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前線指揮中心。」他吩咐,砲艇隨即升空。
「如你所見,我的絕地力量遠超越你們。」杜酷的口吻流露全然自信和冷靜。
戰役很快延伸至高處,共和國戰艦與及時升空或尚未登陸的貿易聯邦艦隊展開激戰。位於小行星區域的貿易聯邦船隻大多是運兵艦而非戰艦,共和國艦隊因此很快占了上風。
輪到杜酷突然加強攻勢,紅劍急刺急收。歐比王試圖橫向招架,但大多落空,只能不斷往後跳,因為對方的刺擊離目標越來越近。
「很好,很好,」尤達說:「把所有火力集中在最近的飛船上。」
歐比王以欽佩目光看著安納金以完美和諧的動作揮舞雙劍,速度和精確度令人目眩。
杜酷正想反擊時,尤達在他眼前消失,高高躍起,翻轉一圈後落在他身後,穩穩站住,狠狠攻來。
尤達早有準備,揮動一手,以原力將機器推到一邊。
帕格匆忙來到一旁,和一名陸軍指揮官交換意見,接著快步回到杜酷和紐特.剛雷身旁,神情緊繃。「所有道訊系統都被|干擾!」他宣布:「我們遭受來自陸地和空中的進攻!」
「我們必須把主力艦隊送回太空!」紐特.剛雷的一名助手喊道。總督點頭,思索這句話時,慘烈戰況在所有螢幕上閃爍。
杜酷揮動另一手,一臺機器朝矮小絕地大師飛去,似乎必定將他壓扁。
「下令撤退。」帕格劇烈頸抖,搖搖欲墜。「我要把我所有戰士送去地下墓穴躲藏!」說完,他對幾名指揮宮點頭,他們轉身回到各自的通訊臺前轉達命令。
「安納金,住手!」
「你今天得為你殺害的所有絕地償命,杜酷!」安納金對他怒吼,正要衝去時又感覺到被歐比王牢牢抓住。
「來吧,來吧,肯諾比大師,」杜酷嘴角上揚,綻放猙獰冷笑;「給我一個痛快。」
年輕絕地如力克獸般直撲而去,準備以綠色光劍將杜酷劈成兩半。伯爵以眼角餘光看著他,面帶微笑,彷彿打從心底感到莞爾。
杜酷將原力伸向天花板,把大塊碎石極向尤達。
砲艇突然減速轉彎,在一座機器人砲臺上方急速盤旋,繞到來不及旋轉追蹤的砲臺後方。施艇釋放密集火力,將這個防禦陣地徹底摧毀,但也承受一發攻擊,機身製烈搖晃。
杜酷俐落行個軍禮,點燃紅劍。禮節結束後,他跳向尤達,發動猝不及防的奪命刺殺。
飛船在大規模爆炸下震動,開始以不祥之姿傾斜。巨艦墜落時,砲艇連同周圍僚機急忙閃躲。
不夠快。
歐比王穩住身子,將劍柄在兩手中來回交替,握得更緊,接著急速上前,再次猛攻,藍光四處閃爍。但他這次把動作拿捏得適當許多,也經常髮換角度,將大幅度劈欣炎然轉為直刺,很快逼得社酷後退,紅劍為了阻擋歐比王的攻勢而一陣狂舞。
腦羞成怒的杜酷緊追而來,朝尤達頭部狠狠刺去,刺擊在盛怒下再次落空,他轉手劈砍。
「我不在乎!」安納金吼道,再次推開師父,對飛行員咆哮:「降落!」
杜酷反轉劍柄,刺向身後,攔截後隨即鬆手,劍柄滯空時急速轉身,在劍刃https://m•hetubook•com•com尚未脫離尤達的劍鋒前已將劍柄握回手裡。
安納金肩膀下垂。「她會履行自身使命。」他坦承,回頭望向佩咪摔落之處,但砲艇早已飛遠,而且沙塵瀰漫空中。
杜酷伯爵第一次失去了自信微笑,使出渾身解數才選免安納金的劍鋒近身,閃動作多過招架。他試圖側向移動,卻如撞牆般停下。意識到絕地學徒在進攻時以原力阻擋他的退路,他稍微瞪大眼睛。
杜酷停止徒勞的閃電攻擊。「這場勝負顯然不是由我們對原力的領悟決定,而是我們的劍術。」
