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教我!救我!」他尖叫。
毀滅者機器人快步上前,準備逮捕;還沒來到那卜團隊面前,佩咪已經透過通訊器發出簡短訊息。
R2─D2以哨聲尷尬回應。敵機再次來到後方,持續逼近。安納金向右急傾,飛向封鎖艦和大批敵機。他把兩個穩定器拉往不同方向,讓座機旋轉,R2─D2絕望得尖嘯。
看到護盾發動機失去動力,希爾將軍意識到此戰已敗,剛耿軍已為那卜女王盡了一切努力。他轉向部下,下達撤退信號。戰鬥號角響起,哀號聲飄過草原,所有剛耿軍開始後撤。
來到上方窗臺後,一行人收回纜繩,帕納卡開槍破窗,透明鋼和水泥碎片散落一地,大夥翻窗而入,返回室內,發現這裡又是一條走廊。此處離王座間不遠,只需再往上走一層樓、穿過幾條走廊。佩咪感到強烈喜悅,尼莫迪亞總督即將成為她的階下囚!
佩咪和手下們啟動攀升裝置,沿著牆面被往上拉。
「耶!我能控制了!」安納金欣喜若狂。「你做到了,R2!」宇航技工機器人透過內部對講機對他簡短嗶鳴。
塔爾帕隊長騎著一頭卡杜獸跟在戰車旁,呼喊要恰恰跳上去。一道雷射光束擦過戰車表面,差點擊中恰恰,他努力克服恐懼,脫離危險的攀附之處。戰車艙門這時開啟,幾顆機器人腦袋從中探出。看到它們即將開槍,他瞪大眼睛。
一架敵機進入他的前方視野。「坐穩,R2,」他警告:「我要轟掉這傢伙。」他駕機來到敵機尾部,進入開火位置,這才想起雷射砲的板機被鎖住。他急忙尋找開鎖的辦法。
他俯身調整燃料供應,憂心仲忡的檢查控制臺上的燈示。「全是紅燈,R2,全都過熱。」
佩咪猶豫不決。唯一的逃生路線是翻窗而回,但下場是被困在窗外束手待斃。他們可以試著殺出重圍,但這批毀滅者遠比著通的戰鬥機器人強大,這麼做勝算極低。
早已失去卡杜獸坐騎的恰恰沒命奔逃。為了和追擊而來的毀滅者機器人拉開距離,他追上一輛奔逃中的敞篷貨車,裡頭裝載數十顆剛耿族彈射器所用的能量球。他抓住車門,試著爬進車內,但貨車在崎嶇路面上吱嘎顛簸。他不小心解開門鎖,尾門隨之敞開,一顆顆能量球立即湧落,翻滾彈跳。恰恰急忙跳開,避免被輾過。他雖然成功,但他後方那些較為緩慢的毀滅者機器人沒能躲過。能量球接觸它們時引爆,一臺臺機器人化為火雨和金屬碎片。
座機差點失速,如石塊墜落幾秒後才恢復穩定。後方敵機來不及反應,從他身旁衝向戰艦側身,炸成火球和金屬碎片。
「唉!」安納金氣餒得倒抽一口氣。
歐比王從棧道邊緣爬起,恢復站姿時,魁剛已朝達斯.魔急追而去,沿棧道穿過發電站深處的一道小門,腿臂舞動,光www.hetubook.com.com劍飛閃。魁剛雖然渾身傷浪累累,幾乎筋疲力竭,但是西斯領主終於陷入守勢,魁剛不想給對方重整旗鼓的機會。
但在今日,他遇上對手。他和歐比王聯手對付的西斯領主在武器訓練上勝過他,在年齡和體能方面更占有優勢。魁剛年近六十,青春已逝,力量漸衰,如果現在還剩什麼優勢,就是能透過多年經驗和直覺來判斷對手如何使劍。
