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壇雕花郎也是……」
「也根本不需要,我們去找什麼劫鏢的人。」
「嗯,好罷!」
嗯,也就見過一次,因為他被魔教中人刺殺,殷白蓮親自出手殺了兩個魔將。
這張古琴極之雅緻,形制複雜,跟地球上的樂器都不相同。孫燕晚雖然不知道這張琴的來歷,但只看樣子,就可以準確猜測,必然很貴,非常貴……
顧妥娘不悅道:「去罷,莫要多嘴。」
開心之餘,陸雙鳳也有些妒忌,他來了多次,都沒得機會一親芳澤。
顧妥娘待陸雙鳳把杯中美酒一飲而盡,這才悠然說道:「不若妥娘給兩位彈琴助興如何?」
孫燕晚思路轉的極快,說道:「最近剛好有一件為難的事兒,顧姑娘冰雪聰明,若能幫忙出些注意,可就是大好了。」
孫燕晚更驚,說道:「這卻是為何?」
旁邊的丫鬟吃了一驚,低聲說道:「那條天湖白魚,可是胡公子花了兩百貫買來送與大家,不說是要壽辰的時候宴客和*圖*書么?」
陸雙鳳大聲叫好,孫燕晚雖然不喜歡這種地方,但既來之則安之,也沒有掃興的理由。
顧妥娘抖開畫軸,雖然上面只是寥寥數筆,卻把孫燕晚一臉的滿不在乎,輕佻跳脫,自由自在的性格,盡數畫了出來。
孫燕晚聽了一會兒,心道:「也不比各種平台上的小姐姐們彈的好。」
孫燕晚被陸雙鳳給干沉默了。
孫燕晚這才明白了過來,這位陸師兄為何見到自己這般親熱,顛倒是為了能夠在青樓里有牌面?
顧妥娘揮手,讓一臉為難的小丫鬟退下,待得房間內只剩下了三人,才笑吟吟的說道:「妥娘願為孫先生殫精竭慮。」
孫燕晚大驚,忙叫道:「不是!」
顧妥娘瞧了一眼,孫燕晚跟前的確未放酒杯,為難地說道:「孫先生此來,妥娘怎好不仔細招待?」
「除了不開美顏,一無是處。」
孫燕晚開始還沒在意,只以為這位超級客氣。
陸雙鳳呵呵笑道:「https://m.hetubook.com.com那也未必,只不過當地幫會找不到劫鏢的人,就會大家咬牙湊一湊,把這筆鏢銀補齊。」
孫燕晚嘆了口氣,知道終於無可抵賴,只能拱了拱手,不在說話了。
「某些小姐姐不開美顏,完全不能肉眼直視,會掉san值……」
任何人一見之下,就能知道,那是孫燕晚,決計錯不了。
孫燕晚根本不是來求見美人兒,只是他報了幾次名字,顧妥娘就親自登門了,態度還前所未有的溫柔,混不似平日傳說的清清冷冷。
但兩人才入座,酒菜還未上來,就聽到房門外有個極致溫柔的聲音問道:「可是詩才無雙,冠蓋大琅的孫燕晚先生?」
顧妥娘重新叫了丫鬟進來,不多時,就有一張古琴送到了房中。
這位名動雒京,艷名傳遍大琅十九路的顧大家,先用銅盆凈了手,又用錦帕擦乾,這才素手請撥,登時有一串極悅耳的音符傳自纖纖十指。
顧妥娘雖然自負智計,https://m.hetubook.com.com但這種沒頭沒尾的事兒,也是束手無策。
陸雙鳳卻笑道:「正是。」
陸雙鳳這麼一說,他才反應過來,原來並不需要去查案。
陸雙鳳摸了摸嘴唇上只生長出來一層絨毛的鬍子,笑道:「不敢動勞顧大家芳步。」臉上卻極是得意。
到了雒京,他幾次打聽,但不管是神刀鏢局,還是飛星鏢局不知道孫燕晚的去想,沒想到今日孫燕晚忽然來訪,陸雙鳳當真開心壞了。
然後就果然見到了顧大家!
「少禪寺和嵩陽派聯手,只需要給丟失鏢銀附近的幫會發一聲照會,他們就會把鏢銀送回來了!」
陸雙鳳有意無意,總是提起孫燕晚的名字。
本來神刀鏢局的事兒,也用不上當代絕頂的徒弟,只需來個三四代弟子便可,但他聽到孫燕晚到了雒京,自告奮勇過來,陸雙鳳輩分高,別人自然爭搶不過他,何況這事兒,又是個辛苦差事,也沒人跟他爭搶。
陸雙鳳答道:「他們若不補齊鏢銀,我們https://m.hetubook.com.com去剿滅了這些幫會,收一收賊贓,總也能補齊,只是稍稍麻煩一些。」
只需要把壓力,給到當地幫會就可以了。
他急忙說道:「我這個朋友愛開玩笑,實不是什麼孫燕晚。」
孫燕晚急忙阻止道:「我不愛吃魚,也不喝酒,請勿如此張羅。」
顧妥娘眼波盈盈,親手給陸雙鳳斟滿了一杯酒,讓這位少禪寺的風流郎君,大感有面子。
陸雙鳳十分得意,少禪寺就在關內路,他常來雒京,樊樓也來好多次,都沒見到顧妥娘,心底十分遺憾。
顧妥娘盈盈一笑,輕輕一擊掌,身後有一個俊俏的小丫鬟,送上了一軸畫卷,她素手盈盈,把畫軸打開,說道:「孫先生有所不知,妥娘為了有朝一日,路上偶見,不至於錯過,特意求一位見過您的好友,畫了這一卷小像。」
孫燕晚大驚,他的確沒想到這個法子,問道:「小弟江湖經驗不足,還真沒想到這般法子。當地的幫會都是地理鬼,的確比我們更容易找到劫鏢的和*圖*書盜賊。」
第一件事兒,就是帶孫燕晚來樊樓。
一直都被邊緣化的陸雙鳳,終於有了表現的機會,他還特意給了孫燕晚一個「多謝」的眼神,以示收到了「助攻」,郎朗說道:「孫師弟,這件事兒其實沒你想的那麼難!」
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穿錦繡長裙,還未梳妝,微見懶散,卻仍舊不掩國色天香的女子,從容走了進來,微微萬福一禮,低聲說道:「顧妥娘見過孫才子。」
顧妥娘笑吟吟的坐了下來,她瞧了一眼桌子上的酒菜,柔聲說道:「去把我新訂的那條白魚烹了,再換那一壇三十二年的雕花郎。」
他穿越前就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麼權勢,穿越過來,雖然拜師張遠橋,但張遠橋從嵩陽派分支出來,另創了太乙觀,觀里就沒幾個人,他也沒怎麼見識過,嵩陽派日常的行事是什麼風格。
孫燕晚隨即就把神刀鏢局的事兒講了,苦惱地說道:「正不知道,該如何找那劫鏢的人!」
孫燕晚心道:「這是誰啊?還有這種刑偵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