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寂寞難耐

「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楊帆笑眯眯的問,電話那頭的吳燕臉上泛起一絲溫情,抬頭看看曉雲和步嫣興奮的目光,笑著低聲說:「曉雲和步嫣在我這呢,突然談起你,就打了這個電話。」
「好著呢,現在都是億萬富婆了。」吳燕剛說完這句,電話被小白虎步嫣搶過去了。
中午的時候,還在床上賴著沒起來的楊帆接到了孟光遠的電話,祝東風已經到家了。放下電話,看看床頭洗干燙好的衣服,再看看滿臉笑容從洗手間里出來的秦馨,楊帆下床抱了抱說:「我該走了。」
衛邊這傢伙看來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主,卧室里的這張大床名副其實,兩個人怎麼折騰都不會有掉下去的嫌疑。高勝留下的藥酒不錯,才不多一會,腿上就感覺不到疼了。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后,楊帆終於把目光集中在面前的秦馨身上。
楊帆在秦馨背上滑動的手停了下來,輕輕的拍拍嬌嫩的臉蛋笑著問:「怎麼想起來後悔了?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明知道娛樂圈進去一個毀一個,那些年輕姑娘還不是飛蛾撲火似地往裡跳。」
指尖在尖尖上繞個圈子的時候,秦馨忍不住的微微扭動著腰肢,櫻桃小嘴努著送上前,湊一塊時軟軟溫熱的小手往下鑽,熟練的找到已經硬硬的寶貝時,感受到熱度和硬度,秦馨才算是徹底的放心。「我的魅力還在!」這個畫外音在心頭浮現時,手上更仔細的控制著力度。年輕時靠青春就能綁住男人,眼看快三十的女人更多的依賴的是技巧。楊帆這樣的那人是不會缺女人的,要想長期跟在身邊,就必須靠自身的努力學習伺候男人的本事。楊帆念舊是不假,可是架不住身邊的女人多,恩澤雨露是有限的,關鍵靠個人爭取了。
閉著眼睛想事情的楊帆被打斷了,抬頭看看對面的秦馨正隨著音樂微微扭動著腰肢,似乎剛才在聚會上的舞沒有跳夠。
來電顯示上的號碼並不陌生,只不過這兩年這個號碼頂多是年節的時候才會發來一條簡訊,相互問候一下而已。
動情的女人最為嫵媚,兩家潮|紅,星目微微的眯著,小嘴離開男人微微的昂起下巴,口中不自覺的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待人之際,床頭柜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在娛樂圈裡呆的長了,秦馨的印象里她這樣的女人,經常是被人當做日用品在不同m.hetubook•com•com的男人的胯|下變化著角色,沒有人會把娛樂圈的女人當成那種安分守己過日子的女人。角色的變化有時候為了利益主動的,更多的時候是被動的,是進入這個圈子后不得已的隨波逐流。秦馨一直為當初的選擇趕到慶幸,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從來沒有把自己當真那種隨時可以丟掉的那種女人。
話沒有說死,秦馨的心一下就熱了起來,半個身子趴在男人的身上輕輕的蠕動著,曾經只是一手便可掌握如今茁壯許多的柔軟,在蠕動之間伸縮。從楊帆的角度看過來,只能看見半個光滑潔白的背部還有時隱時現的兩團。
「差不多吧,可惜他看不上我!」何小梅非常坦白的來了這麼一句,桂清和頓時啞巴了。
「是么?那我就放心了。」楊帆微微嘆息一聲,感覺到電話里傳來好幾個喘息聲時,不禁微微一笑說:「都在聽著呢,你們三個湊一起幹啥呢?」
