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右眼怎麼了?」
「你的『器量』大到超越一族的框架,如果是你,甚至有辦法超越一族的命運。不……」
是淚水……
感覺變得比從前任何一刻都還要渺小。
「放心吧,這種毒素不會馬上殺了你,在我把你的雙眼挖出來之前,你還會活著。」
「害死好友讓我苦惱了好幾個月,我就是在那時遇見你的。」
現在他的背後,卻深深籠罩著死亡的氣息。
「在被他搶走之前,我要把眼睛交給你。」
「他恐怕也盯上我的左眼了……」
比較對象是跟他同一族的忍者……鼬。
無論成敗與否,止水都會來這裏。
「是誰乾的?」
他把眼睛交給鼬,就代表允許鼬使用眼睛里寄宿的力量。
「我的器量?」
「我明白,只要多花些時間……」
至今為止,他都觀察了好友的哪些地方?
偏偏在木葉,還沒有醫保這個東西。
「如果有一種從能像蚊子一樣叮人、針里含有跟蝎子同樣厲害毒液的蟲,人類絕對無法抵抗。」
不過她還不是很習慣用人類的角度進行思考,充斥著大量的本能。
鼬的身體跟黑暗同化,在他的體內某處,有某種東西正在冒煙。
團藏一邊說,一邊往前踏出一步。
止水心頭一驚,瞬間知道了不安的源頭來自於何處。
鼬的背後感到一陣寒意。
止水再次轉過身去,背對著鼬。
「……已經無法阻止宇智波一族的政變了,這樣下去,木葉會產生內戰,其他國家也會進攻村子……演變成戰爭。」
志村團藏淡淡道。
鼬踉蹌地往前走了一步,臉頰上,被像血一樣溫暖的東西給沾濕。
鼬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這是他首次聽到自己發出這麼虛弱的聲音。
「當我打算要去用別天神阻止政變時……團藏就搶走了我的右眼,他一意孤行的想用自己的方式保護村子。」
如果我當時出手幫助他,他就不會死了,這樣的事,發生了兩次。」
鼬完全沒有發覺止水的心中潛藏著這種黑暗。
「他是油女一族的人。講到這裏,聰明的你應該不需要我繼續說明了吧。」
進行醫療,村子不會報銷任何費用,一切得忍者自費。
但團藏只是搖了搖頭,道:
止水想到了昨夜清水為了宇智波一族,一臉大義的樣子。
他的第一次開眼,以及萬花筒的覺醒,其實都是因為好友之死。
鼬黑色眸子已經化為了猩紅的三勾玉。
「過來!」
「這種事……」
這是對止水決意的褻瀆。
「就算你成功用瞳術操控富岳,讓他們立馬提議中止政變計劃,並順利在會議上通過,也什麼都不會改變,鷹派只會認為富岳改變心意是因為年紀大而變得膽小。
他沒有理會思考停止的好友,淡淡地繼續說:
「對方是我在忍者學校認識的人,他和我成為下忍之後,也在同小隊里一起奮戰。對當時的我來說,他是最能夠跟我互相信任的最佳好友。但是……」
止水轉過頭與鼬對視,聲音虛弱到令人訝異。
「團藏大人,我正是來告知你這件事,並且……」
血淚,從眼白沿著眼眶劃過臉龐,掉落在地。
「團藏。」
但現實中擁有無數的變數,隨便改變一點,就很可能改變未來的走向。
止水https://m.hetubook.com.com
是一個很守時的人,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遲到的情況。
團藏為了達成自己長久以來的心愿,只需要鼬,止水只會妨礙自己。
但鼬還是說不出口。
他們已經避開了所知的暗部眼線,卻還是被志村團藏的手下知道了這件事。
他似乎直到這時才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無法自由行動。
所以鼬沒有說出口。儘管如此,鼬還是在內心不斷吶喊。
也進行過修正,例如對鼬進行思想教育、向富岳提出要求,提高族裡的基本福利待遇。
一隻烏鴉從半空中飛了下來,停在止水手上。
「火遁•豪火球之術!」
只要放棄,一切就結束了。
