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以我之血,祭我之魂;執子之手,與子共生!
第四十六章 忘了吧

但許落不說是誰。
她現在被許落給摟住了,接著便伸出手,輕輕摟住了許落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語調曖昧,「怎麼,許小落,難道你還對花宗主……有什麼旖旎的想法嗎?」
「我說過了,我是個講究人。」
「那我煮粥吧。」許落從她的身邊經過,他其實還好,畢竟又沒有真正和花瑤霧雙修,昨晚……
然後許落忽然就不說話了,就蹲在那裡,和花瑤霧安靜地對視著,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鐘以後。
「回東域以後……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
許落醒來的時候,花瑤霧已經醒來好久了,她正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悔恨,激動,興奮,罪惡,許許多多的情緒在她的腦袋裡面爆炸,但許落坐起來以後,看向她的眼睛,無奈地笑笑。
花瑤霧的眸子凝視著他的眼睛,望著他的側臉,一時間卻又看不清了,許落無奈地笑笑,「花宗主,有時候人心如果太過貪婪的話,最後說不定會鬧個什麼都得不到。」
許落微笑點頭,然後走了出去,花瑤霧癱坐在椅子上,沉默許久,好久才有力氣站起身,換身新的衣服。
「其實這沒什麼的,無非就是每個人心底的小慾望而已,這些事情不能看表面的,也不算什麼壞事,你大可不必擔心。」
花瑤霧待到許落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叫住許落,猶豫許久,她用商量的口氣問著,「許落。」
「你叫我什麼?」
花瑤霧並不驚慌。
「你想叫什麼那就叫什麼和*圖*書。」花瑤霧輕哼一聲,許落拿起了那支玉簫,將玉簫湊到了嘴邊,輕輕的吹奏起來,他吹的是一首哀怨的曲子,聽的花瑤霧胸口有些疼。
他朝著花瑤霧伸出手,花瑤霧抓著他的手站了起來,只是她的雙腿還是有些發軟,許落的動作和神情忽然就變得溫柔了,她弄不明白,只是心底的感覺卻五味雜陳,彷彿還有幾分失落一般。
花瑤霧想怎麼做,那就怎麼做。
「忘了吧……?」
「在花宗那天,你拿劍劃破我衣衫那天……我就覺得特別奇怪,奇怪的……腿都合不攏。」
「覺得自己像個盪|婦?」
「你這是怕我糾纏你?」許落的嘴角還是帶著笑容,接著他就一把把花瑤霧給推了出去,花瑤霧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他這麼一把,給推到了地上。
「呶,好了,花瑤霧,起來了。」
「今晚……」花瑤霧欲言又止。
「隨便。」
等花瑤霧把那支玉簫還給許落的時候,玉簫正在緩緩地滴下雨珠,花瑤霧看著許落,她不再是先前那般的姿態,現在她的腦子已經正常了,先前所有空虛的,渴望的慾望已經被滿足,現在她拽住了許落的衣服,把許落給拉到了屋子裡,然後許落就被按在了椅子上。
「我不喜歡。」花瑤霧別過臉,她的聲音有點點的小傲嬌。
「哦?好好想象一下那個畫面,當姜錦知道了,你看似傲嬌散漫溫柔的外表下,其實是這麼個模樣,她會怎麼想呢?怎麼,我看我剛才說了那麼多和圖書不好聽的,你反倒沒怎麼生氣啊。」
直到她挺起胸,許落才注意到,似乎花瑤霧剛才回房間以後,身上就已經少了一件衣服,所以現在那乳|頭的輪廓變得更加清晰,他剛才倒沒有發現。
「您這是熱?」
許落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之前你不是想要答案嗎?現在有答案了嗎?」
「嗯?你說,我聽著。」
許落把之前那顆留影石拿了出來,隨手丟在了地上,畫面在半空中浮現,花瑤霧望著那畫面,耳邊彷彿還是許落剛才的聲音,她的身子在顫抖著,臉頰變得愈發紅暈,心跳加速,彷彿在緩緩地沉入大海,可這股溺水的感覺既讓她感到痛苦煎熬,卻又大腦發熱顫抖的,一刻都不想停歇。
「我的耐心很有限,花瑤霧。」
許落就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
她抬起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腿,望著許落,「想?」
許落抓著她的肩膀,帶著她走到了樹上,接著花瑤霧就被按在了樹上,樹榦冰冷,她的身體卻熾熱得不像話。
「你猜呢?許小落。」
事實證明,花瑤霧的膽子要比許落想象的更大。
許落看向她脫掉的鞋子,看到了她的腳趾在薄的透明的白絲|襪里微微蜷縮起來,兩個人的視線再一次相對,許落輕嘆一聲。
有人慾迎還拒著被玉簫褻玩了大半晚。
「花宗主,你看錯我了。」
「好好看看你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呵,花瑤霧啊花瑤霧。」