聰明的秦馨知道楊帆心不在焉,所以鑽進被窩后躺著沒動,不去騷擾男人的思緒。楊帆正在努力把今天發生的一切串起來,從高勝出現開始,楊帆就察覺到味道不對了。聯繫上祝東風不在羊城這個事實時,楊帆最後不僅嘆息一聲,放棄了往下想。有人在打時間差,一擊不中自然全身而退,想多也是浪費精力。倒是被姓儲的揀了個便宜,高勝開了槍,這個人情算是欠下了。意思是儲中將在表示,楊帆啊,張首長的孫女婿,為了您我都在市區開槍了,這個屁股不好擦的。
「這歌不錯,哪裡找來的?」儘管秦馨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但是目光中的熱切顯而易見,這首《寂寞難耐》被一個蒼涼沙啞的男聲演繹出一種欲言又止的幽怨,似乎正印了此刻秦馨的心情。
楊帆拿著電話一陣苦笑,心裏非常清楚,這三個女人都屬於那種對一般的男人已經嚴重失望的類型,心裏上都嚴重排斥的。想了想編輯了一條簡訊「寂寞難耐的時候,不妨來看我。」
弄完清潔工作秦馨進了洗手間,好一會才出來挨著楊帆躺下。感覺到男人銳利的目光審視過來,秦馨多少有點慌亂的看看楊帆問:「怎麼了?」
楊帆連連苦笑,絕色當前都沒心情的當口,常務副省長南飛家裡的倒是挺熱鬧的。南珍珍正在哭哭啼啼的在述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然她不會說實話,這裏和圖書刪一點,那裡加一點,故事演變成了不小心衝撞之後,南女士低聲下氣的賠禮呢,當兵的開槍了。其實這個騙局並不高明,不過是騙一時,只要南飛信了作出反應,這個賊船就上了。等事後查明白了,南飛想脫開干係都不太容易。這也是南珍珍的一貫手法,南飛其實也清楚的很,不過誰讓兄妹倆從小相依為命的,南飛不是心疼妹子么?
一直很有耐心的秦馨這個時候露出來一點急迫,主動獻上香吻前眼波流轉的看著男人笑著低聲問:「事情想完了?」
楊帆搖搖頭說:「有的事情一時半會的也想不明白,乾脆不去想了。」說著一手攀上女人胸前,低頭欣賞著兩點淡紅,時間真是無情,儘管這裏包養的依舊挺拔,但是已經有微微鬆懈的態勢。色澤上已經比不上初見之時的那種鮮活光澤。
「哦,她們都還好吧?」楊帆的心裏多少有點淡淡的歉意,這三個女人似乎淡出自己的生活有點日子了。
「哥,是不是我給您惹大麻煩了,那你就打死我好了,免得耽誤了您的前程,牽連了這一家子。」這話說的是情真意切的,臉上眼淚流的叫一個奔放,辛苦化的妝成了個大花臉,深一條淺一條的,看著南飛心裏一陣陣的刀割似地的疼。
……
放好電話,抬起頭的瞬間,穿著一件粉紅色護士服的秦馨,正在隨著音樂微微的搖擺。細腰如同蛇一樣的扭動著,腦子裡閃過三個身材性感的女人糾纏在一起的場面,楊帆一陣心頭火氣,抬手示意了一下,秦馨立刻識趣的爬上床,背對著楊帆翹起屁股低下頭。
南珍珍出去后小心的帶上門,南飛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看著的老婆邱瓊心頭一陣悚然。
「你今天有強烈的刻意的討好的嫌疑,說吧!」楊帆說著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中帶著一點鼓勵的意思。
「今天晚上你犯了個錯誤!」出了別墅,何小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嘆息一聲對桂清和說。桂清和愣了一下反問:「因為我答應賀平南的條件,你不是沒有遠見的人吧?」
秦馨沒有粘人的意思,點點頭低聲說:「去忙吧,我住的地方沒什麼人知道。」話說的含蓄,但是意思很明白。楊帆點點頭說:「可能會晚一點,今天事情多。」
沉默了好一會,楊帆微微的搖搖頭說:「等幾年吧。」
「軍隊的人?叫楊帆是吧?」南和-圖-書飛穩健的確定了一句,南珍珍小雞啄米似地的點點頭,南飛嘆息一聲說:「我先打聽一下吧。」說著招呼老婆過來接待,南飛慢悠悠的走回書房。
