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本訪問團的組成

秘書:果鏡法師——法鼓山農禪寺監院。
團員:陳柏森建築師——中華佛學研究所遷建工程設計建築師。
李志教授是在我同輩年齡中的另一位善友。自從我於民國六十七年受聘為中國文化學院哲學研究所的教授以及擔任該院附屬中華學術院研究所所長以來,由於他願屈就擔任該所的行政及教務工作,我才敢於答應下來。然後民國七十四年臺北北投創立中華佛學研究所之後,也曾請他出任副所長及教務長的工作。他對於我所推動的佛教教育事業相助極多。有了他的任勞任怨,對同學們的照顧,對所務方針的維繫,我才能兼做其他弘化工作。
這趟定名為「法鼓山中華佛學研究所日本友好訪問團」的成員,原先有預定者共十二位,能夠成行的則是十位,現在把名單介紹如下:
那次,因為我是「國際佛教學會」的創始會員之一,故也準備了一篇論文在會中發表,題目是「明末的禪宗人物及其思想」。
團員:楊正居士——中華佛學研究所遷建工程委員會主任委員。
這次日本之行是希望通過我們訪問團中每一位成員的考察心得www.hetubook.com.com,將他們的所見、所聞、所思,匯集成為建設法鼓山的智慧,從軟體到硬體、從教育設施到建築工程、從教育理念到行政經驗,並且以寺院的佛教,發展成為全面教育的佛教。所以這趟的日本之行,不是觀光旅遊,而是天天上課,處處學習,以致每一位團員都感到任務重大,他們是為了建設法鼓山成為世界佛教教育文化及修行的園區,而赴日本挖寶。
總務:廖雲蓮居士——法鼓山文教基金會機要秘書。
團員:方甯書教授——中華佛學研究所代所長。
到了今年(八十一)八月四日至十日,才又正式的做了一趟舊地重遊的日本訪問之行。距離上一次到日本,一眨眼間又過了九年。
團員:施建昌居士——中華佛學研究所遷建工程委員會副主任委員。
京都領隊:慧嚴法師——中華佛學研究所副研究員。
我在民國六十四年春天完成博士學位,當年的十二月十日離開東京,去了美國。嗣後經過八年,在民國七十二年的八月底至九月初,為了出席「第三十一次國際亞洲及北非人文和*圖*書科學聯合會議」,再度回到日本東京。
方甯書教授是我接掌中華佛教文化館館務,以及創立中華佛學研究所的佛教教育事業以來,受我依靠良多的善知識,他是我先師東初老人(一九〇八~一九七七)得力的在家弟子。在近十六、七年之間,他辭去教書的工作,幾乎是以他全部的心力來護持我所推動的各項佛教事業。他忠誠、率直、而又不露鋒芒,是一位儒者君子,也是一位佛教的菩薩。
團長:聖嚴法師——中華佛學研究所創辦人及法鼓山文教基金會董事長。
團員:李志夫教授——中華佛學研究所名譽教授。
然而,這次訪問又是多目標的,除了是為法鼓山的建築求參考,也為中華佛學研究所跟日本建立合作交流關係的兩所姐妹大學,做答聘的訪問。因為民國七十八年十月十五日,京都的佛教大學,派了他們的佛教文化研究所所長坪井俊映博士來到臺灣的北投,跟我們的中華佛學研究所簽訂合作交流的契約。民國八十年元月十二日,東京的立正大學,也派他們佛教學部部長三友健容博士來到本所,簽訂合作的契約hetubook.com•com。而該兩所日本佛教界所辦的大學,已經數度請我前往訪問和演講,我總是找不到時間,這次訪問正好可以了這樁心願。
以上的人員之中,只有惠敏、慧嚴兩位法師以及方甯書教授、李志夫教授等四人,沒有跟我出國訪問過,其他的都曾一同訪問過印度或中國大陸,像施建昌、廖雲蓮,這已是跟我三度出國,而果鏡法師、楊正和陳柏森,也是第二度同行。由於惠敏法師今年(八十一)春天才從日本東京大學完成博士學位,慧嚴法師七十九年於日本京都的佛教大學獲得學位,現在又同是中華佛學研究所的老師,所以這次的訪問,東京方面要靠惠敏法師的連繫和照顧,京都方面則賴慧嚴法師的策劃連絡及安排。這次的訪問,得以順利的成功,他們二人的辛勞,乃其主因之一。
那次因為每天忙著開會,同時又要於八月三日趕回臺北,為農禪寺新塑的西方三聖像主持開光典禮,和給兩位弟子舉行剃度儀式,所以沒有在東京多作盤桓。
這次訪問日本的緣起,是因我去年率領了一個專業性的建設考察團,訪問中國大陸的古寺建築,事後https://m.hetubook.com.com我也寫了一本遊記《火宅清涼》。由於日本的奈良和京都的古寺院,都保持著中國唐、宋以及元明時代的風格,我在十六年前留學時代所見日本古寺院,在建築風格和空間布局上,都使我印象良深。所以計劃著帶領法鼓山的建築師、遷建委員會的正副主任委員、佛學研究所的兩位教授、以及農禪寺的監院和幾位重要幹部,抽出時間,到東京和京都走一趟。
這次訪問,既有回顧性,也具前瞻性。例如惠敏及慧嚴二位法師,回到本所必能為本所開展未來,當受我們倚重。因為到目前為止,國內佛教界的出家眾之中,在國內外獲得博士學位的只有六位,除了我自己之外,其中的印順長老已經八十六歲高齡;本籍越南而歸化中華民國的淨行法師,在臺灣師範大學完成博士學位後,自創靈山佛學研究所;完成博士學位於美國威斯康辛大學的恆清法師,則受託於如學長老尼,創辦法光佛教文化研究所。目前若希望他們三位對本所全力襄助是有困難的,另外的慧嚴法師及惠敏法師則已在本所了。慧嚴曾在高雄壽山佛學院聽過我的課,但她親近先師東老人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時間更久,並受東老人遺囑,指定為組成中華佛教文化館的董事之一,目前也是中華佛學研究所的董事;惠敏是智諭法師的剃度弟子,是中華佛學研究所前身的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第二屆研究生,當時他們同班的八位同學在三年內都很穩定,而且向學及向道的精神都非常旺盛,畢業之後有二位同學因此而出家為比丘,跟惠敏法師也不無關係。我擔任他們中觀與唯識,涉及梵文、藏文、英文等參考文獻之處,多虧惠敏幫助我找參考資料,使我省力不少,也讓同學們得力很多。當他去日本留學的六年時段之中,也非常關心本所的學風、課程、老師。同時也代本所不斷的購買日本佛教學界新版及再版的各種新書。當他完成最高學位之後,就被本所聘請擔任研究及教學的作,除了教書之外,還擔任對於同學們的適時輔導。本所不希望成為我國唯一的佛學研究所,但卻希望是能有持久性、將來性的高級佛教教育機構,配合時代環境的需要培養各種專長的人才。而我自己年事愈高,體力愈衰,必須要有後起之秀來共同努力。
東京領隊:惠敏法師——中華佛學研究所副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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