪稱淫|盪的呻|吟,腰身反弓,如登太虛,大腦中一片空白,除了相公二字再無他物。當杜玉抽出肉|棒時,還有溢出的精|液混著些許血絲從鮮嫩的小|穴內汩汩流出,場面十分淫|亂。
杜玉抽出肉|棒時,緊實的小|穴還發出一聲「啵」的空氣音,原本狹窄的肉|穴已經被杜玉的肉|棒撐大了足足一圈,這是杜玉留下的屬於他的記號。
杜玉輕哼一聲,尾椎再也無力,精|液一股腦從龜|頭處噴涌而出,不過一會便將霄飛練嘴裏灌得滿滿當當。霄飛練如獲至寶,滿臉欣喜地將杜玉的精|液慢慢咽下去。
就在杜玉酒勁逐漸消退,四肢大開躺在床上自我檢討時,方才經過一輪鏖戰的花紅樓已經回過神來。她宛若美人蛇般爬到床邊,伸出一對玉足踩著杜玉好不容易軟下去一點的肉|棒:「杜玉……你就這點能耐嗎?」
「有、有和-圖-書一點……但是對狐妖來說,可以接受……」花杏林扭動著下身,用行動邀請杜玉再度插入。
而在另一邊,花杏林也朝著他爬來,抱住他的一條胳膊,纏纏綿綿:「相公……我、我還要……」
說罷,推開不滿的花杏林,肥美的屁股往下一沉,便落在杜玉那話兒上。飽滿的兩片就這麼夾著肉|棒上下摩擦,蜜壺中流出的汁液將肉|棒塗得晶瑩發亮。
花杏林瞪大眼睛看著那男女之處,似是從未想到男女之事會是這般模樣。
花杏林躺在地上喘息不已,已經沒有力氣再說哪怕一句話。
按理說,她不該允許人世之人與花山的孩子們有任何瓜葛;按理說,她不該與人類發生任何關係;按理說……
花紅樓不滿道:「你們兩個不經事的,讓開。」
杜玉說:「可以抱住我,我還算皮糙肉厚。」
「好。」
霄飛練夾緊大腿,肉|穴死死吸住杜玉的肉|棒,不讓他脫離半分:「爸爸說的……都對……爸爸要飛練做什麼……飛練就做什麼……飛練好舒服、好舒服……比任何時候都舒服……已經、已經不能思考了……」
溫柔鄉是英雄冢。英雄且無奈,更何況他非英雄,如何能過一難關?
葵思戀將這隻小狐狸丟開,左右看去,這狐妖聚落哪裡有杜玉的影子?她只恨自己做事不過大腦,這才弄丟了杜玉。如果杜玉是被小八抓走了,或者杜玉乾脆回去了……她越想越害怕,心臟懸在半空,那種要失去什麼的感覺讓她如坐針氈。
「不要!」霄飛練急促道,她猶猶豫豫道,「飛練、飛練想要爸爸對我做和婆婆、媽媽一樣的事。把爸爸的大棒棒插到飛練尿尿的地方……好不好……」
杜玉不想在和狐妖們純潔友善的關係中摻雜過多的肉|欲,這也是他一直與諸多熱情的狐娘保持距離的原因。
這一次杜玉動作明顯溫柔了許多,他並未一次性將肉|棒頂到花心,而是緩緩沉入,讓初經人事的花杏林仔細感受這股被充滿的感覺。杜玉粗大的肉|棒將小|穴入口緩緩撐開,宣告著名為花杏林的狐妖的小|穴迎來了唯一的主人。
花紅樓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玉手輕揮,便見眼前迷霧散去,露出了樹屋的真實面貌:杜玉被花杏林壓在身上,正奮力掙扎著,見他們模樣面紅耳赤,想必是都喝了那果酒。
「那你從今以後必須要聽我的話。」
霄飛練看著杜玉偉岸的身影向她逼近,下意識跪在地上,發出呢喃低語:「爸爸……」低頭一看,發現小杜玉依然挺立如凶獸,她便想照例去舔舐它。誰料杜玉一把扛起她,丟到樹屋唯一的床上,一把撕開裙子,露出少女那純潔無瑕的肉體。
霄飛練咯咯笑著,她將酒杯一把丟開:「好啦,這下爸爸就再也走不掉啦~」
杜玉已經完全將理智交由酒精管理了。
霄飛練翻著白眼癱軟在地,嘴巴張大,口水都流了出來。這種刺|激對於小狐妖來說還是太過頭了,杜玉此時才後悔不應該用上雙修功法。
杜玉目光轉向雙目痴迷的花杏林,後者已經完全被酒精與慾望攪得稀里糊塗。
杜玉不給她反應的機會,迅速破陣而入。
她那乞求似的話語讓杜玉心中一顫,腰身一挺,肉|棒深入幾分,將花杏林的話語轉變成低聲的呻|吟。
「花杏林,你不是要當娘子嗎?那你怎麼還不承歡?」
而在杜玉和花杏林身邊,一直注視著母親被杜玉送入雲霄的霄飛練更是被那股她不理解的燥熱焚燒得不能自已。她雙手本能地揉捏那收斂的陰|唇、陰|蒂,可不得要領的她只懂得來回揉捏,總覺得差了那麼一絲。
「你不知道的話那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哦。」
葵思戀狂喜,她見到遠方一座參天大樹,再也想不得其他,朝著那巨樹飛去。
杜玉故意說:「你尿尿的地方太髒了。」
……
可她們好像都忘了,她其實也未必多年長。在萬聖宸游發生時,她不過也只是一隻剛剛學會化形的小狐娘,她也是一隻對愛情充滿嚮往的狐妖,被典籍里那些先輩們生死不離的愛情感動得一塌糊塗。
