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花襯衫咽了一口氣，「我們電腦莫名中毒了，所有的項目，都被取消了。」

小包租婆收起平板，就坐在林川旁邊。

果不其然。

「緬地老街廠區？」

林川看向小包租婆，笑道。

這時。

林川眉頭一挑，笑了笑：「我把『正義之手』的職業黑粉記錄，還有他和緬地老街廠區往來的相關記錄，遞交給了當地警方，至於老街廠區嘛……」

林川抬眼一看，見著小包租婆這番模樣，便笑：「怎麼了，小包租婆？」

『這些豬仔面黃肌瘦，蓬頭垢面。』

「什麼禮物？」小包租婆好奇道。

平板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戴著口罩的博主，拿著一台白色手機，伸出一根食指指著手機，視頻的左邊立刻就出現了一段段文字。

另一處。

「什麼事這麼慌張？」

阿米受寵，臉上欣喜，點燃雪茄，兩人像是在慶祝未來的好消息。

林川又點了點頭，咧嘴一笑：「所以，我給博主『正義之手』和緬地老街廠區，送了點禮物。」

前些日子。

「這魚真肥啊！」

老豹夾著雪茄，不緊不慢地問道。

小包租婆聞言一怔，「那不是詐騙廠區嗎？」

無一例外。

這位博主介紹道：「這一張圖，是今日有人冒死從廠區里拍攝回來的，裏面的布局，和這部小說中描寫的很像。」

辦公室內，小包租婆推門而進，手裡拿著平板，嘟著小嘴，臉上有些慍怒之色。

「你辦事越來越上道了。」

只需要追查他的相關聯繫記錄，順藤摸瓜，一步步追查。

所以，www.hetubook.com.com林川需要多耗費一些時間，查找真正的IP地址。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急急忙忙地爬到頂層，衝進辦公室：「老大，大事不好了！」

花襯衫被扇得跌落在地，帶著哭腔解釋道：「老大，我也不知道，我們的電腦屏幕突然就出現了一面鮮紅的旗幟，然後電腦就不受控了。」

在網文圈裡，上次和別人同期競爭的，還是在《老千》時期，在『雙雄』寒冬和紅梅的相爭中，拿下了群雄爭霸的榜首。

「黑我？」

所有的電腦詐騙從業者，都怯生生地站在一旁，他們的面前，是一排排一列列的電腦。

「正準備調查呢。」林川笑道。

馬仔阿米想了想：「林某……林某目前還沒進去，應該正在審查當中，不過我已經雇好了水軍，還請了專業的博主出視頻錘他，很快就能在網上形成輿論影響。」

小包租婆又看了看林川的嘴唇，有些乾燥了。

一念至此，林川立即開始著手調查。

『裏面一樓，白熾燈明晃晃地照著，在下方是一隻只鎖著的鐵籠，裏面是苦苦哀嚎的人，不，應該稱他們為豬仔。』

信中，正是『正義之手』的相關違反犯罪證據。

目前播放量已經達到了57W+，點贊破萬，其中的評論，更是針對林川，因此，在快抖平台上迅速提升影響力。

這些電腦的屏幕上，都飄著一面鮮紅的旗幟。

小包租婆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董事長，怎麼樣了？」

雖是上午，但太陽已經開始無情地炙ｈｔtｐs://wwｗ•ｈｅtｕｂｏｏｋ.coｍ.ｃom烤著這座廠區，將其籠罩在一片刺眼的金色之中。

「你辦得很好。」

林川心裏想了想，自己入行以來，並沒有得罪過哪個群體的粉絲。

「怎麼樣？」小包租婆眨了眨眼。

林川接過平板，「我看看。」

緬地，老街廠區。

林川後背往後一癱，點點頭笑道：「對，博主『正義之手』是職業黑粉，這次接受了來自境外的業務，也就是緬地老街廠區。」

職業黑粉，收錢辦事，流水線作業，收到金主的錢，按照金主的指示去潑髒水。

『從外部看，這個廠區的牆體破裂，雜草叢生，廢棄已久。』

唯一可能稍微難點的地方，則是廠區基本上都外掛伺服器，或者是租用伺服器，偽造IP地址與外界聯繫，包括進行詐騙活動，也都是偽造的IP地址。

「對。」

林川的身材修長而挺拔，肩寬腰窄，被屏幕的光映得微微發亮的臉龐，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自信。

但由於這段時日，林川忙著研發反詐app，老張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所以就吃飯這事就耽擱了許久。

「你再說一遍！」

「阿命已經進去了，他的小說也下架了。」馬仔阿米立即彙報道。

千萬級別的資產，即便在廠區中，這也是一筆非常大的數字。

二樓里。

但是，應該沖不上熱搜。

不應該！

那個花襯衫顫顫巍巍，再度說道：「我們的電腦中毒了，所有正在進行的項目，都被取消了？」

林川搖了搖頭，笑道：「我一個網文作家，能有什麼仇人hetubook.com.com？」

職業黑粉『正義之手』所在地警方，接到一道匿名舉報信。

這裏的頭頭，老豹，他穿著黑色的襯衫，光禿禿的頭頂下，是兇狠的面相，他盯著眼前的馬仔阿米，冷聲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總不至於他登上了榜首，還要雇傭水軍來黑自己？

