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琥珀看著手中靛青色封皮的《生物:生命的動力》,耳邊傳來同班同學的交談聲:「知道嗎?新來的那個老師身材真是太火辣了,我懷疑她就是在勾引我!」身邊那個剪著寸頭的高個哈了一聲:「別告訴我是新來的生物老師,她如果勾引你不如去勾引一塊木頭,起碼木頭足夠硬!」後者的話語引得其餘人哈哈大笑。
「因為它平時是疲軟狀態。」陸離解釋。溫琥珀再聰明,對這些知識也是一知半解。
「我想知道你那的毛髮是不是也是鉑金色的。」陸離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嚴肅一點,他知道,如果披上一層探討的外衣,琥珀大概是不會拒絕的。
「不會,它看起來嚇人,但表面還是肌膚的觸感,表層還是軟軟的,不信你摸摸。」陸離的節操又掉了一點。
溫琥珀忐忑地拉下陸離最後一道防線,眼前便突兀冒出一隻碩大的野獸。它如一桿巨槍擎立,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野獸體表反覆在散發著絲絲熱氣,它隨著陸離的呼吸微微顫動,就好似真正的野獸在呼吸一般。
「不疼。」陸離收了收腹,小陸m.hetubook.com.com離再度挺立了幾分,在溫琥珀精緻的面龐上投下一片陰影。
「就看一眼。」溫琥珀說話時,腦海中不由閃過這段回憶,陸離身下也是蝸牛嗎?
溫琥珀緩緩伸出手,想試試那話兒的觸感到底如何,可又覺得這有失禮節。
溫琥珀當然知道陸離是在占她的便宜,這也算低俗話語的一種吧,可她心裏卻生不出惡感,或許是因為早就習慣傑出代表的厚顏無恥了,也或許是因為內心早已對他無比寬容了。
好吧……看都看了,再摸一摸其實也差不多了,反正也被他佔盡便宜了。溫琥珀無奈地想。那隻涼涼的玉手緩緩按在槍桿上,冰涼的觸感讓陸離倒吸一口氣——不是凍的,而是心理上的刺|激。那個溫琥珀,那個斷情絕愛,那個清冷高傲的雪莉·安柏,居然在用自己的手撫摸他的替身。
手感有些奇怪,但火熱熱的卻很舒服。溫琥珀臉蛋微紅。她有些貧血,手腳時常冰涼,以前住在別墅時,每天最喜歡做的事除了畫畫便是坐在火爐邊烤火,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女僕總是和*圖*書小心翼翼地站在一邊為她添火。
溫琥珀翻了個身,看到他那東西依然挺立著,呸了一聲:「你怎麼不|穿褲子?」
陸離心中羞恥與激動交雜著,既有向女子炫耀寶物的得意,也有赤身裸體的恥辱感,他只覺自己又屈服於慾望了。
「……」陸離沒有回答,但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溫琥珀輕輕捏了捏,沒有陸離說的那麼柔軟,比想象中硬得多。她問:「我這樣捏,你疼嗎?」
「好……」
陸離停下了探索少女香唇的偉大旅途,他知道溫琥珀能接受的極限大抵是如此了,和貓兒相處最忌貪功冒進。他看著面前眼神如水,不知所措的溫琥珀,感慨女子第一次大多如此,姐姐也好,琥珀也罷,她們在第一次和愛人親密時也和普通的小女子相差無幾。
「反正都被你看過了,也沒關係了。」
小手依然握住了滾燙的鐵杵,這曖昧的動作成了二人的催化劑。陸離問:「我可以親你嗎?」溫琥珀輕輕嗯了一聲,便感到自己在嘴唇被陸離覆蓋。她握住小陸和_圖_書離的手驟然用力,這反倒讓陸離更加興奮了,粗糙的大舌頭在少女嘴裏翻騰,滋滋噠噠的吻聲不絕於耳。溫琥珀緊張到身子緊繃,任由陸離胡來。
陸離小聲問:「你看了我的,我可以看看你的嗎?」
「用來暖手不錯。」溫琥珀也開始說胡話了。
「它平時一直這樣立著嗎?為什麼你穿褲子時看不出來?」
溫琥珀下意識地捂了捂下腹,她的理性告訴她要拒絕,哪有女孩給給別人看那裡的,可她那還未熄溫的感性卻攪得她大腦一團漿糊。她軟軟地說:「就看一眼……」
陸離挪動身子,更靠近溫琥珀了,也方便她輕易握住小陸離。溫琥珀猶豫一會,伸出小手握住了小陸離,不復剛才的怯懦與生疏,開始大胆地把玩起來:「其實也沒剛看時那麼嚇人。」
「這……真的不會殺人嗎?」溫琥珀遲疑地問,「這個東西,進入女性的身體,會把她們殺死吧?」
這種低俗的玩笑讓溫琥珀心理不適,這群男生永遠都是在用下半身思考,哈里森老師明明只是在講解正經的生物學知識,恰好講到女性受孕一節,座下m.hetubook.com•com諸生便眉來眼去,笑容盡顯齷齪。
「……?」沒說話,但眼神正逐漸恢復清明。
可是貓兒的好奇心是很重的。
陸離失望的點了點頭,果然琥珀沒有那麼好騙啊,如果是靜怡的話可能早就傻乎乎地被吃干抹凈了。他低下頭,只見剛才隨手把褲子甩到地板上,想著懶得去撿,便光著屁股躺下,任由小陸離裸|露在空氣中。
溫琥珀忽然問:「是因為我,它才一直興奮的嗎?」
陸離就是拿這個東西欺負女孩子的嗎?想到那天聽到的淫言盪語,溫琥珀忍不住輕輕拍了拍小陸離。
「什麼?」
「好了,看夠了。」溫琥珀怕自己也像她們一樣步入陸離的陷阱進而一發不可收拾,於是果斷地收手,躺回床上,「睡覺了。」
陸離嗯了一聲,站立在床上,開始緩緩脫下短褲,露出鼓鼓囊囊的內褲:「你要不要親手脫?」他一步步蠱惑著,心情莫名激動。溫琥珀也坐直了身子,有些猶豫地伸出手:「只是看一眼,不做其他的。」
睡在小窩的陸小姐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溫琥珀翻了翻教材,下一節課講的第二性徵,教材hetubook.com.com上畫出了男女性器的剖面圖。溫琥珀有些好奇地看著男性示圖,那裡居然是長這個樣子嗎,像一隻光滑的、去了殼的蝸牛,看著有些噁心。真噁心,她想,還是一輩子不要找男人了。
陸離搖了搖腰,巨槍便在風中抖了抖:「試試吧,沒關係的,我保證不做其他事。你相信我。」
「我可以握住它睡嗎?」
她下意識退了退身子,因為剛才她距離野獸太過接近,以至於她能嗅到它散發出來的奇異氣味。保持了一定距離后,反而能更清晰地看清楚它的外形了。金髮的少女捂住嘴巴,語氣中滿是驚愕:「和書上畫的不一樣……」
除了硬外,另一個最直觀的感受便是燙——火熱到燙手,像是一塊被燒紅的鐵棒。溫琥珀能感受自己指腹的溫度在那話兒的暈染下不斷上升,她突兀地想,如果是在冬天,這拿來暖手應該不錯吧。
「嗯嗯,就看一眼。」
陸離沒有答話,空氣格外安靜,她疑惑地抬頭,看見陸離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炙熱的感情。她這才意識到二人靠的太近了,近到好像是擁抱在一起。她想躲開,可身子卻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