杜玉抬起她的兩條肉腿,扛在肩頭,讓她那飽滿肥美的陰|戶面朝天頂,在婆婆那驚慌的呵斥聲中,杜玉宛若打樁般對著花心窮追猛打。花紅樓起初還想在晚輩面前維持體面,可隨著杜玉和*圖*書一番猛烈抽|插,語不成句,只剩下一串根本聽不懂的呻|吟與哀泣,不得不以這麼一個屈辱至極的姿勢承受著杜玉的慾望。
這麼說著,杜玉再也想不起剛才自己在顧忌什麼,獃獃地點頭,伸手抓住那柔軟的巨|乳。
花紅樓露出些許挑釁意味的笑容:「看啊,杏林,在人世,男女拜堂后要做這種事才是真正的夫妻。像你那樣嘴上喊的其實不算數。」
花紅樓早早地將花山一族的命運扛在肩上,為了能守望這群妹妹們成長,她甚至不得不通過抽薄荷煙的方式抑制妖力的自然生長。她將老祖宗臨死前的模樣、話語都死死記在了心中,無數次告訴自己絕不能讓花山一族重蹈覆轍。
花紅樓瞧見杜玉,嘴裏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杜玉……你憑什麼來我花山秘境……若要見我,為何不早個千百年……為何不在萬聖宸游前來見我……非要等到我等被流放才來?」她爬到杜玉面前,嘴唇貼著杜玉的耳朵,輕聲細語:「若你早些來,我一定用狐妖的法術把你迷得顛三倒四,從此再也不留戀其他。」
花杏林結結巴巴道:「可、可是從來沒人告訴我……」
「相、相公……相……公……」她死死抱住杜玉,承受著杜玉一波更勝一波的討伐,那柔情無限的聲音彷彿是給熱鍋澆油,惹得杜玉愈發賣力,「杏、杏林喜歡……喜歡相公……相、相公也多……多、多看著我……好不好?」
一邊說著,一邊用精緻的玉足蹂躪著小杜玉。那雙玉足像牛奶,又像白玉,還像剝了殼的雞蛋,踩在骯髒的陽物上,充滿了一種褻瀆的禁忌美感。
杜玉架住她的大腿,將肉|棒送入制高點,讓霄飛練接下來的話語都變成含糊不清的囈語。她宛若被抽離了骨頭,在杜玉懷裡癱作一團,任憑杜玉擺布,只會發出急促的喘息與快|感的呻|吟。
「怎麼不繼續說了?是忘了我的吩咐了嗎?」杜玉喘息著說。
花杏林咬緊下唇,下意識要去抓什麼。
她一邊追尋,一邊安慰自己。
杜玉奮力挺腰:「還在這叫爸爸!說了我不是你爹!」
霄飛練更是哭出了聲,她下意識地用手按住自己那稚嫩無毛的小|穴:「爸爸……爸爸……我這裏好難受……感覺要尿出來了……快幫幫我好不好……」一邊說,一邊摩挲著紅豆。她還太年輕,年輕到不懂自瀆,只懂用這本能的動作緩解饑渴。
那個頭?
忽然間,她聞到了那讓她無比熟悉的氣味。
霄飛練咽下口水,不知此時該說什麼,便只是無辜地仰視著他。
「小八……」花杏林迷迷糊糊地眨眼。
「爸爸……媽媽……爸爸……」她意識模糊地呼喚著二人,將下身高高弓起,自|慰直到蜜裂中甜津泛濫,「爸爸……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飛練知道錯了……小八知道錯了……」
杜玉壓低聲音,伴隨一聲低吼,杜玉將積蓄了多時的精華注入花心,將花杏林的小|穴內注滿他的痕迹、氣味。
葵思戀自我麻痹地想著一些過於遙遠的事情,以此來抑制心中那愈發濃烈的不安感。
「瞞天過海之術,你倒是學得快。」花紅樓眯著眼睛,正要上前,忽而看見杜玉身下一道堅挺的身影,腳步頓在原地,許多記憶湧上心頭。
杜玉倒吸一口氣,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心中那點顧忌忽然被眼前雙峰給遮蔽,花杏林主動將雙峰送到杜玉面前,供他隨意抓揉。
他目光貪婪,言行不一,稚嫩無能,但卻能在生死大恐怖面前挺身而出。如此複雜,如此矛盾,總是讓花紅樓日夜所思,好奇杜玉其人究竟是什麼樣的。等到她回過神時,卻已經對他格外寬容了。
她激動地嗅著空氣中殘留的氣味,卻發現儘是果酒味,婆婆的氣味已經變得含糊不明了。
霄飛練強振精神:「已經、已經不知道說、說什麼了……腦子都壞掉了……完全不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已經……徹底壞掉了……」
杜玉無視霄飛練的挽留,走到花杏林面前,在人母那期待的目光中,將肉|棒緩緩送入成熟狐妖的小|穴中。杜玉明顯能感受到前端一陣火熱,肉|棒再拔出時前端已然帶著血漬。
「爸爸……好癢……好熱……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再也不這樣做了……」她話語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