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破關這一嚴肅的事，葉霜月對杜玉的關心總算是壓過了自己的糾結，她的聲音傳來：「那……你進來吧。」

葉霜月幽幽地看著杜玉：「默認嗎？」

她專心講學，杜玉目光卻從藍皮書滑到書下胸脯。師尊胸前衣襟高高聳起，被她的端書的手臂擠得變形，可見規模之宏偉。

「分為貪……」葉霜月話語一頓，就在杜玉要道歉認錯時，師尊卻佯裝無事地繼續說下去，「分為貪、嗔、痴、恨、愛、惡、欲，破關沒有固定的順序，適合自己的便是最好的。」

她扭動細腰，去拿書架上的藍皮書。看著她那婀娜的背影與被白袍凸顯出的渾圓臀肉，杜玉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杜玉又試探性地問：「師尊，還能不能和師叔一同再來一次？」

杜玉說：「很簡單，師尊，你依然和過去一樣，並沒有改變什麼……一切都是我和冷星師叔的裹挾，你只是順著家人的意思而已……不需要否定，也不急著肯定，只需要默認就好。」

杜玉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服把玩，他的和*圖*書手從師尊袍子的縫隙中鑽進去，摸到了那雪白滑嫩的肉體，再度體會了那美妙、柔軟的觸感。哪怕杜玉已經如此不敬，葉霜月也依然在「默認」。

「是，師尊。」

「但我的心意卻不會改變。我方才也同冷星師叔說過，無論是你還是師叔我都不想放棄。你們如今既然已經和好，那沒有理由不能共存。如果師尊你是在乎那些俗世的倫理綱常……我尊重師尊你的想法，但起碼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杜玉言辭誠懇，但他知道自己的說辭有多卑劣，利用師尊對他的寵愛以退為進，又以冷星師叔的意見作為「挾持」。

杜玉悄然鬆了一口氣，他頓了頓，走到師尊屋前：「師尊，你歇了嗎？」一句廢話，剛才才入屋，現在怎麼能歇了？

師尊的「默認」，到底到什麼程度呢？

杜玉點頭。

葉霜月只是微微蹙眉，繼續念道：「其中無情仙的仙路最為直觀，那便是萬物無情，卻又不是單純的絕情，天地無情而有大愛，這才是……」

小hetubook.com.com師妹恰好回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呲牙大笑：「爛師兄，你又惹師尊生氣，被趕出來了？」

她這默認的程度可高得超出想象了……

葉霜月許久才長嘆一口氣：「我知道的。我也不想和你、冷星分開……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唉……」

葉霜月點頭：「你不久前才修得半步長生，倒也不必急於一時。當年我從零關到一關也足足用了一年多。」

杜玉心裏算盤敲了起來：「師尊，我有一些破關的困惑要請教您。」

杜玉一邊點頭，一邊隔著衣服揉捏起來。起初還只是小心翼翼地推搡，發現師尊居然真的完全「默認」后，杜玉放肆地用力揉捏起來。這種邊聽講學，邊上下其手的做法簡直就是褻瀆，但杜玉發現自己竟然完全停不下來。

杜玉只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我一直不得破關的要領，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沒有半分進步。」

葉霜月拿過一本書，坐回杜玉身邊：「這是當年我破關時做的手記。https://www.hetubook.com.com今日我按照此中內容逐一講解，有什麼不懂的及時問我。」

說到底，還是心中難安，這才刻意迴避這個話題。

葉霜月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嘗試去『默認』的……且不說這個，你不是說要請教我破關的問題嗎？」

不知為何，杜玉總覺得她身上散發的氣味有些讓人上癮，讓他回想起昨天那讓人難忘的經歷。一想到這，他難免顯得有些急促。

杜玉偷瞄了一眼，發現師尊專心致志，心中難免起了想法。

杜玉嘟嘟囔囔：「楷模弟子的事，能叫『趕』嗎，我這是自己出來的……」

杜玉坐在她身邊，能明顯看到她的嬌軀悄悄緊繃起來，似乎想隨時逃離此地。

公孫若長長地哦了一聲，似乎領悟了什麼，她忽然一拍腦袋：「對了，我忘了找顏姐姐要審改后的稿子了！爛師兄，等我回來再說！」說罷，急急忙忙往山下跑去。

杜玉推門而入，不忘順手帶上房門。此番再見師尊，只覺她有和圖書了許多不同，臉上那份淡然閑適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隱隱約約的媚意，臉上那兩坨珊瑚色的暈影一點點滲到她的脖子、耳垂。哪怕她坐得再端正，也掩飾不了她內心的動搖。

杜玉打斷她：「昨天的事是我的錯，是我太魯莽了。」

「師尊……你還好嗎？」

「……」她偏過頭，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一旦說起玄道，葉霜月便放鬆許多，整個人神采飛揚。她端著書本：「修玄破關是登仙前最後也是最大的阻礙。破關的難度是逐漸攀升的，破一關時心無負擔，所以往往年余便可突破。可越往後，破關時越要顧忌之前的心境，反而一關難過一關，這種難度已經是靠勤奮完全無法彌補的……」

見師尊似乎稍有認同，杜玉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最擔心就是師尊最終還是囿於自身的道德而選擇疏遠他，哪怕只是變成尋常師徒那般，杜玉都覺得不能接受。不知不覺間，他已將葉霜月看得極重，遠遠超過所謂的授業恩師——不，應該說他一直都是如此，只是如今才有機會將自己的貪心給表現和_圖_書出來而已。

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是受他尊敬的師尊，此時卻表現得比小師妹都青澀。偏就是這種反差與禁忌感，讓杜玉欲罷不能。

見她並不責怪，杜玉則變本加厲起來。他的另一隻手也抓住剩下的高峰，就這麼保持一個堪稱不雅的姿勢傾聽師尊的諄諄教誨。

葉霜月聲音發著顫：「玉兒啊，我正要午睡，有什麼事下午，不，明天……還是後天再說吧！」

「我……好。」她別過頭，不去看杜玉的眼睛。

小師妹大笑，無涯門內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杜玉一個勁搖頭：「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有那種膽子嗎？」

砰的一聲，杜玉被丟出門外。

「爛師兄……你不會欺負師尊了吧？」公孫若聲音放得極輕，好像生怕這句話的分量真的足以沉落地面，發出啷噹的響聲。

「不同的仙路有不同的破關方法……按照前人的經驗更容易破關，當然，你如果足夠聰慧，也能開闢自己的仙路……」

「你不是說要破關——」

杜玉帶著這樣的疑問，鬼使神差地伸手抓住了一隻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