「我睡覺去了。」花瑤霧站起身,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只是剛走出一步https://m.hetubook.com.com,就被許落抓住了旗袍的下擺,然後拉到了懷裡面。
許落的手搭在了她的腰肢上,緩緩地向下,「玩這麼大?」
花瑤霧下意識地就聽從了他的話語。
「我的貪婪是基於你心裏有鬼。」
許落這些話說的很認真,花瑤霧往前走了一歩,抓住了他的衣領,「你想逃?」
「我有那麼多老婆,怎麼會心裏有鬼?」
許落的笑容變得溫柔,彷彿剛才那個霸道蠻橫的身影,只是一個幻覺。
許落握住了手上的那支玉簫。
「你根本就看不清,你心裏想的是什麼,所以又何必這麼貪婪呢?」
「你有這個膽子嗎?」
「那是一件,還是兩件?」
「是一個用來檢驗我自己的工具人。」花瑤霧仰起臉。
「可以。」
許落拿出手帕,仔仔細細地擦拭著這支玉簫。
「是嗎?」花瑤霧的呼吸落在了他的脖頸。
許落朝著她冷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是不是我罵你兩句,你還會更興奮一點?」
許落忽然笑了。
許落的嘴角抽搐了好幾下。
「我都還沒做什麼呢,這就開始臉紅了?」
許落的聲音也就到這了。
「有多明顯?」
「別。」
「好。」
「怎麼想都不是我吧?」
「我不會碰你的,花瑤霧,于情于理都不會,也給你退一步的機會。」
「是啊,所以脫掉了一兩件衣服。」
「可若是回東域了以後,你再纏著我怎麼辦?」
「若是哪天姜錦察覺了什麼,我大概只會死在她面前。」
這玉簫上面的水漬,究竟和圖書是什麼,並不重要。
他看著花瑤霧這般模樣,緩緩地走過去,蹲在了她的身邊,手上那支玉簫還晃蕩著,接著那支玉簫就被他塞到了花瑤霧的嘴裏面,「咬著。」
「花宗主。」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許落看向天上的月亮。
「那我應該叫您什麼?」
「早上吃什麼?」
許落把那支玉簫又給抽了出來。
「是你先招惹我的!」花瑤霧輕咬嘴唇。
「沒有嗎?」花瑤霧的眸子仔仔細細地凝視著他的眼睛,「你若是沒有,那你就叫我花宗主。」
許落無辜地聳了聳肩,「這又不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問你一件事,你到底想怎麼結尾。」
好一個踢皮球。
「怎麼?你覺得你還有資格提要求?」
「不會有那麼一天。」
現在她的旗袍下擺散亂,許落的視線里也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他望著花瑤霧緊緊地咬著嘴唇,彷彿哀怨而帶著幾分慍怒的模樣,許落站了起來,他的視線變得居高臨下。
……
「如果你真的有……不管怎麼樣,回東域以後,我是花宗主,不是花瑤霧。」她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堅定且認真,許落轉過頭望著她漆黑的眼眸,「那我是什麼?」
他的話語還沒說完,許小落就被花瑤霧踩住了。
剛走出了兩步,她就捂住了豐盈宛若蜜桃的臀瓣,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許落坐在了花瑤霧的身邊,花瑤霧身上還是那身白色的花紋旗袍,旗袍的下擺落到小腿的一半,但開叉很高,能夠看到她旗袍下穿著白絲的雙腿,這應該是過和_圖_書膝襪,只是恰好到大腿一半,所以看上去就像是連褲|襪一般。
「真想把你現在的樣子給錄下來,好好給花折鏡,給姜錦看看。」許落唏噓的感慨了一聲,花瑤霧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抬起頭,「不要!」
許落伸出手,輕輕地捏住了她的耳垂,花瑤霧的呼吸變得熾熱了一些,她的眸子變得朦朧,望著許落,「我的意思可是很明顯了。」
「你在姜錦身邊,你要的是心裏的平和,你要的是溫柔和愛,在我這呢,我可沒對你多溫柔過,你要的無非就是那股刺|激的感覺,但是很遺憾,我覺得我不該這麼陪你玩,所以就到此為止了。」
次日清晨。
「你怎麼會覺得我沒有呢?」
「畢竟是你自己腦子不清醒,我會在院子看著你的,但是,你不能回頭看我。」許落把那支玉簫遞給了她,放在了她的手上。
「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是什麼講究禮義廉恥的好傢夥,而且我想著,折鏡也不過是你喝聖泉生下來的,即便是對你做了什麼,我好像也不愧疚誰,但是啊,你把我當工具,那我可不幹!」
「臉紅了?呼吸都不穩了?怎麼,咬牙咬的這麼緊?」
現在她冷靜下來了,眼眶忽然就紅了,「我怎麼就……是這麼個模樣……」
「真的?」
說著,他回到了院子的中心繼續喝茶。
「怎麼?嗯?說話,別光盯著我看。」
她的視線居高臨下,再一次化作了那般成熟到快要滴出汁,卻又帶著幾分少女般驕傲的姿態。
花瑤霧難以啟齒。
「你該好好想清楚,什麼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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