「時光不再,時光不再,只有自己為自己喝彩,只有自己為自己悲哀……」順著調子,秦馨低聲吟唱,清純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愁緒,大大的眼睛里波光淋漓,目光如柔水一般包圍著楊帆。
「哦,那我先回去了,哥你保重啊。」南珍珍一副委屈的樣子,臉上淚水都沒去擦。眼瞅著走到門口的時候,南飛突然說:「你明天晚上過來等消息吧。」
南珍珍也是被打傻掉了,長這麼大哥哥也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今天這是咋了?不管怎麼說,南珍珍回過神來后,知道事情麻煩了,這個時候認錯肯定不是時機,所以南珍珍爬過來抱著哥哥的腿,眼淚汪汪的抬頭看著南飛。
……
「南飛,你的樣子好嚇人!」
「珍珍!」南飛痛心疾首的眼淚也下來了,但沒伸手拉妹妹,叫了一聲后才嘆息一聲坐下說:「你走回去好好想想我今天為啥打你,不小的人了,該安心的過日子了。」
屋子裡開著空調,嗡嗡的聲音忽隱忽現,露出半個白玉雕琢一般的身子的秦馨,依偎在那人的身邊沉默不語。一隻手無意識的在男人的胸口滑動,這個狀態保持了有半個小時了,楊帆依然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意思。似乎根本沒在意到身邊這個走到哪裡都是萬人矚目的女人的存在,一雙深邃的眼睛注視著前方的空氣,似乎吝嗇于在身邊的女人身上流連。
所以南珍珍哭訴完之後,南飛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微微的抬手在頭上捋了一下腦門。這腦門上災情嚴重了一點,都農村包圍城市了,所以手指上帶著一個頭髮放下后,南飛的眉頭皺的有點難看。
南飛臉上一陣陰沉,扭頭看看邱瓊陰森森的說:「婦道人家,管那麼多做啥?」
「有的事情我當著賀平南的面不方便說,其實你想結識孟光遠,為什麼不跟我說?賀平南不過是一個商人,他的引薦能有多大的效果?你太著急了!」何小梅平靜的笑著說,桂清和猛的一剎車,不快的看著何小梅說:「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哦,寂寞難耐,……,愛情是最辛苦的等待,愛情是最遙遠的未來。」房間里響起一首動聽且久遠的樂曲,從卧室里出來的出來的秦馨捧和-圖-書著兩身換洗衣服出來,抱在懷裡站在楊帆的對面居高臨下的笑著說:「你的朋友很細心,睡衣都是新的,還有給我準備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免得明天出門穿著晚禮服。」
一般的人就算南珍珍理虧,南飛也就當做不知道,偏心的幫一下也就幫了。可是今天晚上有人動了制式槍支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半個小時后,南飛出了書房,一臉鐵青色走到正在跟老婆談的笑逐顏開的妹妹面前,二話不說一個耳光狠狠的扇了過來,扇的南珍珍一個骨碌摔地板上,南飛還不解恨,衝上去抬腳亂踹。嚇的老婆連忙過來抱著,生生拽開才算作罷。
「我是傷員!」楊帆歪歪嘴巴,秦馨聽了抿嘴一笑,低聲說:「不解風情的傢伙,我扶你上床然後去洗澡,不然身上有汗。」
偏偏這笑聲里的寂寞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楊帆聽了沉默了一會才說:「想找人結婚過日子的就去找吧,我不攔著你們。」
「我們在三P百合,想不想加入啊!」步嫣膽子大,啥話都敢說的個性一直沒變,一句話說罷便得意的狂笑起來。
