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參謀將軍

這下兩人之間徹底的死火了,都到了這份上了,林晚榮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嘿嘿乾笑了幾聲道:「這個,洛小姐,這種衣衫不利於你身體的發育,容易造成部分下垂。我們蕭家最近推出了些新款女士內衣,科學又健身,趕明兒我送你十套八套的,沒事就換內衣玩。」
高酋拍拍他的肩膀,四處瞅了幾眼,見無人看到,才輕輕道:「小兄弟,不是我這當哥哥的說你,你這麼年紀輕輕的,玩玩就玩玩了,怎麼能把身子淘空了呢?咱們男人什麼都可以不行,唯獨這方面一定要雄起。」
林晚榮嘿嘿一笑,皮笑肉不笑的道:「謝夫人獎賞。」
林晚榮嘿嘿一笑:「在看一本好書,嘿嘿,你當日也見過的。」
林晚榮摸上這女子腰肢的那一刻便已知道不對勁。他是什麼人,摸摸抓抓的高手,這一入手,便與巧巧的感覺不同。這女子的腰肢細膩光滑,充滿彈性,竟似比巧巧的還要細上幾分。
巧巧鼻息咻咻,等了半天不見動靜,睜開眼來,卻見大哥含笑著看著自己。林晚榮愛憐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在她耳邊輕輕道:「傻丫頭,你今天才是第一次,你當大哥是那樣不知深淺的人麼?」
沒心事才怪呢,要是讓你看著我和洛凝上床,你肯定也受不了。林晚榮心裡一嘆,洛凝這小妞也是的,沒事聽什麼床戲啊,這下好了吧,惹自己不痛快。要說我也有責任,能力太突出,她想不聽見也難,男人太強也是一種罪過啊。
徐渭伸出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得意一笑。
「大哥,你能不能抱抱我?」洛凝小口輕啟,用盡了最大的勇氣,輕聲喚道,臉上的羞澀似是西下的殘陽。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著,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林晚榮伸手自衣物間取出那本彩色小冊,正是魏老頭送給他的雙修春宮,慢慢翻看起來。
林晚榮也看不下去了。這小妞哭的我心裡軟軟的,罷了,罷了,大不了到時候向徐渭請個假,從山東趕回來一趟,靠,誰讓老子就吃美人計呢。他自己鄙視了一下,笑著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答應你,到時候一定趕回來就是了。」
洛凝呆呆的望著他道:「大哥,你說話總是很奇怪,可是我卻喜歡得很,你說凝兒是怎麼了?」她眼裡閃爍著些迷離的光彩,在這昏黃的燈火下,誘人心動。
兩人恩恩愛愛間,巧巧已替他穿好了衣服,又輕心體貼的將褶皺處打平,林晚榮正要拉著她調笑一番,卻聽一陣輕弦響起,一個幽怨的女聲由遠及近,輕輕傳入耳中:
林晚榮望著藏在褂子裡的那玲瓏美妙的軀體,高高挺起的酥胸,凹凸起伏的翹臀,皆是昨夜寵愛的妙處。想像著那絲綢般的細膩溫軟,他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我的小寶貝,怎麼一夜之間就變得這麼風韻迷人了?老子一夜的灌溉,真是戰果驚人啊。
這裡自己的香閨,也是自己和大哥的愛巢,感受到大哥那火辣的侵略目光,巧巧呼吸急促,臉上那抹豔,越發的瑰麗起來。
暗塵不起,酥潤凌波地。
巧巧與他接觸的如此緊密,感覺那火熱的變化,一聲驚呼,急忙將羞紅的臉頰又埋入他懷裡。
「小寶貝,拜完天地了,下面我們該做什麼了?」林晚榮將巧巧的身體緊緊的貼在自己胸前,伸出舌頭在她火熱的耳垂吹了口氣。巧巧啊的一聲,似是被一股電流穿過全身,嬌軀一陣酥麻,渾身繃直了,說不出話來。
「這個,他倒未說起。」夫人思忖了一下道:「不過以我對徐大人的瞭解,他不會讓你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何況你也不是那種人哪。」
巧巧面色羞紅,臉頰貼在他胸膛,渾身如火般滾燙,柔聲道:「大哥,你想看就看吧。」她摀住了面頰,羞道:「你要怎樣作弄,巧巧都隨你。」
「傻丫頭。」林晚榮輕輕刮刮她的鼻子笑道:「當然要了,不過,你是大哥的寶貝,哪能這樣委屈了你。」
徐渭攔住他道:「不用勞煩小兄弟了,方才在門廳已經通報過了,要不然我們哪能進得這大廳來,與小兄弟坐下來喝茶。」
徐渭顯然不習慣他這樣熱烈的擁抱,尷尬的笑了笑道:「林小兄莫要如此客套。可折煞老夫了。」
巧巧的手藝自然沒得說,只是這妮子怎麼不見了呢,我來了這麼半天也不見她出來伺候老公。正要問問洛凝,卻聽洛凝開口問道:「林大哥,那賽詩會,你會參加麼?」
蕭夫人便也不拜下去了,看了林晚榮一眼笑著道:「你倒會說些討巧的話。」
「神機營?」林晚榮一下子來了興趣:「有沒有紅衣大炮?」
「這小妞還是太缺乏勇氣啊,要是換了我,我就拉住巧巧大聲說,我誰都看不上,就看上你老公了,我要跟你搶老公。這樣我的巧巧小寶貝就很為難了。以小寶貝的個性,她定然不會和洛凝爭的,肯定說,凝姐姐,既然你也喜歡大哥,那不如我們一起擁有他吧,我一個人也承受不住他,他昨天晚上折騰了我半宿,嗚嗚,羞死人了。我們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共創佳話一段,你看可好。」林晚榮臉上春光滿面,騷騷想到,旋即又是一驚:我靠,要是洛凝這小妞也跟了我,那我豈不是要被巧巧睡一天,接著又被洛凝睡一天?真為難啊,還是三人一起睡好了。他咧嘴一陣淫笑,看得洛凝和巧巧皆是心驚。
巧巧揚起面頰,感受著他火辣辣的目光,面目一陣陣的發燙,紅櫻桃般的小嘴微微開闔,似是在訴說著心中的難受。面對如此美景,林晚榮再也忍受不住,猛一低頭,便吻上了那兩瓣鮮紅甜美的櫻唇。
「你身體真的好了嗎?還有沒有發燒?吃東西怎麼樣?」林晚榮問道。
這聲音無比熟悉,正是巧巧寶貝。洛凝望他一眼,羞澀的輕道:「巧巧妹妹正在樓上洗浴,我這便與她送衣衫去了。」
林晚榮嘿嘿一笑,徐渭不是外人,他也不瞞他,將昨日夜裡和今日白天發生的事情給徐渭講了一遍。徐文長聽了撫鬚大笑道:「原來如此,那程德大人犯到小兄弟手裡,也算是冤枉到家了。」
洛凝臉上泛起一抹紅暈,銀牙輕咬,羞澀道:「林大哥,你對凝兒說過的話,凝兒會一直記在心上的。」
林晚榮仔細想了一下,猛然醒悟,哎喲,老子真是沒見識,那哪是什麼緞子,那是女子穿的褻衣啊,難怪樣式看著那麼奇怪,也不知道是背扣式的還是前扣式的。
「什麼?」巧巧大驚之下,早已忘了身處何地,一下自浴桶裡站了起來。
「大哥,這賽詩會你一定要來啊——」洛凝截斷了他的話。簌簌落淚,胸前的衣衫早已被淚水打濕了。
巧巧不明她話裡的意思,但聽她方才心曲,便知這位凝姐姐是有心事了,當下拉住她手,忍住羞澀道:「姐姐,你長得好看,又是出了名的才女,哪裡還用得著羨慕別人,只要你一聲令下,全金陵城的好郎君都在等著姐姐挑選呢,怕你挑花眼了才是。」
她這一轉身,浸泡在浴桶裡的身體帶著一片燦爛的水花,在林晚榮眼前閃成一片耀眼的銀色,胸前的雪膚玉|乳,半遮半掩在水裡,竟比裸|露了還要誘人。
提到安睡,洛凝似是想起了什麼,口中輕嗚一聲,臉上早已羞紅一片。
林晚榮拍著他的肩膀道:「我的徐大人,徐老哥,你讓夫人和我談,總也要說清是幹什麼事吧。要是逛窯子聽小曲,小弟我兩肋插刀,絕不含糊。」
情如水,小樓熏被,春夢笙歌裡。
「啊,大哥——」洛凝正羞澀無比,連巧巧的話都沒有聽見,此時聽他叫喚,頓時嚇了一跳,忍不住偷偷睜開眼來,卻見他正面帶微笑望著自己。洛凝嚶嚀一聲,急忙又將頭埋進他懷裡。
這個馬屁如此赤|裸裸,蕭夫人聽得又好笑又受用,忍不住嬌笑:「林三,你胡說些什麼,這是我十六歲離京時請畫師畫的。」
見了閨中姐妹幸福的小臉,洛凝嘴唇囁嚅了兩下,想要說話,終還是不敢開口。
徐渭笑道:「小兄弟上次讓我多找些能工巧匠,去海安幫助法蘭西人修船,我就從神機營裡挑選了十來個精幹的工匠跟隨他們去了海安。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些鬼佬的鐵甲船果然堅硬無比,而且結構巧妙,適合遠洋航渡。他們船上的火炮,與我大華相比,無論精確度,還是火力,都強上不少。這些工匠在那裡待了十來天,把火炮的結構都摸透了才回來,又據此對我大華的火炮進行了改造,威力才堪堪與那些西洋大炮持平。」
「大哥,你是不是很討厭凝兒?」洛凝見他對自己無動於衷,心裡淒苦,小嘴一癟,淚珠兒便落了下來,嬌軀在他懷裡扭了幾扭,豐|滿的酥胸卻是無意識的擦著他胸膛。
巧巧美目含淚,銀牙一咬,毅然從浴桶裡站立起來,任那美麗傲人的身軀,完全展現在他眼前。她臉頰滾燙如火,顫巍巍的椒乳微微抖動,眼中射出海一般的深情:「大哥,要了巧巧吧。」
