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藩王篇
第75章 母女終會

晉王正值胡思亂想之際,李公公突然來報,說是唐玄帶信過來,請晉王去唐府吃飯!晉王接過請貼,上面只寫了四個字;「完璧歸趙!」
「啊?原來如此!你……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大妃娘娘心裏有些想不通,不就是六個手下嗎?姓唐的至於如此大費周折嗎?不過想歸想,她的台詞跟動作,倒是十分符合電影中地情節,雙手驚恐地抱住前胸。
胡老頭暗罵道:「臭婊子,現在又虛情假義來了,你以為老子不想打你么?」表面上才吞吞吐吐地說道:「你真的是晉王地大妃么?哎呀……這……這可怎麼辦啊!你怎麼不早說?」
大妃娘娘說道:「萬萬不可!你一個庄稼人,姓唐的手下極多,我們是逃不走的。」胡老頭急道:「老村長常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子你放心,老漢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帶娘子你離開!」大妃娘娘看他一幅大義赴死地模樣,心中震撼感動,比起晉王來,這老漢可是有情有義地多!她幽幽說道:「你有這份情,我已心領了,哎!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他們殺了你,每年的今天,我都會好好祭拜你!我這心裏,也永遠會記得你地好!」
果然,唐玄聞言,稍作一愣。便拍手大笑道:「怪不得!小婿尋不著岳母,原來岳母躲在這裏快活!好一對神仙眷侶!只是小婿有一事想不明白!天下精壯的漢子多了,為何岳母偏要選他?此人一看就是莊稼漢,哪懂什麼情趣?岳母喜歡男人的話,小婿可以幫岳母介紹幾個!包你滿意!」
唐玄看得直想吐,暗罵道:「靠!想得美!」停住腳步,厲聲說道:「老婊子,別說老子不講情面!給你指條明路,你走是不走?」大妃娘娘重重嘆息,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到底有何目的?本宮才不信你只為報仇?你若只為報仇,殺了本宮便是!本宮也無話可說!但你若想加害晉王,本宮死也不從!」
自從大妃娘娘與胡大夫來到小村中居住,已有七日了!大妃娘娘體驗了幾天田園生活,日日陶冶情操,(汗,現在發現這幾個日,有點怪怪的!仁者見仁吧!)與胡老頭一起飛雙宿,比在晉王府中,天天板著臉訓人強多啦!至少現在看什麼都順眼,更沒煩心的事!想吃便吃,想睡便睡,不用天天裝出一番威儀,聽些違心的奉承!當然,想HAPPY也行,胡老頭簡直是個不朽的傳說,變態中的變態!大妃娘娘一想到他,便像個小女人似的,又愛又怕,「胡老頭,看上去一幅老實的莊稼漢,怎的這般強猛!」讓大妃娘娘不由得想起「耕地」二字。不禁啞然失笑!
幾人纏綿罷了,便與家丁們回府,三位郡主自是先到了書生府中,梳洗打扮,說是一會兒,唐二公子設宴,為她們壓驚!三位郡主也從下人們口中,得知娘親也在這裏,便急著與娘親相見。母女四人相見,宛若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這些日來的屈辱歷歷在目!一時間,百感交焦,幾人抱頭痛哭!