因為止水是鼬唯一的好友,兩人有著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是心靈共鳴的知音。
止水沒有理會鼬,繼續道:
「比起從死人身上摘下眼睛,在活著時挖出來,新鮮度更好,也更容易讓我的身體適應。」
「唔!」
上一次,止水只告訴了萬花筒的能力。
死氣沉沉的冰封大地上,燃起細碎的火花。鼬潛入自己的心靈,彷彿在尋找微小的溫暖。
「當人類被蚊子叮到時,不僅不會痛,就連被叮的感覺也沒有,當人們開始感到癢,蚊子已經飛走了……」
「這不是你的錯。」
鼬的胸口激烈跳動,腦海里浮現出那個陰險男人的表情。
籠罩天空的黑雲,眼看就快要流下淚水。
就如《博人傳》中,繼承了綱手醫療忍術的春野櫻,成為木葉醫院一把手的她,還要還房貸。
這是鼬還沒成為忍者以前的事情。
怦咚……
「蟲子是一種有趣的生物。」
「是!」
「什麼事?」
止水咬緊牙關,拚命想要移動身體。
「我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止水微微一笑。
細想下去的話,豈不是讓他和鼬一直走在錯誤的方向?
想了一會,白鴿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清水的手心中。
那男人不信任任何人,就連長年以來的戰友——第三代火影,他都未必信任。
「反正我沒救了,既然如此,倒不如把力量託付給你之後再死。」
鼬背靠著石頭。
志村團藏安排躲藏在附近待命的根部成員們立馬跳了出來,一同結印放出相同的忍術。
「……我能拜託的就只有你這個摯友了,請你守護這個村子……守護宇智波的名號。」
止水微微皺眉。
「那個男人的手下里,有個會使用蟲子的男人對吧,而且戴著白虎面具。」
最後因為清水的改變,讓止水的父親宇智波照活到現在。
「我收下了,你打算怎麼辦?」
團藏的手下們紛紛應聲,快速追了上去。
「我看到你每天都在拚命努力修練,不禁開口找你講話。
……
位於他雙眼的深處。
這就代表在角落裡,還潛藏著連他和鼬都不知道的監視。
好友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這些話對他來說,只不過是虛有其表的話而已,毫無用處。
鼬看著止水。
止水背對自己,鼬看不出他的表情。
止水突如其來的告解,讓鼬的思考完全停止。
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的暗夜。
這句話藏在鼬的心底。
還是讓止水有些驚訝的感覺。
那男人會用自己的方式保護村子……
對於鼬hetubook•com•com和止水,清水其實給過很多的機會。
無法阻止宇智波一族的政變了……
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團藏得到了別天神,會給宇智波帶來毀滅的打擊。
你總是朝著前方奔跑,跟你一起度過的那段時間,漸漸讓我重新振作起來。我真的很感謝你。」
止水空洞的眼眶裡流下血淚,忍受著劇痛吐出了一枚熾熱的橢圓形火球。
太陽開始西沉,不久之後夜晚即將來到。
將止水的眼睛叼住。
看見邪惡的宇智波無法反抗的樣子,團藏的嘴唇自然而然露出笑意。
「快點追上去!」
「止水……」
志村團藏忽而喝道。
這一次,止水將一切全盤托出。
他沒有阻止自己好友的死亡……
一丁點兒的運氣差距就能決定生死,以及兩人之後的命運,這絕對不是止水的錯。
一直以來,止水都跑在鼬的前面,跟他一起為了村子,為了一族而戰,如同自己的哥哥。
當他低聲說出這句話的瞬間……
「希望他們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那是眼淚?還是預測到即將到來的新的力量,而產生力量的奔流嗎?