思緒未定,兩臺毀滅者機器人已經以滾輪型態拐過走廊盡頭,旋即進入戰鬥姿態。幾秒後,又一對毀滅者出現在走廊另一頭,舉槍待發。
趕路途中,一支戰鬥機器人巡邏隊從前方轉角拐過,出現在他們面前,開火攻擊。佩咪一行人以壁龕和門邊為掩護,舉槍反擊,尋求出路。更多機械兵出現,警報聲迴響宮中。
最前頭的一臺機器人以空洞而單調的電子語音命令他們放下武器。
「有信心點,隊長。」她以沉著冷靜的口吻勸勉一臉困惑的帕納卡,悄悄收起通訊器。
三名劍客在機樹地板上出招移行,光劍閃爍,發揮多年練就的一身武藝。絕地師徒再三試圖反守為攻,西斯領主也確實步步遠離那卜士兵和戰機,退向機棚深處,但魁剛明白,雖然乍看下是絕地逼退西斯,其實是後者掌控戰局。敵手以驚人的輕鬆姿態騰挪跳躍,將師徒倆引向一個有利於己的環境。敏捷和靈活這兩項優勢讓他再三欄阻師徒倆的攻勢,連續出擊的同時有效攔阻對手的反擊,而且無情搜尋他們防禦中的破綻。
一支由四架戰機組成的小隊朝戰艦俯衝而去,發射雷射砲火,但被大船的偏導護盾輕易撥擋。兩架戰機被艦砲擊中,炸成灰燼。剩下兩架撤離,放棄攻擊。
「隊長!」在槍聲干擾下,佩咪對帕納卡喊道:「我們不能再拖下去!」汗流滿面的帕納卡匆忙環視,接著回喊:「我們試試外頭!」
如此一來,他們必須避開直接路線,選擇能避免和機器人正面交鋒的路線。他們一開始別無選擇,只能盡量直接奔向王宮,逃離主機棚的戰鬥,希望能憑藉速度和奇襲穿越敵陣。此舉失敗後,帕納卡改用更謹慎的方式:利用地下隧道、祕密通道和連串天橋違開大街和廣場上的巡邏隊。被發現後,一行人盡快突圍,回到地面,持續朝王宮步步推進。
金魁剛是武藝最高超的絕地劍客之一。曾訓練他的那位絕地大師在武士團中授徒四百餘年,認為魁剛是最優秀的弟子之一。魁剛這一生曾參與銀河系各地的爭戰,成功化解一般人毫無勝算的危機。他在眾多戰鬥中存活下來,那些場合以難以想像的方式考驗他的武藝和鬥志。
朝敵艦直落而去時,他拉回節流閥,切斷燃料供應,墜落很長一段距離。他重新取得控制時已經太運,無法轉向,只能對準戰艦中段的一道巨大開口。砲火從和*圖*書四面八方飛來,控制艦砲的機器人試圖將他擊落,但他從砲臺旁高速而過,衝進寬敞的主機棚。他啟動最大限度的反向推力,避開這裡的運輸艇、戰車、戰機和成堆貨箱,尋找迫降處時勉強讓機身避免觸地。
「我有操作權了?」安納金驚呼。
他駕機投入戰場中心,他的熱情壓過理智,所有飛行本能啟動,他彷彿回到塔圖因的賽艇,沉浸於試圖獲勝的醉人挑戰。他忘了自己承諾要保護魁剛和佩咪;那兩人離他太遠,他現在顧不及。現在唯一重要的是他在太空中找到方向,取得對星際戰機的控制,有機會實現夢想。
侍女們和其餘士兵們仍在下方樓層拖住機械兵,交火愈加激烈。佩咪無視槍聲,催自己前進。
西斯領主和絕地師徒衝過入口時,雷射牆才剛啟動。最前方的達斯.魔最深入走道,發現自己突然被困在第四堵和第五堵牆之間。緊追在後的魁剛被困在第四堵和第三堵牆之間。歐比王落在最後,被擋在第一堵牆前方。
