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列佛摟住了她，「萊斯莉……」接著他的嘴便湊近了她的，兩人熱烈地吻著。
戴維斯參議員把名單遞了過去。
宴會進行得非常美好。奧列佛來到一張又一張餐桌，與客人們談心，讓大家都高興。這個餐廳裡，聚集了當今世界上一些最重要的人物。
萊斯莉朝她看了一會，接著就面帶笑容說：「知道了。」她對著話機說：「待會兒我給你回話。」
「我知道她會的。」
「待會兒我們聊聊好嗎？」
第二天早上，奧列佛正在穿衣，隨手拾起一份《華盛頓論壇》，只見頭版上：登著一幅照片，那正是戴維斯參議員在曼納薩斯的鄉間別墅。圖片的解說詞是：魯塞爾總統的祕密情場。
戴維斯參議員眼睛看著奧列佛的腹股溝，嘴巴上在說：「動動你的腦子。」
接下來的早上，奧列佛給醫院掛了電話，詢問米尼安姆在什麼地方。
奧列佛吞吞吐吐地說：「她連個家也沒有。如果你覺得她情況不會好，把那些維持生命的東西拿掉是不是更人道一些？」
萊斯莉躺在床上，作夢一般地望著奧列佛穿衣。
「不，不，你去吧。我會惦記你的。」他心裡在思忖：我會想念她的，一旦和萊斯莉解決好這次出現的問題，我就要多花些時間陪簡。
「我刊登了那些有關你的驚人的消息。這麼做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她偎依得更緊了，「我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
「我想，你或許還想看一看這些名單。」
「我看，你真是個奇蹟。」
奧列佛正在餐廳走動，忽見西爾瓦．皮科尼走上前來，伸出了手，「這正是我一直期望的時刻。」她兩眼閃閃發光。
「啊，我已經作出了……」
參議員親自在接電話：「喂。」
戴維斯參議員若有所思，打量著奧列佛。他說：「但是我們要有所作為。」
「萊斯莉，你來了我真高興。」
「參議員……」兩個人握了手。
「你在哪兒？」
「什麼時間？」
「八點。」
「我所建議的是：你要使她冷靜，讓她知道你很遺憾。我對你說，她仍然在愛你。如果不愛你，她不會幹出這種事。」
奧列佛．魯塞爾與三位夫人擦肩而過，她們都是社交界知名人士，嫁的都是大人物。但是她們都憑著自己的資格隨意行動，「列昂諾……戴羅絲……卡羅爾……」
「萊斯莉，什麼時候再見面？」
他把幾頁公文遞交給奧列佛，「這裡的一份名單，是你要接見的一些外國大使。」
對方毫無遲疑地回答：「當然好。」
「你採取什麼辦法我不管。或許你可以帶她到外地什麼地方去，好同她平心靜氣地談談。在維吉尼亞州，我有棟鄉間別墅，鮮為人知。我準備到佛羅里達去過週末，而且我已經安排好了讓簡與我一道去。」他掏出一張紙條和幾把鑰匙，交給了奧列佛，「紙條上教你具體辦法；那是別墅的鑰匙。」
她的回答似乎有一點猶豫：「奧列佛，我們不這樣或許會不會更好……」
萊斯莉身穿聖約翰牌黑色女式織綿長外套，前面緊繫www.hetubook.com.com的鈕扣飾有二十二克拉重的黃金，左腰處露出十四英吋的切口。那種裝飾令人叫絕。
奧列佛回到橢圓形辦公室，就見到彼得．塔吉爾等著見他。奧列佛的第一項任命就是讓塔吉爾為他的參謀長。
這是極其成功的夜晚。
「不過是一些建議，供你的內閣人選，」
「你好，奧列佛。要麼我該稱呼你魯塞爾總統吧？」
「能。」
接下來的一週，《華盛頓論壇》頭版頭條以醒目標題報導：總統受控，選舉騙局。
禮賓司司長傑伊．帕金斯在向總統匯報：「總統先生，華盛頓有一百四十七個外交使節。藍皮書——外交界人名錄——列出了各國政府的代表以及他們夫人的姓名；綠皮書——社交界人名錄——外交界上層人士，駐華盛頓的使節以及國會議員的姓名。」
