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和卡卡西單挑,知道卡卡西的厲害。
野原琳奮筆疾書,努力完成著清水交代的任務。
她真的和卡卡西分在一起了。
「小琳,有人找你。」
野原琳因開心而激動的身子,忽然感到整個人透心涼,猶如大冬天,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再推到湖裡去。
開始翻開第二張。
是個黑色皮膚的胖子,光頭。
一個帶隊上忍將幾張圖片遞給了帶土,隨後徑直離去。
「你別亂說啊,讓琳誤會了。」
「是小琳的同學嗎?我這就去叫她。」
這一次清水也在,想必能夠將任務完成率將提高許多。
中年婦女推開了野原琳的閨房,發現野原琳正在紙上寫畫什麼,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個眼球,周邊布滿了莫名的黑線,似乎代表血管。
木葉大街。
然後小心翼翼地翻開第一張。
他未來的忍者夢破碎了!
「是誰啊,媽媽。」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癖好。」
在帶土吶喊了數分鐘,臉皮耷拉
m•hetubook•com•com下來,無精打采問道:
想著可以和卡卡西朝夕相處,琳渾身就充滿了幹勁。
帶土興沖沖地跑回去,準備修行火遁•豪火球之術,偷偷的驚艷所有人。
中年婦女看著卡卡西一副忍者打扮,知道怠慢不得,進入屋內準備叫琳。
野原琳活動有些僵硬的嘴唇,希望是卡卡西說錯了。
……
「琳,還有清水。」
一個黑皮膚的胖子,看上去有些油膩。
忽然,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什麼,琳和你一個隊?還有清水那傢伙??」
「好了,我去找琳了。」
「咦!」
「清水。」
帶土瞪大了眼。
宇智波帶土第一時間將兩張圖片背過去,露出白色的膠底。
野原琳忽然被天上掉下來的驚喜砸中了頭。
野原琳家。
「當然有事,憑什麼我沒有分到一起,這名單搞錯了吧,還有你不是已經有隊友了嗎?怎麼會有新的隊友?」
卡https://m.hetubook•com•com卡西敏銳的觀察到帶土兩張圖片中的一張。
「你在做什麼?」
她苦學醫學已久,為的就是現在。
想著距離真正畢業也沒幾個月時間了,帶土努力修行,終於堪堪達到提前畢業的標準。
帶土吶喊。
或許這才是他的本性,只是因為後天的一些遭遇,變得壓抑了起來。
然後繼續一點點地翻開圖片。
「好,我們走吧。」
野原琳應下,向媽媽解釋了一番,就和卡卡西出門。
「琳,我們被分為一個小隊,隸屬於水門班。」
「帶土,這是你新隊友的資料。」
「我之前的隊友有其他人補上去了,我現在是水門班的忍者。」
「喲西,現在就讓大家看看我的潛力,這樣我申請和琳一個隊伍,絕對可以成功。」
帶土在經過短暫的悲傷后,迅速走了出來。
不多時,走來一個面容有些疲憊的中年婦女打開房門。
「是一個白頭髮的少年。」
「現在跟我去m•hetubook.com•com,我們的帶隊上忍是波風水門,水門老師讓我們過去集合。」
反而清水很少有過切磋,在帶土心目中,卡卡西要強很多,是勁敵,清水只是一個稍微有點阻力的敵人。
他的心跳漸漸加速,額頭滲出了些許細汗。
有過清水的開導后,沒有原著那麼沉默寡言。
等他實力上去了,也很有希望能和琳分配到一起。
「白髮?」
水門老師可是讓他把人都聚集一起,說要做一個訓練。
卡卡西都能分過好幾任隊友,這就說明隊友不是死死綁定。
帶土全神貫注之下被人打斷,嚇了一跳,回頭看,竟是旗木卡卡西。
「你好,我找野原琳。」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帶土試圖找出卡卡西語言上的漏洞,來證明卡卡西只是在開玩笑。
路上,野原琳看向走在前方的卡卡西,加速幾步走到並肩,問道:
一陣敲門聲傳來。
帶土此刻宛如一隻賭狗,一隻眼緊閉,一隻眼虛眯,用微微模糊的視www.hetubook.com.com角一點一點查看第二張圖片。
帶土揮揮手,示意卡卡西別打擾他。
萬萬沒想到,清水說的話居然成了現實。
這不是羊入虎口是什麼?
想要問老天何其不公,他居然沒有和琳分到一起。
「卡卡西,你的隊友是誰?」
因為今年提前畢業的人數有點多,似乎還在考慮怎麼合理分配,也就延長了一段時間下發隊友名單。
野原琳微微垂下頭。
卡卡西有些毒舌道。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細瘦的少年,臉上畫著犬冢家獨有的花紋。
早在忍者學校,卡卡西就有心邀請清水,可惜那時候清水婉拒了他。
嘭嘭。
「六道仙人保佑啊,一定要是琳!」
「另一個隊友是誰呢?」
「卡卡西,你搞什麼,我正忙著呢。」
「你在這裏傻站著幹嘛,不覺得擋路嗎?」
今天是分配隊友的日子,每個人分配的時間不等。
「呃……」
「哼,琳只是和卡卡西分到一起了而已,我還有希望。」
野原琳的動作一頓,停下筆。
「喂和_圖_書,你沒事吧。」
卡卡西開門見山道。
野原琳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儀態良好,連忙跑到玄關去。
「請……清水?」
反而是和卡卡西這個悶騷男,還有清水那種大色魔分到了一起。
卡卡西揮手和失去人生夢想的帶土告別。
旗木卡卡西道。
宇智波帶土撇撇嘴,不是琳,直接跳過。
他倒是和誰在一起都行,能提高任務成功率就好。
卡卡西的語氣平淡。
「我馬上過去。」
帶土將第一個小目標定為了擊敗宇智波清水。
卡卡西還是第一次來她家呢,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嗯,沒錯,琳,你也很開心吧,畢竟你在清水那裡學了那麼久的醫療忍術,現在又有機會並肩作戰。」
卡卡西看著帶土有些失去了全身色彩似的模樣問道。
「卡卡西。」
「哦?你在對著誰的照片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她認識的白髮忍者只有一個,那就是旗木卡卡西。
眼見好多同學都提前畢業了,就連琳也走了,身邊也沒個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