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韋斯頓揚了揚眉毛,說:
「照片都拍下來了嗎?」韋斯頓問。
白羅說:
「真是個得天獨厚的藏身之地。從外面看,怎麼也想不到裏面別有洞天。」
「太棒了,總算有些眉目了!看起來,這起案子還真是與毒品有關啊!我們總算找到切入點了。」
白羅搖頭答道:
柯蓋特興奮地吹了一聲口哨,說:
「噢,是的。煙斗對我而言,已是我不可或缺的朋友和伴侶。」
「布拉特、馬歇爾和萊恩牧師都抽煙斗。雷德佛抽的是香煙,而美國人加德納則吸雪茄。貝瑞少校根本就不吸煙。馬歇爾和萊恩的房間裏各放著一個煙斗,布拉特的則有兩個。打掃馬歇爾房間的服務生說馬歇爾有兩個煙斗。而打掃另兩人房間的服務生就沒有這麼精明了,她搞不清楚他們到底有幾個煙斗,只是含糊其辭地說,她看到他們的房間裏有兩三個煙斗。」
「只是看起來進不去,其實完全可以進去。」
「還有一件事情要調查,那就是有關煙斗的問題。」
韋斯頓點頭答道:
「要是那上面有東西,一定是有人放上去的。我們去看一看吧。」
「唔,胡椒罐裏裝的也是鹽。」
「你還有什麼感想呢?」
韋斯頓漠然問道:
「這已經是我們的第三個線索了。」韋斯頓上校會心地笑著說道。
韋斯頓說:
「我是在九點四十五分出發的。」
韋斯頓歎息著說道:
「比我預想的要快。」
「沒有,先生。這是一把很普通的指甲剪。煙斗是由上好的石南根製成的,非常昂貴。」
「我一直航行在普利茅斯沿岸海域。我帶了午餐。不過,因為海風不大,所以我沒有走很遠。」
「唔,很可能是上下梯子的人掉落的。關於物主,你有什麼線索嗎?」
可是對白羅敏感的鼻子而言,這空氣就不只是新鮮了。這裏還有著某種氣味留下的殘跡。而白羅恰恰認識兩個人,她們就使用這種味道若有似無的香水……
「那麼,」韋斯頓說,「她可能是偶然之間撞見了這樁交易,被對方殺人滅口。我們很快就會知道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我已經把它送到尼斯登那兒去了。要是我們偵破的真是一個販毒網,他們可絕對是一群鐵石心腸、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這是一個深綠色的錫盒,上面寫有「三明治」的字樣。
「今天上午你划船出去了。那是在什麼時間?」
停頓片刻,他很突兀地問道:
「我們應該怎麼看待這位布拉特先生呢?」
韋斯頓又點了點頭,問:
「對此我持保留態度。她情緒穩定,精神正常,充滿健康活力,沒有注射毒品的跡象(當然有些人並不是用皮下注射,而是藉由嗅毒品獲得快|感)。我認為她並不是個吸毒者。」
馬歇爾上尉走了進來。他說:
白羅思索著說道:
韋斯頓說:
「是的,馬歇爾上尉,我想我們已經可以授予你一張清白證明書了。要打完那些信www.hetubook.com.com至少得花一小時。而且打掃房間的女服務生證實說,十點五十五分還聽到你在打字。此外,另外一名證人,也說十一點二十分時見過你。」
「譚利小姐是這麼說的嗎?」停頓片刻,「事實上她說錯了。當時,我的確看見了她,不過,她可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是從鏡子裏看到她的。」
他說了一句:「就在這裏。」然後便率先向一大堆看似搖搖欲墜的岩石走去,這一大堆石頭位於懸崖一側,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很怪異的畫面。他逕向兩塊大石頭走去,這兩塊並排立著的大石頭中間有一個極窄的縫。他說:
他似乎身體很熱。擦去了額頭上的汗之後,他那親切熱忱且震耳欲聾的大嗓門就充斥了這個小小的房間。
此刻,白羅正在觀察著史蒂芬.萊恩,後者將手伸向了口袋,又迅速抽了回來。於是,白羅語調輕快地問:
萊恩極力伸直身體,可是他仍然搆不到突岩的底部。後來他看到了石頭中間的一個小縫,於是他把腳尖插|進去,單手扶壁,站直了。然後說:
「沒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我不用猜,答案一定是雷德佛!」
「我也喜歡煙斗。香煙我也能接受,不過,還是煙斗最棒。」
白羅的視線轉向了離他頭頂上方不遠處的一塊突岩。他喃喃低語道:
「從梯子下去,然後到海灘,需要一分鐘四十五秒。而同樣的路程,如果是上梯子,則需兩分鐘。這是佛林特測出來的。但他的動作一向媲美運動員。如果以正常速度走完這段路程再加上梯子的距離,則需花費將近十五分鐘。」
「警方測定了我的打字速度嗎?希望可以還我清白了吧?」
韋斯頓問:
韋斯頓接著又說道:
芥末罐裏裝的同樣也是鹽。
一聽此言,萊恩迅速地挪了開來,瞪視著自己剛剛站過的地方。
幾件物品整齊地鋪在一塊岩石上。一把剪刀、一個空金箔盒、五個瓶蓋、幾根用過的火柴、三段繩子、一兩張報紙的碎片,一塊被打碎的煙斗碎片,四粒釦子,吃剩的雞腿骨頭和一個裝防曬油的空瓶子。
布拉特先生終於在一張椅子上坐定了下來。他拿出一個煙盒,要請韋斯頓上校抽,韋斯頓只是搖了搖頭。他微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我想不出……」稍稍鎮定了一下,他又接著說:「我早就說過,反正我不是兇手。這種機會永遠也輪不到我頭上。那麼,會是誰呢?不可能是加德納——他老婆的眼睛可尖著呢,把他盯得緊緊的。難道是貝瑞那個老笨蛋?荒唐!牧師的可能性也很小。不過我想告訴你們,我看見這位牧師先生老是盯著馬歇爾夫人不放。做為神職人員,這可是有失尊嚴的行為,不過,他也有可能是對所有美妙的造型都深具鑑賞力!哎,好多牧師其實都是些不折不扣的偽君子。你們讀了上個月那個案子的報導嗎?牧師竟然和教區委員私通,生了個女兒。真是聞和*圖*書所未聞,令人大開眼界。」
「那麼把煙斗點起來吧,老兄。」
「這裏?可是,一個人似乎是很難從這裏進入的呀!」
韋斯頓轉向雷德佛。
「她有可能是個吸毒者嗎?」
馬歇爾的臉上面無表情。他說:
「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小心!千萬不要太大意,因為這上面可能有指紋,破壞了指紋就糟了。」
「是的,布拉特先生。」
「不知道這塊石頭上面有什麼東西沒有?」
白羅喃喃自語道:
韋斯頓關上了手電筒,說道:
韋斯頓上校很高興地答道:
「有人和你一起嗎?」
白羅很謹慎地答道:
白羅抬頭盯著天花板,低語了一句:
但是布拉特先生仍然情緒激動地問道:
「你去哪些地方了?」
片刻之後,大家都從洞中出來,站在陽光下審視著萊恩先生的發現。
「那些時間我已測量出來了。從飯店出來,順梯子下去到達匹克斯角最快需要三分鐘。要達到這種速度,先得用走的,直到飯店的人看不到你的時候,再開始拼命跑。」
「老弟,現在請你告訴我們那個洞穴入口的位置。」
「都在這裏了,長官。請您過來看一下。」
韋斯頓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鬍子。
「可是,馬歇爾的嫌疑已被排除了。畢竟,他並不是唯一抽煙斗的人。」
「還有什麼發現嗎?」
「那麼,有可能某人就是從這條路上來的。柯蓋特,我們又有了一個新線索。」
馬歇爾上尉說了一句:
他向柯蓋特說了在洞中發現了三明治盒子的事。
「這是有可能的。」
「就在梯子底部附近。還有這塊煙斗碎片也是在這兒找著的。」
「謝謝。」
「在匹克斯角。」韋斯頓邊說邊觀察著他。
他的臉色大變。他情緒激動地說:
然後他又小心翼翼地用手電筒照著地面。白羅則蹙起了鼻子,嗅著洞內的空氣。瞧見白羅這副樣子,韋斯頓說:
「布拉特先生,我們有證據顯示,馬歇爾夫人今天上午去匹克斯角,是要與某人約會,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馬歇爾簡短地答道:
「對不起,這些是你的物品,請收下。」
「她是被勒死的嗎?」
「棧橋什麼時候會露在水面以上?」
布拉特揮了揮手中的煙。
布拉特終於停住了,此時他已經滿臉通紅了。
「剛好相反,不是雷德佛。」
「九點半左右。」
「但是你當時並沒有停止打字,是嗎?」
「請告訴我何時可以安排葬禮好嗎?」
他將三封信遞給了馬歇爾。馬歇爾苦笑了一下,問道:
「是的,先生。」
白羅說了一句:
「萬一這起案子裏還牽涉了某個販毒小組,那麼案情又出現了幾種可能。其一,死者很可能也是這個小組的成員。你們認為這個設想如何?」
布拉特搖了搖頭。
韋斯頓說:
「卑鄙,太卑鄙了。不過,那是她咎由自取!事情相當棘手吧,白羅先生?我知道這種事https://m.hetubook•com.com不好辦。誰是兇手?嗯,對不起,我太唐突了。我是不是不該這麼問?」