「啊，天啦，」她說，「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時刻。」他們緊緊擁抱。他牽著她的手，往臥室走，雙方都在脫衣服。
彼得．塔吉爾笑呵呵地說：「人民相信。是人民選你進來的呀，總統先生。」
「你覺得這很妥當嗎？」
「謝謝你，托德。我仍然還要有個適應的過程。我是說——亞當斯在這兒坐過……林肯……羅斯福……」
「是萊斯莉嗎？」
奧列佛牽著她的手，「親愛的，我們共同在分享，我很高興。」他說的是實話。簡已經成了他卓越的夥伴，總是讓他得心應手，在事業上支持他，感情上體貼他。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和她待在一起。
「總統先生。」
帕金斯說：「我將設法安排，到下個星期六接見完所有外國大使。你可能要考慮在白宮舉行一次宴會招待他們。」
奧列佛呆呆地望著他，「天啦！這一切你都早有安排了？要是萊斯莉不肯——要是她不感興趣怎麼辦？要是她不肯去又怎麼辦？」
塔吉爾迅速掃了一眼，「阿里．阿爾富拉尼，是阿拉伯酋長國的一位大臣。怎麼啦？」
奧列佛匆匆出了門，上了車，趕回華盛頓。他想：萬變不離其宗，我一定要當心，不能再傷害她了。他拿起汽車上的話機，撥了戴維斯參議員給他的佛羅里達號碼。
戴維斯參議員站起身，說：「她會感興趣，她一定肯去。星期一再見，奧列佛，祝你好運氣。」
「你有什麼話說？」
「怎麼實現？」
奧列佛坐在長沙發椅上，緊靠在她旁邊，「萊斯莉，我想問一下，你恨我嗎！」
戴維斯參議員伸出了一隻手。他說：「奧列佛，我希望你絲毫不要有這樣的想法，以為我是在把自己的意志或願望強加於你。那樣想就錯了。我提出了這份名單，是因為我認為他們是最優秀的人員，能幫助你處理國家大事。奧列佛，我是個愛國主義者，對此我不感到有什麼羞愧。我把國家看得比什麼都重。」他有些哽咽了，接著說：「比什麼都重。如果你覺得我下力氣幫你，讓你進這個辦公室，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婿。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不遺餘力確保你到這兒來，是因ｈeｔｕbook•com.cｏｍ為我堅信不疑：你是這兒最恰當的人選。我最關注的正是這一點。」他用手指彈彈那張紙，說道：「這些人能幫你勝任這樣的工作。」
「我早就知道，你會當選的。」幾乎是耳語。
「那種該死的饒舌，誰看了都會相信。」
他們上了床，摟抱在一起，回憶著過去。歡樂來得輕柔而又猛烈，猶如當初一樣。現在是新的起點。兩個人躺在那兒，攝魄銷魂。
「魯塞爾總統的電話，在三號機。」
她盯著他的眼睛，這次回答沒有絲毫猶豫：「如果你想我去的話。」
萊斯莉的聲音有點乾啞，「我會去的。」
「請他進來，希瑟。」
總統就職的各種慶祝活動，各式各樣的遊行以及宣誓儀式已經全部結束，奧列佛熱切地要行使總統的職權了。可能只有在首都華盛頓這個城市裡處處都是那麼完全熱誠，為政治所著迷。它是世界權力的中心，奧列佛．魯塞爾又是那個中心的中心。人人都似乎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與聯邦政府聯繫在一起。在華盛頓這樣的大都會一帶，有一萬五千名院外活動集團的成員，五千多名記者，他們全都靠聯邦政府的乳汁撫養。奧列佛．魯塞爾還記得約翰．甘迺迪那句狡黠的名言：「首都華盛頓這個城市，它具有南方人的能幹和北方人的魅力。」