不可以死。
為了村子的和平,他和止水的目的都是阻止一族發動政變。
他的一切感官完全麻痹。
止水開始顫抖,慢慢轉過頭去,看著身後的男人。
當時他正在獨自訓練,止水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主動說要跟鼬交朋友的也是止水。
鼬開始感到頭昏腦漲。
他再走近止水一步。
團藏已經走到止水面前,只要伸出手,就能夠碰觸到他的臉。
油女一族的忍者低聲說道。
止水透露出了這段秘幸。
鼬的瞳孔里閃耀著深紅色的光芒,三枚勾玉鏈接在了一起,化為鐮刀狀。
「不試試看怎麼……」
不同激流從他們口中吐出,匯聚成一股更為壯大的水流沖向火球。
「還有另一隻。」
這個情況讓止水心裏放鬆了稍許,因為他從一開始心裏就沒由來的有股不安。
「用你的瞳術操控富岳以及清水,使他們中止政變計劃,這實在說不上是什麼好點子啊。」
「今晚,應該是止水和團藏見面的一晚。」
這件事會讓大家產生些許動搖,就算暫時改變政變的時間,之後族人們也會重整態勢,摸索別的方法,繼續實行政變。
難道……宇智波清水是對的嗎?
鼬立馬跟上。
團藏用手扶著下齶,凝視著止水。
如果還是讓鼬決定滅族。
要不是他有萬花筒寫輪眼這種對他來說太過貴重的東西,甚至不需要團藏親自解決他。
「水遁•水亂波!」
而他的眼瞼閉了起來,開始流出鮮血。
他的雙眼不停落下淚水,乾涸的感情甚至連阻止這件事都做不到。
黑色的羽毛散落在二人身邊,隨風飄晃。
他不能在別人面前哭泣,在抱持著一死的決心對他說話的好友面前,他更不可落淚。
鼬的內心深處,發生了某種變化。
……
鼬立馬知道了那是誰,他在根部從事的時候,見過這號人物。
止水僅剩的一隻眼,看著懸崖下流淌不息的河流。
「不能讓他活著……」
「害死好友的悔恨……」
團藏看著站在他眼前的宇智波止水。
找到了。
好友?
清水也只好大義滅親了。
志村團
hetubook.com•com藏沉重的話語封住止水的嘴。
團藏的心中充滿歡喜。
但是昨晚才進行了商議,今天就有了反應。
原本按在左眼上的手掌已轉成握拳的姿勢。
止水打斷鼬的話。
帶有濕潤光芒的眼球慢慢顯露出來。
只要開口說出好友的名字,淚水似乎就會馬上從眼裡滿溢而出。
止水沒有下來,而是在樹冠間不斷借力,前往另一處方向。
團藏發出命令。
清水從模擬器中推演的未來已經知道了後面的發展。
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青年,團藏認為他心中的黑暗不夠。
為了達成他們兩人的目標,這才是最重要的計劃。
以食指與中指壓住上眼皮,用拇指壓住下眼皮。
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這對可憐的戀人就是最好的寫照。
止水獲得第三代火影的許可,能夠單獨調查一族的動向,還想出這次的計劃。
「你、你做了什麼?」
本體狀態的她,相當的小巧玲瓏。
男人戴著白虎面具。
「蝎子與蜘蛛的毒性,有時甚至能夠殺死巨大的野獸……」
鼬顫抖著。
水與火的交融,形成了大量的水蒸氣。
鼬用受傷又疲憊至極的心靈擁抱火花。
「像我這樣疑心重的人不會輕易改變主意,到時候,你也要對我使用別天神嗎!」
鼬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村子實在是……太靈敏了。
在木葉隱村,其實忍者們能賺的錢不算多。
「在這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讓你知道。」
「我還有一件東西想要交給你。」
「我失敗了。」
我才應該要感謝你才對……
「真慢。」
他已經無法依靠蟲子感知煙霧裡止水的查克拉氣息。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團藏伸出左手。
黑暗……
必須阻止政變,這樣村子才不會動手,讓宇智波倖存下去。
但是他真正想說的話卻說不出口。
村子里也不必進行流血。
團藏悄無聲息的將查克拉和瞳力灌注於左眼,盯著止水的眼睛。
河流嘩嘩地響著,林子的寂靜的連蟲子的鳴叫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止水的行動,自己並沒有參与。
止水背後的景色突然產生一陣搖晃,一個男人出現在他的身後。
對於宇智波一族獨有的萬花筒寫輪眼,諸多的歷史記載無一例外的,在述說著萬花筒的強大!
