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輕柔彷彿泄了氣,滿眼儘是無助凄苦之色。
許山起身走到柳輕柔面前,居高臨下:「小公主,現在冷靜了?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火球爆炸未損壞其他位置分毫。
許山剛才這一手,看似有些隨意,但絕對不一般。
心理防線被擊破,憤怒已經不能支配她的頭腦,那就好辦。
柳輕柔雙眼通紅,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我知道你想殺我,你也有能力殺我。但是我們兄弟三人一旦出事,我敢保證在此之前一定先讓你一家先身敗名裂!」
微微將頭伸向柳輕柔:「不過你放心,我輕易不會做這樣的事,而且我們都是講道義的人。」
飛行的同時,他身下還伴隨著一個火球。
論起防禦力,可以說跟正經的防具法寶差的太遠。
一聲悶響響起,似乎墜在了床上。
「你爹還有臉面坐在教主這個位子上么?你大哥還有資格坐在首席這個位子和*圖*書上么?我想是沒有了。」
「別人慣著你,拿你當回事。但在我和珅面前,你還是把你那個派頭收收。我們兄弟三人各個都是亡命之徒,跟我斗你怎麼算都是虧的。」
見此情景,許山放心了。
「今天我們的仇也算報了,事情也了了,我可以放你回去,但是我對你以後有三點要求。」
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父兄就是她的軟肋!
我該怎麼辦?
她只是蠻橫,不是蠢。
被這傢伙超過了,為了磨鍊劍技跟法術,自己停留在金丹初期太久,也是時候找個時間突破了。
要知道,這屋子建築用的材料都是凡品,稍稍一用力就能拆個稀碎。
回想起之前他對梁家母子那一戰來看
第五煉鋒:「……」
陸香君隨手一丟,擦了一下額頭的微汗,邪魅一笑:「爽啊。」
隔壁毆打聲,聲聲傳來。
但恐怖的是還是對火球爆炸力道的掌控,顯https://www.hetubook.com.com
然已經達到了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精度。
第一個條件不提,后兩個條件幾乎要把她當成傀儡。
等待良久,許山都沒有說話。
柳輕柔已經恨到了骨子裡,一口銀牙彷彿要咬碎。
「哦~還這麼傲氣?」許山獰笑著,蹲身抓起柳輕柔的頭髮,「我勸你給我老實點,別再擺出你那副大小姐的派頭。」
想要把孫炎踢到側室的方向很簡單,但是同時用腳激發出火球術,利用火球爆破精準使目標調換方向,這一點就殊為難得了。
可饒是如此,柳輕柔也是硬氣非常,愣是沒哼一聲。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柳輕柔美眸中滑下兩道淚痕。
「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該為你的父親,大哥想一想。教主的女兒被人當頭拉了一灘屎,還吃了進去,你讓幻海教上下的弟子長老怎麼想?你讓三老會的老祖怎麼看?」
可他這火球的爆炸範www.hetubook•com•com圍竟然能控制到這個地步……可見是經過積年累月的刻苦練習。
捫心自問,讓他做同樣的動作,也能做到。
當整個人剛掠過側室門口,身下火球驟然爆發,直接將他炸向屋內。
結丹期以上的修士,想要造成穿透鎧甲的力道攻擊,並非難事。
二人又等了一陣,陸香君拎著柳輕柔重回房間。
觀察著對方反應,許山不緊不慢坐下,翹起二郎腿。
但是八成要傷及屋子的牆壁。
鎖金困元甲雖然能鎖住元嬰級別的高手,但畢竟只是囚具。
「我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被規矩管束無所謂,但是絕對不能有特權欺壓在我頭上。」
「第三,我希望小公主在我們遇到一些困難的時候可以幫我行個方便,當然我們的要求肯定是合理的,就這三個條件,你覺得如何?」
不過許山根本不在乎。
「和珅!!!」柳輕柔凄厲尖叫。
起身走到孫炎身旁,隨意踢出一www.hetubook.com•com腳。
一塊黃澄澄的擦腚紙就在面前飄著,散發著濃烈的氣味。
突然,柳輕柔快速睜開眼,頓時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躺倒在地。
否則柳輕柔真要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那後面的事就難搞了。
第五煉鋒點頭,轉身帶著陸香君去看守孫炎。
真跟他一對一交手,自己勝算不大……
隱約能從聲音中聽到陸香君進攻的頻率。
時而砸在肉體上,時而擊打在鎖金困元甲上。
第五煉鋒表情嚴肅。
還處在昏迷中的孫炎立刻騰空而起,朝著側室的房間飛去。
「不可能!你殺了我吧!」柳輕柔死死閉上眼仰頭對上許山。
他們既然敢放這種狠話,那就一定敢去做。
他沒用一絲靈力去影響孫炎的身形。
「我沒什麼好談的,跟你不共戴天!」
「不幹什麼,我和珅行走在外只是不想被人欺負,僅此而已。」許山道,「所以,今天把你抓到這,也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
他說和-圖-書的對,這三個王八蛋根本就是不要命的人。
「畢竟……你也不想讓整個幻海教的人都知道,你吃過屎這件事吧?」
「我們兄弟三人雖然加入幻海教時間尚短,但畢竟是幻海教門徒。陳正信陳長老跟江才英師兄對我們情深義重,更有知遇之恩,倘若我們真若做了辱教之事,那是有悖于道義。」
這三個人入教一定別有目的,這裏面牽扯太大,絕對不能答應!
「秦兄,魏兄。麻煩你們兩個去那屋看著,我有話要單獨跟小公主談談。」
「第一,對我們兄弟客氣一點,不要再吆五喝六擺架子。第二,我們兄弟畢竟是新入教的新人,有時候需要多了解一些教中情況,小公主身為教主之女我們自然找你了解最好。所以,我要見你時你必須隨叫隨到。」
否則也絕對不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
「就算你一家厚著臉皮,坐在不該坐的位子上,背地裡也要被人戳脊梁骨。」
許山冷著臉狠狠將她摜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