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事態刻不容緩……我們要在他們發動政變之前,先下手為強,你、我,還有穢土轉生后的波風水門以及彼此的暗部一起出動,從他們背後發動奇襲的話,就能馬上結束了。」
站在憎恨連鎖中央的,是宇智波一族。
「跟我來。」
一直以來,他不停在迷惘。
哀哭的淚水濡濕暗夜。
不知是不是錯覺,鼬隱隱約約看見了佐助的眸子里似乎流淌過了一絲白意。
宇智波一族創建的計劃太過幼稚。
「媽媽……你剛才說什麼?」
鼬繼續保持著最後的……家庭關係。
就像在說服自己。
若說寫輪眼的顏色是像血一樣的猩紅,那麼剛剛閃過的就猶如雪域上的白晶。
帶土稍稍傾斜戴著面具的頭詢問鼬。
這樣他就更容易正確掌握每個人的動向。
聽到鼬的回答之後,帶土被吸進面具的洞穴中,出現在鼬的背後。
母子二人都沒有開口,靜得彷彿能聽到時針移動的聲音。
「這……」
與此同時,他悄悄捏緊藏在手心的小型錄像裝置,希望藉助這次對話記錄下這些內容。
一個多月的時間轉瞬即逝,轉眼來到政變的前兩天。
他口中吐出的話語十分冰冷,緊緊勒住他的胸口。
錄像器這樣的東西,鼬已經不需要了。
鼬在心中喃喃自語,日斬則是在他面前對團藏說:
這次的任務是奇襲。
對於年幼的弟弟來說,要他變得像哥哥一樣,無論是抱持著多麼正面的感情這麼說,都不會變成誇獎的話語。
那富岳呢?
決斷。
孩子晚睡不僅會影響發育,也違背他嚴格的家規。
這樣打破生者與死者的界限,還是木葉高層主動所為……
「你只要純粹貫徹自己的想法就好。在不斷的迷惘之中,找出答案。當你找出答案之後,絕對不要迷惘,要有找出答案並貫徹想法的決心。這就是所謂的決斷」。
如果錄像器的內容爆發出去,必然會在宇智波一族掀起巨大的影響。
「不過……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兄弟,我是你必須要跨越的障壁,而我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臉色蒼白,額頭冒著冷汗,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鮮血沿著指縫流下,他卻毫無所覺。
兄弟相伴的時光總是短暫,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經降臨。
「可是日斬……我們已經無法阻止宇智波一族了,既然如此,為了避免混亂,應該要儘快動手處置……其中也包含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
鼬的聲音微微顫抖,他向來自負的冷靜徹底瓦解,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形容的震驚與混亂。
鼬無視帶土伸出的手掌,移開了眼神。
鼬表示有重大情報要回報,涉及到了村子的安危,於是木葉高層進行了緊急的會議。
鼬了解團藏之所以選擇這一天的意圖。
佐助只是純粹希望父親能誇獎自己。
一年前好友死去時,他對族人感到失望,心中產生邪惡思念的瞬間,就已經預料到這個時刻會來臨了。
無論他在心裏怎麼尋找,都沒有浮現出任何感情。
「這樣就好。」
那一天,他們兩人能以好友的身份告別,或許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鼬……這對你來說應該是個很痛苦的任務……但是相對的,你的弟弟可以留下一條性命,村子也會負起責任養育他。」
但鼬沒有捕捉到那抹白色,卻捕捉到了清水手的移動路線。
他搖了搖頭,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逐漸被痛苦和絕望吞噬。
鼬已經下定決心了。
「你為什麼知道是我?」
果然,宇智波都是天生邪惡的一族。
沒錯……
「不錯。」
鼬知道佐助在想什麼。
上一次關於m.hetubook.com.com宇智波清水的仇,他還沒有報。
他平常都看著止水的背影,也曾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後悔。
他僵在原地,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
無論他想要去看什麼,想要去聽什麼,內心都一片平靜無風。
虛無……
其他村子盯上疲憊的木葉,展開進攻。
「我知道了。」
止水會原諒他嗎?