「你變強了,杜酷,」尤達坦承,伯爵露齒而笑——尤達接下來的話讓對方收起笑容:「我在你心中感覺到黑暗面。」
「肯諾比大師,你令我失望,」伯爵嘲諷:「虧得尤達對你評價甚高。」
尤達突然出手一刺,杜酷急忙後退,第一次失去平衡。尤達向後高高跳起。
杜酷突然向前一步,朝歐比王的大腿刺去。歐比王以藍劍向下攔截,但驚恐發現杜酷抽手改刺另一倒的高處。歐比王來不及回劍阻擋,也來不及後退。
「絕地集結了一支大軍!」紐特.剛雷驚呼。
「我變得比任何絕地都強,」杜酷反駁:「連你在內,我的老師父!」
歐比王知道自己必須採取行動。他試圓前進,但痛得皺眉、往後摔倒。他集中意念,改以原力抓住脫手的光劍,拿回手裡。「安納金!」他呼喊,把劍柄丟給弟子。
「再這樣下去,你會被逐出絕地武土團。」歐比王的嚴肅神情表示沒得商量。
在這個架勢前,歐比王發動的突襲顯得動作誇大、效率不佳,杜酷只稍微轉劍招架或挪身閃避便一一化解,身子似乎絲毫沒動。原因在於,歐比王和多數絕地武士學習劍道,但杜酷伯爵學習擊劍,這種較古老的格鬥方式更利於對付光劍這種近戰武器,劍道則更適合撥擋爆能槍之類的武器槍火。整體來說,絕地武士已放棄擊劍那種古劍術,認為它在對付當代敵人方面已無用武之地,但杜酷依然固執堅持,將此劍術視為兵法最高法則之一。
尤達單手接下,推向一旁,但相當吃力。
魅使.雲度點頭同意,但尤達只是凝視四周的混亂和毀滅場景,大眼又眨一下。
杜酷突然收起攻勢,後退一步。安納金在本能驅使下反擊,一聲怒吼,狠很劈來。
「我們必須把所有機器人投入戰場。」紐特.剛雷要求。
砲艇在一處相對安全、充當指揮中心的地點降落後,地面的一名複製人指揮官跑到敞開的艙門前。「尤達大師,所有前鋒部隊正在推進。」
杜酷又無奈點頭。「結束了。」他第二次說出這句話。
此刻,從伯爵和歐比王交手的情況來看,古法確實展現其優越性。歐比王跌羅轉身,左劈右砍,斬擊直刺,但效率似乎遠不及杜酷。杜酷只是前後移動:後退時挪動雙腳,維持完美平衡,隨即發動猛烈刺擊,逼得歐比王踉蹌後退。
歐比王加強進攻,但依然被杜酷化解,攻勢終究衰竭。他的身子過於前傾,而杜酷依然平衡,隨時準備反擊。
但他說話的同時,機棚的門滑開,戰和_圖_書場煙霧湧進,從中走來一個矮小身影,在這一刻似乎比在場的任何人都高大。
「這場戰爭離結束之日遠得很!」杜酷頑固爭辯:「現在才剛開始!」他運用原力,抓起機欄裡的一座巨型起重機,拋向歐比王和安納金。
一雙小手一揮,大石落在一旁的地板上,散落在毫髮無傷的尤達大師周圍。
安納金和歐比王朝筋疲力盡的尤達走去。佩咪這時趕來,將傷痕累累的年輕人緊擁入懷。
「判斷精準!」歐比王恭賀弟子,接著對組員喊道:「那些貿易聯邦飛船正在起飛!快瞄準它們!」
杜酷刺向半空中的尤達,猜想對方打算向左閃躲,因此將劍尖轉往那一處。但是尤達似乎早料到這一招,沒向左也沒向右,而是直接落到地上。伯爵已將刺空的劍收回,這次瞄準下盤,但尤達也早有預料,直接跳到紅劍後方。
「不!」歐比王喊道。
「我們彈藥用盡,長官。」複製人機長答覆。
「瞄準燃料箱上方!」安納金對砲手吶喊。那人稍作調整,釋放另一波砲擊。
砲艇這時逼近科技工會的一艘巨艦,予以開火,雷射砲猛攻目標,但似乎毫無效果。
「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尤達評論。