萊恩問道:
「進來。」韋斯頓說。
「其實我已經說明了我的觀點——犯罪激|情!我只能告訴你們:兇手不是我!阿倫娜儘管嬌豔動人,對我卻一無所用。對那方面的事我已完全失去了興趣。阿倫娜有個英俊瀟灑的情人,而且我認為,馬歇爾對此事是心知肚明。」
「我剛回來不到一分鐘就聽說出事了!你就是警察局長吧?大家都說你也來了。我叫布拉特,霍瑞斯.布拉特。要我幫什麼忙嗎?我想也許我幫不上什麼。因為今天上午我一早就乘船出去了,沒能親眼目睹這起犯罪事件。在這種僻靜的地方,生活永遠如一潭死水般波瀾不驚,終於有一天真出事了,但我卻不在。這就是生活,是不是?白羅,你也在這兒。剛才沒看見你,你也在調查這起案子嗎?噢,我想你一定會的,你是大名鼎鼎的偵探嘛。又要演出一場『福爾摩斯大鬥地方警察』嗎?哈哈!必定如此。看你們用各種令人意想不到的妙招破案,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菲利普小心翼翼地將一個指頭伸到粉末裏蘸了蘸,然後用舌頭輕舔了一下那個指頭。
「我想,馬歇爾上尉曾告訴我們,他不知道把煙斗放到哪裏去了。」
「你送來的那些東西可真是了不得啊。」
「你們英語裏有很多用語可以描述他,比如,草莽英雄、白手起家、趨炎附勢、力爭上游等等。你可以認為他可憐、可笑,甚至是可憎,這純屬個人看法。但是我對他的認識還不止於此。」
白羅和萊恩也相繼鑽了進來。韋斯頓警官留在外面。光線透過那個窄縫射了進來,菲利普還帶了一個電力強大的手電筒,肆意地照著洞內的一切,仔細地觀察著。
菲利普說:
柯蓋特說:
韋斯頓小心翼翼地從那個窄縫擠了過去。它真的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狹窄。進洞後,空間就陡地豁然開朗——這可是個不小的秘密洞穴,人在裏面完全可以站直了身子,自由活動。
「我真高興——她終於被弄走了……」
他又一次把手伸進了口袋,掏出煙斗,裝滿煙絲,點著了它。
「我只抽煙斗。」
「你這麼說有證據嗎?」
略顯激動的尼斯登醫生說:
「空氣相當新鮮,聞不到魚腥味或海草味。當然啦,這個洞穴比高水位還要高出許多。」
今天已是派屈克.雷德佛第二次划船進入匹克斯角了。船上除了他之外,還有白羅——他臉色蒼白,痛苦地用一隻手頂著胃部;此外還有萊恩先生。韋斯頓走陸路,因為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所以他和小船同時到達海灘。一個警察以及一位便衣警官已經在海灘上了。船裏的三個人上岸後便走到他身邊,他正在詢問那位叫菲利普的便衣警官。
「我已經檢查了海灘上所有的地方,長官。」
「這不是鹽。絕對不是!味道很苦!我感覺這似乎是某種毒品。」
雷德佛仍然一動不和-圖-書動地盯著萊恩站過的那個地方,在他眼裏,那具不復存在的屍體似乎仍躺在那裏。聽到韋斯頓的問話,他才如夢初醒,回到了現實世界。
「先生,我想您是我們當中身材最高的。我想冒昧地請您幫我們確認一下那上面是否有東西,好嗎?」
布拉特似乎吃了一驚,他猶豫地說道:
他用手帕打開了盒蓋。裏面有幾個小小的錫盒,上面分別標著鹽、胡椒、芥末,還有兩個大的方盒,顯然是裝三明治用的。菲利普揭開鹽罐的蓋子,發現裏面裝得很滿。他又打開了另一個小罐,說道:
「我想這可能是野餐之後留下的東西。」
此時,他們已回到了旅館。
「不是,我可沒有這麼說。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他是那種不怒則已、一怒驚人的人。」
韋斯頓上校突然表現得親切起來,說道:
「我想驗屍審訊可以定在後天,馬歇爾上尉。」
「我感到他非常——緊張不安!」
他的臉上突然換上了一副警惕的神色。接著他又打開了一個大方盒,裏頭仍然是水晶一般的白色粉末。
「難道你不喜歡待在這兒嗎?」
布拉特搖了搖頭。
「關於馬歇爾夫婦,你能提供我們什麼有用的情報嗎?」
「最為可疑的嫌疑犯已被證明是清白的了。」突然他看到了推門而入的尼斯登醫生,於是他興奮地打著招呼:「嗨,你好啊,尼斯登大夫。」
「那麼你認為,」白羅說,「可能是馬歇爾上尉勒死了他妻子,是嗎?」
這時柯蓋特回來了,他說:
「有幾次我瞥見他憎惡地看著雷德佛。馬歇爾此人城府很深。他看上去溫順和藹,而且似乎一直處於半睡眠狀態,但是,在倫敦他給人留下的印象卻並非如此。我聽過他的幾件事。有一次他差點因為暴力襲擊某人而被起訴。因為那傢伙做了一件很卑鄙的事。馬歇爾本來是很信任他的,可是他讓馬歇爾大失所望。我想,一定是因為他的行為太卑劣了。馬歇爾痛打了他一頓,差點把他打死。那傢伙沒有控告馬歇爾——一定是因為害怕起訴後的連帶效應。這件事你們可以慎重考慮。」
「很好,有什麼發現嗎?」
白羅問了一句:
有人在輕輕地敲門。
「呃,其實問這個問題的應該是我們。」
「我沒有發現這裏有異常的地方。」
「你的看法如何呢?畢竟你對他比我熟悉得多。」
「鹽酸二乙?嗎啡,即所謂說的海洛因。」
「真的嗎?那太好了!」
然後他評論道:
他又一次擦拭著額頭,略帶歉意地說道:
布拉特咯咯地笑了。
「抱歉,抱歉,是我的錯。你們問吧。」
「沒有,我身邊連個鬼影子也沒有,寂寞獨行。」
布拉特的紅臉龐稍稍又變紅了點,他說:
柯蓋特說:
菲利普說道:
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後,韋斯頓把話題轉向了馬歇爾夫婦。
白羅輕聲說:
「我沒把煙斗帶在身上。言歸正傳吧。你們首先得讓我有心理準備啊。目前我聽到的情況是,在這兒的某處海灘上,有人發現馬歇和-圖-書爾夫人被謀殺了。」
「我對飯店員工做了一番調查。他們似乎沒有可疑之處。酒吧的亨利證明說,曾在十點到十一點之間見過馬歇爾。海灘管理員威廉整個上午大都在飯店旁的岩石上修理那座梯子。他看上去也沒有什麼疑點。喬治先給網球場畫線,然後又在餐廳附近栽種了一些植物。要是有人穿過棧橋上了小島,他們都注意不到。」
「從木筏停泊的地點來看,估計她到達的時間應在十點四十五分左右,她那時是順著潮水的方向划船。現在潮水的方向已經變了。」
「您也抽煙斗,是不是,萊恩先生?」
韋斯頓讚許地看著這些東西。
「不,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他補充道,「這件事一定會掀起一些波瀾。媒體會不厭其煩地就此大做文章。往後就再不會有這份清靜了,還說什麼快樂,有什麼好樂的呢?其實,這兒本來就名不符實,要找到一點小小的快樂都很難呢。」
「海灘上只找出這麼點東西,真是罕見。很多人似乎把海灘當成了垃圾堆。從那滿是污垢、模糊不清的標籤上看來。空瓶子在這兒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其他大部份的東西也是如此;不過,剪刀是新的,閃閃發亮。它並未淋到昨天那場雨。你是在哪兒發現這把剪刀的?」
「是的。當時我一心想打完那些信件。」
韋斯頓上校微微一笑,反問道:
萊恩一驚,他看著白羅,答道:
「別太在意我剛才說的話,我太激動了。」
菲利普警官興致勃勃地答道:「就在你現在站的位置,先生。」
馬歇爾上尉點點頭出去了。
「是的。譚利小姐在十一點二十分時去了你的房間。當時你忙著打字,因而沒有注意到她。」
「這上面有一個盒子。」
他中斷了談話,因為門被推開,霍瑞斯.布拉特腳步輕快地走了進來。
布拉特眨眨眼道:
韋斯頓輕輕笑了笑。
白羅走到雷德佛身邊。他目光呆滯,喃喃低語道:
「難道你想不起任何對我們有用的事嗎?」
「這就是入口。」
「沒有了,謝謝你,馬歇爾上尉。」
「嗯,我不喜歡這兒。在這兒可以常常出去划船,這讓我很滿意;此地的風景、飯店的服務以及食物也都還過得去。可是,這裏太缺乏那種親密友好的融洽氣氛了!我想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的錢不是偷來搶來的,和別人一樣來得光明正大。大家來此地的目的就是享受人生、放鬆自己。那麼為什麼不消除彼此間的隔閡,一起來尋找快樂呢?可是事實又怎麼樣呢?大家都自成小圈圈,固守著自己的陣地,跟圈外人的交往僅限於冷若冰霜的寒暄語:『早安』、『晚安』還有『天氣不錯』之類的話。裝模作樣,沒有半點感情。全是些驕傲自大的笨蛋!處在這樣的氛圍裏,還有什麼快樂可言。」
白羅對萊恩說:
菲利普接著說:
「她是在哪裏被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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