「宇智波鼬。」
佐助看著牆上的家紋,眼神裡帶著一絲寂寥。
鼬來到了在集會場的最深處,有一塊刻著宇智波一族歷史的石碑。
時間來到了政變的最後一天。
日斬的視線突然投射到鼬身上。
鼬感受著忍具包里的錄像器,感到稍許欣慰。
「鼬,我知道你心裏其實對我懷著怨恨。」
他已經做好撒餌的準備。
他伸手輕輕托起美琴的下巴,在鼬震驚的目光中,低頭在美琴的唇上印下一吻。
結果導致止水……
雙方身上都沒有殺氣。
清水在野原琳家設下了很多封印結界,讓帶土一直很難出手。
恐怕沒辦法吧。
在預計發動政變的前一天晚上,所有人都會好好在家養精蓄銳不會外出。
「止水……」
「拜託你了,鼬。」
佐助用無力的聲音喃喃重複父親的話語。
鼬溫柔地對他說道。
鼬向他說出自己之前的猜測。
甚至波風水門也在其中,只是他是站著的。
團藏一個人待在房間里。
從直率又清澈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對哥哥的敬愛,勝過負面的感情。
不……他根本沒有所謂的父親。
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了母親眼中的複雜情緒——愧疚、憐惜,卻沒有抗拒。
「只要擁有力量,就會被孤立,也會變得傲慢。
「我知道了。」
鼬打算跟他打開天窗說亮話。
他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情緒,猛地轉頭,寫輪眼中飽含怒火與痛苦,直直盯著清水。
「憑什麼?就憑他是你出軌的對象?」
看著面前的母親和清水,鼬最終壓下了心中的疑問。
「沒事的佐助,什麼都沒有發生,這隻是忍者之間應對危險的演習。」
無數的疑問如潮水般湧入鼬的腦海,他的信念瞬間搖搖欲墜。
鼬已經記不得自己殺過多少人,那些無數死者也有家族和夥伴。
他對找不出更好方法的自己感到失望。他一直在想要怎麼跟止水——曾經將未來託付給這樣的自己——道歉才好。
為什麼你不早點表現出這種態度呢?
卡卡西沒有說下去,抬頭看向波風水門。
這種感覺,就像在閱讀因哀嘆世間而自我了結的多愁善感者所寫的詩句。
宇智波清水來了。
「我得去值班了。」
「好吧,比起那種都是小嘍啰的族人,似乎還是選擇你比較有趣。」
鼬說出言不由衷的回答,日斬帶著苦衷的沙啞聲音在他耳中空虛地迴響。
鼬把斑對村子的怨恨,強硬地扭轉到一族身上。
自己的力量正在讓弟弟受苦……
「白色?」
都是小嘍啰……
最終美琴點頭。
長桌子旁邊放著四張黑色的椅子,坐在椅子上的四個人,從右邊起是顧問水戶門焰、第三代火影、寢轉小春,還有團藏。
「……呵呵……優秀這件事也值得好好思考。」
鼬知道清水會某種時空間忍術,對此不算吃驚。
關於弟弟,他有他的想法。一切都要等這次任務結束后再說。
瞳力,有了上漲。
已經太遲了……
居然真的……真的有宇智波願意接受他的提議!
這時,他突然回想起父親說過的話。
這個人對宇智波的關心,到底有幾分是認真的?
鼬冷冷道。
「什麼?」
對那些人來說,鼬是他https://m.hetubook.com.com們恨之入骨的仇人。
富岳似乎未察覺到空氣中的不安,他依舊以往常的口吻交代一句,然後起身離開。
暴露母親的醜事后,輿論會對佐助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
這是在無數挫折之後所下的決斷……
鼬進行滅族的計劃,讓村子零損耗地度過這次危機。
如果提早畢業制度還在,他一定能成為候選人。
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家門的鼬,夜風灌進他的衣襟,刺骨的寒意卻難以冷卻他的胸腔。
宇智波一族需要鼬的才能。
「我有一個想法。」
佐助的小臉滿是擔心,不理解為什麼平日里和諧的大家會發生這樣大的衝突。
鼬啞聲開口,語氣破碎,聲音微弱得像是下一秒就會消散。
鼬對佐助露出一個讓他安心的微笑,儘管看起來如此的勉強。
富岳板著臉,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由我來動手。」
清水一來就攬住了美琴的腰,視若無人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知道了。」
富岳的微微點頭,但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似乎對這些習以為常。
顯然經過一下午的掙扎,她最終決定告訴鼬真相。
雖然彼此之間交談時氣氛劍拔弩張,但他們都認同對方的實力。
這件事,其實在之前就進行過商議。
有可能的話,他不想動手。
志村團藏壓抑著自己心中的狂喜。
鼬話講到一半停了下來,佐助用擔心的眼神看著他。
就算在大白天,這條走廊依然很陰暗。鼬在走廊上喃喃自語。
清水依舊靠在沙發上,嘴角勾著笑容,手臂自然地摟住美琴的腰。
鼬笑道。
清水挑了挑眉,語調平緩,卻猶如針刺:
「是,水門老師。」
波風水門說道。
在清水離開之後,美琴拉著佐助回家。
……
看著兄弟情深的樣子,清水的手伸向美琴的腰下方……
「向你哥哥學習,作為忍者,你還不夠,佐助。」
清水看著他的背影,慢條斯理地坐直身子,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爭端會引發更多爭端,新的忍界大戰將會爆發。
團藏打算開口發言,往那些高層望去。
他想反駁,想吼出所有的憤怒與抗拒,可嘴唇顫抖著,連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當鼬的瞳力達到頂峰,讓宇智波光進行刻印會怎麼樣?