考察團成了旅遊團,一大早在衛邊的安排下在羊城轉悠起來,雖然對有些人而言算不得盡興,但是楊帆再三強調紀律之後,昨天晚上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秦馨的身材依舊那麼協調,肌膚依舊像白色的絲綢一般給人一種順滑的感覺,隨著一隻小手在腦後輕輕一拽,綢緞一般順滑的秀髮散落到胸前,遮掩了溝壑,造成一種隱隱約約的忽隱忽現。
一番激|情之後,久曠的身軀漸漸的軟下來,渾身是汗的秦馨趴在楊帆的胸口一動不動,口中低聲呢喃:「我後悔死了,當初不出名該多好。」
「嫂子,你開的那輛廣本也太落伍了吧?我新買了一輛……」南飛關門的瞬間聽見這句話,臉上閃過一絲苦笑。
「我後悔出國了!」秦馨放下衣物,隨著音樂慢慢的搖擺,雙跨很有節奏的扭動著,雙手輕輕的往後一探,紅色的晚禮服輕輕的滑落。黑色的內衣和黑色的絲|襪與潔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蕾絲花邊的內衣有著強烈的抓人眼球的魅力。
「楊帆不喜歡賀平南,難道你沒看出來?海濱市要申報計劃單列市,你知道是誰在背後大力支持楊帆么?是祝東風!」何小梅平靜的一句話,如同一個炸雷驚的桂清和臉色連著變了幾下,車子緩緩的停在路邊的時候,何小梅和_圖_書才接著說:「你吃醋了,以為我和楊帆之間有什麼關係是吧?我告訴你,我就算脫|光了,楊帆也不會有任何生理反應的。」
拱著身子鑽到被窩裡,張開小嘴的時候秦馨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當年要不追求出名就好了,給這個男人生個孩子,找個安靜的地方等著,比起現在一個人在國外守著寂寞要強多了。年輕的時候真傻,等到在那種環境里沉沉浮浮的多年之後想明白了,一切都晚了。
「扯淡!除非他不是男人!」桂清和不假思索的反駁一句,結果何小梅平靜的看過來時,桂清和猶豫了一下:「你真那麼干過?」
秦馨的臉上閃過一道自嘲的笑容,翻下身子拿紙巾捂住下身時低聲說:「你說的對,攔著那些年輕姑娘跳火坑,她們還不樂意呢。」處理好自己后,秦馨轉身鑽進被窩裡頭,沒一會楊帆便哼了一聲,緩緩的出了一口氣。
南珍珍見勢心裏也清楚留下來未必是好事,南飛有的話是不會說的太明白的,從小南珍珍就知道這個哥哥城府很深,對誰說話都留三分的。今天這個事情讓南飛失態到痛打了一頓南珍珍,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事情不妙,還是大大的不妙。
感覺到男人的手往下滑,秦馨配合的扭動著往上,抱著男人的頭嘴唇在額頭上小雞啄米似地的親著,動情的身子不斷的微微扭動著,方便男人的手指往幽谷之間探索。楊帆對這具身軀的敏感點非常熟悉,稍微撥弄一下,使用率並不高的秦馨渾身開始微微的顫動,緊窄濕軟的縫隙如同嬰兒的嘴,吞吐著接納指尖的騷擾。
「我在國外認識一個醫生,搞人工受精的。可以么?」秦馨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希冀,楊帆看的清楚,心頭泛起一陣苦澀。秦馨在楊帆的生活中無疑是一個很特殊的女人,跟她在一起,能夠感覺到一種把那些在鏡頭前風光無限的女人踩在腳下的愉悅感。
楊帆的手停了下來,秦馨不想停下來,卻只能無奈的翻身給男人拿過手機來,楊帆接電話的時候,面前的女人直起身子低聲說:「劉巧兒是個護士,她的衣服我能穿。」
正要按下接聽鍵的楊帆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點頭。
一陣砸吧聲響起……
電話被吳燕搶了過去,帶著一點哭腔低聲罵:「放屁,老娘忍不住了還有手指可用。」說罷吳燕按了電話,臉上紅的像喝醉了酒,剛才一著急喊了一嗓子,現在有點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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