芙蓉帳暖,被翻紅浪,在一波又一波的歡愉中,巧巧緊緊纏繞在大哥身上,完成了從少女向女人的轉變。
一夜之間,巧巧心理生理都成熟了許多,楚楚動人中,又多了幾分成熟嫵媚。眉目中隱含濃濃的春意,分外的撩人,與先前那青澀的小妮子,完全是兩個樣子。
參謀將軍?參謀將軍是個什麼職務?林晚榮遲疑了一會兒道:「不瞞徐大人你說,這打仗是要死人的,小弟天生膽小,怕死的要命,哪裡能上得了戰場?」
這句話簡直就是欲蓋彌彰。林晚榮心裡頓生禽獸之火,輕輕將她拉進懷裡,洛凝渾身微顫,身體一癱,便軟軟的靠在了他胸前。
蕭夫人笑著道:「我有些事情向他交待一下。玉若,你去和徐先生說說話吧,多多結識一番,明年在京裡也好有些照應。」
見高酋進屋去,林晚榮才笑著道:「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蕭夫人愣了一下,勉強說道:「這個,當然沒有什麼了,我會代你替徐大人解釋的。老實說,林三,當今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渴求徐大人扶助一把,他卻從未對任何人假以辭色。如今偏偏對你青睞有加,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這對你的將來會有著莫大的好處。」
高酋笑著道:「什麼好消息?公子何必這麼客氣,有什麼話就直說,咱們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高酋與他是老關係了,回禮道:「謝林公子關懷,這幾日跟著徐大人,一切都算安好。」
第二日一早,巧巧卻是早早的起來了,坐在梳妝櫃前,面含羞澀,將長衫繫好,緩緩將長長的秀髮盤起,從今日起,她就是一個真正的小婦人了。她臉上含羞帶笑,眉如遠黛,目如春|水,玉盤似的臉頰上染上兩抹暈紅,目光盈盈溫柔,清澈如水,還帶著些尚未消退的春情。
高酋得意洋洋的道:「那是自然,這如來大佛棍煉製甚為不易,用了許多珍貴的藥材,枸杞當歸藏紅花,虎鞭鹿鞭熊鞭,統統往裡面加兌,就是太監吃了,也能長出三分來。」
「林大哥,這不是鳥,是鴛鴦,呀——」話剛說完,她便意識到上當了,哪有一個女子當著男子的面說鴛鴦的道理。何況以他的才學,哪能不認識鴛鴦?她羞得雙手摀住通紅的面頰,輕道:「大哥,你真壞——」
「大哥——」洛凝低頭間,聲音帶著絲絲的顫抖:「莫要再說些輕薄話,凝兒承受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住,你是我命裡的冤家。」
府裡的家丁和丫鬟們都知道了。這件事還真是鬧得滿城風雨,無風不起浪。這事也不知道是誰先傳出來的,又有些什麼用心呢。洛凝這個丫頭,病情還沒好,又傳出這種流言,真是有點可憐,惹老子心疼。
賓主二人坐定,徐渭望著蕭夫人感嘆的道:「自昔年京畿一別,已是二十餘年,老朽從年近不惑到如今的六旬花甲,早已是枯木朽石,倒是夫人容顏如昔,風采依舊啊。」
兩人拜過天地,已是真正的夫妻了,林晚榮再也沒有顧忌,一手撫在她臀瓣上,另一隻手回收過來,兩指一托,便挑起巧巧那秀麗的小下巴。
林晚榮一豎大拇指道:「高大哥爽快,沒話說。小弟佩服。」他嘻嘻一笑,將陶東成的事情與高酋講了,高酋哈哈大笑道:「高,實在是高。這下那小子算是廢了,永垂不朽四個字就專為他備著了。公子果然高招。」
「正是,借用你幾日,辦完事便讓你回來。」夫人點頭道。
巧巧蓮口輕吐,陣陣的芳香傳入林晚榮鼻孔裡:「大哥——不要啊——哦,我聽著凝姐姐早已起來了——哦,她笑話死我了——哦——」
林晚榮心裡跳了一下,雖然早已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但真聽他說了,感覺卻是另外一回事情。打仗啊,這事老子還真沒幹過呢。想想倒挺刺|激的。他略一沉吟道:「這個,徐大人,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是小百姓一個,又沒權又沒職,哪裡和打仗扯得上邊呢?」
「你倒是厚臉皮。」夫人笑著推開房門,將他引了進去,這是一間幽靜的廂房,擺設甚為簡單,唯一不同是的,房屋正中掛著一副少女的畫像。林晚榮仔細看了一眼,那神態,那風韻,都與眼前的蕭夫人有著八九分的相像。
洛凝聽他如此說話,禁不住呆了一呆,終於鼓起勇氣抬頭看他一眼,輕輕道:「林大哥,不是的——」
巧巧急忙摀住他嘴唇,柔聲道:「大哥,莫要發誓言。你怎樣對待巧巧,巧巧都無怨無悔。」
蕭夫人的年紀明明比徐文長小上二十來歲,怎麼還稱嫂夫人?他們這些讀書人的事情,真得搞不懂。
洛凝見他眼光注視在褻衣上,忍不住臉色羞紅,咬了咬牙,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雙手微微顫抖著,將那褻衣持在手上,任他觀賞,只把頭兒埋在自己胸前,聆聽自己心跳的聲音。
「大哥——」洛凝哪裡忍受的住他這樣的騷言騷語,嬌呼一聲,急忙把頭埋到了酥胸裡。林晚榮順勢望去,只見她銀牙輕咬,面色如火,雪白的脖子帶著淡淡的粉紅,豐|滿的胸膛急劇起伏,波瀾壯闊中雙峰頂立,幾欲破衣而出。
這倒也是,沒有通報,他們是進不來的,林晚榮嘿嘿一笑,忽聽門外傳來環珮的輕響。一陣輕巧而又急促的步伐聲傳入眾人耳裡,蕭夫人欣喜的聲音道:「文長先生,文長先生在哪裡?」
徐渭搖搖頭,臉上現起幾分悲色:「莫提聲名,都是這名利二字誤人。文長活到如今這般年紀,方才知曉這個道理。名利二字便如天邊的浮雲,看著美妙,實則害人得緊,單這二字,也不知耽誤了多少人的幸福姻緣。」
有酒窩了不起啊,老子頭上還有兩根旋呢,林晚榮嘿嘿直笑,什麼不敢貿然答應,與我相商,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想忽悠我,靠,我就是玩這個的祖宗。
徐文長見林三不知為何神情突然蕭索起來,心裡不解,急忙道:「林小兄,此次清剿,你可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林晚榮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扯了個僵硬的笑容道:「哪裡的話。只是我這個人天生正直,威武不屈,對於女色,看得極淡。」
「唉,」林晚榮輕輕一嘆:「我的這個缺點隱藏得這麼深,沒想到還是被洛小姐看出來了,做人還是不能太誠實啊。」
「這是夫人的妹妹麼?看著年紀倒和夫人差不多大。」林晚榮恬不知恥的拍馬道。
「蕭家和你辦的酒樓,不僅有洛老弟手下的高人暗中相衛,我也會抽調精兵強將,暗中保護。有我大軍在側,我相信程德沒有膽量公開興兵,小兄弟盡可放心。」徐渭又補充說道。
見洛凝反應如此之大,林晚榮忍不住啞然失笑,這小妞,昨夜的膽子那麼大,今天怎麼又這麼害羞起來。他微微一笑,嘆口氣道:「洛小姐,你是否覺得我為人很是輕薄?」
「一起睡,哦,賽詩會,我說的是賽詩會,到時候洛小姐一定能夠覓得佳婿,心滿意得而歸。」林晚榮抹了把冷汗,還好我夠機靈,否則就穿幫了。
徐文長將如此重大的軍事機密,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這是對他絕大的信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還有誰能在眼界上與林晚榮一拚的話,那就非徐渭莫屬了。
蕭玉若方才說話聲音極小,又適逢他走神,自然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大小姐鼻孔裡哼了一聲,面帶寒霜,緊緊扭過頭去,再也不望他一眼。
林晚榮悄無聲息走到她背後,嘿嘿一笑,以無比淫|盪的聲音,輕柔道:「女施主,我給你送衣衫來了。」
林晚榮哼著淫腔進了室內,一股如麝如馥的幽香,輕輕飄進了他鼻內。這香味清新淡雅,帶著些沐浴後小妮子身上傳來的淡淡芬芳,讓他忍不住輕嗅幾口,心火便又升了幾分。一縷檀香緩緩升起,青煙裊裊,幽雅中更顯旖旎。
慚愧啊慚愧,這妮子真是太好哄了。林晚榮鄙視了自己一把。
倒了,倒了,你不能換個詞麼,林晚榮恨恨想道,要不我借用你幾日好了。
蕭夫人呆呆的愣了半晌,忽然噗哧一聲笑出聲來,早就知道這個林三聰明得不像話,我這樣費勁心思,拐了彎彎道道與他鬥心眼,又是何苦呢,直接說對我蕭家有益不就行了,這樣的弄手段,被他揭穿不說,倒叫他看不起了。
二人說了幾句話,林晚榮問道:「徐大人今日是專程來尋我的嗎?」
又來了,夫人比大小姐還要狡猾,大小姐好歹還時不時的來點真情流露,這蕭夫人除了放煙幕彈外,就沒見動什麼真格的,惹我火了,老子把你家二丫頭推倒,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玩什麼花樣。
