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託人的女兒

聽完真田的報告,田宮點點頭。
「嗯……」陽助抓著頭髮,然後停下手,好像終於想起了甚麼。「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做為證明,但我在兩點多時打了一通電話。」
「但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懷疑——對了,你可不可以跟我來一下?」
這名刑警說話拖泥帶水。
「聽的場先生說,他在兩點多時曾經打電話到妳家。」
「死者和她先生的關係怎麼樣?」真田壓低了嗓門,「他說兩點半回到家,有不在場證明嗎?」
田宮首先問她對妙子遇害有甚麼看法,請她談談妙子最近的言行和交友情況。但是,典子的回答中沒有任何值得刑警參考的內容,因為她們最近很少見面。
「沒有,所以只剩下仇殺,或是情殺的可能……」
「怎麼了?」田宮追問道,滿足了她的期待。
田宮他們回到的場家時,被害人妙子的親妹妹大塚典子也來了。他們在的場家的客廳和_圖_書見到了她。
「鄰居是怎麼回答的?」
「這只是形式化的訊問,」刑警打了一聲招呼,「你說你兩點半左右回到家裡,有甚麼可以證明這一點嗎?」
「被殺害的時間應該是兩點左右,當時,妙子太太一個人在家,兇手鎖定了這個時間。」
兩名刑警向那名主婦道謝後,離開了她家。
「看起來不像是偷竊。」
「當然,只是還沒調查她們姐妹的感情。」
「是喔……」刑警用自動鉛筆的筆頭搔了搔鼻翼,發出一聲叫聲。
「原來是這樣,太感謝了。」兩名刑警向她鞠躬道謝。
「你打電話時,妙子太太的妹妹也和你在一起嗎?」
她在說「特地」這兩個字時特別大聲。
「去街上買點東西。」典子回答時的語氣很平淡。「回家之後,又去了附近的超市。」
「和我在一起。」
「一個人,但回來時遇見了陽助,他www.hetubook.com.com開車送我回家。」
「因為這個時間很關鍵,如果有證據可以在客觀上證明這一點,也可以決定今後偵辦的方向。」
田宮把死者的妹妹是證人這件事告訴了真田,可是因為大塚典子不在家,目前還無法確認。
「男人?」田宮神色緊張起來,「怎樣的男人?」
陽助吐了一口氣,把手放在額頭上問:「證人是家人也可以嗎?」
「聽說妳今天出門了?」在問完形式化的問題後,田宮再度問道,「去了哪裡?」
客廳內,其他刑警正在向這個家的男主人的場陽助瞭解案發當時的情況。
田宮向她確認了陽助剛才說的話,鄰居的主婦用力點頭。
田宮帶著真田來到隔壁鄰居家,雖然鄰居家比的場家小一點,但停車場也可以停兩輛車。
「因為你們是刑警,所以我才告訴你們。」她抬起頭,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有一個男人在他家門口晃來晃去,雖然也可能是推銷員。」
他們都是搜查https://m.hetubook.com•com一課的刑警。田宮和真田不同,瘦瘦的、顴骨也很高,一雙大眼睛看起來很兇,的確不太適合向高中一年級的小女生瞭解案情,於是,剛才由真田單獨前往。
「不,」她回答後,又想了一下,「陽助打了一通電話回家,然後就送我回家了。」
「呃,不到四十歲,瘦瘦的、頭髮有點長、五官很端正、鼻子很挺,穿了一套筆挺的深藍色西裝,還拎了一個很大的包,有點像行李袋。」
「嗯,關於這一點,已經有證人了。」
「兩個女兒的情況怎麼樣?」剛才負責向陽助瞭解情況的前輩田宮,詢問從美幸房間走出來的真田。
「因為我很擔心,所以請鄰居幫忙察看一下我家的情況。」
聽到前輩刑警發問,真田慌忙打開記事本。
「對。」
刑警拚命搖著右手。
「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嗎?」
典子三十五歲左右,是一個文靜的女人,妙子很漂亮,她的妹妹也是美女。她的眼眶有點泛紅,但沒有情緒失m.hetubook.com.com控,雙手緊握著手帕,引起了田宮的注意。
「電話?打給誰?」
「妳一個人出門買東西嗎?」
「他的確有打過電話給我,叫我去看一下他家的情況。我特地去二樓張望了一下。」
「她是的場妙子的親妹妹嗎?」真田露出懷疑的眼神問。
「家人……你是說?」
「剛好遇到,會不會太巧了?」
「證明?你們在懷疑我嗎?」陽助拉高了音量,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起來。
「原來是這樣。」刑警想了一下後,點點頭。「還有其他的嗎?」
田宮和一旁的真田交換了眼神後又問:「妳幾點遇見陽助先生?」
「行李袋……嗎?」田宮微微偏著頭,「那個男人之後去了哪裡?」
「等、等一下。」刑警似乎慌了手腳,伸出右手制止。「這麼重要的事,你應該早一點說。你兩點多打電話回家時,沒有人接電話嗎?」
典子偏頭想了一下後回答:「應該是兩點左右。」
「男人喔……」
「所以,你就打電話到隔壁鄰居家。」
「我https://m•hetubook.com.com的小姨子大塚典子。她就住在附近,今天我兩點左右離開公司時,剛好遇見她,她正好要回家,我就順便送她回家了。如果問她,她應該可以證明,所以我才問家人可不可以作證。」
「不是。」田宮說,「室內沒有翻動的痕跡,而且也沒有東西遭竊。」
開門的是一位中年發福、一看就知道是三姑六婆型的女人。她已經知道命案的事,聽到田宮他們報上姓名後,立刻雙眼發亮,等待他們發問。
「大女兒一點左右出門,時間上符合。」
「先打回家裡,想告訴我太太等一下就回家了,但沒有人接電話,所以又打電話到隔壁鄰居家。」
「鄰居太太說,好像沒有人在家。所以,我想她可能出門了。」
「不知道,我稍微一分神,他就不見了。」
「對,我跟你們說啊……」鄰居的這位主婦一下子握著雙手,一下子鬆開,顯得心神不寧。她不像是難以啟齒,而是在等待兩位刑警追問她。
「當時,他家沒有人嗎?」田宮問。
「然後就直接回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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