「非凡,」杜酷重複:「但不足以救你的命!」他猛攻前進,企圖逼對方如歐比王那般後退、失去平衡。但是安納金堅守陣地,綠劍上下左右,既狠又準,杜酷無機可乘。
「是杜酷!」安納金喊道:「把他擊落!」
「不!我現在就要殺了他!」安納金掙脫,向前衝去。
這番直截了當的聲明給了安納金沉重一擊。「我離不開她。」他的嗓門突然輕如低語。
安納金倒地,痛苦的緊抓斷醫。
歐比王正想回以嘻笑,但突然看到一輛吉諾西斯快艇從旁疾飛而過,坐在敞篷座椅上的那人十分眼熟;兩架戰機在快艇的側翼護航,一同逃離激戰。「看!那邊!」
杜酷瞪大眼睛,後退一步,面向尤達,將劍舉到面前,熄滅劍刃後向下揮,行個正式的軍禮。「 這是你最後一次阻撓我們的計畫。」
砲艇從持續擴張的戰場上空呼嘯而過,砲火不絕,爆炸四起,形成壯觀又混亂的毀滅場景。魅使.雲度搖頭,看向尤達。
「是,長官!」
安納金將師父推到一邊,對飛行員咆哮:「降落!」
「我們必須逮到杜酷,」尤達的嗓門沉著冷靜,成了魅使在這種關鍵時刻需要的定心丸。「如果讓他跑了,他將召集更多星系投入他的麾下。」
尤達以綠劍攔下這一擊,使紅劍無法近身。雙劍互壓,以力量較勁——來自肉身和原力。
杜酷微笑,點燃紅光佩劍。歐比王緩步前進,接著突然衝去,藍劍從右向左很狠一揮。
歐比王站在他面前,雙手牢牢按在他肩上。「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提醒弟子後望向飛行員:「跟著那艘快艇。」
伯爵簡短鞠躬,揚長而去。
複製人指揮官轉身離去,邊跑邊吩咐所有副手。不久後,前鋒部隊開始以更協調的方式挑選目標,以集中火力解決了麥星火力無法解決的問題,擊落一艘又一艘星際飛船。
他說話的同時,中央顯示器閃爍,吉諾和_圖_書西斯族的一座重要防禦據點被炸毀,在場三人不禁皺眉。
杜酷一聲怒吼,更加深入原力,讓它流遍體內,彷彿自己的肉身只是原力的導體。他突然加快節奏,前進三步,後退兩步,依然維持完美平衡。他的戰鬥風格原本就建立於平衡動作,前後來回的衝鋒、刺擊和突然後退,但他現在對尤達發起一連串狡猾刺擊,忽左忽右。
他也帶著同樣心情觀看杜酷伯爵的紅劍——同樣精確,忽前忽後,一次次化解攻勢,甚至不時反擊,阻礙安納金的節奏。
「尤達大師。」杜酷低語。
「這是個黑暗的日子。」尤達輕聲道。
「我想不出更好的選擇!」佩咪對他回喊。
「佩咪!」安納金再次呼喊,立即朝複裂人飛行員吼道:「降落!」
杜酷先是前刺,突然側向一揮,不是削向安納金的綠劍,而是他的肘部。安納金的半條胳臂飛向一邊,那隻手裡仍緊握光劍。
杜酷微微低吼,手往前一伸,朝矮小大師釋放藍光閃電。
「佩咪!」安納金尖叫。一切似乎化為慢動作,他沒能抓住她,來不及伸手。
「我向來遲鈍。」安納金冷冷道,突然發動猛攻,綠劍急速飛舞,似乎將他整個人罩於綠光。
「結束了,」杜酷對無助的歐比王宣布,優雅聳肩,高舉紅劍,對他當頭劈下——一把綠劍及時架住,火花四潑。
歐比王、安納金和佩咪脚在砲艇的敞開艙門邊,飛越競技場外頭持續擴大的戰場。機上番射砲隆隆開火,偏導護盾將來自機器人的反擊一一擋下。
但是杜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後退,安納金的綠劍揮空。