「林三,你可知我找你來是為了何事?」說起正事,蕭夫人又恢復了不苟言笑的神色,望著林晚榮正色道。
完了,完了,老子最大的弱點終於暴露了,要是有敵人向老子施放美人計,我一定乖乖的投降不可。林晚榮無奈一嘆,這才看清洛凝手裡拿的那褻衣上,正在繡著的,卻是一對似鳥非鳥的東西。
「麵粉。」林晚榮臉色不變,大大方方的說道。這小妞,不是回去歇著了麼,怎麼又出來了,還差點被她撞破了行藏。
林晚榮嘆口氣道:「小寶貝,你也知道,大哥是個十分勤奮好學的人,我對新知識的渴望,就像對我的小寶貝你的渴望一樣,真摯而又熱烈,充滿激|情。」
洛凝輕輕嗯了一聲:「我今日身體好得差不多了,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裡,便與巧巧來了這裡,哪知又遇到了大哥。」
巧巧咯咯一笑道:「大哥說的對哦,這賽詩會上才子無數,凝姐姐一定能夠得嘗所願的,小妹可等著姐姐的好消息呢。」
林晚榮老臉也紅了一下,嘿嘿乾笑兩聲,道:「這個,意外,意外,純屬意外,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洛凝哪敢聽他說話,嚶嚀一聲低下頭去。
巧巧依偎在他懷裡,羞澀道:「大哥,你待我情意深重,巧巧願意生生世世服侍你。」
「大哥——」巧巧驚道:「你不要我嗎?」
蕭夫人聽著有些奇怪,林晚榮卻知道這老頭是有感而發。他以一己之私,誤了蘇卿憐終身,到老來才明白,終還是晚了些,剩下的好日子卻已不多了。
巧巧背對著門口,長長的秀髮高高盤起,髮髻橫插著一支玉釵,裸|露在外的玉背肌膚晶瑩如玉,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她嬌羞之下,眉目如畫,容顏俏麗,臉上帶著喜悅和羞澀,濃濃的春意自眼角梢不經意的散發出來。短短的一夜之間,便從一個青澀的少女,轉變成一個豔光四射的嫵媚少婦。這種轉變讓熟悉了她的洛凝也大吃一驚,憑巧巧這嫵媚中帶著清純的模樣,征服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是什麼難事,看林大哥色瞇瞇望住她的眼光就知道了。
小妮子的小腿緊張的微微弓起,將絲被撐起一截,露出若隱若現的絲絲春光,一對纖細的小足裸|露在外,如白玉般小巧迷人。巧巧早已羞臊得用被子蒙住了臉頰,如雲的秀髮盤在玉枕上,潔白無暇的玉手緊緊抓著被沿,半個小臀裸|露在外,晶瑩如同玉石。
「這個,徐大人,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是什麼事呢?」裝糊塗就要裝到底,反正是你求我。
「去看看巧巧吧。」他對自己說道。這畢竟是上戰場,該交待的事情還得交待,巧巧是他未過門的妻子,怎麼著也得有個說法。
我靠,這玩意兒你可不能拿,林晚榮急忙將那好藥藏進衣服裡,笑道:「麵粉就是麵粉,大小姐瞧這幹什麼?」
徐渭道:「內子早已去世多年,犬子業已成家,至於小女,唉,不提也罷。」
徐渭哈哈一笑:「小兄弟願助我一臂之力,老朽感激不盡。既如此,明日就請小兄弟準備一下,後日一早,我們便出發。」
眼前的小美人,面如敷粉,玉體橫陳,一身欺霜勝雪的白|嫩胴體,數不盡的峰巒美景,顫巍巍的玉峰傲然挺立,峰頂蓓蕾嫣紅嬌豔,閃著誘人的光澤,懾人心魄。兩條粉|嫩油膩的修長玉腿緊緊纏起,遮住那最後一縷春光。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嫵媚之極,誘人之極。
洛凝嬌軀一震,緩緩轉過身來,第一眼映入她眼簾的,便是巧巧那高盤的髮髻。
一句話說的林晚榮心裡一酥,冤家?我日,聽一個漂亮的小妞說這種話,真無敵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
「那件事?哪件事?」林晚榮疑惑不解的道:「大小姐,能不能說清楚點。」
徐渭又伸出了五根手指晃了幾晃,這次林晚榮謹慎了,直接道:「五萬?」
洛凝可不是二小姐那樣的小女孩,她到底是個成熟|女子,初時尚未想及,細一思量之下,哪裡還不明白,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叫,急退了幾步,雙手摀住臉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貧嘴。」夫人一笑:「其實,今日我找你,是因為徐先生想要借用你幾日。」
林晚榮搖頭道:「我不高,高大哥才是真的高。高大哥弄的那什麼如來大佛棍,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淫藥,陶東成那種小蚯蚓,都能威猛無比,這端的是一門好藥啊。」
「凝姐姐——」巧巧面色羞紅輕叫道。
「鬼鬼祟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小姐嬌哼了一聲,笑著望他一眼:「我聽下人們稟報,說是徐先生來了,我這就趕過來了,你怎麼不去與他敘話?」
「啊——」兩個女子同時驚叫一聲,臉紅過耳,巧巧依偎在林晚榮懷裡,頭都不敢抬起來。
蕭夫人便和徐渭談起了昔年京城中的人和事,哪位公子致仕了,放了哪一省的大員;哪位小姐嫁給了誰,封了誥命;哪位仙師去世了,皇上封了什麼謚號。
趕到食為仙的時候,已經是打烊時分了。他悄悄上了樓,見巧巧閨房裡燈火明亮,那丫頭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林晚榮一嘆,以不可置信的語氣道:「夫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能夠二十年如一日,保持如此年輕美貌的?這個法子要是推廣出去,我們蕭家可又是財源滾滾了。」
聽他這樣一說,林晚https://www.hetubook.com.com榮心裡安逸多了,既無危險,又能親歷戰場,實在是刺|激。不過這事事關生命,可馬虎不得,他想了想,又道:「徐先生,那你手下現有多少兵馬?」
「小兄弟可還記得那個法蘭西人塔沃尼?就是被陶東成捉住的那兩個人。」徐渭道。
大小姐見他態度堅決,俏臉頓時浮上幾絲笑意,道:「也對,和你還真沒什麼關係,那我們不用去管她好了。」
林晚榮將這二人迎進了大廳,請二人坐下,自己也大咧咧的陪在他們身邊坐著,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早有丫鬟送上茶來,徐渭品了一口香茗,笑道:「林小兄,方纔我在外面見著有人吹吹打打送牌匾來,這蕭家的聲望是越來越高了啊。」
想起巧巧正在樓上沐浴,他心裡更來勁了,悄悄摸到樓上,卻見那房裡燃著的燈光正亮,房門虛掩,一個俏麗的人影正坐在木桶中,玉手輕展,往自己身上潑著水珠,不是巧巧還有誰來。
「那你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洛凝輕輕道。
從繡榻之上那柔軟的紗緞造型,就可以想像巧巧那山巒起伏魔鬼般的身材是多麼的婀娜柔軟。
聽林晚榮提起賽詩會,洛凝頓時想起他昨夜答應自己的事情,心裡也好受了許多,她拉住巧巧的手,眼光卻是落在林晚榮身上。
一定要來?這小妞也太霸道了吧。林晚榮無可奈何的看了洛凝一眼,卻見她淚流滿面,淚珠兒順著潔白的脖子緩緩而下,說不出的清純可憐。
林晚榮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輕輕道:「小寶貝,今日這事辦得倉促了些,委屈你了。等找到青璿,我再風風光光迎娶你們過門。」
廳裡三人急忙立起身來,徐渭朗笑道:「郭小姐,徐某在此。」
蕭夫人笑著道:「昔年我們京中的學子,對徐先生都無比敬仰,無不以先生為楷模,如今二十年過去了,先生的聲名更已傳遍天下,無人不曉,猶勝於當年,實在是可喜可賀。」
那女子轉過身來,幽幽望他一眼,輕道:「大哥,是我,凝兒!」
蕭夫人急急走了進來,仔細打量徐渭幾眼,終於欣喜的道:「徐先生,果然是徐先生駕到了。小女子郭君怡見過徐先生。」原來夫人的閨名叫做郭君怡,這名倒也雅致。
林晚榮微微一笑,將巧巧摟進懷裡,撫摸她光滑的脊背玉腿,占占小便宜,兩人說些甜蜜知心的話,逗得這妮子又羞又喜,緊貼住他更加癡纏,如花解語,濃情蜜意盡顯。
「哦——」林晚榮拖長了聲調道:「明白了,原來是對我有好處。可是我是個很忠誠和善良的人,如果只對我個人有好處,對大家無益的話,我是不會去做的。」
洛凝臉色通紅,忙將身體站直了,急急道:「大哥,我先回去了。」她不敢讓巧巧瞧見自己的臉色,身子一扭,小腳輕邁,便咚咚咚的下樓飛奔而去。