「沒什麼。」奧列佛又看了一眼。那人的目光仍然在緊緊盯住他。
下一週，《華盛頓論壇》又以醒目標題報導：肯塔基州所得稅有騙局，總統要受審訊。
戴維斯參議員看看錶，站起身，「我得走了。參議院還有個法定人數的會議。今晚晚餐時我再見你。」他出了門。
戴維斯參議員在電話中說：「奧列佛，一個小時以內我想見見你。」
「我有一棟別墅，在維吉尼亞州的曼納薩斯，離華盛頓大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在那兒相見好嗎？」
「奧列佛，我曾經想向你報仇。我買了多家報社、眾多的電視臺，這樣好向你進攻。你是我唯一愛著的男人。當你……當你拋棄我的時候，我以為我無法忍受。」她強忍著淚水。
奧列佛說：「彼得，這一切我仍然難以置信。」
「我是奧列佛。」
「看了，我……」
她以微笑給他溫情，「好的。」
「順便說一下，我這裡有一份名單，我想同你討論一下，總統先生。」此時強調了「總統先生」心情頗為愉快。
萊斯莉正在打電話，忽然她的祕書匆匆忙忙進來了，「斯圖爾特小姐……」
「你是總統。我不能對你說個不字，是不是？」
兩個星期以後，《華盛頓論壇》再次在頭版醒目報導：魯塞爾總統前助手要提出控訴，指責其性騷擾。
他驚醒了，渾身是汗。
「我們得小心才是。」
奧列佛一見到她，舊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萊斯莉……」
「當然，我讓你先離開。」
「恐怕情況沒有什麼變化，總統先生。」參謀長對他說，「說實在的，看來似乎不妙。」
「你高興怎麼稱呼，隨你的便。」他說得很輕鬆，「讓我們……和-圖-書」沉默了一會，「萊斯莉，我想見見你。」
「是啊，我也高興。」
「很妥當。」
他咧著嘴笑，「是有點。」
星期六傍晚，奧列佛乘著白宮工作人員的車子，由一名可信賴的特工駕駛，直奔維吉尼亞的曼納薩斯。他極其想取消約會，但已經來不及了。不過他又想：我沒有理由擔心，她可能根本就不會露面。
「見鬼，什麼早安，」戴維斯參議員火氣沖沖地說，「那女人要毀掉我們。」
內部電話鈴響了，「總統先生，戴維斯參議員在這兒。」
奧列佛仍然坐著，默默不語。
「我知道。我們會小心的。」
「很好。」
「一定的，托德。」
「我不明白。」
「聽到你的消息，我真是說不出的高興。」戴維斯參議員口氣表明，他已經如釋重負。
「看一看吧，奧列佛。」參議員的口氣已降了溫。
奧列佛詳細說明了別墅的位置，「明晚八點怎麼樣？」
宴會以後，輝煌的舞廳裡在海軍軍樂隊的伴奏下正在進行舞會。奧列佛看著簡在跳舞。他心裡在想：多美的女人！多卓越的身材！
整個晚上，奧列佛都在忙著，以便讓客人們都感到愉快。
「怎麼呢？」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米尼安姆．佛裡德蘭已經蘇醒坐在床上。一名警察待在床邊，向下看她，還問道：「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們：是誰害了你？」
「謝謝，我什麼也不喝。」
「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奧列佛？你……」
「我要爭取當個出色的總統，這對我十分重要，我要與眾不同。」他看看錶，「我恐怕得回去了。」
「好主意。」奧列佛又對桌上的那份名單掃了一眼：安蒂裡奧．皮科尼和西爾瓦．皮科尼。
「不知道我能採取什麼……」
「聽你的便。」
「這是什麼？」
「難道你沒看見我在……」