「跟著他!」安納金命令。
魅使看著矮小大師,嚴肅點頭。「機長,在前方那個集合點降落。」他命令駕駛砲艇的複製人,飛行員順從的迅速降落。魅使、奇亞油蒙地和一群複製人士兵跳到地面,但尤達沒跟來。
但眼前這人絕非一般戰士。杜酷對迎面而來的絕地伸出一手,釋放石牆般的原力衝擊,緊接著是安納金從沒見過的原力閃電。藍色電光包圍絕地學徒,將他高高舉起。
「抓緊!」歐比王呼喊,抓住敞開艙門的邊緣。
「杜酷伯爵。」尤達回話。
「我們需要援軍。」佩咪做出觀察。
「我要去科洛桑,」杜酷宣布:「我的主人必定讓共和國為這種背叛付出代價。」
「你擁有非凡力量,年輕學徒。」他真誠祝賀,微笑又回到臉上,動作漸漸跟上安納金的攻勢,以刺擊對抗斬擊,逼安納金在進攻時也得閃躲招架。
兩人交手一段時間,杜酷的攻勢終究開始放慢。意識到試圖以攻勢壓倒對方只是徒勞之舉後,伯爵迅速後退。
「這項決定令我苦惱,」尤達緩緩眨動大眼。「眼前只有兩條路,也只有這一條能保住許多絕地的命。」
飛行員照做,砲艇低空而飛,他們很快發現那艘快艇停在一座大型稠堡前。砲艇在碉堡入口前急停,稍微下降,安納金和歐比王跳出艙口,朝入口直奔而去。安納金手持光劍,一路飛奔,進入一座大型機概,各式起重機、控制臺、拖船和工作檯擺放其中。
「我們一起行動,」歐比王解釋:「你慢慢——」
歐比王推開安納金m.hetubook.com.com,朝飛行員探頭過來。「追上那艘快艇!」
師徒倆發現杜酷伯爵就在裡頭,站在一座控制臺前操作儀器。一艘小型星際帆船停在一旁,造型優雅,船身閃亮,圓形船艙以兩支大型起落架撐地,船首的帆面如縮起的翅膀般收成尖形。
「你終究決定帶這支軍隊前來。」魅使表示。
安納金接住時未曾停止動作,他將劍柄向下一轉,立即點燃,加入既有的刀光劍影。
尤達恭敬抽出光劍,點燃劍刀,綠光嗡鳴作響。
「他們從哪兒弄到這麼多人?」杜酷納悶不已:「實在沒道理。絕地怎麼有辦法這麼快累積軍力?」
杜酷的紅創狠狠刺進他的左肩。他蹣跚後退時,杜酷收劍,沿原定路線刺來,深入歐比王的右大腿。絕地武士向後跌去,絆了一下,重重撞在牆上。他倒下的同時,杜酷已經追來,紅劍翻轉,從藍劍內側突然一勾,歐比王的光劍隨即滾落在地。
佩咪沒這麼幸運。
歐比王再次轉頭看他,臉色不再帶有同情。「安納金,」他淡淡道,表示這件事不容反駁:「我一個人沒辦法對付杜酷。如果現在就逮到他,這場戰爭就能立刻結束,我們有責任在身。」
尤達緊緊抓住起重機,因此不得不放開杜酷。伯爵把握時機,拔腿就跑,跳上舷梯,鑽進帆船。尤達把起重機移開時,帆船引擎轟然響起,三名絕地只能眼睜睜看著伯爵疾飛而去。
杜酷凝視眾多螢幕上的戰門和爆炸場面,搖搖頭,在尼莫迪亞人試圖爭論前以無奈語氣回話:「他們數量太龐大,很快就會將我們包圍。」
她重重落在沙丘上,靜止不動。
砲艇逼近時,杜酷兩旁的戰機突然左右分離,繞圈迴轉後緊咬砲艇尾部。複製人飛行員在來襲砲火中左閃右躲,但機身被其中一發茲動,歐比王和安納金緊抓艙門邊緣,以免摔落。
在他的言語刺繳下,歐比王上前又一陣劈砍,但是杜酷的紅劍左扭右撤,稍微上抬,把歐比王的劍刃撥到一旁。沒多久,歐比王不得不後退,氣喘吁吁。
安納金突然前衝,將綠劍舉過肩膀,劈向伯爵時,歐比王心生希望。就算還沒注意到安納金將藍劍朝反方向揮去,歐比王已經明白他打算用綠劍架開伯爵的劍,為藍劍的猛攻開路!