徐渭哈哈大笑道:「林小兄深知我心啊。」
林晚榮大咧咧笑道:「哦,沒什麼,就是囑咐她早些安睡。」
「那個,洛小姐,」林晚榮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沒話找話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就是什麼?」徐渭急忙道:「林小兄,不瞞你說,老朽是求賢若渴,十分的盼望小哥助我一臂之力。」
「討厭——」洛凝臉上火紅一片,心裡咚咚打鼓,輕輕道:「大哥,巧巧還在樓上——」
小妞,快說啊,說你願意讓我摸。林晚榮心裡無恥的大叫著。洛凝昨夜的表白讓他有點發騷,不過今日流傳於坊間的洛小姐要招婿的傳說,又讓他有些上當受騙的感覺,心思難免變態了些。
「大哥,你笑什麼?」巧巧見大哥始終不說話,奇怪的問道。
「大哥,」巧巧以極大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不敢去看他,輕聲道:「洛凝姐姐還在下面呢。」
徐渭撫鬚點頭道:「昔年小姐以二八之齡,學貫京城,技壓群芳,以致先皇陛下聽聞小姐之名,親自召見入朝,亦傳為盛世之佳話。這歷歷往事,便仿如昨日一般。二十年前京畿一別,如今卻在這江南相見,怎麼不叫人感慨。」
是專門來尋夫人,順帶著看望一下我的吧,你這老頭,在我面前還玩這套虛的,我鄙視你。林晚榮哈哈笑了幾聲:「先生怎麼不早說,我這就稟報夫人去。」
蕭夫人愣了一下道:「為什麼?」
兩人約了相會的時間地點,徐文長又著高酋去稟報了蕭夫人,這才離開而去。
林晚榮刷的一下將小妮子身體橫著抱起,巧巧驚叫一聲,雙腿緊緊夾住,雙手捂在腿間,臉頰如火燒般通紅。她渾身上下都是水珠,頓時將兩人身體全部打濕。巧巧柔若無骨的嬌軀緊緊靠在他懷裡,美麗的臉頰貼在他胸膛上,柔弱的嬌軀微微顫抖,嫩滑的肌膚晶瑩如玉,漾起一抹誘人的粉紅。
徐渭搖頭苦笑:「芷兒這孩子,唉,不提也罷。郭小姐若是有空去了京裡,幫我勸勸她吧,她年幼時便和你在一起,你的話她大概還能聽得進去。」
巧巧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赤身裸體呢,呀的一聲低呼,急忙往水裡浸入了一些,只露出頭在外面,羞道:「大哥,不要看——」
林晚榮嘿嘿一笑,接過手裡還沒來得及放進胸前,就聽大小姐的聲音傳來道:「林三,你手裡拿的什麼?」
都是老狐狸啊,林晚榮心中感嘆,徐渭正是利用了程德的心理,將計就計。若江蘇兵馬開往兩省邊境,便落在了徐渭五萬大軍的手掌裡,若是不離金陵,徐渭清剿白蓮就更加放心,同時有他大軍在側,程德哪裡敢輕舉妄動。
林晚榮點頭道:「記得,記得,那位老兄長得那樣奇怪,想要忘記也難。對了,那個塔沃尼現在還在海安麼?他們的鐵甲船修好沒有,有沒有返回法蘭西?」
巧巧聽他胡言亂語,心中羞澀,卻是緊緊抱住他,大哥就是她的天,他說什麼她都喜歡。
罷了罷了,幫他就是幫我自己,剿滅了白蓮,清除了內亂。再讓徐渭把那火炮好好地改造一番,明年開春拉上北方,轟隆幾炮,把那些胡人轟倒了事。一炮在手,天下無憂,還跟胡人打個屁,讓他們滾回老家放羊去。
大小姐愣了一下,輕道:「娘親,你叫他做什麼?」
林晚榮嘿嘿一笑,輕如狸貓般靠近,忽地雙手環住她的腰肢,輕笑道:「小寶貝,有沒有想我啊。」
洛凝苦笑一聲,眼光偷瞟林晚榮一眼,滿含深意的道:「哪裡是取笑,見巧巧妹妹這般幸福快樂的模樣,我羨慕都來不及呢!」
林晚榮哪裡會放過這等大好機會,望著巧巧晶瑩的酥胸,急吞了口口水道:「寶貝,我來看你了。」
「傻丫頭,大哥是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是讓我的小寶貝後顧無憂的事情。」林晚榮笑道:「你跟去也幫不上忙,不如在家裡好好看著我們的店舖,等大哥回來好好疼你。」
巧巧取過親手新作的長衫,溫柔的為他穿上,嬌聲道:「我和凝姐姐相處多年,自然知道她的習慣了。她每日早起寫字畫畫,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會彈會兒琴。我方才聽到了她在樓梯走動的聲音,本想著出去見她,但是——」
林晚榮哈哈大笑放開了他,見他風塵滿面的樣子,似乎是行了遠路剛剛趕來,他身後跟著的,是剛剛還在想念的高酋。高酋手裡提著馬鞭,想來是一路急行不曾停歇,林晚榮抱拳道:「高大哥,別來無恙啊!」
「大哥——」巧巧驚喜之下,卻是落下淚來,哽咽道:「你要到哪裡去?我跟你一起去。」
徐渭差點暈倒,急忙搖頭道:「非也非也,乃是五萬人。步營四萬,騎營一萬,神機營五千之眾。」
藏紅花都上了?靠,你以為治婦科病呢。林晚榮聽他瞎吹,心裡暗笑,悄聲道:「用了這麼多好材料?果然是一門好藥,叫人聽了熱血沸騰、心神俱往。不知道高大哥能不能給小弟弄幾斤來,小弟用作防身。」
巧巧一聲輕哼,臉上又是痛苦又是幸福,後背緊緊貼住大哥的胸膛,驕傲的流淚道:「大哥,巧巧永遠是你的!」
「什麼怎麼辦?」林晚榮道:「這事和我有什麼關係麼?」
「大哥,今天是冬月十三,離那賽詩會還有十七天時間,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回來,凝兒在這玄武湖畔等你。」洛凝扳著手指頭算道,那神情,哪像一個名震金陵的才女。
洛凝臉色一片煞白道:「大哥,我們當日不是說好的麼,你一定來參加的。」
「我要不答應,還不被你淚水淹死了?」林晚榮調笑道。
「哦?這是從何說起?」一聽有炮火支援,林晚榮頓時來勁了,誠如徐渭所說,五萬人打五千,還有這紅衣大炮狂轟濫炸,再打不贏的話,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汗,這是巧巧最喜歡說的話,洛凝這丫頭什麼時候學了過去了。
林晚榮吻上她鮮豔的小唇,在她豐挺的酥胸一陣流連,輕輕擠壓,任那椒乳在手裡變幻著形狀,染上一層秀麗的顏色。
「大哥——」巧巧一聲嬌呼,急急的閉上了眼睛,雙手卻是緊緊摀住雙腿,渾身顫抖著,將自己最完美的赤|裸身軀呈現在他面前。
這小妞都害臊成這樣了,他哪裡還能多待,當下急道:「洛小姐,我去給巧巧送衣衫了,你早些歇著吧。」
「古人有云,活到老學到老,如今面對自己全然不懂的嶄新知識,我們怎麼可以故步自封呢?當然要像汲取營養一樣去汲取它了。」他振振有詞的說道,邊翻看小冊,邊對巧巧衽諄諄教導:「今天,夜黑風又高,兩人赤條條,我們就一起好好研究一下學問吧。唉,好久沒有複習,生疏多了,今日只用了一種姿勢,失敗!」
「哦,徐先生有沒有說調我過去幹什麼?」林晚榮道。這個時候了,還能幹什麼,估計就是對付白蓮教和程德,這個老徐,倒著實看得起我。
什麼有媒芶合,大哥說得難聽死了,巧巧臉紅如血玉,在大哥手上輕抓了一下,美目無奈的看他一眼,落在林晚榮眼裡,味道卻全變了,他只看到了兩個字——挑逗!
房中的氣氛尷尬中帶著旖旎,於林晚榮來說更是刺|激。偷情,還是當著老婆的面偷情,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洛凝似也感受到了這種氣氛,嬌軀輕顫,渾身一軟,便要癱倒在他懷裡。
「為什麼?」洛凝奇怪的道。
林晚榮走過去,扶起蕭夫人笑道:「是啊,夫人,你和文長先生老朋友見面,若是行這樣的大禮參拜,倒顯得生分了,徐先生怕也會侷促不安。」
「當然對我蕭家也有益了。」夫人急忙道:「過完年你就要和玉若北上京城。今次你代表我們蕭家幫了徐先生,等到了京裡,他自然也會多多照應,我蕭家的經營也方便了許多,這不是兩全其美麼?」
洛凝嚶嚀一聲,頭都要低到腳脖子上了,林晚榮嘿嘿一笑,正要說話,卻聽樓上傳來一個嬌柔的聲音道:「凝姐姐,我洗完了,麻煩你將我的衣裳遞給我。」
「真的?」洛凝一下子高興起來。蒼白的臉色有了幾分紅潤,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帶著點點璀璨的淚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徐渭笑道:「這點你放心,洛老弟早就想到了這些。那程德不是主動請纓要將江蘇步營騎營調往兩省邊境嗎,我便如了他的願,調走他的兵馬,看他是去還是不去。」
「唉——」林晚榮輕輕一嘆道:「巧巧,你知不知道,我後日就要離開金陵了——」
林晚榮嘿嘿一笑,通常小妞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大哥,你真壞,希望你更壞一點。老子要不要再壞一點呢?昨夜是洛凝房裡戲巧巧,今夜卻是巧巧房裡弄洛凝,真是天道循環和_圖_書,報應哪,報應!
