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他這種級別，以及地位，實際上不用太過於拘謹。
何洪濤說著，還把手機拿出來，調出了照片，說：「你看，是因為這個學生跟石一，還有劉成曦沈雅婷他們關係好，所以他們是來找他的。」
不是，何洪濤，我跟你有什麼矛盾啊？
終於，也有我能夠插嘴的話題了是吧？
是他絕對的秘密武器。他算過，在這屆高三拿到一個狀元的情況下，下一屆要是石一也能奪得狀元，四中將會在自己的手下，產生出十名狀元。
這個時候說自己不知道，就像是連石一去別的學校參加晚會的事情也不知情，就顯得十分遲鈍。
也就是12月，2月，4月。
這三次考試，基本上就定調了。
「是啊，這一次你就知道了，估計還要再進步。具體到哪個水準，就等出分了。」季文星點頭說，「還有，陳源這學生很有名的，之前因為救人，抓小偷，還上過新聞的。」
「陳源啊……」
「哦……你們說的是誰？」張建軍作出不太理解地問道。
只能說，雖然平時看不太出來，但學術壁壘還是很嚴重的，只要教育資源稍微公開公平一些，就會產生明顯的變化。
但對於這件事情，大家的態度其實都挺微妙。
四高聯考我們都不用出那麼多老師！
什麼啊？
當然，除了這兩大哥以外，其它的高中還算是比較樂意。
尤其是那種既不在海東四高，又不是七校聯盟裏面的，稍微邊緣一些的重點學校，就挺想要儘早全市統考，檢驗水準，然後加強針對性的訓練。
可正當他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更爽的裝逼橋段出現了，季文星說道：「我是聽劉成曦說的，這孩子厲害啊，四個月的時間從500分到660，而且每一次考試，都是突飛猛進，特別誇張。」
此時的天色有些漸晚，但這種學校校長匯聚一堂的情況並不多見，所以大傢伙也就聊了起來。
哎，直接講清楚就行了。
wwｗ•ｈｅｔuboｏk•ｃｏm•coｍ全市的整體上去了，那跟競爭城市之間的強弱之勢，會為改變。
「這次考試，又能夠看到石一再創佳績，期待啊。」
可是，我有必要知道一個別人學校的學生嗎？
這個建軍啊，還真是小氣啊。
你還拐了誰？
說完，三個人，一起看向了張建軍。
如果他們真聊到那個女生，說什麼「看評論說這好像是四中學生」，那他真的顏面掃地了。
當然，之所以沒有這種學生也是因為500分在外校基本上不存在。
因為出題的是教育廳，以及一些名校的名師們，他們的題目更加有針對性，跟高考極其相近，考完之後，就能夠看出各班學生的優劣之處，老師也能夠根據集中的錯題，進行側重的講課。
然後，何洪濤就把自己跟石一他們的合照給他看。
「還有就是，為了反映最真實的情況，以及統一一個改卷的標準，讓樣本更有意義，到時候所有的試卷，都在二中集中閱卷。」教育局局長繼續的布置任務。
看我……
因為對方是前輩，年齡更大，所以張建軍還是很溫和的，回應道：「斐老學校的劉易陽，不也挺好的嘛。」
在這裏的，要麼是頂級高中的校長，要麼是教育界的老前輩，你一個何洪濤在這裏，不覺得自己突兀嗎？
雖然這樣的題目也有針對性，畢竟是往年高考真題，但優等生課後的刷題很多，經典題碰到的幾率不小，要是在考試的時候遇上，跟白送分沒有區別。
舒服了。
「……」聽到這個，張建軍一下子就愣住了，在意地看了過去。
聽到這個，何洪濤嘴角忍不住勾起。
「那這麼些好學生去找陳源玩，這小孩，很厲害嗎？」斐利民好奇地問道。
「說到這裏。」季文星看向了何洪濤，說道，「洪濤啊，你知道我要講什麼吧？」
斐利民感嘆過後看向了張建軍，問道：「那十一中跟四中很近，張校ｈｔtps://m.hｅtuｂｏｏk.cｏｍ.ｃoｍ知道嗎？」