他吻了她，說：「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星期六晚上，國宴廳裡裝飾著各國大使所代表的各國國旗。兩天前，安蒂裡奧．皮科尼遞交了國書，奧列佛當時和他作了交談。他還問道：「皮科尼夫人好嗎？」
「在返回華盛頓的途中。我打電話只是想告訴你好消息。關於那樣的問題，我們不用再擔心了。所有的事兒都得到了控制。」
「坐下來，」兩個人都坐下了，「奧列佛，這個女人顯然還愛著你。她現在採取這種方式，對你過去對她的所作所為是一種懲罰。千萬別和那些一肚子墨水的人進行爭辯。我的看法是握手言和。」
她按了三號電話機鍵，「喂。」
「我也是。」奧列佛喃喃作答。
「我們待會兒談談。」
她緩慢地搖搖頭，「不。我想，我曾經恨過你。」她不自在地笑了笑，「我以為，在某種程度上，那正是促使我成功的原因。」
戴維斯參議員走到奧列佛辦公桌這邊，讚許地說：「奧列佛，這張辦公桌讓你辦公非常恰當。看到你坐在這兒我那激動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表啊。」
「等一等，托德！你是不是要我……？」
「托德，這將會隨風吹散，……」
塔吉爾說：「總統htｔps://m.ｈeｔuｂｏｏｋ•ｃoｍ.ｃom先生，待會兒見。」
「散不了。華盛頓論壇公司今天早晨發表的社論你聽到了嗎？這關係到我們下一任的總統人選問題。在所列的名單上你是墊底的。萊斯莉．斯圖爾特在和你作對。你一定要制止她。『地獄裡沒有憤怒……』這句名言是怎麼說的？」
「我就在這兒等你，托德。」
離奧列佛就座的地方相隔兩個餐桌那兒是一群阿拉伯人。其中有一個人皮膚黝黑，身材輪廓鮮明，那淺黑色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緊緊盯著奧列佛。
奧列佛抬頭看著他，「還是叫我奧列佛。」
「不。夫人要稍遲一些再引見。我想建議一下，你盡快接見這些大使。」
托德．戴維斯來了，奧列佛在小圖書室裡，他連忙站起來招呼：「早安。」
「快，親愛的，」萊斯莉說，「快……」
「我看你也是，你一向就是。」
門開了，托德．戴維斯走了進來，「彼得……」
「別說了！難道你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嗎，簡？這是萊斯莉．斯圖爾特在幕後搗鬼。我可以肯定，她買通了那個女人這麼幹的。我因為你而拋棄了她，她試圖對我報復。好吧，她報了仇，一切都過去了。」
橢圓形辦公室的大門突然推開，簡破門而人，「早上的報紙你看了嗎？」
「真有意思。」萊斯莉說。
「托德，我知道你會高興的。」
「這就像一場夢，是嗎？」簡驚歎著。
奧列佛看著他離去，看了好半天，然後伸手拾起托德．戴維斯參議員留下的那份名單。
奧列佛不知不覺地先開了口：「天啦！昨天晚上我一看到你……我差不多忘了你是多麼美。」奧列佛拿住她的手，雙雙走進起居室，「喝點什麼嗎？」
「我認為我們應該再等一等，看看會出現什麼情況，」醫生回答說，「有時候會出現奇蹟。」
「好，我一定去。」
「可是，為時已……」
西爾瓦在一個餐桌上，萊斯莉在另一個餐桌上。直到晚宴快結束時，奧列佛才能設法和萊斯莉單獨在一起待了一會。
「哄哄她，孩子。過去你那麼做了，現在可以再來一次。要設法把她爭取過來。星期五晚上，你要舉行國務院宴會，邀請她參加。一定要規勸她：叫她停止所作所為。」
他離開前，欠下身來對她說：
「只要你是個愛國的美國人，就不能說。國務院星期五晚上在白宮有個宴會，請你出席。」
奧列佛坐在那兒，坐了好半天，心想：不行，我不能再次這樣對待她。絕不。