他把爆能槍對準一道高窗,破壞窗框和透明鋼。在侍女們和那卜士兵的火力掩護下,女王、帕納卡和六名衛兵衝出藏身處,迅速爬出被擊碎的窗戶。
帕納卡以眼神表示她已經失去理智。他把爆能槍丟在地上,示意手下照做。
宇航技工機器人以一連串驚慌哨聲打斷他想說的話。
「好了,好了!」安納金喘道,不禁點頭。「我們停下來了。再次發動引擎,我們快離開這裡!」
歐比王的年輕和耐力為這場泱鬥帶來貢獻,但他只參加過零星幾場戰鬥,尚未經過大戰洗禮。師徒聯手雖然能與西斯領主抗衡,但在採取主動攻勢這方面卻是無力得可憐。
「我知道我們有麻煩!」安納金回吼:「坐穩就對了!我們怎麼進來,就得怎麼出去!」
他在這時跳離戰車,狼狽的落在前來搭救的族人身後。在兩人的體重負荷下,卡杜獸劇烈搖晃,隨即穩住身子,迅速跑離戰車。
恰恰冰克斯就在其中一道缺口的中心位置。
意識到此人極其危險,魁剛開始全力進攻,以求速戰速決;進攻凶猛果斷,長髮飛揚腦後。歐比王跟隨他的帶領,從旁配合。師徒倆多次並肩作戰,也熟悉彼此的招式。歐比王由魁剛訓練,年輕絕地雖然還不如師父,但魁剛相信歐比王有朝一日選早會青出於藍。
R2─D2拚命亂叫。「我在想辦法停下來!」安納金吶喊:「哇!哇!我在想辦法!」
幾十臺戰鬥機器人踏過機棚地板而來,以威脅姿態持槍以對,攔住唯一生路。
他的所在之處曾是最牢固的據點之一,他的士兵們誤以為他英勇過人,因而將遺退轉為反擊,但是反擊路線拉得太長,在毀滅者機器人的出現下徹底潰散。此刻,恰恰和同袍們倉皇逃命,退回剩餘友軍所和*圖*書藏的一道崩瀆在即的護盾底下,急著想辦法重新集結。
恰恰抓住一隻坐騎,瘋狂奔向安全的沼澤地帶。在追擊而來的機器人和戰車中,他的卡杜獸被擊中,他被甩向鄰近一輛戰車的砲塔上。周圍戰鬥仍在激烈進行時,他緊抓砲塔不放,搭乘敵方載具穿過平原。戰車裡的機器人立刻發現他,來回轉動砲塔,試圖擺脫,但他抱住砲管死命不放。
「哇塞,超刺|激!」他低聲驚呼,嘗試控制臺上一個個開關,座機隨著他的胡亂控制而起伏擺動。
那卜戰機撞擊甲板後反彈,反向推力試圖煞住機身。一堵艙壁聳立於前,擋住去路。安納金將座機壓向甲板,沿地打滑,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戰機放慢速度,轉動半圈後搖晃停定,驅動系統終於完全失去動力。
安納金重啟前向推力,掉轉機首,尋找新的敵人。透過座艙罩,他能看到少許那卜戰機正在攻擊貿易聯邦旗艦。
西斯領主從所站之處跳向上方另一條棧道,怪異臉龐因激戰狂熱和病態快|感而閃閃發光。絕地師徒緊追而去,一個在他前方,一個在他後方,予以包夾。三人沿棧道挪動,光劍閃爍,金屬欄杆被砍得火花四澱。
R2─D2以響亮嗶鳴警告,他抬頭發現兩架貿易聯邦戰機迎面而來。
「魁剛!」歐比王在他身後呼喊,試圖追上,但是絕地大師未曾放慢腳步。
三人邊打邊走,離開主機棚,穿過一道入口,進入發電站。人行棧道和空中步道縱橫交織,形成一座深坑,坑內是排成縱列、為機隊設施提供動力的發電機。重機械的噪音充斥於此,背景光線散布於團團蒸氣和層層疊影。絕地師徒和西斯領主在一條懸於發電機上方的棧道打鬥,在三人的重靴踏地和光劍互擊聲下,金屬棧道隨之共嗚。