別人都說你在模仿張建軍，在十一中搞四中模式了，你不是應該更加尊敬我嗎？
「哎，季老你知道？」何洪濤一臉好奇。
其他的又差得太遠。
而他來了之後，張建軍對摻和進來的何洪濤就更加不滿了……
「噫！這是什麼天才啊，是真的嗎？」斐利民感到特別驚訝，因為外校從來都沒有這種學生。
「我們學校兩個700分的好學生啊，寧願翹課啊，都要去你們學校。然後，你還逮著他們合影了，是吧？」季文星興師問罪道。
嗯，藝術生可以考到。
「……」而聽到這倆小鳳凰的時候，張建軍的臉色沉了一點，打算找個什麼借口，先溜一下。
不就是扶貧嘛？
倘若真將四中帶成全省第一，到了那種「功高震主」的程度，再加上他還正處年壯，到那個位置也的確是順其自然。
「但我們學校只用出一個。」
然後，關於統考的諸多事宜，和各個學校承擔的貢獻等都討論過後，這個會議也就結束了。
張建軍被整的都有點不知道說啥了。
張建軍雖然今天心情不太好，要在這裏扶貧，但被這斐利民誇的，那還是挺舒心的。
理科還好一點，而弱校的文科水平，比如語文，英語，政史地，出的題目就更加垃圾，更沒意義了。
為什麼全市統考好呢？
幹嘛啊？
雖然，我的確是知道了。
畢竟一中的校長，外校的校長，年齡都大了。
張建軍雖然不是在硬剛局長，但也屬於是唱了反調。
目前這個教育局局長，就是先前一中的校長。
「原本是不知道的，但那倆小孩都翹課，我肯定要問一下情況啊。」季文星覺得好笑地說道，「然後啊，他們就說，陳源在元旦有表演，所以就約好一起去玩了。」
不愧是老前輩啊，說話就是讓人舒爽。
而一下了會議，何洪濤就拉著張建軍聊了起來：「張校長，這次我們ｍ•hetｕｂｏoｋ.com•ｃｏm
也能做到四中密卷了，榮幸啊。」
除了石一，還有誰？
同時在心裏嘆氣。
兩個七百分的？
就不能共同進步嗎？
果然。
倘若沒有全市統考，是自己學校出的，或者是幾個中下遊學校組成的垃圾聯盟，出的卷子，基本上都是普通水準的老師們，從以往的題目中，經過變式，也就是調整了一些數據后，改成的。
「你還在這裏裝。」季文星用手指開玩笑地點了點空氣，「元旦晚會，怎麼把我們學校的學生拐了過去？」
沒錯，石一就是他的驕傲。
「其實還好。」局長對張建軍回應道，「全市高中基本上都能夠在這個學期的期末，把課程學完，頂多就是複習的時間短了一點。但也沒事，可以讓他們加快一下進度嘛。」
總感覺讓兄弟學校們佔到他便宜就是吃虧了。
他這樣說完，張建軍也只好點了一下頭，不再說什麼。
而坐在張建軍右右邊的何洪濤，則是有點想笑。
等下。
夏海市教育局的確是有任務，要跟省內的另外一個教育大市寧城競爭，所以需要在考試的時候，整體發揮。
你快開車去吧。
再進省廳……
雖然跟石一相比，七百分很普通，但放在普通年，都是全市前十五，甚至有可能前十的水準。
當教育局的局長把所有重點學校的校長都通知過來開會的時候，大家其實心裏都挺有數的，其中有些人也早就聽到了風聲。
他當時就關注石一了，沒想到還有兩個一中的。
聊天說這個，這不是噁心人嘛！
「冤枉啊，怎麼能夠是我拐的呢，我當時見到他倆，還有石一，覺得有意思就一起合照了一張。」
「是陳源吧？」季文星說道。
挑事，絕對是挑事的。
但對於這些市內的高中而言，就不一樣了。
但還是那句話，對於想要在本市內絕對制霸，教育地位穩固的老大哥而言，真沒啥意思。
是這啊！
在播放之後，斐利民恍然大悟，笑著道ｍ•hｅｔｕｂooｋ•ｃｏm•ｃｏｍ：「懂了懂了，十一中那倆小鳳凰是吧？這視頻太火了，我都刷到了。」
外校的校長，一個年齡偏大的男人，斐利民也走了過來，跟張建軍搭話。