鼬看著弟弟的成績單,抬起頭望向院子。
「你的提案……我就接受吧。」
那就是即將在晚上發生的事情。
如果自己主動迎合他們,或許雙方能創建起更加友好的關係。
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無礙的得到「野原綾」。
但下一個瞬間佐助的臉孔就掠過腦海,讓他胸口感到一陣銳利的疼痛。
美琴呵斥道。
瞳力越強,瞳術的威力會跟著倍增。
月亮掛在杉樹林上空,距離滿月還有一點點缺角。
政變,想必會得到延遲吧。
到了揭示真相的時刻。
「我不會承認的!」
同時清水在心中盤算。
「既然他們號稱這是革命,想要奪取政權,我們也必須把他們當成木葉的叛徒處決。」
「憑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波風水門轉頭看向站在身後的忍者。
對未來的不安和對家人的擔憂,讓佐助的小臉緊繃著。
為了村子的和平,他要獨自背負滅族的大罪。
政變預計將由清水率領的火影襲擊小隊打頭陣,發動突襲。
看到鼬這個天才出生在這麼沒用的族群裏面,讓團藏覺得有點同情。
鼬轉過身去,邁開步伐。當他的手碰到門板時,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
只有晚上需要他值班,其他時候都可以和家人度過。
他的心跳急促,呼吸紊亂,雙腳
和圖書不知疲倦地狂奔,只想逃離那個令他窒息的地方。
「……你也知道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以及我對木葉與宇智波抱持著憎恨的事吧。」
或許有更好的方法。
帶土對鼬的猜測感到了意外,不過這正合他的心意,打算將計就計。
猿飛日斬也是立馬點頭,表示水門說的對。
「動手的日子,就是預計發動政變的前一天。」
「這……這不可能……」
他的手本能地抬起,卻什麼也抓不到,只能僵硬地停在半空中,指尖微微顫抖。
這樣的情緒很正常,不過他指的其實是另一件事。
那份毫不掩飾的親昵,如苦無一般刺入鼬的眼中。
「如果清水也參与了這樣的行動……」
「我會幫你向宇智波一族復讎……但相對的,你不可以對村子出手,此外……也不可以對宇智波佐助動手。」
他的嗓音嘶啞,轉身倉皇地沖向門口,腳步踉蹌,幾乎絆倒在地,但他強撐著一口氣繼續跑。
殺光一族……
「我會跟日斬說你正在拚命協調宇智波族和村子之間的狀況。」
這期間鼬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執行著暗部的任務,以及參与族中的集會。
「好!」
那是因為現在這對人已經是演都不帶演的了。
「鼬,別這樣……有什麼事情,父子之間可以講述清楚的,跟你爸爸認個錯,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他現在這個年紀,最希望別人注意自己,他覺得哥哥變得非常可恨。
但鼬沒有哥哥,無法了解佐助真正的心情。
「如果你拒絕這個提案,你也會成為我的敵人。」
鼬抬頭望著四方形牆壁外面的黃昏天空,臉上掛著微笑開口問道。
鼬則是在旁邊靜靜看著。
這一刻,鼬的世界瀕臨崩塌,連呼吸都變得滯重起來。
他的口氣比平常還要軟弱無力,裏面散發出對於父親的負面感情。
志村團藏瞳孔一縮,他從桌子后的椅子上跳了起來,踏著重重的腳步走向鼬。
自己只是一個錯誤的誕生。
族人們已經舉行完集會回去。
只好順從清水的話。
……
「好久不見。」
「已經沒辦法再容忍下去了!」
沉默籠罩著兩人。
引導著二人往他想要的結果走去。
美琴的話猶如雷霆,在鼬心間炸響。
鼬的瞳力在急速增長,他看向了火影大樓的方向,快速前去。
「想到拖延時間的方法了?」
他們在火影房子里的其中一個房間。
富岳算什麼?
