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點頭：「按照謝苗的說法，這是他和同夥商量出來的辦法，北韓和華夏關係莫逆，高麗與自由聯邦交好卻與華夏和我們北聯邦相近，去高麗能達成某種政治平衡。」
另一邊聲音聽起來略顯蒼老，卻又充滿力量：「屠格涅夫，事情發展的如何了？」
「去高麗坐游輪逃離？」
另一邊那人感覺很無奈，最終說出了一個只記載在紙上卻又過時的秘密，狼王這才放下戒備。
陸明軒早有懷疑，他從占卜家那邊也頂多知道大體概率，但從丹尼爾這裏居然能精確到完整的百分比，這點人類根本做不到。
陸明軒有點納悶地回復：你這些數據是從哪裡來的？
丹尼爾：我入侵了鷹之翼小組的電腦，確定他們已經查到我的位置了，經過計算，一旦你們開戰很可能會被北聯邦黃雀在後，於是我直接公布了這條消息。
檢查了一下報告無誤，暴雪拿著它起身來到基地頂層的露天觀望台，狼王正在那裡看著遠處那片蔚和_圖_書藍的大海。
衣服背包全換新了，就連鬍子也扔掉了，從一個中年大漢搖身一變成了位東亞三好青年。
所謂源腦是一款人工智慧？
導彈，五級強化者也不敢硬抗的兵器。
丹尼爾：算力不夠，我的研發者創造我時害怕出現電影里AI反噬人類的情況，所以把我的本體鎖在了金屬箱子里，我因此受到了限制。
換而言之他無法隱秘自己的痕迹，像大企業和各大組織中會有專門的技術人員實時監控，一旦發現入侵立刻切斷聯繫外界的網路。
回到直升飛機，狼王繼續巡視四周，但結果一無所獲，想要找到一位鐵心藏起來的五級強化者不是那麼容易。
手機自動打開一款中文聊天軟體，裏面叫「丹尼爾」的聊天聯繫人格外孤單。
屠格涅夫接過報告，臉上毫不意外。
經過這次失手，海鷗明白那個男人無法以個人力量對抗，源腦的事恐怕要另外找辦法了。
謝苗默不作聲，暴雪示意一下ｗｗｗ.hｅtｕbooｋ.ｃｏｍ•ｃom，守衛將其帶了下去。
屠格涅夫聽到被掛斷的電話，他沉默片刻后立即下令接線符拉迪沃斯托克軍事基地，用事先準備好的一次性暗號對接。
陸明軒：既然你能入侵所有系統，那能讓全球的導彈失靈嗎？
「老前輩，東西拿到了。」
等SNS的特別行動小組走了有十五分鐘，天空上傳來直升飛機的嗡鳴聲，凜冬要塞最強者從中躍下穩穩落在地上。
陸明軒逃跑時軍事基地接收到過和普通士兵一模一樣的電話，狼王不敢相信通訊設備了。
屠格涅夫看著眼前的狼藉，他知道自己來晚了。
「挺稀奇，您居然會主動聯繫我。」
等到亮屏，原來的系統軟體全煥然一新，屏幕中除了軟體外只剩單調的白色背景板。
丹尼爾：經過數據分析，58.34%的可能性來自SNS。
屠格涅夫警惕道：「我們接收過一連串的『詐騙電話』，現在可不敢隨便認定電話那一頭是人是鬼了hｔｔps://ｗｗw.ｈｅｔｕｂｏｏｋ.cｏm.cｏm。」
丹尼爾：如你猜，這是我的本體，我是夜行人研發的人工智慧。
海鷗從壓倒自己的木板中爬了出來，看著漸行漸遠的陸明軒，轉而對下屬吩咐道：
屠格涅夫感覺有點意外：「有了源腦我們才有反制自由聯邦的可能。」
夜行人作為全球最大的黑客組織之一，他們的人還是有點腦子的。
「差一點。」屠格涅夫不甘道。
可既然無法隱秘痕迹，那源腦是怎麼做到隱藏這麼久的？
丹尼爾：目前全球沒一種防火牆能擋住我的入侵，只要不是二十四小時專業人士監視，我能查到一切想要的消息。
暴雪悠閑地看著寫得滿滿的報告，滿意地頷首道：「早這樣不就好了？既然堅持不到最後，那就別老想著保密，否則只能白白受頓打。」
「封鎖這條消息，這個時間他們應該已經出國境了，不管他們會不會再走這條路，我們都不能放棄。」
如果丹尼爾的運算真的準確，那他真和全知者差不多https://m.hetubook.com.com了。
「哼，想得倒挺好。」屠格涅夫不屑道，「真以為鷹之翼的手伸不了那麼遠？」
那人聽到進展狀況，聲音頓時冷了下來：「我允許你調動遠東地帶除核武器以外的所有導彈，不管用什麼方法，在出境前給我毀掉源腦。」
這時，一通電話打來，看到信號源，屠格涅夫神情出現微微變化。
陸明軒記起來逃離后瀏覽陰影網站的一個帖子：你的位置是自己泄露的？
「北聯邦物資豐富，但沒一樣東西是多餘的，如果得不到它我寧願毀掉它。」
北韓與北聯邦邊境已是重重把守，不僅是兩韓地區，華夏方面對東三省邊境也進行了嚴格把關。
……
無可奈何下他選擇了水路，經過三天等待成功混到了一艘偷渡的漁船。
下屬搜到的東西不多，子彈彈殼、手雷彈片、以及衣服的邊角料。
金屬正方體放在背包，拉鏈拉到只能讓數據線通過的程度，偷來的手機立刻關機重啟。
……
陸明軒：我差點被人抓到，看樣子不是北和*圖*書聯邦的人。
「撤退，北聯邦的人快來了。」
逃離林中木屋的陸明軒找到了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這是一個酒吧，進來前他隱秘地偷了部手機，易容了一副新面孔才坐下來連接那個金屬正方體。
陸明軒：這個金屬盒子是什麼？
在他看來，北聯邦的威脅顯然要比鷹之翼要大，以當時的戒備程度和兩邊的進度推斷，雙方會在城市中碰上，到時吸引來凜冬要塞的人就玩完了。
短暫的休整后陸明軒又要上路了，這次丹尼爾為他謀劃了一條最優出路，這條路甚至反向模擬了被其他計算機推演的可能。
砰！
陸明軒：是你讓那個胖子開車的？
電話另一邊平靜道：「但現在局勢很有可能源腦會被其他國家搶到。」
謝苗遍體鱗傷，滿臉疲憊地坐在椅子上，對面是喝著茶水的暴雪。
包圍網拉起來不久，那群人是在之前的空隙間逃走的。
符拉迪沃斯托克軍事基地審問室。
丹尼爾：推算后的結果是他無法成功逃離，讓他開車能最大限度釋放你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