「班薩屎!」男孩嘶吼咒罵。
但現在,佩咪和護衛們發現自己置身於六層樓高的寬型窗臺上,下方是如雷作響的瀑布和集水區,將水引向四散於宮中各處的水池。女王緊貼石牆,焦急的左顧右盼、尋找出路。帕納卡喝令手下們使用攀繩槍,指向上方四層樓外的樓層。那卜士兵們從腰帶拉出鉤爪纜繩,置入槍管,向上開火。細繩如猛蛇出擊般在空中伸展,鋼爪末端深深嵌入石面。
和歐比王交換意味深長的一眼後,魁剛以警戒姿態蹲下,冥想等候。
「丟下武器,」她命令帕納卡隊長及其手下。「他們贏了這回合。」帕納卡臉色發白。「可是,陛下,我們不能——」「隊長,」佩咪打岔,盯著他的兩眼。「我說了丟下武器。」
他捶下宇航技工機器人所說的按鈕,但這麼做沒解開發射裝置,而是使得戰機加速飛過敵艦。
但在其他區域,戰況急轉直下。毀滅者機器人已經突破擋在護盾發動機前的剛耿軍,以武器對發動機連續開火。凡巴獸顫抖屈膝,發動機冒出濃煙和火花,護www.hetubook.com.com盾晃動後逐漸消失。OOM─9指揮官正在用望遠鏡觀察戰況,看到護盾瓦解,趕緊向尼莫迪亞族指揮部報告。貿易聯邦軍的戰車立刻奉命出擊。
「太棒了!」恰恰興奮歡呼,看著貿易聯邦軍的機器人左閃右,試圖避開翻滾而來的大批能量球。
但他對控制臺的瞭解也越來越多,反覆試驗讓他瞭解各樣開關、接鈕和拉桿的用途。但缺點是雷射砲的扳機被鎖住,他再三嘗試但依然無法解除。
「哪一個?這一個?」
「R2,R2,快關掉——!」
三人依序穿過小門,進入一條走道,因瘋狂追趕而步伐飛快,沒及時意識到自己來到什麼地方。五道雷射光幕從緩衝柱彈射而出,以耀眼的能量網將走道隔成幾截。
力克.歐利耶的嗓門從對講機傳來:「B隊三號!攻擊中央艦橋!」「收到,B隊隊長。」某人回應。
左思右想之際,她靈機一動,想出或許能出奇制勝的妙計。她站直身子,舉手投降,將武器扔到一旁。
那卜女王佩咪.納貝瑞、侍女們、帕納卡隊長和士兵們沿通道來到主機棚外的大路,穿過城市,回到宮中。這是一場在建築和走廊之間穿梭進行的打帶跑,對抗駐守於希德城中的戰鬥機器人。不管碰上獨自還是團隊行動的機械兵,他們總是盡快殺出一條路,以免陷入全面交戰。
面對雷射牆的嗡鳴和閃光,三名劍客愣在原地,環顧四周但找不到任何出路。魁剛迅速判斷所在環境,這裡是為熔坑設置的維修通道,是發電站清理能源廢料的場所,由雷射牆阻擋擅闖者。屏障開關必定位於通道兩端的某處,但現在想找也來不及。
師徒倆對西斯領主發動快攻,但很快發現自己的最大努力仍不足以一舉殲敵。他們因此陷入某種規律,以團隊合作的方式抗敵,伺機突破,但是西斯領主機靈得毫無破綻,戰鬥因此陷入僵局。
但在他心裡,這跟飆車沒兩樣。他駕著那戰機沿敵艦表面左拐右閃時,心中狂喜不已,戰鬥的速度和節奏如腎上腺素般灌進他體內。就算拿整個世界來換,此刻的他也只想待在這裡!