幾人處於根部其中一處基地的門口。
止水的額頭上流下一道汗水。
他卻認為好友之死是自己犯下的罪,並表示懺悔。
事情還沒有結束。
「昨晚,宇智波內部進行了激烈的討論吧,尤其是宇智波清水最為突出。」
「好友的死,讓我得到新的力量,就是萬花筒寫輪眼。」
「之後就拜託你了。」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鼬頭暈目眩。
望著止水失去希望,憔悴的表情,鼬出聲道。
「唔……」
鼬目前仍處於「活著」這個範疇之中,沒辦法體會止水的心境。
「所幸,之前走散的夥伴找到我們,雖然我平安無事得救,我的好友卻來不及逃跑。
只有去執行特別高危的任務,才能得到很高的報酬。
以及止水緊閉著的右眼瞼下有一道已經幹掉的血痕,直達臉頰。
二人一走一追中,來到了懸崖邊上。
「我中了那傢伙的毒,已經沒救了。」
必須有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https://www.hetubook.com.com「那是在我遇到你之前的事。」
「咕……主人在想什麼?」
「並且錯過襲擊富岳的時機就不好了吧?」
不……
「我當初很羡慕我的好友,他們比我還有才能,一直都跑在我前面,我嫉妒著他們,所以當時我才會在能夠出手救他的情況下,刻意見死不救……是我害死了他們。」
如果不是他輕易相信志村團藏的話,也不會失去一隻眼。
只見鼬欲言又止,最終取下面具,只能等待止水主動說出來。
「團藏……你要做什麼……」
然而,鼬的吶喊沒有傳達給他的好友。
止水的眼睛是萬花筒寫輪眼。
南賀之川附近。
現在他的腦海一片混亂,沒辦法冷靜分析。
止水嘗試讓團藏相信自己。
清水摸著白鴿的小腦袋,看著窗外的夜色。
要奮戰到最後的最後,才是忍者。
他和鼬從未真正融入進暗部!
手掌中可以感受到眼球的溫度……
鼬發現止水的身影比以往動搖了許多,像是在忍受著什麼一樣,動作有了遲疑與緩慢。
忽地有些後悔。
「我曾經親手殺了我的好友。」
但至今為止,他都把具體的行動交給止水一個人處理。
「這段期間持續不到半年就結束了。」
他立馬開始調動查克拉,想要使用瞬身術後撤。
從止水的話中聽來,他的好友應該是在差一點就能逃跑的狀況下被敵人殺死了吧。
鼬現在仍然記得很清楚。
鼬好不容易吐出這一句話。
「我的右眼被奪走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親眼見證我的死亡,並且得到萬花筒寫輪眼吧,鼬,這樣一來,你就能變得更強。」
轟!
鼬忍不住,衝過去想抓住止水的手。
還有成功操控父親之後,要怎麼做才能讓族人們平息下來,不會當場暴動,架空父親?
止水用自己的手掌按住還沒被奪走的左眼,將指尖伸到眼瞼里,用力將眼睛挖了出來。
清水家。
這股蒸汽迅速掩蓋掉了止水的身影。
鼬盯著止水伸出來的手掌,在體內提煉查克拉。
下一刻,烏鴉啪的化為了漫天飛羽,消失不見。
族裡熱血沸騰的年輕人,不會因為父親改變立場就跟著改變態度。
他已經將所剩餘的瞳力,全部灌注進入了這枚左眼中。
這句話是鼬最不想從止水口中聽到的。
他疲憊的身體有如鉛般沉重,傷痕纍纍的心靈拒絕繼續紡織出思考的絲線。
好友已經放棄一切了嗎?
