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神如果真是人族修士,那這偽裝之術絕對不僅僅是偽裝那麼簡單。
也對,現在不是關心這種問題的時候,命都快丟了。
房中三人氣息奄奄,看看門后,見只有許山一人出現登時來了精神。
看著手裡的精靈球,許山臉上露出陰惻惻的笑容。
易心咽了口唾沫,慘白的面孔中透著羞愧。
「絕無神你要幹什麼!」
仨人見被縫在一塊,當即陷入慌亂。
易心道:「前輩,你為什麼能變成妖獸,還天衣無縫……你到底是人是妖啊?」
陸萬軍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許山表情有些懵逼
雪狂破口大罵:「去他媽的!妖獸馴化人類修士,還是金丹元嬰這個境界的修士,這麼扯淡的事他們也相信?!」
「你直接用手就把我皮膚劃開了?」陸萬軍驚詫道。
絕無神跟他同境,而且是煉法修士才對啊。
這三個累贅一塊裝進球里,那就不影響什麼……
許山蹲身:「長話短說,之前在https://m.hetubook.com.com巨石峽你們被擒我是迫於無奈……」
「那不行!當然有所謂,你要是妖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雪狂怒道,「我看你也不像個人!」
「當然是人,我特別的偽裝方法,好了吧?」許山不耐煩道,「救你們還這麼多屁話!」
三人果斷住口。
許山掃了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許山點頭:「我知道了,等我下次來就來救你,時間有限我先走了。」
陸萬軍磕磕絆絆:「這……你,你用了法器么?」
動畫片里不是還有三地鼠么……現在仨人連一塊應該算是一個整體。
接著湊上前目光掃視著三人的胳膊。
將蛛絲穿在冰針上。
許山揮動翅膀,空中凝聚出一根冰針。
「翠玉,這牢房隔欄一般的物品能不能傳遞過去?」
許山冷哼一聲:「慌什麼!住了幾天監獄,受了點皮肉之苦就這個德行,一點強者氣象都沒有,等我試驗再說話和_圖_書。」
「我說你真是腦子有點不清醒了,是關注那種無聊問題的時候么?」許山翻了個白眼。
一些低階的法器甚至無法刺穿他的皮膚。
「你們三個聽好了,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有反抗意識。記住,這隻是一次試驗,馬上就好。」
許山令下,三條祼男排排坐好。
一番講述過後,三人目瞪口呆。
「得讓你們吃點皮肉之苦,你們三個並排坐好。」
陸萬軍訥訥不再言語。
目前來看問題不大,回去還要想一下細節的問題,多做幾套預案。
「能,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他們每次來,都是用一根長針直接傳過來刺我。」翠玉低聲道。
許山揮了揮手:「無需多心,就像上次一樣。就算被抓回去,我也可以跟他們想辦法談判。把心放肚子里,等我回來。」
「什麼試驗?」雪狂眼中無比警惕。
……
「到底什麼情況,現在終於能跟我們說了吧!再折磨下去,老子和*圖*書不活了!」雪狂低聲嘶吼。
「有區別么?是人是妖我都得從這出去,我們跟你們說話已經證明了願意救你們的態度。」許山反問。
「就你們三個現在這個狀態,我帶著你們就是拖累,我願意出手相救你們就偷著樂吧。」許山語帶譏諷,轉頭又看向陸萬軍,「陸兄我沒說你啊,咱倆是自己人。」
翠玉目光漸漸痴了,目送許山化作大蝙蝠,扇動翅膀像個┳形消失在拐角。
陸萬軍乾裂的嘴唇撕開,勉強點頭微笑示意。
「許山!」翠玉顫聲喊了一句,「咱們真能出去么?」
「你說說,本來就狀態就差,現在就這一下沒忍住,還要遭二茬罪。」許山調侃了一句,凝聚冰針重新將易心縫了進去,「別再亂動了。」
易心確實最為艱難,這座監獄他能扛到現在還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已經算是意志力驚人了。
……
玄陽霸體,剛猛無雙。
還能大幅度增強體魄,這也太強了。
可絕無https://m•hetubook•com.com神能用翅尖把他皮膚穿破撕下來,這太離譜了……
「卧槽!易心你別亂動啊,剛縫上又扯開線了!」雪狂忽然大罵。
原路返回,許山提上褲衩推開牢門。
「等你出去了,以後跟我混。」
畫了一個圈,撕下一塊肉皮,接著是陸萬軍左臂……
同境的煉體修士幾乎無人能與他抗衡。
「你說這種話……你覺得你很幽默!」陸萬軍三人死盯著許山,「折磨我們很爽是吧!」
說罷,許山拔腿就走。
「對,只有我,你們不用擔心。」許山道。
許山目光浮動。
應該沒什麼危險,只是被縫在一起而已,稍一用力就能掙脫。
許山乾笑一聲,沒有回話。
等到藥粉融化,許山手中精靈球浮現。
麻利的將三人傷口處縫合在一起。
「行了,現在說說逃跑計劃。」許山揮動黑翼,「很簡單,你們三個一切聽我指揮,現在我要做個簡單實驗,看看能不能把你們順利帶走。試驗成了你們就什麼都不用和*圖*書管了,只管等著出去就行。」
口中喃喃:「怎麼變長了……」
一次裝三個人,應該沒問題。
只是深一想。
「絕無神……只有你么?」陸萬軍嗓子沙啞道。
不大一會兒,三人相鄰的臂膀都被血淋淋撕下一塊橢圓形肉皮。
平時這個時間那倆畜生應該早走了,可見連城志終於找到了時間跟他們溝通!
三人目視著許山的動作。
「什麼法器?」
邏輯上沒毛病!
「對不住……我身子太虛了,疼的厲害,剛才沒穩住。」
估計早已經處在了崩潰邊緣,現在被皮肉被撕掉,確實難綳。
「主要是你們表現太出色了,我節目排練的好。」
只見許山拿出一顆治愈外傷的丹藥,碾碎成粉灑在三人傷患的連接處。
思索了一會兒,許山扯下三人胸口的咪琴琴弦。
抬起翅膀用翅尖尖銳的一點,狠狠刺入了雪狂右臂。
「我說,你到底要幹什麼?」雪狂沒好氣問道。
說的也對,表現的有些太怯懦了。
「我告訴你別亂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