杜酷隨即直刺,攔截藍劍後伸入劍鋒內側,由上而下突然一轉,藍劍從安納金手中飛出。杜酷立即轉守為攻,逼得驚訝又失去平衡的安納金後退。
「打得好,我的老徒弟。」尤達祝賀,綠劍開始稍微往前推,逼杜酷後退。
「情況非常不妙。」紐特.剛雷坦承。
在下方,複製人部隊騎乘反重力機車橫越戰場,迂迴前進時連連開火。
她原本還在安納金身邊,下一秒突然消失,從敞開艙門摔出。
但他就是無法向下刺,因為尤達似乎總是不在地上,而是持續騰跳旋轉,架開每一道刺擊後刁鑽反擊,迫使杜酷絕望得往後跳。
「理智點,」歐比王毫不妥協:「如果佩咪站在你的立場上,你認為她會怎麼做?」
除了尤達。
絲毫無法接近目標。尤達架開紅劍,幾乎動也沒動。
飛行員將機身傾斜,和-圖-書急速轉彎,朝伯爵直線追去。
杜酷發動暴雨般的進攻,沒對歐比王和安納金展示的猛烈攻勢。尤達似乎絲毫不動,沒後退側閃,卻能以微妙挪身和精準招架讓杜酷的攻擊一一落空。
帕格大公帶領杜酷一行人來到吉諾西斯指揮中心,寬敞房間的中心處擺放一臺巨大的圓形顯示器,牆上掛著許多監視器,讓吉諾西斯軍隊得以監控並指揮持續擴大的戰事。
杜酷接過卡匣。「我會把設計圖帶在身邊,」他同意:「由我主人保管,會安全得多。」
伯爵立刻做出反應,後退幾步,面向安納金。「你很勇敢,孩子,但很愚蠢。我以為你已經學到教訓。」
帕格匆忙來到對側的一座控制臺前,輸入幾個密碼,叫出一幅立體設計圖——行星尺寸的武器。他再敲幾下,把設計圖下載到一片卡匣裡,從讀取機拔出後遞給杜酷。「千萬不能讓絕地發現我們的計畫,」大公堅稱:「他們如果知道我們打算建造什麼東西,我們就死定了。」
被伯爵滯於空中時,安納金勉強握住劍柄;杜酷一揮手,將安納金甩到機棚另一頭的牆上,他沿牆滾落,頭暈目眩。
「這些士兵很有本事。」歐比王評論,安納金點頭。
「那些船太大,師父,」安納金答道:「必須由地面部隊除掉。」
「未必。」歐比王反駁,以防守姿態謹慎逼近,將借來的藍色光劍斜持於身前,劍尖高過肩膀。
尤達大師突然爆發龐大力量,向前飛去,強勁劍勢留下的餘輝讓安納金先前的雙劍亂舞也黯然失色。但是杜酷頑強抵抗,以高明動作招架,每個動作都以原力支撐,否則他早已被尤達劈開。
「安納金!」歐比王呼喊,以原力托住砸來的起重機,安納金驚醒後也急忙如法炮製。師徒倆雖然合力,但體力耗盡,無力阻擋它的墜落。
眾多砲艇四處飛竄,與雷射砲臺激烈交火。地面上,成千上萬名複製人士兵和機器人交戰,事實證明這些新戰士確質勝過後者。一對一的情況下,一臺戰鬥機器人勉強能和複製人士兵打個平手,高級戰鬥機器人要對付複製人更不是問題。但在團體作戰和編隊作戰的情況下,複製人部隊隨機應愛的能力能對變化多端的戰況迅速做出反應,並占領各個有利據點,包括高地和最易於防禦的位置。
安納金試圖穩住姿態,但是杜酷毫不留情,頻頻刺來,逼得年輕絕地蹣跚後退。
「不,來不及,」歐比王說:「我和安納金能應付。」
一段距離外的歐比王知道這場打鬥持續不了多久。杜酷動作簡潔,安納金耗費的體力是他的數倍,一旦疲勞……
在指揮中心,疲憊不堪、渾身骯髒的魅使.雲度來到尤達大師身旁,兩人都流露對現況的希望以及對未來的恐懼。
但紅劍略為一動,從藍劍下方刺去再上抬,歐比王因此向目標上方揮空。杜酷手腕稍微反轉,直刺而去。歐比王不得不往後跳,同時將劍橫掃,試圖招架,但杜酷已經抽手,回到完美的防禦架勢。
安納金沒注意到這種表情意味著什麼。他在怒火驅使下前進,正如屠殺塔斯肯匪徒那日。
更多閃電從杜酷的掌心射出,尤達照樣接下翻轉,防守架勢似乎更加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