林晚榮點點頭:「是的,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林晚榮也懶得聽下去了,拉了高酋出來道:「高大哥,告訴你個好消息。」
「這個,我也拿不準。」林晚榮猶豫了一下。打仗的事情哪裡說的準:「也許是三五天,也許——」
林晚榮跟在她身後,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道,又見她腳步輕盈,面帶笑容,心裡忍不住感嘆,這位昔年的郭小姐,嫁入蕭家之後,似乎並不快活。徐渭只是一位故友,他的來訪都能讓郭小姐如此的高興,她這些年的心境,可見一斑。
巧巧嚶嚀一聲,面紅過耳,嬌首低垂,忍不住快走兩步拉住她手,嗔道:「凝姐姐,你也取笑我。」
他心裡升起一片柔情,溫暖傳遍心窩,偷偷摸摸的走進屋去,就見一個女子正背對自己,在油燈下全神貫注的繡著什麼。
巧巧被他壓在身下,她今日方做新婦,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很,兩人又是情意濃濃,這一番赤|裸接觸,更是勾起了天干地火,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急促的喘息著,顫抖著道:「大哥,巧巧永遠都是你的——」
他平日沒事的時候,都喜歡占些便宜的,今日卻是換了風格,洛凝心裡一酸,也顧不得羞澀,抬頭起來,見他眼神清明,神情堅定,竟似一點也不迷戀自己的樣子。
後面一句太叫我感動了,林晚榮嘿嘿一笑。蕭夫人微笑著道:「林三,你對我蕭家的功績,我都是記在心裡的,可以說,沒有你,我蕭家早就不存在了。這一點我和玉若都很清楚,你放心,等到適當時候,我會給你想要的獎賞的。」
借用我幾日?我靠,這句話歧義太大了,林晚榮正色道:「夫人,你的意思是,徐先生想要把我借調過去幾天,是這樣麼?」
「大哥,你身上帶著什麼東西,硬邦邦的?」洛凝與他靠得極近,感覺下身處有一硬物抵住自己,又粗又熱,忍不住疑惑道。
「洛小姐,這一對鳥兒是你繡的嗎?可真好看。」林晚榮睜大了眼睛,清純的道。
「才五千?」林晚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愣,才自言自語道:「五千人,打得不過癮。」
蕭夫人流露了林晚榮從未見過的一面,與徐渭這個當朝第一人說起話來也是從容不迫、不落下風,隱隱可見昔年的風采。
「原來是這樣。」林晚榮點頭,忍住笑道:「夫人,我還是喜歡你說實話的樣子。」
粉紅的羅帳、錦被,綢緞下的波瀾起伏,這便是最好的催情藥劑,林晚榮急急的吞了口口水,輕輕拉開被褥,柔聲道:「小寶貝,我來了——」
蕭夫人面色一紅,「大膽」二字還沒說出口,林晚榮已哈哈大笑著推門而去。
他的手上帶著奇異的魔力,巧巧渾身輕顫道:「大哥——」
徐渭微微一笑,附在他耳邊道:「我想請小兄弟與我一起,剿殺白蓮。」
面對如此乖巧可愛的小妮子,林晚榮還能說什麼,他狠狠一下吻在小妮子的櫻唇上,雙手卻是出奇的老實,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輕輕愛撫著。
兩人對紅燭兩拜,雙相互一拜,這大禮便算成了。巧巧又羞又喜,儀式雖然簡單,但有天地為證,自己今生便是大哥的人了。她本是想今夜將自己給了大哥,哪知大哥卻是如此重情重義。她竟搶在肖青璿之前與他拜了天地,這怎能不叫她欣喜。有這三拜,縱是死了也值了。
高酋也是機靈人,知道蕭大小姐和林公子有正事要談,便急忙告罪道:「我進去伺候徐大人了,二位慢慢聊。」
林晚榮知道這小妮子臉皮薄,肯定不會與他一起鑽研這黃色手本的,唉,能者多勞,看來只有我學會了,再與小寶貝好好實驗一番了。
林晚榮嘆了口氣道:「洛小姐,你還是好生在這裡歇著吧,我去看看巧巧。」
廢話,塔沃尼我能不記得嗎?那老小子還答應下次至大華,帶兩個法蘭西小美人過來呢,還有那鑽石生意,也要交給我獨家經營。作為回饋,塔沃尼擁有香水香皂在歐洲的獨家經營權,茶葉絲綢的買賣,他也照做不誤。這樣算來,我林三哥也算是歐亞貿易第一人,這條海上的絲綢之路,是由我親自鋪起來的,嘿嘿,我不名垂青史都沒天理了。
「對啊。哦,剛才不好意思,摸錯了。」林晚榮臉都沒紅一下,緩緩解釋道。
「哦——」巧巧一聲嬌呼,眉頭輕蹙,整齊潔白的銀牙咬住鮮紅的小口,嬌喘吁吁,蓮香輕吐。她臉上浮起淡淡的粉紅,媚眼兒如絲,似開似闔,濃濃的春意在體內瀰漫開來。感覺那又作怪的大手在自己小臀上輕輕揉捏,那火熱的感覺透過肌膚傳入體內。巧巧全身上下便似著了火般的燃燒,盈盈僅堪一握的纖腰不自覺的輕輕扭動。鼻中發出無意識的嗚聲,似是掙扎,更似是在挑逗。
巧巧點點頭,拉住他的手道:「大哥,凝姐姐似乎有很多心事,我們下去與她說說話吧。」
哦,原來如此,林晚榮本想問問那招親的事,轉念一想,老子這不是自找沒趣嗎,是這小妞追我哎,拜託做男人有點尊嚴好不好。
蕭玉若銀牙輕咬:「那,你準備怎麼辦?」
調戲了夫人一把,林晚榮心裡大爽,老老實實和我說話,老子心疼玉霜,自然知道怎麼做。偏你不老實,想和我耍心思,把別人當傻子,你雖然有了女兒一雙,論起機智,在我面前你還是個沒長毛的小丫頭。
見這名震金陵的才女,緊緊依偎在自己懷裡,秀目緊閉,面色羞紅,溫婉如玉,林晚榮春心早已蕩漾,雙手探上她腰肢,正要占點小便宜,卻聽樓上傳來一聲輕呼道:「凝姐姐,你在嗎?」
這兩句話還說得有些參謀將軍的樣子,徐渭心裡稍微好過了點,點點頭:「小兄弟此言極是,老朽正是擔心獨斷有失,才邀請小兄弟與我同行。有我步騎營軍士,再加神機營,這仗要是打不贏,我也沒臉面回來見江浙父老了。」
高酋被嚇著了,良久才道:「既然兄弟你如此厲害,還要那些助興的玩意兒幹什麼?」
洛凝見他遠遠的離開自己,似乎自己是洪水猛獸般,忍不住咬牙輕道:「林大哥,你是來尋巧巧的嗎?」
「大哥,大哥——」樓下忽然傳來一陣粗嗓門的呼喚,頓時驚醒了各自沉迷的兩個女子。
一曲閨中怨,唱得淒婉哀豔,柔腸百轉,便仿如那淒怨的面頰近在眼前,直讓人可以看見她臉上的淚痕。
一具渾然天成的秀美女體,便完全呈現在林晚榮身前。如雲的髮絲挽成高聳的宮髻,活潑而又俏麗。明亮的美目薄霧濛濛,帶著點點新起的濕氣,楚楚動人。兩邊粉腮泛著淡淡的粉紅,櫻桃小口吐氣如蘭,豐|滿的酥胸因為激動而波瀾起伏。兩座圓潤的玉|乳,分外堅挺飽滿,鮮豔的粉紅隨她呼吸而輕輕抖動,讓人目眩神迷。粉|嫩滑膩的修長玉腿亭亭玉立,渾圓美股下更是玉露點點,無盡的春光,盡收眼底。
洛凝聞言頓時破涕一笑:「大哥,聽你說這些話,倒像是寺廟裡的修士,誰要信了你,不是癡人,也是傻子。」她本就生得明豔無比,這番說笑之下,唇紅齒白,面如桃花,更顯人比花嬌,林晚榮心裡搔癢無比,但想著今夜屬於巧巧,便咬了咬牙,將那股邪火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她臉紅了一下,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林晚榮卻是大悟,這小妮子害羞,在閨中好友的眼皮底下,與大哥恩恩愛愛,又是新作了人婦,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晚榮愣了一愣,我沒問起來,這小妞倒是主動提了。他笑了笑道:「這賽詩會麼,是你們才子才女的事情,我只負責掏錢贊助就行了,到時候來不來都是一樣的。」
徐渭哈哈大笑道:「林小兄弟果然夠直爽。不瞞你說,老朽其實也怕死。不過此次剿殺白蓮,我們占有絕對優勢,而且你是參謀將軍,根本不用親自上場拚殺,只要在軍中謀劃即可。另外,我會派了高酋寸步不離的護衛在你身邊,小兄弟儘管去了就是。」
林晚榮重重的嘆了口氣,別人是機械時代,我們還在手工時代,基礎工業的差距,絕非一兩天能夠趕上的。這條路子已經指給徐渭了,該辦的事我也辦了,學不學得好,就完全靠你們自己了。
「你怎知她起來了?」林晚榮停住了作怪的大手,笑道:「莫非你有穿透眼不成?」
洛凝臉色一下紅到了脖子裡。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急忙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高酋的身手他是見過的,皇帝的貼身侍衛,那功夫還能差得了?這麼說,也算是帝王般的享受了,這個徐渭老頭倒是挺捨得花血本啊。林晚榮故作矜持道:「徐先生,你軍中能人異士多多,卻為何一直要拉了我去?小弟根本就沒上過戰場,見了大刀片子心裡就害怕,見了鮮血就頭暈,去了怕也幫不上忙啊。」
最終還是讓林晚榮失望了,洛凝的臉皮哪能厚到那種程度,低下頭去一句話也不敢說。巧巧那妮子不知到哪裡去了,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說話,房間裡的氣氛詭異之極。
洛凝臉頰火紅,卻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伸出小手,趁著巧巧看不見,偷偷在林晚榮腰上輕抓了一下。她的小手溫熱,還帶著些顫抖,那滑膩一觸,竟是如此銷魂,林晚榮渾身的骨頭都酥了起來。
這個問題似乎不是你該問的吧。林晚榮為難的看了巧巧一眼,輕笑道:「小寶貝,你昨夜睡得可好?」
「這個?難道是給我漲薪水?夫人,這怎麼好意思呢,馬馬虎虎漲個十來倍就行了。」林晚榮睜大眼睛道。
蕭夫人也嘆道:「哪裡什麼風采依舊。文長先生笑話了,當真是世事不饒人,昔年離開京畿,小女子方才二八年華,如今眨眼,已是兒女滿堂,這歲月如刀,無情得緊哪!」
徐文長誠心至此,林晚榮還有什麼好說的,當下一抱拳道:「好,既然文長先生如此看重林三,我若再推辭,那就是矯情了。就請徐先生轉告夫人吧,這差事我接了,就過去幫徐先生打打雜。」
美極了,美極了,林晚榮呆呆望著這美輪美奐的身體,心裡不住的感嘆,上天待我不薄,先有青璿,再有巧巧,有了她們,這一輩子沒白活。
巧巧瞧了一眼,頓時望見那小冊上赤|裸裸的兩個小人,她嬌呼一聲,急忙將臉埋進他懷裡不敢抬頭。這小冊她的確見過,那次也是大哥使壞,此時再見之下,依然羞澀異常。
哎喲,不好,摸錯人了,他心思火光電轉,手卻在那女子的身上又輕輕揉捏了幾把,開口笑道:「巧巧,可不就是大哥我嗎?」這是千錘百煉的法門,每個男人都會。叫做將錯就錯,全無破綻可尋。
洛凝雙頰羞紅,根本就不敢看他,聽他腳步咚咚咚上樓,過了好久,才敢睜開眼來,卻見眼前人影無無。想起他上樓之前的那句話,叫我早些歇著,大哥是什麼意思?
