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一個字,我現在就要你死。」
顏傾的身子被許落壓著,呼吸愈發地急促,臉頰漲紅,可她就是愈發地不服輸,許落能感受到大姐姐酥軟胸脯的美好,但他可不敢碰……這碰了是要死的。
「那又如何呢?這女人一看就很蠢。」
「我說的話就是真理,你還有疑問嗎?」顏傾眉梢一挑,一副暴脾氣又要發作的模樣,許落乖乖地閉上了嘴。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許落轉過頭問她。
「意思是,她不是竹家人?」
「我讓她測了下你是不是邪修。」許落如此說道。
顏傾從半空中落到地面,走到竹清月的身邊,順手把手按在了她的胸脯,還順手狠狠地捏了兩下,忽然笑了。
「那,那那些大修士都不管的嗎?」
顏傾的另一隻手,五指緩緩收攏成拳,歪了歪腦袋,「你再說?」
「血氣收好,藏好,不要在外人面前用……不然被發現了,等著被追殺到死吧。」顏傾淡淡地念了一句,過了幾秒,她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順便,借點混沌之氣用用。」
「明白。」
許落怔了一下,果然,他的猜測是正確的,竹清月早就對家族有所懷疑,否則剛才許落說完這些話,她第一反應是許落在空口污衊,而不是找許落討要證據。
顏傾朝著許落走了兩步,一隻手抓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拉到自己的面前,讓許落仔仔細細地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很漂亮,顏傾的肌膚有些病態般的蒼白,但她確實容顏絕美。
https://m•hetubook•com•com顏傾深呼吸,想了想,算了,在這種邏輯上和他爭論一定會丟人。
顏傾回過頭,血色的眸子閃爍著猩紅的光芒。
繼而身體開始發軟,原本兩人都是坐在草地上呢,現在她被許落緩緩地撲倒在地上。
「你好像……並沒有那麼不相信我。」
「你修行多久我修行多久?」
許落一點點地將她的那把匕首給挪開,而竹清月已然低下頭開始沉思,連胸脯的酸疼都放棄追尋原因了,許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可電光石火間的親吻他無從避躲,大姐姐的粉|嫩小舌頭已經撬開了他的嘴,甚至讓許落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就是如此熟練,可慢慢許落才感覺到一股血氣順著她的嘴唇湧入了自己的身體里,而他的混沌之氣也被吸取了一些,這是無所謂,可以補充的混沌之氣。
「記住我們的約定,用血氣的時候小心點,被人發現你就完蛋了,明白?」
許落變得有些難以呼吸,心跳加速。
「她身上沒有血魄珠的氣息,同時,也沒有竹家血脈的氣息……你明白了嗎?」
「我更好看。」
「你……不想活了是吧?」顏傾的聲音幽冷。
「師尊在暮雪山上很好,每天都挺開心的,就是很愛喝酒,也不知道她以前愛不愛喝。」
好幾分鐘以後,顏傾終於脫離了,她輕輕擦了擦唇角,臉頰暈紅,病態蒼白的臉頰難得多了幾分血色,顯得更加嬌艷起來,她稍微有些不舒服,和圖書
奇奇怪怪的感覺在她的身體蔓延。
竹清月的匕首閃爍著幽幽寒光。
他真的很懂!!
「顏傾姐,你說……竹家上下,都是邪修?」
果然不能和這種女人講道理!