眼見快過年了,晉王的比武招親也已開打,姓唐的,卻像平空消失一般。
八世子回來如實稟報,晉王聽了,便再也坐卧不安,他早已暗中查訪唐玄,可什麼也查不到,姓唐的和-圖-書反偵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晉王手下,每每只見他唐玄進屋,卻不知他何時出來,更不知從哪裡出來的。當真如神龍見首不見尾。
唐玄走過來,找了個椅子坐下,蹺著二郎腿,不緊不慢地說道:「那要看岳母大人。會不會做人啦!唐玄沒什麼本事?就喜歡抓人小辮子玩!岳母大人應該明白小婿的意思吧!」
大妃娘娘聽到呼聲,回過頭來,兩眼中淚花隱隱,她泣聲說道:「胡老頭,別怪本宮心恨,本宮身為晉王地大妃娘娘,和你這幾日恩愛,如果被晉王知道。不但你要受到各種酷刑。說不定連你的親朋,都要受到牽連。你這樣痛痛快快的死,未嘗不是好事!」
書生轉身來,輕嘆一聲,滿臉流露著不舍與悲傷,說道:「哎!候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三位郡主,莫非小生與你們地緣分便到此為止了?嗚呼哀哉……小生真是捨不得啊!」
大妃娘娘見胡老頭不說話,以為他嚇傻子,對唐玄說道:「可否請唐公子到外面迴避片刻?」唐玄輕輕一笑,領著眾人到了院外,又把院門關好。大妃娘娘這才走到胡老頭身邊,將他扶起,握住胡老頭的手,聲淚泣下地說道:「你若是恨我,就打我一頓吧!你這樣一語不發,我這心裏也難受得很!」
「快開門,快開門!啊……」
胡大夫的手藝不錯,色香味俱全。兩人吃得正得意,突然從院外傳來一陣不和諧地聲音:「咦?這不是大妃娘娘嗎?喔,不對!小婿應該叫岳母大人!小婿踏破鐵鞋,總算在這裏找到岳母啦!」聲音剛落,唐玄便大搖大晃地推門進來。暗暗給胡老頭使個眼色。
「啊?娘子……你為何要殺老漢?」胡大夫失聲痛呼,其實心裏一點也不怕。媽的,怪不得唐公子常說婊子無情,原來真是這樣?
大妃娘娘微微一笑,說道:「真是辛苦你啦!」卻不起身。其實家中一切事務,都是胡老頭做的。如果把大妃娘娘當作普通婆娘一樣使喚,怕是幹不了兩天,大妃娘娘就要回王府。
「砰砰砰!」
只是……
唐玄對她的反應很滿意,譏笑道:「這幾幅畫,可是一位名師所畫,岳母身上某些秘密特徵,不用小婿解釋,怕是岳父也能分出真假?」
百花節第二天,他便讓八世子古宇,去群芳樓等唐玄,他特意叮囑八世子,要他先穩住唐公子,不許承諾,更不許透露半點自己的底線!用些是事而非的話,敷衍敷衍他,一切事,等他找回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再說!八世子心中雖有些不快,但父命難違,只好去了。
「老婊子,你他媽死才是好事呢?」胡老頭在心裏狠狠罵道,他胡老頭除了醫術高明外,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色、怕死!不然唐玄也不會把他治得服服的。一聽大妃娘娘叫他死,他一萬個不願意。
書生知道三位郡主的心思,他輕咳一聲,吩咐家丁道:「把這死人拖出去丟了,你們在外面候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那名家丁聽命,一伙人退了出去,將大門扶起。
唐玄進來,命人將胡老頭拖到後山,說是找個隱蔽地地方殺了,就地掩埋!大妃娘娘自是含淚送別!隨後。唐玄領著大妃娘娘磕完頭https://m.hetubook.com.com,然後朝南州城走去。進了南州城。唐玄命人顧了轎子,把大妃娘娘抬進一處豪華的府第內。這裡是唐玄在南州城的第二個住所,他的身分是有錢的公子,總不能住在徐文甫那個破地方吧!再說,徐文甫那裡可是根據地,不能隨意暴露,而這座府第。正好用來作掩護!丫環傭人,總管廚子,應有盡有。
※※※
胡老頭手腳麻利,過了一會兒,山兔已燉好,兩人聚在一起,大口吃了起來,大妃娘娘突然覺得,好像許久都沒和晉王在一起用過餐,夫妻做到那種份上,怕是除了名份,什麼都沒有啦!
七郡主心中明白,晉王最是重男輕女,嫁女兒只不過是晉王拉攏人才的方法,前面幾位女兒,也都是這樣嫁的,根本不會顧及女兒的幸福。不然,他這次也不會用三個女兒來比武招親。以書生家的財力,父王一定願意把十郡主嫁給他!因為父王現在什麼都不缺,就差銀兩!