蕭夫人實在受他不住,強忍了笑道:「你這人說話,沒邊沒際的,再瞎鬧,我可就罰你了。」以蕭夫人往日的作風,今日如此寬厚待他,已是大大的開恩了。
「五千!」徐渭漲紅了臉頰說道。
大小姐聽說娘親在與徐先生說話,便也不急著進去了,站在院子裡和高酋說了幾句話。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數次望著林晚榮,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吞了回去。
洛凝啊了一聲,急忙將那紅色緞布藏在了身後,她本已羞澀不堪,這下更是臉如火燒,小臉蛋紅通通的,似要滴出水來。
或許是因為故人重逢的緣故,蕭夫人今天的臉上滿是喜氣,光潔如玉和圖書的臉蛋上,還帶著些淺淺的粉紅,不似一個成熟的婦人,倒像一個懷春的少女。藕荷色的連衣緞裙緊緊包裹著她豐|滿的軀體,如雲般的秀髮高高盤起,一支金釵橫插髮髻,露出頸脖間細膩光滑的肌膚,如一層薄薄的暖玉般柔滑。
「這——個——不——太——好——吧——」林晚榮靦腆的道:「我一向謹守禮法——好吧,就抱一下,不要抱太緊哦,我怕弄傷你——」
「因為,你說實話的時候,真的很像十六歲。」林晚榮笑著說道。
林晚榮驚道:「這是洛凝唱的?」
林晚榮哈哈一笑,在她粉臀上慢慢揉捏摩擦,色瞇瞇的道:「小寶貝,這哪裡是作弄?夫妻閨房之樂,乃是人倫大道,是最隱私的情趣,聖人們都喜歡幹這事呢。」
林晚榮點頭道:「我知道。但是我有些緊急的事情,後天就要出發離開金陵,也不知道賽詩會的時候,我能不能趕回來。」他現在已經是徐渭的參謀將軍了,軍務大事在身,清剿白蓮這仗更不知道要打多長,哪裡有時間去理會賽詩會。
林晚榮拉著她小手,愛憐的摸了摸她秀髮,笑道:「這有什麼難為情的?我們是兩情相悅,有媒芶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徐渭尷尬笑道:「這倒是老朽疏忽了,實在是此事過於機密,不能通過郭小姐轉告。老實說,以小兄的聰明才智,老朽的那點心思,還用得著說明嗎?」
林晚榮雙手伸進那散開的浴巾裡,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胛,方才沐浴過的嬌嫩身體,帶著淡淡的花瓣芬芳,沁人心脾。
巧巧似乎感覺到了他注視的目光,回頭對他一笑道:「大哥,你醒了?」
高酋急忙道:「正是正是,我與林公子相談正歡,就瞧見大小姐過來了。」
林晚榮想起瞎子魏老頭說過的話,昔年似乎有一位什麼大人物,暗中迷戀蕭夫人,聽了二人半天的談話,公子小姐的倒是提了不少,卻不知道是哪一個。
無限滿足的依偎在大哥懷裡,潔白的嬌軀還殘留著過度歡愉後淡淡的粉色,她將火熱的小臉蛋緊緊貼住林晚榮的胸膛,滿是深情的道:「大哥,巧巧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老徐的女兒?林晚榮依稀記得提過一次,說是什麼常識超人。此時見徐渭愁容滿面的樣子,顯然有什麼難言之隱。老徐的這個丫頭這麼彪悍?就連老徐也搞不定她?
廢話,甜言蜜語能不喜歡嗎?巧巧小臉粉紅,笑顏如花,又白又嫩的酥胸擠壓在一起,嬌豔的蓓蕾輕輕摩擦著他的肌膚,本就沒有退去的欲|火又緩緩的升騰起來。
她唇上帶著些新點的朱紅,鮮豔誘人,曲線玲瓏的美妙胴體,一如昨夜在他身上綻放那般誘人。這丫頭不是引誘我嗎?不知道我的晨勃一向很突出嗎?
「笨。」大小姐輕嗔一聲,道:「就是,洛小姐要選親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巧巧驚呼一聲,晶瑩如玉的小手羞得摀住了通紅的面頰:「大哥,你壞死了,誰要與你洞房——」說到洞房兩個字,她早已渾身酸軟,聲音帶著輕輕的顫抖,一轉身,已是閃入內室。
「五十萬?」林晚榮嚇了一跳,我日,這規模大啊,隨便尿幾泡尿都能把金陵城給淹了。
林晚榮笑了笑,當日洛凝邀他參加這賽詩會,他曾開玩笑說,即使去了,也只是吃吃喝喝,沒多大用處。何況,他對這賽詩會,本就沒多大興趣。林晚榮無奈道:「洛小姐,我去了也沒用,我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倒是叫別人笑話了。」
這妮子還真是容易滿足啊,林晚榮心裡感嘆一聲,巧巧新瓜初破,如何能承受另一波恩澤,和她說這些話,也是為了增加些閨房情趣。他雖是處處口花花,但對這妮子的疼愛卻是發自心底的。
徐渭被林三兩句話,打的一點脾氣也沒有了,這是打仗,會死人的,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他嘆了口氣道:「這白蓮教盤踞山東一地,號稱數萬之眾,實際真正能戰的,只有五千來人,而且都是從未受過訓練的軍士,戰力與我步營騎營不可同日而語。我們五萬來人,對敵五千於人,十人戰一人,是穩操勝算的。」
聽著巧巧在自己耳邊輕言細語,林晚榮悠然有種很知足的感覺。人一輩子要求些什麼呢?這種最簡單的快樂,才是彌足珍貴的。他心裡淡淡一嘆,對著巧巧小臉親了一下,無盡的柔情便湧上心頭。這一夜的溫柔旖旎,自不足對外人道。
巧巧與他已是夫妻,聽著他這般火辣辣的情話,心裡依然是驚喜伴著羞澀:「大哥,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了,也不多睡會兒。」
蕭玉若應聲去了,臨走不忘瞪他一眼,那神情看在林晚榮眼裡,卻頗是好笑,這哪是大小姐,分明就是一個和人鬥嘴輸了的小丫頭。這個大小姐,也有點可愛嘛。林晚榮嘿嘿一笑,見夫人微笑著對自己揮手,便跟在她身後去了。
幾斤?高酋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位林公子出手就是不凡啊,別人要了幾兩已經了不得了,他開口就要幾斤。還說什麼防身用,有用春|葯防身的嗎?
「是嗎?」林晚榮鼻子裡發出一陣淫腔:「不慌不慌,洛小姐,我與你一起去吧。」
洛凝緊緊咬著牙望著他道:「大哥,你一定要來,一定要來啊,不然,凝兒——」她眼眶中淚珠打轉,什麼都說不下去了。
怎麼大小姐似乎挺高興的樣子。人家洛小姐哪裡得罪你了,你巴不得人家嫁出去是怎麼著?林晚榮嘿嘿一笑道:「其實,這事我今天問過小洛了,連他都不知情應該不是真的。」
「你在我蕭家的地位可謂獨一無二,也正是如此,徐先生提起這件事之後,我也不敢貿然答應,想要與你相商,以你的意見為重。」夫人微笑著說道,臉上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蕭夫人愣了一下,腳步停下來,看他一眼笑道:「哪裡是想念?只是憶起那些無憂無慮的時日,心裡感慨罷了。京城固然有京城的好,但江南也有江南的好。身處哪裡都是一樣,都要這般勞碌。」她停了一下又笑道:「林三,你的眼力著實不錯,難怪文長先生如此看重於你。」
「那白蓮教有多少人馬呢?」林晚榮又問道。
仰天長笑三聲,走到園子裡,卻見徐渭笑著走過來道:「林小兄,你和郭小姐談得如何?」
巧巧輕啊一聲,渾身酥軟。她已不是世事不知的處|子,昨夜的那萬般風情早已引燃她心中的火焰,此時又是新婚的早晨,面對大哥作惡的雙手,她哪裡有還手的力道?