「董事長不說，那我就不問。」辦公室里，小包租婆很乖巧地笑了笑，轉而又說道，「對了，董事長，我跟老張約好了，今晚一起吃飯。」

「行吧，誰讓你是財務總監呢。」林川笑道。

老豹臉色一僵，手中的雪茄直接按在了煙灰缸里。

「什麼旗？」

老豹兩指夾著雪茄，又問道，「另一個呢？」

「我給他們送了一面旗。」林川咧了咧嘴，笑道。

『……』

小包租婆便和林川透露了老張談戀愛的事。

恰好又是與寒冬『同台競技』，但自己的《孤注壹擲》已經下架，還未重新上架，此時的寒冬登頂榜首，應該開心才對。

老豹讚歎了一聲，遞了一根雪茄給眼前的馬仔。

先從博主『正義之手』開始。

這一次。

隨即，博主的右邊，又出現了兩張圖。

加之時常關注，一聽到『緬地』『廠區』這類詞語，下意識便反應了過來。

「搞定了。」

「董事長，這個人太過分了！」

林川端起小包租婆張欣欣倒來的水，喝了一口。

根據『正義之手』的視頻，確定其ip地址，隨後，追查與之近期有過聯繫的IP……

於是，立即跑去給林川倒了杯水，靜靜地放在林川順手拿到的位置，而後又托著和圖書腮幫子看著林川。

老豹感嘆了一句。

阿米笑道：「老大，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預計能拿到千萬級別的資產。」

老街廠區，頂層辦公室里。

一雙眼睛專註于屏幕上的一行行代碼，他的睫毛很長，時不時眨一下眼，睫毛隨之顫動。

林川打開電腦，活動了一下十指。

老豹頓時，勃然大怒，一巴掌甩在花襯衫的臉上：「蠢豬！你們幹什麼吃的？」

隨後，放在鍵盤上，像是一位鋼琴家開始演奏。

老豹又抽了一口雪茄，緩緩吐出一口煙圈，消散在阿米面前：「阿米，那個作者，林某，與他有關的那條魚怎麼樣了？」

……

而現在，自己不但有熱搜掛著，而且還是兩個，這就很反常了。

阿米又補充了一句：「另外，順著這條線，我們可以監控到林某的動向，隨時可以動手。」

「調查出來了？」小包租婆張欣欣略有些詫異地問道。

老豹快步衝出了辦公室，直奔中毒電腦所在的二樓。

對於一名頂尖的黑客而言，想要知道一名職業黑粉受雇於誰，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由於是與緬地老街廠區相關，當地警方當前立即展開調查，並於當日下午，對『正義之手』進行逮捕。

小包租婆張欣欣眉頭半緊，攥著小拳頭，哼哼了起來：「那是誰給他的膽子，敢黑我的董事長？」

後者的可能性更高。

半個小時后。

「很好。」

僅僅五分鐘后。

小包租婆走到林川旁邊，把平板遞到林川的眼前，憤憤道：「他黑我的董事長！」

『我走進了廠區。』

林川端起水杯，抿了m.hetubook.com.com口水，笑道：「老張要帶上他的對象了嗎？」

這些日子，小包租婆一直都有在偷偷地看著林川的小說，對於詐騙也是有了很多的了解。

林川又看了眼博主的名字：正義之手。

「如果說這隻是巧合，那麼，《孤注壹擲》的詐騙手段，我在現實中找到了原型，並且時間是可以與之吻合，現在我們來聯繫受害者。」

「……」

林川的腦海中冒出了兩個對象：境外黑客組織AW，梅姐所屬的緬地廠區。

「不可說。」

老豹兇狠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小包租婆點了點頭，笑道，「所以，董事長你得陪我一起去。」

她用手托著小臉，定定地看著專註的林川。

「對，他這是憑空污衊，太過分了！」小包租婆俏臉上顯出幾分怒色，很是氣憤，「董事長，他跟你有仇了嗎？」

天空直射而下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穿透廠房的窗戶，將破敗的牆壁照射得慘白而刺眼，廠房內的陰影更加深邃，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滋生幽靈。

『但是，我走進廠區裏面之後，卻看到了全然不同的景象。』

這份難得的美好並沒有持續很久。

這黑粉的戰鬥力很強，不像是普通的路人粉，倒像是職業黑粉。

林川笑了笑：「原來是他在黑我。」

不過，他的笑容很瘮人，倒像是棺材里倒出的死人一樣，笑得很僵硬，很陰森。

至於阿命的粉絲……他們有一部分中，仍然認為自己是抄襲者，所以在阿命被逮捕之後，有可能會帶節奏。

博主憤憤不平地說著，整個人都散發著正義的光芒。

嗯，多耗費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