顏傾轉過了頭,走出了很遠,才低聲喃喃一句,「知道了。」
許落低聲喃喃了幾句。
「上次我從一個邪修口中得知你一直在殺邪修,異常兇險,我沒敢告訴師尊,我能告訴她嗎?」
「顏傾姐你有證據嗎?」
「你冷靜點,剛才只是我一個我一個朋友來了,避免誤會,讓你先睡了過去,順便我還向一個朋友打聽了一些事情。」
「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就算來個大乘三重的修士,他感覺他也能將對方輕易殺死,就是這麼自信,當然,殺完了他也完蛋了,這輩子就完了。
「是……」
「顏傾姐……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幫我看看,這個女人是邪修嗎?」許落指了指邊上已經完全暈過去的竹清月。
「所以他們才是南域第一大家族啊。」顏傾的笑容頗有幾分嘲諷的味道,「不止是竹家,包括殷家,蒼家,全都差不多,那些愚昧無知的人,還以為是這些家族在保護他們周全,實際上……呵呵,他們養著一堆邪修,邪修祭練血魄珠給他們,以此修行,這樣的勾當已經持續幾百年了。」
「估計哪裡撿回來,哪天養大了,留著給家主吞噬的鼎爐咯,哦,說不定到時候等突破了大乘期,在還能控制的時候,就會被做成大家一起用的鼎爐,嘖嘖嘖,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批邪修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顏傾的唇角微微勾起。
「幹嘛,姐姐你還在那廝混啊?你不會也喜歡女人吧?」許落就是想賤一下。
他看了一眼竹清月,竹清月在顏傾離開以後,緩緩地醒轉了過來,她忽然覺得胸有些酸疼。
「就這樣,走了。」顏傾站起身,許落還坐在草地上望著她背影,顏傾真的很好看,瓷白月光落在她這一身大紅色衣裙,像是將要出嫁的新娘。
「你幫我拿到五千年以上的雪蓮,兩年之內,我幫你滅了整個竹家,這筆買賣是不是划算無比?」顏傾隨口將兩人的約定更改,這對許落來說,當然是賺的。
「我不知道。」竹清月沉默了好幾秒鐘,這些事情,她當然不願意跟許落說。
「一年前我渡劫五重,自廢了修為才一重的。」許落還想再爭辯一下,顏傾惡狠狠地看他一眼,「那我一根指頭也能摁死你。」
許落的手輕輕地放在了顏傾的後腦,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開始回應挑撥起來,顏傾微微瞪大了雙眼,她……不習慣,也很反感,但是她是在蹭許落的混沌之氣,這對她很重要,所以她不能停下來,或許還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勁,於是她開始努力地學著許落,總想贏到更多。
「我是師尊的驕傲好吧?」
「笑話,我怎麼會是那群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許落的口氣不是玩笑,是很認真的在說。
「溫珈藍當年教過我如何縫製娃娃,如果你想……我現在可以把你的嘴縫上。」www•hetubook•com•com
可那只是一個夢,第二天醒來以後她是在床上。
許落和她都抬頭看了一眼月亮,想著各自的心事。
「我那位朋友告訴我……南域,竹家,蒼家,殷家,所有的核心修士都是邪修,她還告訴我,你不是竹家血脈,你估計就是個撿回來的……到時候說不定,等你突破大乘期了,會很危險。」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保守秘密的,只是……大師姐,多多注意身體,你要是死了,師尊會很傷心的,我也能擠出一兩滴眼淚也說不定。」
只是這幾個字被晚風吹散,誰也聽不見。
竹清月更希望那就只是一個夢。
「顏傾姐你都不會尬嗎?」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她的呼吸落在許落臉頰,稍微有些濕濕熱熱的,「師尊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弟子?」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的匕首就架在了許落的脖子上。
「嗯?渡劫一重?」
「說,我更好看。」
許落眼睛瞪得像銅鈴。
許落躺在了草地上,感受著盈滿身體的血氣,長舒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是不是竹家那位長公主竹清月?」
我有老婆的啊喂!
許落是很認真的在說這句話。
顏傾一個翻身把許落壓在了身下,繼續汲取他的混沌之氣。
顏傾手上在一瞬間出現了針和線。
但這一次,是他許小落,擅長的領域!!
許落還沒來得及問她打算怎麼把血氣給自己呢,那隻抓著他脖頸的手已經鬆開了,一隻手按著他的後腦,然後……她親了上來。
明明她覺得真實無比,就好像她的記憶……和-圖-書被人為篡改了一般。她好像真的在哪天誤入過那裡,可後來她再想去地底,那裡被宣告是祖宗的禁地,不允許除了族長的任何人進入。
「師尊也沒有怪你,她是一直都很自責,她總是想,如果她早些發現的話,事情是否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姐姐你再彪悍也不是這麼玩的吧?!
「當然還是顏傾姐最好看啊哈哈哈。」許落改口的要多快就多快。
寄!
她也沉默了好幾秒。
許落乖乖閉嘴。
「我那位朋友很厲害,厲害到你無法想象的程度,她說的話,很難有假,當然了,我只是這麼向你一說,相信多少,是你自己的事情。」
「他們避世只管自己修行,竹家這種又成不了氣候,他們知不知道都難說。」顏傾很無奈地聳了聳肩。
「……我覺得還蠻好看的。」
「竹家不是南域……第一大家族嗎?」
「那為什麼……」
「是咯,竹家上下所有核心修士,修行的功法,全都來源於當年的血屠聖體殘卷,很意外嗎?」
許落已經在這個女人身上吃癟了好幾次了。
「兩個月後,南域錦蘭城碰面,到時候……我想想,去摘星樓碰面。」
……
記憶里她曾做過一個夢,那個夢真實無比,好像她曾誤入過家族的地底,在那裡……瀰漫著漫天血氣的陣法,與記載的邪修沒有任何區別。
「證據?」
這應該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但是……從顏傾嘴裏輕而易舉地說了出來。
「是你先親上來的嗷。」許落坦然地望著她,還眨了一下眼睛。
許落又乖乖地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