但這一次,他的好運耗盡。接近敵艦尾端時,座機被一發雷射砲火重重擊中,機身劇烈旋轉,令他胃袋翻滾。R2─D2再次尖叫,安納金極力試著穩住座機。
他操作冷卻系統時,R2─D2突然嘟聲警告。男孩抬頭,從座艙邊緣望向機棚。「噢噢。」他輕聲咕噥。
絕地師徒瞪著光屏盡頭的西斯領主,只見他獰笑以對,心思全寫在陰森臉龐上:別擔心,你們等我不會等太久。
在此同時,安納金.天行者陷入那卜軍和貿易聯邦軍之間的混亂空戰。他仍在試圖解除自動駕駛,之所以能避免與敵方交戰,主因是他的座機飛得飄忽不定、採取規避動作,太接近戰場時就會轉向脫離作戰範圍。一架架戰機在他周圍爆炸,有些近在咫尺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能看到殘骸從座艙罩旁飛過。
他朝敵艦的控制中心衝去,敵機緊追而來,一道道雷射砲火驚險掠過。他稍等幾秒,逼近敵艦,能看到艦橋上的貿易聯邦繳章如牆壁般聳現,他這才啟動反向推力,再次向右傾斜。
他抓住方向舵,打開燃料輸送系統,推動左側節流閥。在他的驚訝和感激下,戰機旋即側轉,從敵機旁掠過,投入戰場。
R2─D2安心得吹聲口哨。
他們終於以超越佩咪奢望的速度抵達王宮,從一條天橋進入一座瞭望塔,沿宮中走廊直奔王座間。
安納金閱讀螢幕上的訊息,瞪大眼睛。「回那卜?休想!魁剛叫我待在座艙裡,我就照他說的做!抓穩囉!」
三人單獨在發電站廝殺,遠雕希德城中的敵友,戰況愈加激烈。
達斯.魔是正值盛年的戰士,能力處於巔峰,對西斯的千年宿敵的仇恨與唾棄讓他以救世主自居。他的畢生努力和訓練都是為了這一刻,為了有機會和絕地武士決鬥,而今天一次碰上兩個,更是額外福利。他毫無恐懼,堅信自己會獲勝。魁剛從他的瘋狂眼神和紅黑面紋看得出他集中精神的方式是絕地之道——關注當下,專注於此時此地所需的行動。這位絕地大師經常告誡歐比王該如何傾聽原力的意願,而這名西斯領主就是活生生的榜樣。
「他們的護盾太硬!」其中一名倖存飛行員怒吼:「我們永遠衝不進去!」就在這時,安納金再次遭受攻擊。又一架貿易聯邦的戰機發現他,追趕而來。男孩把節流閥往前推,沿旗艦外側飛行,沿溝槽和突起處翻轉,綿延不絕的雷射砲火從旁掠過。
「哪一個,R2?」他在頭盔裡呼喊:「我怎麼開火?」R2─D2瘋狂嗶鳴。
「那不是解鎖器!」男孩朝內部對講機尖叫:「是加速器!」
現在輪到敵機尾隨在後,試圖進入開火位置。安納金猛拉方向舵,從龐大的貿易聯邦戰艦旁飛過,以一連串規避動作劃過太空。
歐比王一個不留神,被達斯.魔以強勁一腳踢出圍欄。西斯領主襲擊歐比王之際,魁剛也趁機將達斯.魔擠出欄外。西斯領主重重落在一條棧道上,位於歐比王攀附之處的幾層之下。因墜落的勁道或情緒上的訝異,西斯發愣片刻;魁剛緊隨躍下,乘勝追擊。但是西斯領主已急忙站起,把戰局帶往新的方向。
一顆顆蕈狀火球如蘑菇般四處爆炸,揚起漫天沙塵,恰恰冰克斯以雙臂緊摟前方的塔爾帕隊長,嚇得閉起眼睛,拒看周圍混亂,相當確定這次必死無疑。
「我知道這跟飆車不一樣!」宇航技工機器人嗶鳴責備時,安納金反駁。
剛耿軍戰況告急。和那卜人一樣,剛耿族也無力與毀滅者機器人抗衡。節奏雖然緩慢,但是剛耿軍確實節節敗退,無力攔阻貿易聯邦軍的無情進攻。被敵軍包圍的防線開始出現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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