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十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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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老天的份上,給我一個成熟、能幹、理性,心思花在工作上,而不是喜歡東家長西家短,又一心想找老公的人。」
「如果妳這星期有看他們的報導,妳就知道那個女人把魏可思博士搞得有多慘了。她也會把我搞成那樣。所以,她都問了妳什麼,妳又是怎麼回答的?」
珮特很難集中注意力在工作上。她告訴自己別跑進老闆的辦公室,又去向他道歉一次。而後一通來自她媽媽的電話,將她嚇得三魂少了七魄。
一想起她對那人都說了什麼,珮持的心沉到谷底。「我只告訴她你是個多好的人,老闆。」
和-圖-書「費茲太太搬去紐約了。她要去那裡長住。」
威爾電話才收線,珮特告訴他陶根警官來電,說想約時間面談。
「沒有。妳可以叫兩份午餐,我們一人一份。」
「珮持,每句妳說的話,她都有辦法把它們扭曲成別的意思,白的都會被說成黑的。如果妳把對她說的話,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告訴我,那就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我保證我絕對不會生氣,我需要知道妳都說了什麼,我才能有所預防。妳有看《國家日報》吧?」
「我等等打電話給妳,媽。」
「我很遺憾。」威爾靜靜地說。「柏妮絲.喬易斯是個親切又優雅的淑女。https://m.hetubook.com.com
「亞許比?那是八卦報紙的八卦專欄執筆?我希望妳沒有告訴她我的事情,珮特。那女人非常歹毒。」
「可想而知,他們一定正在仔細盤問他。」威爾簡略地說。
在辦公室裡的威爾拿起電話打給兩年前將珮特.吉林派給他的人力派遣公司。
我們又像朋友在談話了。急於延長這份親暱,珮持問,「老闆,你想會不會是魏可思博士勒死喬易斯老太太的?我是說,報紙上都說他太太要他幫她拿著絲巾的。」
感覺到那雙有力、溫暖的手的溫度,珮特慢慢恢復了冷靜,並將她媽媽告訴她的事情重覆了一遍。
珮特心情歡暢的回到她的和圖書位置。
「我們剛好有一個這樣的人選,她今天早上才來登記的。她的名字叫瓊恩.賀奇斯,她原來的雇主就是上星期被謀殺身亡的那個心理醫師。她工作很有效率,人很機靈,反應很快,個性溫和。史塔福先生,我想你會很滿意她的。」
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珮特.吉林知道老闆在生她的氣。她可以從他的眼中,從他走進辦公室的步伐,從他簡短,沒有笑容的一句早安裡偵測出他在生她的氣。
「老闆,喬易斯太太死了。我知道你認識她。她告訴那個女記者,說她好像有看到誰拿走了那條絲巾,結果那個女記者就把它https://www.hetubook•com.com寫了出來。老闆,我很確定我沒有告訴那個亞許比小姐任何會害死人的事。」珮特的聲音顫抖了起來,痛哭失聲。「我覺得好難過。」
一聽到他的語氣轉變,珮特知道那份親暱的氣氛已經成為過去。她該回到工作崗位了。「老闆,那些信件我會在中午之前準備好,讓你簽字。你今天要出去吃午餐嗎?」
「先把她的履歷表寄過來,用普通信封。信封上註明『親啟』的字樣。」
「那我稍後再訂好了,以防你臨時有事。說不定費茲太太會跟那天一樣,臨時跑來找你一起出去吃飯。」
「好的。」
「珮特,又發生命案了。有個老太太,叫柏妮絲.喬易斯,她是參加瑪莎.勞倫斯失m.hetubook.com.com蹤前一晚晚宴的客人,被人發現她被勒死在步道的一張長椅上。她告訴了《國家日報》那個專欄記者,說她好像有看到誰拿走了那條絲巾,結果今早的《國家日報》就刊登了這條新聞。而現在那個老太太死了。妳能相信嗎?竟然有這樣的事!」
威爾站起身,繞過辦公桌,雙手扶著瑪特的肩膀。「珮特,沒事了。當然妳沒有告訴亞許比任何會致人於死的事情。好了,妳到底在說什麼?喬易斯老太太發生了什麼事?」
掛斷電話,珮特像個機器人,動作僵硬地走過接待區,敲也沒敲威爾辦公室的門就直接推開走了進去。
她承認有時候有看。
他昨天下午回到辦公室時,她就向他報告有個亞許比小姐來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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