「能出題的老師，各學校的比例，能說一下嗎？」一中校長在意地問。
可現在，要在高二上學期的期末就開始……
四中最好的學生去別的學校看晚會，四中招生宣傳片的女學生去別的學校參加表演……
我是個校長，我有必要知道一個別的學校的高中生嗎？
張建軍這才反應過來，是那天的那張合照。
在大家好奇的視線下，張建軍作出思索的樣子，然後在內心掙扎后，極其不情願道：「有，有點印象吧。」
「我給你看。」季文星也拿出手機，調出一個抖音視頻。
他想的可能是有一點多了，但卻都基本上合理。
「石一確實是厲害，四校聯考第一次出720分的，這種學生太少見了，放在絕大多數年份，基本上都是狀元。」
但是……
你是不是知道我對你們十一中一直蹭我四中有意見，故意的啊？
啊？
咋的，去十一中是幹嘛？
說是大家出老師，但為了題目的質量，以及保密，參与的老師數量不會大，水平不能低，這就導致出題老師的工作量增大，甚至還多多少少影響一下本校的教學。
四中跟一中校長彼此看了一眼后，都欲言又止。
在自己的鐵血手腕下，狠狠地把寧城甩到後面。
「這麼有名啊……」
「純友誼，純友誼。」
便就是所謂的摸底，一模，二模。
四人從教育局大樓出來后，站到了門口的台階之上。
「這個嘛。」然後，教育局長就笑了，「一中跟四中是我們夏海高中的領頭羊，是夏海教育的先進單位，就麻煩多出點力了。大概就是兩個學校各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就是大家的了。」
而變化就是，中下游的教學數據會稍微好看那麼一些。
「太早了吧。」所以說到這裏，四中校長，著和-圖-書名的鐵血狂人張建軍，提出意見道，「以往都是高三才開始，現在這麼早就聯考，有些學校，是不是學習進度還沒完成啊？」
然後，下一步就是進市局，當局長，引領夏海教育前進。
不是，你騎臉開大？
這時，一中的校長，一個眉毛偏白，有些儒雅的中老年人，季文星走了過來，跟這幾個校長，走到了一起。
「哪是什麼四中密卷，大家也有出老師啊。」張建軍還算是冷靜地回答道。
被cue到名字，斐利民旋即露出笑容來，十分明顯的開心，但同時還頗為低調地說道：「劉易陽確實不錯，數學競賽也是亞軍。如果放在其它年啊，那真是不錯，我甚至還能想著，我們外校也能夠出一個夏海狀元。但沒轍，今年的石一太厲害了，這麼多年來，都沒見到這樣高二就能夠把狀元兩個字，寫在臉上的。」
這樣的戰績，基本上傲視了全市高中校長。
二中校長笑盈盈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他級別的確是比教育局局長低半級，但他以後升這個位置，是由市裡，以及由他的辦學成績決定。
何洪濤也不想讓夏心語在四中惹到什麼麻煩，所以連忙打斷這個話題。
「因為這是我們夏海的統考，所以這次出題的老師，沒有教育廳的。」局長接著說道，「大家要把自己學校的夏海名師，骨幹教師，特級教師報上來。」
說到這裏后，兩個大哥學校的校長，表情又微妙了。
比如一中跟四中，雖然都有機會競爭省狀元，但他們更希望得到保底的市狀元，所以並沒有展望的那麼遙遠，非要跟寧城的海中和附中比一比。
所以，局長也覺得一中這裏他好說服。
「……」
誰要看啊！
現在，就是對成為第一尤其執著的四中，張建軍了。
「哪個陳源啊？」斐利民好奇地問。
何洪濤笑了，搖了搖頭：「你說，季老。」
按理來說，都是高三上學期期末考試，以及高三的下學期一次開頭，一次期中，三次統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