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我是好人,可總有人讓我不體面

叫什麼確實無所謂,但是處理血鮫還需要外人輔助,這傢伙說漏嘴叫出他真名,後面可能就有麻煩。
「我流血太多,口渴的很……我想要三十個女嬰……咳!」
「血鮫,咱們又見面了,想抓你可真是不容易。」
「幫主,有何吩咐?」
「來人!把他禍根給我剁下來,縫到眼睛上!」
聽著許山分析,夢湖之主全身一顫,差點哭出聲。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意義了……
「真的么?我不信。」許山伸出手指戳了兩下夢湖之主的眼珠子。
他在被擒獲之前觀察過他的傷勢,那種程度的傷勢即便是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過來。
金蠶宗宗主全身一板,緊張道:「幫主放心,我這就動手!」
金蠶宗宗主輕咳一下,低聲道:「幫主……這不好吧,再說縫哪隻眼啊?」
夢湖之主聞言慘笑,眼帶戲謔瞥向許山:「聽見了么蠢狗,你這些屬下可比你聰明多了。」
見對方沒有一絲淚水滲出,緊接著又使勁戳了兩下。
「別這麼看扁自己,我看你全身器官都能賣個好價錢。」許山收回手指,拿著衣服擦了擦手,轉頭高聲向上喊hetubook.com•com了一嗓子。
「我讓你哭了嗎?給我憋回去!」
元嬰大修幹這種事,讓外面知道了得人被笑話死,一輩子抬不起頭。
幫主太瘋了,這也不像是人能幹的事啊……怎麼比妖獸還牲口。
夢湖之主魂不附體,顯然還沒消化信息,思維遊離著。
說話間,許山喚出戮心劍,朝著夢湖之主下腹斬去。
「以前我也不常吃,怕被那些凡人發現端倪,一年也就吃個幾次。你要是能幫我找來,本尊吃飽喝足就把眼淚給你,如何?」
「就算鮫族不會流淚又怎麼樣,鮫妖又不是白開水,不可能每一隻都一樣,別的不會流淚,不代表他不會流。」
這傢伙認死盯上血鮫之淚了,看樣子掌握了不少關於血鮫一族的情報……後面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他。
噗的一下,肢體斬斷,落在地上化為本體。
「許仙!!!鮫族不會流淚,問誰都一樣,你就算把我眼珠子挖出來也沒用。」
「幫主……您說啥?」
他怎麼知道的?
「……」
「……」
「我勸你還是自己哭吧,別等我們幫主親自下手……我們幫主https://www.hetubook•com•com可不是好人,上一個被他盯上的已經瘋了,人都做不成,給人當狗都沒人要。」
「我想取他的眼淚,鮫族不會流淚,有沒有這種說法?」
跟隨的修士應了一聲,轉身走出地牢。
「懂了!幫主放心!」
這小子的身體到底怎麼回事?
耳邊聽著夢湖之主的慘叫,看著地上一大灘血跡,眾人怔怔無語。
即便如此,眼淚依舊沒有取出來一點的跡象。
夢湖之主幾乎快折磨的不成樣子。
三日之後,五宗宗主齊聚牢房。
許山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是。」金蠶宗宗主一抱拳,又有些期期艾艾道,「幫主,您之前說幫我們提升境界……」
「你在我背後蛐蛐什麼呢?還不幹活兒?」牢房外,許山探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金蠶宗宗主。
「血鮫,現在說什麼都不重要了,我要你助我修行,把你血鮫之淚給我,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許仙!你不得好死!!!」夢湖之主驚恐大叫。
「明白了,鮫這一類的妖獸眼淚肯定價值最大,為了防止被獵殺,這消息肯定是他們自己放出來迷惑外人的。」
hetubook•com•com許山?不,我不叫許山,那是舊名本尊現在叫許仙。」
聽到血鮫之淚,夢湖之主緊咬牙關。
「你想求死沒那麼容易,這都是你嘴賤自找的。」
許山嗤笑一聲:「確不確定不重要,鮫族會不會流淚他們自己說了不算!」
「幫主……或許鮫妖真的不會流淚,我等已經想盡辦法,就差把他眼珠子挖出來了……實在是無計可施。」蝕骨宗宗主嘆道。
眾人面面相覷,表情都有些難看。
五人低著頭,不敢直視許山。
五宗宗主在心中嘀咕著。
「我殘害凡人?你們人族殘害我血鮫一族,殘害其他妖獸又怎麼說!」
……
「許仙!你他媽有病啊!!!我哭,我哭還不行嗎?」夢湖之主面色慘白,顫慄不止。
金蠶宗宗主思索道:「好像是有這麼個說法,沉靈海中就有鮫族,有擅水的修士前去獵殺過,但是從未聽說有人取過眼淚。幫主,眼淚有什麼用?」
短暫咳了兩下后,夢湖之主咧開嘴,繪聲繪色道:「其實最好是三歲左右的,血最甜肉最嫩,餓上她們幾天,把腸子排空之後,一咬一包甜水,最勁道的還是……」
「此事不和-圖-書急,先把血鮫淚搞到手再說。一定記得,別把他玩死,否則你們也沒機會突破,懂了么?」
什麼操作,這也太變態了!
地下還擺著一個巨大的腳掌跟幾根腳趾,那是從他身上分離出來的殘肢。
「真的假的,幫主您確定么?」金蠶宗宗主問道。
金蠶宗宗主輕嘆一聲:「別看我,我可沒那麼想過,我對你吃人完全沒意見。」
「血鮫,其實我是個好人。」許山臉色陰沉,「凡事我都希望做的體面一些,偏偏這個世界總有人逼著我不體面……所以有時候我覺得想當好人得比惡人更惡。」
「這血鮫交給你了。三天,給你們三天時間,想辦法把他眼淚給我弄出來。」
這小小的任務都沒有完成,幾人實在沒臉正視許山。
「我說把他禍根給我剁下來,縫到眼睛上,聽不懂嗎?」許山怒道。
不多時,在外值守的金蠶宗宗主返還。
許山冷笑:「我不得好死?你殘害了多少凡人,我怎麼折磨你都不過分,這叫替天行道。你要是怕了,就老老實實配合我。」
牢房內霎時安靜了下來,一片痴獃的目光集體投向許山。
剁下來可以,可誰他媽縫啊?
而且這和圖書有什麼意義么?
「談什麼條件?」許山沉著臉問道。
「你愛叫什麼叫什麼,我不想聽。」
「我們人族就這樣,長得丑的就殘害,長得漂亮就保護,誰叫你們長得那麼丑,丑就算了還敢吃人!給我伺候著!」許山陰陽怪氣丟下一句話,飄然離去。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許山露出邪魅笑容指向夢湖之主,「那就切成兩段,兩隻眼睛都縫上。」
身前是氣息奄奄的夢湖之主,體外到處是血。
望著許山背影,夢湖之主目露絕望,轉頭又眼巴巴的看向金蠶宗宗主。
「許仙……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說過什麼,但是鮫族從來不會流淚,你算盤落空了。」
「你想要本尊的淚大可不必用這種方法……其實咱們可以談談條件。」
許山打量了他幾眼,開口說道:「其餘人都退下,我要單獨跟他說話。在外看好,我不希望被人聽到。」
夢湖之主話未說完,許山一拳朝他腹部轟了上去。
夢湖之主頹然道:「許山,我在這想了很久……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你帶著這麼多人來殺我。就算你知道我真身是妖獸,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從何處得知我真身是化夢血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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