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陸香君問道,「是不是很大胆?」
……
「對旁人下手也就罷了,還有敢對老夫這邊的人動手?」陳相聲調微微拉高。
「公子取劍從青雷閣離去,不久之後便被一散修所盯上,二人纏鬥不止,之後又有第三人出現。公子用戮心劍抵擋二人,最終在金淮峪一帶棄劍逃生。」
「不見!」陳相語氣堅決,「什麼時候拿回戮心劍,什麼時候他再進來。」
「廣告片……嘶……」陸香君摸著下巴思索。
「將來還要接其他宗門的訂單,幫人家定製電影。樞機谷現在生意開始做了,以後得幫他們大力宣傳一番,還有咱們寶丹宗,栓丹什麼的,這幾年大家都偷偷買。」
「他敢來求情,一塊在門外跪著,這個混賬!」
「他……他託了人去找許山說明此事情由,然後想將功贖罪自己去尋劍。那人已經從傳送大陣去了水鏡域,我沒攔住……」
「哎,我現在就有一個點子,https://m.hetubook.com•com你聽聽怎麼樣?」
「什麼!」
「當初我從太古閣那承了任務,去監看鎮海邪君動向,他們給了我一張靈符。」
「既然都買了,那我看也沒什麼私下賣的必要,不如拿出來公開宣傳,這叫廣告片懂吧?」
「你覺得有沒有問題?」陳相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麼快就有點子了?」許山笑了。
「少廢話!快去!!」
「到了那邊,準備拍點什麼?」
「別急啊,這主角的隊友也有此疑惑……然後主角一一扒下了死亡修士的褲子,拔出沒用完的栓丹分發下去,一舉力挽狂瀾拯救了一眾人。」
「蠢貨!蠢貨!」陳相暴怒跺腳,哆哆嗦嗦指著管家,「他的腦子也讓人打壞了?」
「說實話師弟,這些年我沒少研究,我準備先來點小成本製作……」
陸香君早早的就有想法了,但是這幾年一直在陪著金陽秋才沒有動作。
「和*圖*書是,相爺。我這邊核查了諸多信息,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管家駐足門口道,「青雷閣已經返回消息,他們所言與公子所言,取劍的日子對的上。而且戮心劍經過二次煉製之後也沒有太大變化。」
……
「只是我可能沒時間陪你,在那邊你自己多注意一些。」
數日過去,相府管家推開相府大門走向書房。
「讓他滾進來!家法,執行家法!」
「我們打探了公子前往青雷閣的路線,沿途都有戰鬥過的痕迹,全都對得上。」
李家村院長室內,許山跟陸香君喝著茶。
「算了算了。」許山抬手阻止,「你可別來什麼小成本,演員給你交錢你省什麼?直接給我一步到位,要大製作,咱們李家村要面兒!」
「這符紙可以隨時幫你返回傳送大陣……你拿著也就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他怎麼了!」
「畢竟是魔道修士,我又不在那,我怕規矩上會差一些。」
「相爺,那許山www•hetubook.com•com那邊該怎麼交代。這法器一丟可比大海撈針啊,如果他自己去尋,那還有找到的機會……」
「你等會?把隊友的屍體收回來有什麼意義?」許山納悶道,「再說,你這故事也太俗套了吧?」
南疆外圍,天下會一家獨大,內部勢力的動向還有夢湖城監管。
「相爺,恕我直言,公子所言沒有太大問題。那些煉器宗門外,出現鋌而走險,埋伏他人的散修並不鮮見。公子衣著服飾,所乘飛舟,一眼便知非常人,加上他警惕不足,被人下手的機會並不低。」
「師弟,師傅現在也走了,我打算去南疆,你看什麼時候合適?」
「公子……公子他。」
「那家主那邊……」
陸香君整理好思路,緩緩講道:「就拍主角去秘境歷險與人爭奪機緣,結果這秘境兇險所有人都被困在其中,這秘境儲物法寶失效,靈力丹藥都得不到補充,同時又有大量妖獸環伺。」
還算安穩,沒有什麼和*圖*書太大問題。
管家趕忙道:「相爺,公子當時已經亮明身份。可散修的秉性您也明白,動手的兩人擺明了就是狂徒。公子的身份對他們而言不會有什麼作用,還會起到反作用。」
又過三日,管家匆匆跨入相府大門。
「問出什麼了?」
「眼看著就要全軍覆沒,主角果斷一人衝殺出妖獸的包圍圈,把隊友的屍體一一收回。」
「秘境中的修士無奈之下團結在一起對抗妖獸的圍攻,起初佔據了有利地形,可後來再難支撐,陷入絕境。」
天下會那邊他抽空也回去看了幾次。
現在他也算是沒了包袱。
陸香君前往南疆搞事業,這一點他是早有預料的。
剛落步書房門口,陳相的聲音已然響起。
「相爺放心,下面並不知道自己是尋的戮心劍,我這就繼續安排下去。」
「他要去找回戮心劍,您這也不讓他動……他問我您是不是不信任他,我沒有回話,他為了自證清白,託人去找許山了。」
「根據公子https://m.hetubook•com•com
提供的消息,我已經安排了十幾人前去尋劍了。」
「老夫的面子都被他丟盡了,他有什麼臉面說這種話!」
帶著滿頭大汗,直接在院子中便開口:「相爺,您在么……」
許山忽然話語一頓,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張符籙:「對了,這符籙你拿著。」
「剛回來,又出什麼事了?!」陳相的聲音在空中震蕩。
哐當一聲,陳相一腳踹開書房大門。
風風火火走到院中,指著管家怒道:「你說什麼?!」
「劍丟了,還要鬧得沸沸揚揚,你讓老夫這臉往哪擱!再把其他勢力都拉扯進來,那麻煩就更大了。」
「相爺,公子現在還在外面跪著,您給送的丹藥他也不吃。他可能是察覺到您不信任他,一直在喊著見您。」
基本不會有太大危險。
許山啜了口茶水:「必要的東西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什麼時候動身都行。」
「不行!此事不到最後,不要跟許山說,另外讓下面的人管好自己的嘴。」陳相聲音透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