「沒錯,水門的意見和我一樣。」
鼬的瞳孔劇烈地收縮,寫輪眼的紅光閃爍不定,彷彿要崩裂一般。
卡卡西單膝跪地。
鼬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維持著日常的平靜。
三代目說不要在鼬面前說這種話,表面上聽起來像是在替鼬著想,但也證明了日斬腦海里也有跟團藏一樣的想法。
鼬的呼吸變得更急促,腳步踉蹌地後退了一步。
所以,他才會直接詢問佐助。
跟父親訣別。
鼬心想,如果止水現在還活著待在這裏,他會怎麼說呢?
已經老邁不堪的轉寢小春說話不斷喘氣,日斬則在安撫她。
但人們無法逃避命運。當鼬出生在宇智波一族時,就已經決定了他的命運。
儘管如此,鼬的存在依舊太過巨大,讓他幾乎要被壓垮。
佐助其實也非常有才華,絕對不需要自慚形穢。
「卡卡西,這之後就拜託你了。」
老實說,事情就是這樣。
戴著橘色面具的男人——
他儘力露出微笑,望向弟弟。
美琴壓住那股不知廉恥的羞恥感,站在原地,表現出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佐助,快去睡覺。」
他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只是默和圖書
默看著羡慕……甚至生出嫉妒的哥哥。
「我拒絕的話,你會怎麼做?」
鼬已經踏上了無法回頭的道路,他沒有絲毫的猶豫。
富岳不威自怒的臉,讓佐助感到了壓迫,唯唯諾諾地接過成績單,跑到後院走廊的另一邊,遞給哥哥。
雖然覺得哥哥讓他很嫉妒,但自己的感情並不只有這樣。
「宇智波清水,我遲早會讓你付出代價。」
清水似笑非笑地看著鼬,眼中充滿戲謔。
「等一下,小春!不要急著下結論。」
……
那裡,很顯然是……
他要找的男人就站在石碑面前。
自從南賀之川那次的見面過後,這次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所謂的真相嗎。」
他頭上斜掛著狐狸面具,默默望向天花板。
走向名為破滅的道路……
鼬把團藏這段反常的發言當作耳邊風,走出了門外,順手把門帶上。
「不聽話的孩子,需要一點懲罰。」
佐助顯然對下午與哥哥相處的時間心滿意足,蹦蹦跳跳地跑去卧室。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后,客廳里只剩下富岳、美琴和鼬。
「我到死為止,都是木葉的忍者……」
「我……我沒那個意思……」
波風水門嘆了口氣。
「我的孩子啊,我可以原諒你此前所有的愚蠢和魯莽,只要你最後能迷途知返。」
他已經下了決定,事到如今也不打算再繼續跟團藏辯論。
「畢竟忍者就是會受人憎恨而生存下去啊。」
他們受到激|情所影響,太過相信自己的力量。
鼬不太信任猿飛日斬所說的話。
在這一瞬間,他跟弟弟的眼神交匯。
富岳在中午回到了家。
到時候,甚至能憑藉這個在宇智波一族引起動蕩,對政變進行延緩。
用抽出的時間看著佐助的開學第一次考試的成績,享受著一天來之不易的下午時光。
「鼬……請你儘可能去爭取時間……就算只有一點點也好。」
只要趁清水和母親不注意的時候,就能將二人的奸|情錄下來。
日斬沉聲道。
就讓這一次的宇智波一族,徹底成為歷史吧。
……
「我早就說過,你的世界還不夠真實,現在,看清楚了嗎?」
父母二人很可能會離婚。
鼬迷惘了。
他猛地抬頭,目光在母親與清水之間來回遊移,猩紅的寫輪眼中滿是掙扎。
帶土雙手叉腰詢問鼬,他這番話已經承認自己是斑了。
接下來要下的決斷,即將跟一族訣別,以及……
這個他一直厭惡、仇視、甚至憎恨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爸爸跟我說,叫我繼續保持下去,成為跟哥哥一樣了不起的忍者……」
而佐助……又是誰的孩子?