「等等,止水!」
止水掃視了一圈,這裏除了他與團藏兩個人以外,門口未有第三者的蹤跡。
團藏開口打斷止水接下來想說的話。
之後,他們會擁立新的領導人,繼續實行計劃,這時候,你怎麼辦?」
鼬雙手抵在止水剛剛還站著的地方,低著頭一動也不動。
這樣的高層精英人員都是如此,更別提其他人了。
在等到止水的這段期間內,鼬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做。
止水皺起眉頭。
止水整個人突然消失在團藏的眼前。
旋即,他沒有再繼續想這件事。
止水……
團藏沒有回答,繼續往前走。
「我要這樣做。」
「火影大人答應了我一定會改變。」
然而……
而且他明明一直戰戰兢兢的忠於村子,卻還是有了這樣的下場。
不然以暗部的死工資,止水https://www.hetubook.com.com養不活重病的父親。
鼬忍不住自言自語,將紅白相間的面具戴了上去。
「止水嗎……」
「當時法任務比起現在要嚴苛許多,我們的小隊在跟其他小隊聯合運行戰後處理任務時,在其他國家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況,我們運氣很糟,遇到許多敵人,被逼到只能等死。」
他用食指、中指,以及大拇指碰觸止水的右眼。
現在小隊的兩個好友死的只剩他一個人。
他突然感到背後有一陣氣息,轉過身去。
雖然止水已經失去雙眼,看不見眼前的狀況,但他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經託付給好友,於是露出放心的笑容。
左右兩邊聳立著兩尊神像,在最中間的門口上方掛著橫聯,寫著巨大的「忍」字。
「止水……」
「沒錯。」
這是好友的最後一句話。
是油女一族的人。
所以,鼬暗暗想到這次不能再把一切都交給止水。
「……」
鼬感到自己的眼底有一陣熱流。
「經歷過兩次大戰的我,可以肯定你的計劃必定會失敗。」
「遺書已經留下,在我死後,局勢應該還會有所變化,別阻止我,鼬,如果你還是我的朋友的話。」
最終什麼也沒有抓住。
「我認為,你的器量甚至大到能夠吞噬忍者的價值觀。」
「即使有三代的遊說,村民對於宇智波的猜忌也不會消失,只會繼續讓他們對村子不滿。」
「不……」
「瞬身術……」
「宇智波一族已經開始為政變做準備了,就算富岳亦或者清水去嘗試停止,也無法阻止這股大勢。」
當然,在此之前,得讓宇智波光刻印兩人的瞳術。
鼬認識團藏多年,很了解他的想法。
內核是他的雙眼,如同聚集在一起的岩漿一樣炙熱。
火花逐漸化為巨大的火焰,籠罩全身。
「不要死……不要放棄……」
止水信賴他的這份心意,讓鼬的胸口一緊。
「別誤會了。我並不是從猿飛日斬那裡聽說,更不會是鼬泄漏給我的。只是我的手下所調查出的結果而已。」
什麼才能讓宇智波一族徹底失去政變的心亦或者能力?
終於拿到萬花筒寫輪眼了……
「鼬。」
有兩個火花。
止水說過,在父親改變立場開始反對政變之後,真正的勝負才要開始。
「宇智波的眼睛會因為激烈的情感波動讓力量覺醒,我的眼睛恐怕是由於害死好友的悔恨而開眼的。」
鼬站在約好的林子里,獨自等待好友前來。
止水衝擊性的告解還沒結束。
止水向後一跳,落入了漆黑著,奔流不息的河流之中。
止水腳步踉蹌地直接走過鼬的身邊,站在懸崖邊緣。
寒冷的晚風吹拂著二人的黑色的髮絲,在風中搖曳。
這已經超出了約定的時間。
他將手掌張開,一枚眼球就在掌心。
一塊大石下。
志村團藏會知道這件事不足為奇,根部首領也是暗部的一部分。
白鴿已經學會了很多人類的習性。
團藏毫不遲疑,一口氣將指頭插|進止水的眼窩。
「事情還沒有結束。」
他說的是誰?
死亡竟然會讓人類變得如此脆弱嗎?
宇智波從一開始,就不會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止水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著懸崖的另一邊。
鼬想開口呼喚他的名字,卻說不出口。
「你連這件事都知道了……」
這時,止水暫時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