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呀,在軒轅劍跟個官場老油條一樣。」師父笑罵道。
「別,別急,我是來找你玩的。」夏夢艱難地從身後拖出了一個大黑包,期間時不時回頭看看我有沒有關門。
「有問題嗎?」
剛睡醒迷迷糊糊的我直言道:「執劍人。」
「老哥,這夏家有啥說法嗎?」一個慵懶的少年托著腮幫問道。
「要不這樣吧,等小桑什麼時候槍械能超越身邊的所有人,那時師父再回來陪你玩好不好?」
「哦,你啊,有事嗎?」
「這……科研人員說失敗了的話多少會有點,但大概不影響壽命。」
我不太好意思地回答道:「還……還沒。」
我對這位武學世家的姐姐不禁有了些好感。
「執劍人啊。」師父長舒一口氣,「那她有多大概率晉陞五級?」
「會有後遺症嗎?」
師父依然把寬厚的手掌放在我的腦袋上,而我為了不離開師父一直趴在病床邊緣裝睡。
過了兩年,師父帶和圖書到家裡一個年輕男人,初次見我時那人還很緊張。
他一要下床,我立馬扯住了手臂,小聲說道:「別走,師父別走。」
來到葬禮那天我驚訝的發現自己沒太傷心,直到過了整整一周,我考完試回家的那一刻下意識興奮地喊了一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章碩有點為難了:「您這想的太遠了。」
其餘人把目光朝向我,眼中有些好奇。
夏夢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們家很一般的……你們正常交流就好。」
我當時不覺得這名字有多好,只是認為讀音很好聽,後來才知道,「鳶」就是「老鷹」的意思,它們這類生物很有意思,雌性鳶往往比雄性體型巨大,也許當時師父想要我變得更強不被人欺負吧。
我聽說過他,師父說他是我們這一代五級苗子里最強的一個,單論現在我們幾個一起動手想贏他都懸。
「何小桑,嗯……孤兒,喜歡槍械和格鬥和圖書。」
之林笑擺手道:「沒有沒有,只是你這愛好平時少見而已。」
「這些都分給你,陪我玩會吧!」
「那……你的代號想好了嗎?」
「哦?這很危險。」
慕容蘭亭解釋道:「那是號稱跺跺腳華夏都要抖三斗的家族,民國時期富得流油後來他們選擇傾家蕩產資助抗日,建國后家族內不少人從政,仕途算得上步步青雲。」
師父沉默了足足一分鐘才再度開口:「不要讓小桑晉陞了,老老實實坐鎮一個國內分部,要是想回家就給她辦理手續。」
又度過寂靜無聲的幾分鐘,師父恍惚道:「你說,小桑以後會嫁給怎樣的男人?」
夏夢被我的態度整懵了,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她見我要關門了,用腳卡住了門板。
「那就強大到不危險!」我倔強地回答。
「好啊!」
之林一挑眉毛:「吆,這口氣真把自己當公主了?」
「你,你好何小姐,我叫『周章碩』。」和圖書我清晰地記得每次她和我講話都要看一眼師父,似乎是害怕他。
「哪少見了?」王纓瞪了師弟一眼,直言道,「小桑你別聽他胡扯,我和你一樣喜歡這些能傷人的玩意。」
時至今日,說實話當年一起體檢的眾人我大多記不清,四十余位能晉陞五級的苗子真正晉陞的人無非就那麼幾個,剩下的人里有人不敢直面死亡選擇退出,或是成為世界各地的執行者,不管怎麼說,隨著年齡增長我和他們漸行漸遠,平日也不在一起行動了。
「開玩笑的,很高興認識,夏夢。」
「啊?你忘了?」女孩有點失望,但很快就又激動地介紹道,「夏夢啊,你忘了,咱們之前見過。」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師父回不來了。
「師父,我槍械考了第一名!」
「她說想跟您一樣……」
周章碩啞聲老半天:「想來和您一樣優秀。」
「小桑未來的規劃怎麼樣了?」
我頓住了,獨自面對無人的房
https://m•hetubook•com.com子,外面退伍的爺爺奶奶們做的飯香飄了進來,然而這些香味沒一股屬於我。
夜裡,周章碩擔心突發|情況,悄悄走進病房看了看我,師父藉此機會跟他聊了起來。
「不小,要是中途不出意外至少在73%以上,以現在的技術即使失敗了也能活下來。」
夏夢受寵若驚,開心的表情藏不住,她介紹完自然輪到我了,對於這樣的活動,說實話,當時的我心裏多少有點緊張,怎麼說平時也不太愛說話。
「小桑,你以後想做什麼工作?」
「嗨,小桑!」一個女孩站在門外向我招手。
師父無奈笑了笑,留了下來,我的意識慢慢模糊進入夢鄉,等再次醒來看到師父還在,不過床上的人變成了我,他則坐在椅子上,看樣子一夜未眠。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那時的他奄奄一息眼,生氣正在肉眼可見的潰散,我一見面就哭了出來。
之後的日子我和周章碩一起生活了大約三個月,和*圖*書突然有一天師父不知為何卧床不起,我去看望他他只是笑笑讓我放心。
笑話完,師父坐起身子:「行吧,跟我出去聊聊正事。」
「你誰啊?」我不耐煩道。
「遠嗎?不遠了。」
小孩子看動畫和電視劇多了,自然想和上面的人物一樣有個酷酷的代號。
那一晚沒吃一口飯,我坐在往常和師父看星星和夕陽的陽台邊一夜,第二天照常上學學習各種知識和格鬥技巧。
「我不!我就要你回去!」我嚎啕大哭起來,拽著白色中帶著污漬的床單死活不同意。
低落的情緒持續了約莫一個周,突然有一天清晨門鈴響起。
「你覺得『鳶』怎麼樣?」
「是。」
「不累不累,師父,我們回家吧。」我的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師父摸了摸我的腦袋,笑道:「師父最近有事處理,短時間內就不回去了。」
「要不要為師幫你想一個?」
「小桑,最近學習累不累啊?」頭髮不到半年就花白的師父安慰著正在哭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