分隔土地的牆壁上,大大地畫著宇智波的家紋,上面插著鼬剛剛射進去的苦無。
鼬心想,或許真是如此。
「這不是辦不辦得到的問題,我會殺了你。」
「鼬!不準這樣和清水說話!」
「你有辦法殺掉我嗎?」
止水應該只是想要守護族人。
富岳的目光從妻子移到兒子,表情依舊嚴肅,而美琴的臉上卻掠過一絲微妙的遲疑,旋即被她掩蓋住。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說。」
像這樣將醜陋的事物隔離在大眾面前,就是這個村子的本質。
「沒關係……」
佐助再次支支吾吾。
說完之後,團藏把手掌搭上鼬的肩膀,忍住讓自己沒有笑出來。
「而且,如果跟宇智波展開內戰,事情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應該有什麼方法可以處理才對。」
宇智波族的叛亂、村子的混亂,以及內戰……
當然,前提是清水不要與村子為敵。
實力在跟著瞳力進行同步。
一瞬間,他手心的錄像裝置因過度用力而裂開了和*圖*書一些裂痕,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中格外清晰。
團藏以冷澈的視線盯著日斬,靜靜張開嘴唇。
「宇智波清水!」
「你覺得我很可恨嗎?」
「對待村子的敵人我不會手軟。」
但父親不了解他的心情,而是把他跟哥哥相提並論,表達自己的看法。
商議了最後一次的政變事宜。
那股色澤轉瞬即逝,已經關閉寫輪眼的鼬沒有捕捉到更多的信息。
他的聲音拔高。
佐助的成績名列前茅,體術、忍術、個人、團隊、戰術,五個科目都是全年級第一名。
狠狠捏了一把水蜜桃,隨後使用緩緩走開。
「為什麼會這樣……」
過了約一分鐘,他們終於等到要等的人。
波風水門看著越發安靜下去的宇智波一族,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即使一開始就希望自己變得優秀也一樣。」
要在一族措手不及的時候一口氣突襲,把他們全部殺光。
佐助眼睛睜得很大。
鼬站在一旁,面無表情。
鼬壓下了頭。
「宇智波是我們從前的戰友……我不想用蠻力處理,想要先跟他們對話。」
過了一段時間,鼬再次開口:
這是對哥哥的感情。
他的步伐越來越不穩,最終絆倒在一棵樹下,雙手撐地,大口喘息著。
而自從他知道真相過後,母親也愈發地放肆,經常將清水帶回家。
「必須,糾正扭曲的一族。」
突兀的,出現在了客廳里,就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人。
他的聲音幾乎要裂開,從喉嚨深處擠出的沙啞低語,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對於水門老師竟然能復活歸來的事情,卡卡西在得知的那一天,心裏就掀起了震驚。
因為清水在鼬狼狽的逃走過後,已經抓住了她的人心,讓她生不起反抗的心。
鼬似乎已經無法繼續忍受快要壓垮自己的感情,閉上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構成村子高層的四位忍者在聽取重要報告的時候,都會使用這間訊問室。
但他本身的志向不允許他這麼做。
志村團藏感到作嘔。
一向冷靜自持的鼬,此刻竟失控般說出了近似威脅的話語。
到時候佐助就是一個破碎的家庭。
「這裏隨時有可能會有別人來。而且,村子里的人正監視著聚落,我們離開這裏,到別的地方稍微聊一下吧?」
志村團藏開口道。
因為他決定屠光除了佐助以外的所有宇智波族人。
鼬保持著毫無感情的面孔,開口說出心中預先準備好的答案。
帶土似乎知道那些巧妙隱藏著的監視攝影機位置,刻意走在死角區域中,直接離開聚落。
這麼一來,鼬和止水就會成為敵人。
「你……」
只是面上的表情很是難看。
猿飛日斬繼續道:
美琴終於開口,聲音溫柔,卻足以刺穿鼬的心臟。
這種強硬的態度讓帶土也難掩驚訝之色,發出小小的笑聲。
此外,他們腦海里都充滿隔天政變的內容,不會想到自己將會遭受偷襲。
「不要在鼬面前說這種話!」
「既如此,我晚上再來。」
「……我有一個條件……」
不愧是繼承了他血脈的孩子。
鼬瞳孔劇烈收縮,眼中驟然浮現鮮紅的寫輪眼。
在會議結束之後,鼬直接前去了根部基地。
但鼬並沒有按照他們的意思行動,讓他們開始不爽,對自己有了怨恨和猜疑。
聽完鼬的報告之後,第一個開口的是寢轉小春。
語畢,帶土走向通往本堂的階梯,走到外面。
但是……
「在這之後,直到任務完成前,你都不要再跟我見面比較好,我是最後一次跟身為木葉忍者的你對話,謝謝你至今為了村子做了很多任務。」
不……
門輕輕合上,客廳里陷入一片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