這可真是好姐妹啊,連洞房的時候都還想著她,林晚榮嘿嘿一笑,在她耳邊輕佻道:「要不,叫她上來,我們一起洞房?」
林晚榮見夫人和徐文長都是感嘆萬分,心裡卻有些不屑,你們這點離別算什麼,要是知道了我的經歷,你們就會乖乖的閉嘴了。只可惜他的經歷是一個注定不能與人分享的秘密,只能讓它深深的爛在肚子裡了。
徐渭點頭道:「正是專門來尋小兄你的,順帶也探望一下多年未見的故友郭小姐。」
他取過洛凝為巧巧準備的粉紅衣衫,將那長袍披在她的香肩上,微笑著在巧巧耳邊說了兩句。
「林三,林三——」大小姐咬牙喊了幾聲,林晚榮才醒悟過來,急忙道:「什麼,大小姐你說什麼?」
林晚榮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見洛凝手裡拿著一塊紅紅的薄如絲綢般的緞布,方才正是往上面繡著什麼東西。
還有比這更好的春|葯麼,林晚榮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嬉笑道:「小寶貝,我們方纔那姿勢叫做嬋附,還有些更好的——」
蕭夫人神色一陣蕭索:「嫂夫人竟已仙逝了?如此賢良淑德的女子,老天卻也不長眼睛。對了,徐先生,你方才說芷兒她怎麼了?」蕭夫人臉上閃起一絲微笑道:「我記得昔年離京時,她還是個梳著羊角辮的十歲小丫頭,如今也不知生成什麼樣子了?她許的夫君又是哪裡人氏?」
「夫人正在和徐先生敘舊呢,我和高大哥敘敘舊。」林晚榮嘿嘿一笑。
林晚榮伸手進她小衣裡,撫住那柔嫩的香乳輕輕一按:「想看我的小寶貝啊。」
巧巧聽了他的吩咐,蓮步輕移,羞紅著臉,從衣櫃裡找出兩根粗大的紅燭,遞到他手上。林晚榮將那紅燭輕輕點燃,燭火劈里啪啦輕響,淡淡的紅光便映在巧巧嬌豔的臉上。
洛凝臉上的紅色消退了許多,抬起頭來甜甜一笑:「真的好多了,今天巧巧為我做了許多好吃的,大哥以後可是有口福了。」
「因為,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些正人君子,如果少了像我這樣的輕薄之徒,豈不是很無趣?」林晚榮笑道:「我這樣的人,便是為了映襯君子們的偉大而存在的,所以,縱然是當了陪襯紅花的綠葉,我也覺得很偉大。」
「大哥,你對凝姐姐說了什麼話,她這樣一直念念不忘?」巧巧調皮的笑道。
巧巧摀住面頰道:「大哥,你以後可莫再看這些東西了,會羞死人的。」
「啊,大哥——」巧巧美目半閉,感受那火熱的大手壓住了自己小手,正要攻開最後一道防線,她緊緊的抓著那一對鴛鴦枕,秀眉微蹙,忍不住輕輕呼叫起來,美妙絕倫的胴體下意識的擺動著,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她似是跳進了火堆裡,渾身滾燙,一股清泉順流而下,舒潤了雙腿間。
林晚榮笑著搖頭道:「其實,洛小姐,如果你那樣想的話,我會很高興。」
他單掌用勁,將那兩瓣柔軟的香臀緊緊擠在一起,巧巧鼻中輕「嗚」了一聲,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拚命的吸吮著大哥的舌頭,鼻息裡噴出的火熱氣息打在他臉上,嬌軀越發變得滾燙。她早已忘了掙扎,修長的手臂緊緊抱住大哥的身體,沉浸在男女相悅的歡愉裡。
「林三——」大小姐低下頭輕輕道:「要是這事是真的,你會不會去那賽詩會——」
見巧巧眼中淚光閃爍,林晚榮無奈一笑,這傻丫頭,都到這般時候了,還在胡思亂想,他哈哈一笑,湊到她耳旁溫柔道:「傻丫頭,你看大哥這色瞇瞇的樣子,哪裡是不要你了?」
巧巧欣喜一笑,將身體拚命往他懷裡拱:「大哥,我最喜歡聽你說話。」
洛凝聞言臉色一慘,呆呆的望著他道:「大哥,你要離開金陵?」
這麼明顯的引導,林晚榮要是還看不出來,他也就白混了。嘿嘿笑了幾聲,林晚榮挑開簾子進入室內,口裡輕呼道:「師太,老衲來了——」
徐渭差點咬了舌頭,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聘林三做參謀將軍,是不是一個天大的錯誤。這小子居然一點軍事常識都沒有,我這是清剿白蓮。若是五萬對五萬,還清剿個屁啊。
徐渭搖頭正色道:「小兄弟過謙了。你的本事,乃是老朽親眼所見,天文地理,物理術數,樣樣皆有能耐,老朽佩服萬分。就算沒有上過戰場又能怎的?軍中將士哪個不是從第一次過來的?眼下老朽手上,雖有精兵良將,卻苦無謀士,單憑老朽一人之力,縱是費盡了心思,怕也不能樣樣照顧周全,因此特請小兄弟做我參謀將軍,為我出謀劃策。」
輦路重來,彷彿燈前事。
賽詩會有這麼重要麼?莫非那什麼招親的事是真的?可這丫頭怎麼不對我直說,真是搞不明白。見洛凝楚楚可憐的樣子,林晚榮忍不住嘆了口氣道:「洛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
打定了主意,林晚榮笑道:「徐先生,去給你當這參謀將軍自然沒有問題。不過你也知道,我和程德這梁子結得深了。我要m.hetubook.com.com是一走,他們來蕭家報復,還有我那酒樓,沒人照應,我可擔心得很。」
林晚榮臉上現出純潔的笑容道:「這個,夫人,我要是不答應,會有什麼後果呢?」
洛凝心裡一顫,素手一抖,驚的連衣衫都掉在了地上。
果然被這小妞聽去了,娘的,老子吃大虧了,林晚榮嘿嘿暗笑。巧巧根本就沒想到洛凝會偷聽自己的好事,見洛凝羞澀不堪,她忍不住道:「凝姐姐,你怎麼了?」
林晚榮拉著巧巧,二人跪於燭前,只聽他大聲道:「我林晚榮對天發誓,今生今世,必將善待巧巧,愛護巧巧,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
徐渭嘆了口氣:「這些匠人,都是我神機營的精英,但他們對那鐵甲船卻毫無辦法。按照他們的推測,那鐵甲船上的鐵甲,絕非鐵匠鋪能打造出來,也不知道這些西洋人是怎麼辦到的?」
林晚榮輕輕推門進去,巧巧聽見開門的聲音,頭也沒回的笑著道:「凝姐姐,你繡那鴛鴦那般出神麼,我喊你的話都沒聽到,也不知道誰家的公子哥兒這樣好福氣了。」
林晚榮本是性致高漲,正要和小寶貝做做早操運動一下,聞聽巧巧此言,這才想起洛凝還在樓下。咦,這小妞昨夜還真的歇在了樓下啊?那可苦了她了,老子辦起正事來一向火力強悍,她應該能夠感覺到樓板的震動吧。
林晚榮搖頭道:「徐先生,若是打仗都是比拚人數的話,那也不用打了,直接派人上去血拚就是了。打仗打的是天時地利人和,以少勝多的戰例多不勝數,萬不可掉以輕心啊。」
「洛小姐,繡花呢!」林晚榮自以為找到了打開話題的缺口,便腆著臉皮笑道。
「是嗎?」大小姐點頭道:「那就應該不是真的吧。我也是方才回房,聽到幾個丫鬟談起,才知道這件事的。」
林晚榮自然知道她的心事,只是這事敢怨不得他,巧巧和他是夫妻,兩人遲早都會有這一天。昨夜只不過提前辦了,而且把動靜辦大了點,而湊巧洛凝又在這裡聽房而已。
這般清純的女子,哪曾被這樣褻玩過,巧巧臉上像著了火,癱軟如泥輕趴在床上,林晚榮緊貼她股臀,抱她在胸前道:「寶貝,我來了——」
巧巧輕嘆一聲道:「凝姐姐怎麼會唱這個曲?」
這還能不看?林晚榮眼珠緊緊盯在她身上,一本正經的道:「我沒看啊,巧巧,你穿衣裳了沒?」見大哥這般無賴,巧巧又是羞澀又是欣喜,躲在浴桶中不敢出來。林晚榮可管不了那些,今晚就是專門為你而來的。他嘿嘿一笑,走到她身邊,雙手伸進水中,緩緩按上她細嫩的雙肩,柔聲道:「寶貝,難道大哥不能看麼?」
小妮子的口中帶著淡淡的芝花芳香,似是誘人的糕點,林晚榮貪婪的吸吮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只覺柔軟而又滑膩,他早已是此中老手,挑開那緊閉的玉齒,尋著那嬌怯的丁香小舌頭輕輕一吸吮,幾絲清淡甜美的香津,點點滴滴,沁入心脾。
林晚榮微微一笑,取過身邊一方整齊的浴巾,將她美妙玲瓏的玉體輕輕的包裹了起來。
巧巧又羞又急,急忙又蹲到水裡遮住春光,卻是緊緊拉住林晚榮的手道:「大哥,進京的時候還不到,你要到哪裡去?你是不是不要巧巧了?」
洛凝哪敢抬頭,臉上火紅一片,急忙道:「哦,沒什麼。林大哥,你昨夜睡得可好?」