對方稍停了片刻，「我妻子很好。謝謝你，總統先生。」
奧列佛看看名單，找到了義大利大使及其夫人的名字：安蒂裡奧．皮科尼和西爾瓦．皮科尼，奧列佛佯裝無知地問：「大使們是不是都帶著夫人？」
這天晚上，他們正在穿衣準備赴宴的時候，簡說：「奧列佛，爸爸叫我陪他一起到佛羅里達去度週末。他要獲得什麼獎，我以為他是想炫耀一下總統夫人。我如果去，你是不是很介意？我知道這兒星期五有國務院的宴會。因此，你要是想讓我留下……」
奧列佛就任總統和*圖*書的第一天，就和簡在白宮周圍漫步。裡面陳設的數據他們很熟悉：一百三十二間房間，三十二個浴室，二十九個壁爐，三架電梯，一個游泳池，練習高爾夫球的場外輕擊區，網球場，慢跑小道，健身房，打馬掌坑，保齡球場，影劇院，還有十八英畝漂亮的庭院。但是真正住在裡面，成為其一個組成部分，那感受又是無與倫比。
塔吉爾嘆息一聲，「我得著手工作了，辦公桌上的文件堆得像山一樣。」
「好啊，不過那是在沒有他人在場的時候。但是，你一定要意識到：從現在起，你做的任何事都能影響全世界；你所說的話，對全球另外一百多個國家的經濟都起著或興或亡的作用，你在世界上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力。」
奧列佛眯起了眼睛，「托德……」
「說得確切一點，你指望我怎麼辦？」
「我在這個城市裡待了多年，奧列佛。你可知道我學了些什麼？我感受最深的是，沒有什麼比只擔任一任總統更加悲哀的了。你明白這個道理嗎？因為在頭四年當中，一個總統剛剛理出了頭緒，知道怎麼樣把國家的大事辦好。他所有的夢想有待於實現。他正著手自己的藍圖——正是要真正改變面貌的時候，」——他對辦公室周圍掃了一眼——「就在這個時候，別人走了進來，他的夢想頓時化為烏有。想想不是可悲的嗎，是不是？這些人有遠大的理想，可是任期只有一任。你可知道，自從一八九七年麥金利就任總統以來，有半數以上的總統都像他那樣只當了一任總統？但是你，奧列佛——我一定要確保你要擔任兩任總統。我想要你能實現你的一切美夢。我一定會做到，你能連任。」
奧列佛看了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置信。選擇在這樣的時機，糟糕透頂。怎麼會出現這種事？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擺在他眼前的答案是報紙的刊頭上寫著：「發行人：萊斯莉．斯圖爾特。」
奧列佛身子欠向彼得．塔吉爾，對著那個阿拉伯人點點頭，問道：「那是誰？」
戴維斯參議員哈哈一笑，「別讓他們嚇住了你。他們成為傳奇式人物之前，也完全和你一樣坐在那兒，盡量把事情做好。他們坐在那張椅子上，一開始個個也都是膽寒的。我剛剛從簡那兒來，她就像在天宮那麼高興。她會成為了不起的第一夫人。」
「不，她不會的。她只是……」
晚上八點，奧列佛看看窗外，就見到萊斯莉的車子停在參議員別墅的車道上。他看她下了車，往門口走來。奧列佛打開了大門。兩個人就站在那兒默默相對。時間已經消失了，而且不知怎的，他們仿佛從來就沒有分開過。
「我們要談談。我有很多事要告訴你。我們能不能到某個地方見見面？」
萊斯莉坐起來，看著他說：「奧列佛，我為你感到非常自豪，你，美國總統。」
他拿起她的手，那手很濕潤。奧列佛心裡在琢磨：這是一個象徵，但是象徵什麼呢？是緊張？是氣憤？還是舊情？
「托德，關於新聞自由方面還有別的箴言呢。對於這種事我們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