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多嘹亮。」
她被娛樂圈的繁華迷了眼,以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以為丈夫配不上自己。
原本她以為自己能站在娛樂圈的頂峰,可現在她才明白,她只是一個站在最底層的可憐蟲。
這個女人剛才就在華夏歌手席上,鏡頭掃過數次,卻沒人注意到她。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女神……」
哼哼唧唧的哭聲響起,眾人詫異,小田切不解地問道:
「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月光女神……」
「隱形的翅膀讓夢恆久比天長。」
女人閉上眼睛,赤|裸的右腳緩緩向前踏出……
很快,演播大廳里響起了整齊的歡呼聲:
噠!
觀眾席上,沈秋看著舞台上那美麗溫婉的身影,不禁好奇地對旁邊的雨彤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沈姨以前遇到過什麼事,但我知道,她把你當作自己的孩子,你要好好對她,不要再讓她傷心了,懂了嗎?」
一個日島觀眾喃喃出聲。
「我看見www.hetubook•com.com,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這個女人美麗、溫婉、寧靜,卻又充滿力量!
她放棄了美滿的婚姻,放棄了自己的孩子,最終得到的,是無盡的絕望。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只是,舞台上這個唱出如此動人歌聲的女人,她又經歷過什麼?
以及一個將她當作搖錢樹的經紀人。
也許,再往前踏出一步,就能飛過絕望,飛向再也沒有煩惱的天堂。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
她悄悄打掉了孩子,堅決地和丈夫離婚。
「月光女神!」
經紀人逼她去給人陪酒,甚至還想逼她出賣自己。
是她自己犯的錯,理應受到懲罰。
輕柔中帶著悲傷的鋼琴聲響起。
另一名太國觀眾跟著說道。
現場觀眾熱烈地鼓掌,看著沈瑤的眼神中飽含著驚艷、讚歎、痴迷……
她無法接受,即便被公司雪藏、解約,她也堅守住了最後的底線。
沈秋hetubook.com.com重重地點頭:「我會把沈姨當作我的……母親。」
「帶我飛,給我希望。」
她曾經是一個還算有名的二線明星,她曾經有一個深愛自己的丈夫,待自己如親生女兒的公公婆婆。
雨彤沉默片刻,嘆了口氣,摸摸沈秋的頭:
下方是漆黑的夜幕,以及從天上灑落的月光。
而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
「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一個身穿病號服的女人站在圍欄的邊緣,看著樓下如螞蟻般的汽車和行人。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越來越多的現場觀眾出聲。
「馮阿姨,沈姨這首歌是什麼意思啊?沈姨以前是不是遇到過很傷心的事?」
但當她盈盈起身,款款走上舞台,她的身上就像籠罩了一層皎潔的月光,溫婉、柔和、寧靜。
「用心凝望不害怕。」
「月光女神。」
恬靜柔和,暖人心扉。
演播大廳里,溫柔的歌聲還在繼續響起,照在人們心間的月光也繼續灑落。和_圖_書
所有人都怔怔地看著舞台上那道純白宛若月光的身影。
「帶我飛,飛過絕望。」
在全場熱烈至極的掌聲中,幸田麻衣看著舞台上的沈瑤,神情罕見地凝重和認真:
就在剛剛的幾分鐘里,她唱出了絕望和悲傷,更唱出了希望和溫暖。
每個聽到歌聲的觀眾,心裏都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最絕望的時刻,想起了那些幫他們擺脫絕望的力量。
燈光亮起。
深夜,一家醫院的天台。
酒井舞子眼睛都紅了,淚水跟泄了閘的洪水似的怎麼都止不住,她鬱悶地道:
黑暗驅散。
不爭不搶,卻光芒耀眼。
就像在最深沉的黑夜裡,照在行人眼前道路上的皎潔月光。
星川未來冷哼一聲,眼中滿是鬥志:「沈瑤,這個名字我記住了。」
讓他們飛過絕望,看見希望。
「留一個願望讓自己想象。」
「酒井小姐,你怎麼哭了?」
現場一片安靜,只有那柔和的歌聲繚繞,緩緩盤旋,飄進每個人的耳朵。
在那裡,有依然疼和-圖-書
愛自己的丈夫,有懂得珍惜幸福的自己,還有……
但不管怎樣,從今天起,「月光女神」之名將響徹整個日島。
其實,對於那段無法挽回的婚姻,她早就想開了。
「嗚嗚嗚……」
此刻,舞台上,身穿純白長裙的女人睜開眼睛,月光重新灑向大地。
她想做一名好歌手,做一名好演員,更想……做一個好母親。
「我哪兒知道?反正就是忍不住,啊這個沈瑤太討厭了!」
沈瑤紅唇輕啟:
我的孩子。
女人爬過圍欄,站在了天台邊緣。
而結果就是,她失去了一切。
同時,她還有一個把她當作炫耀的資本,無盡索取的母親。
「我終於翱翔。」
「月光女神!」
輕柔而充滿力量的歌聲一頓,舞台上的女人再次閉上眼睛,潔白的月光似乎也躲進了烏雲里。
她經歷過最深的絕望,但她終究還有夢想。
歌聲斂去,音樂消逝,但偌大的帝國放送中心裏,依然一片安靜。
唱完最後一句,歌聲停下,沈瑤那美麗瘦削的臉和-圖-書上現出溫婉恬靜的笑容。
真正讓她絕望的是,她想靠自己的實力成為最紅的歌手,但現實卻無比殘酷。
甚至,響徹整個亞洲樂壇!
臨江。
站在舞台中央的沈瑤睜開眼睛。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
九個月前。
日島觀眾第一次看到沈瑤這樣的女歌手,紛紛為之傾倒,他們也很懊惱,這麼美好的女人,為什麼之前他們沒發現?
「追逐的年輕。」
然而,當她後悔時,一切都晚了。
嗚咽的風吹亂了她的長發,貼在蒼白瘦削的臉上,她往下看去。
九個月前,天台上,身穿病號服的女人收回了懸在半空的右腳,往回爬過圍欄,離開天台邊緣,回到了也許暫時絕望,但終究充滿希望的人間。
宛若當空皓月,只是靜靜地懸停,溫柔的月光卻已灑在了每一個角落,照亮了每一個人的心靈。
舞台上的女人,一身素凈的白裙,沒有露出任何一寸肌膚,卻散發出柔和的光芒,讓所有人都挪不開目光。
「這個女人,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