巧巧嚶嚀一聲,不敢抬頭,小臉羞臊,緩緩摩擦著他的胸膛,以細如蚊蚋的聲音道:「大哥,你壞死了,方纔那般作弄巧巧,羞人死了。」
林晚榮乾咳兩聲道:「這個,洛小姐,我不是有意的,就像方才摸錯人一樣,都不是有意的。」
林晚榮乾笑兩聲,湊到巧巧滾燙的耳邊,悄聲道:「小寶貝,方才感覺如何,舒服麼?」
洛凝臉上紅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林晚榮一眼,輕道:「林大哥,你對我真好。」
她目光複雜的望了林晚榮一眼,輕啟朱唇笑道:「巧巧妹妹,恭喜了。」
「什麼麵粉?拿來給我瞧瞧。」大小姐微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去拿那小袋。
天色已暮,林晚榮想著馬上就要上戰場了,心裡又是擔憂,又是興奮,在自己的屋子裡走來走去,一刻也安生不下來。
巧巧紅著粉臉,櫻桃小口微微張開。一陣似蘭芳香,飄入林晚榮鼻中,更引他欲|火如潮。他手上略略帶了些勁道,順著柔軟的腰肢緩緩滑下,雙手一握,便已捧住巧巧兩片香膩的臀瓣。
郭小姐,什麼郭小姐,人家早就嫁了人,叫蕭夫人才是正經,你個老不修。對夫人的惱怒又轉移到無辜的徐老頭身上,林晚榮也不和他客氣,點頭道:「談,倒是談過了,就是——」
哎喲,差點忘了我的巧巧小寶貝,後日便要出征了,今晚應該好好的與她親熱一番才是,洛凝這個插班生,還是排隊吧。他強自壓抑住心中的心猿意馬,在洛凝的小臀上一拍,輕輕道:「洛小姐,你怎麼了——」
他的甜言蜜語對於巧巧就是致命的毒藥,巧巧欣喜之下,緊緊抱住他,豐|滿的椒乳拚命的摩擦著他身體。美目盈盈,似要流出水來。
徐渭點頭道:「神機營,除了強弓利弩之外,還有改進過的紅衣大炮十門。說起來,這紅衣大炮的改進,還要感謝林小兄你呢。」
林晚榮驚得倒退了三步,一副驚恐交加的樣子:「洛小姐,怎麼會是你?」
過分了,過分了啊,老婆還在身邊呢,你就這樣赤|裸裸的挑逗我?這時代的女子怎麼能這樣呢?我他媽可是正經人——好歹要等老婆走了再說嘛。
「莫急,莫急。」徐渭笑道,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本帥敕令已下,請小兄弟做我那參謀將軍。」
巧巧乍聞一男子聲音,下意識一聲驚呼,待聽到那聲音無比熟悉,猛然轉過頭來,欣喜的道:「大哥——」
見蕭夫人拜倒,徐渭急忙虛空一抬道:「郭小姐哪來這麼多客套,林小兄快請扶起郭小姐。」
「或許在別人看來,被文長先生看重是種榮耀,但對我來說,就像吃飯睡覺一樣簡單。」林晚榮笑著說道。
林晚榮走到巧巧身後,抱住她的楊柳細腰,輕笑道:「寶貝,你漂亮極了。」
「大哥——」巧巧一聲驚呼,卻是大哥雙手將她翻轉過來背對著他,那雙魔手在她柔軟細膩的臀瓣上揉捏搓捻。
洛凝輕咬紅唇,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不是這樣的,大哥,你是一個真正的君子,從不隱瞞自己心裡的想法,就算是做壞事,也要做的明明白白,比那些偽君子強上太多了。你不是綠葉,那些看不懂你的人才是綠葉。」
輕輕一挺,火熱的肉槍便已貫穿這柔弱女子的身體,一朵鮮豔的小花,盛開在潔白的絲巾上。
林晚榮出了房間,心裡還是一陣騷動,這小妞的身體可真軟啊,摸著就像緞子一樣,小屁股緊繃繃的,充滿彈性,難怪林二哥這麼不老實呢。
汗,這是今天第三個人提起這事了,偏偏小洛都不知情,還真他娘邪門了。林晚榮點點頭道:「我聽表少爺和四德他們說起過了。」
洛凝望著他淚眼婆娑的道:「大哥,凝兒昨夜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高酋渾身冷顫,想起了他審訊陸中平那次,僅僅一句話就讓那個姓陸的徹底投降。高酋急急自懷裡取出一個白色的小袋子,遞給林晚榮道:「小兄弟,什麼也不說了,這是我所有的存貨,全在這裡了。」
巧巧拉著他的手,兩人順樓梯而下。洛凝面對紗窗端坐,一架瑤琴放在膝前,纖纖十指輕拔琴弦,秋水似的眸子中籠罩著一層霧氣,秀美的臉頰帶著點點的哀傷,正靜靜凝望窗外。
捲盡愁雲,素娥臨夜新梳洗。
「大哥,你在看什麼?」巧巧伸出小腦袋道。
蕭玉若點點頭,思忖良久,才道:「林三,那件事你有沒有聽說?」

五萬?林晚榮抹了把額頭冷汗,心裡也有些不好意思,看小說看多了,動不動就是百萬級別的大戰,剿滅一個白蓮教,還要五十萬人,那不是笑死人了?不過你老頭伸出五個手指那樣炫耀,誰見了不都得以為是五十萬啊。
原來如此,我叫你派人去,就是想讓你們看看西洋人的技術水平,促進大華的工業發展,看來總算有些收穫。林晚榮點頭問道:「那你們對於西洋人的鐵甲船,又有什麼看法?」
粉紅的絲帳輕輕垂下,將那繡榻渲染得寧靜溫馨。粉榻之上的絲質被褥光潔新鮮,一塵不染。一個俏麗的身形,早已鑽入絲被之中,隆起的酥胸因為緊張而急劇起伏,將那絲被的柔軟料子也撐得渾圓,甚至清楚可見雙丸的形狀。
高酋在旁邊看得滿頭大汗,這位林公子實在太強悍了,不服不行。
那女子渾身一緊,正待叫喊,忽然聽見他的聲音,身體便停住了,微微顫抖著道:「林大哥,是你麼?」
林晚榮將她身子往自己懷裡攏了攏,任那粉|嫩的椒乳擠壓著自己胸膛,微笑道:「傻丫頭,這才是剛剛開始,好日子還在後頭呢。等你到了九十歲,牙齒掉光了,再來說這句話,那才是正經。」
巧巧嬌軀發顫,一雙秀目差點噴出火來,身體輕輕弓起,緊緊迎合著大哥的動作,檀口嬌喘連連,燃燒的春情,早已讓她放棄了所有矜持。
「大哥——」巧巧又驚又喜,眼中滿是欣喜的淚花,臉上寫的全是幸福,她只覺得自己嫁了全天下最好的夫君。

「林三——」兩個人正冷戰間,忽然看見蕭夫人笑著走了出來,對林晚榮揮揮手道:「你跟我來。」
巧巧緊緊咬著嘴唇,臉上泛出些粉紅,眼中淚花閃爍,猛的投入他懷抱道:「大哥,你對我真好。」
蕭夫人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便笑著道:「文長先生這些年來過得可好,嫂夫人和公子小姐都安好否?」
林晚榮鼻息急促,雙手輕輕撫摸上她那修長而又渾圓堅實的雙腿,緩緩往她大腿內側而去。如玉般光滑細膩的感覺,頓時傳遍心底,帶著濃郁的芬芳,讓人沉醉。
哎喲,不就是出了會兒神嗎,怎麼又把這位姑奶奶給得罪了?反正得罪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對大小姐的免疫力都增強了,沒什麼大不了。他嘿嘿一笑,也不向大小姐賠罪,兩個人站在園子裡不說話,氣氛又冷場下來。
靠,這還要你說,林晚榮嘿嘿一笑道:「高大哥,你放心,小弟我天生秉異,實力超群,人送外號『女人剋星,男人無敵』。說一夜七次郎,那是我謙虛了,平均沒個八九次,我都睡不著覺。以前沒事的時候,經常拿那玩意兒打鼓玩,三天換一面鼓,還是一天只敲兩個時辰。挺挺欲立四個字知道吧,那說的就是我。」
內室乃是巧巧特意為林晚榮準備的居所,只是他極少來住,在洛凝來此之時,這裡便是巧巧的閨房,也是她與大哥的最私密空間,今夜,更將見證她人生最重要的時刻。
林晚榮淡淡道:「夫人,你想念京城麼?」
「哦,是個鼓槌,最近我正在練習打鼓呢。你看,它還能動呢!」林晚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
林晚榮嘿嘿道:「我這是以防萬一。你也看到了,我這人各方面能力都強,遭嫉妒也多,以後再遇到陶東成那樣的事,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給他吃點好藥,再放條瘋狗進屋,嘿嘿——」
她輕輕問了一句,沒聽見他出聲,便又重複了一遍,還是沒答覆。抬頭望去,卻見林三望著園子裡幾處殘敗的鮮花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連自己的問話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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