書生問道:「你們是如何找到這裏來地?」那名家丁回道:「回公子爺,二公子一直在找您,說是有要事相商,小人知道,公子爺您,喜歡遊山玩水,便到這裏尋找,碰到這伙賊人行動鬼祟,小人便抓了他們詢問,這才找到公子爺,請公子爺放心,這伙賊子,已被全部殺死!請公子爺跟小的一起回去!」
※※※
院子的大門已被撞倒,一名大漢趴在大門上一動不動,背上插了一支箭,滿身是血!嚇得三位郡主捂著臉驚叫起來!紛紛朝書生背後躲去。書生也裝作渾身直哆嗦!
大妃娘娘慍怒道:「你想要脅本宮?哼!唐公子。你想得太天真啦!以為隨便抓一個老頭兒,晉王就會信你?」
「嘭!」
大妃娘娘見唐玄突然到來,驚得面無人色,暗呼糟糕!這個胡老頭一聲娘子喊出,她就是想辯解也沒辦法。
「娘子,你笑什麼?呵呵!你看,老漢又打了幾隻山兔,一會兒和山藥燉了,咱們好好補補!」胡老頭一臉憨厚,咧嘴一笑,從外面走了過來,手裡提著三隻兔子。
大妃娘娘氣得直哆嗦,臉上一塊青,一塊白的,可惜把柄落在他手中。一時之間,她也想不出辦法。倒是胡老漢大喝一聲:「敢侮辱我家娘子,老漢與你拼了!」衝上前要打唐玄,唐玄待他走近,作勢一腳踢去,胡老頭怪叫一聲。倒退幾步,摔倒在地,似是受傷不輕,嘴角都有血溢了出來。
大妃娘娘隨著幾位丫環進了房。唐玄命人備些酒席。準備為她接風。
「嘿嘿!」唐玄的笑聲仍是那麼討厭,現在聽到大妃娘娘耳中,卻比洪水猛獸更讓她心驚膽寒!「哼!老婊子!你害死老子六名兄弟,你以為老子便能輕饒了你?」事到如今,唐玄也沒必要跟她客氣,他獰笑著站起來,像極了電影中的匪徒,緩緩地朝女人走去,享受對方的恐懼!只是,這女的有點老,看上去,總有點不協調!
宴席之間,大妃娘娘與三位郡主才明白,書生真是唐家大公子,而那名狂妄的唐玄,原來是唐家二公子。只是書生仍是那幅書獃子模樣,張口詩文,閉口詩文地,似乎對家族產業,漠不關心!這讓大妃娘娘與三位郡主暗中搖頭,以為書生太放https://m•hetubook•com.com縱弟弟!心中思道:「如果十郡主嫁入唐家,定要幫書生好好打量家業,畢竟是長者為尊的朝代!唐家沒了父母長輩,家中一切都應是書生作主!而不能由唐玄胡亂揮霍!」
大妃娘娘神色一變,說道「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誹謗藩王。可是要滅九族的!」唐玄笑道:「大妃娘娘不必緊張,過幾日,咱們都是一家人啦!唐某也不想做得太難看!唐某這六名手下就埋在不遠處,大妃娘娘每人墳前磕九個響頭,唐某與你的過節,一筆勾消!如何?」
見他一幅正經模樣。七郡主都有些哭笑不得,她杏目含怨,白了書生一眼,道:「你呀!別太不知足!你若娶了十妹,就好好對她!我和九妹,也就放心啦!還有。以後可不許告訴父王,你家到底有多少家產?更不許動不動就全拿出來給父王,你若沒了銀子,父王便不會喜歡你,十妹跟著你豈不要受苦?我和九妹早已嫁人,有些事不敢奢求!十妹,你說對嗎?」
胡老頭會意,攸地起來,大聲說道:「你……你是誰?為何跑到老漢家中?娘子。你別怕,有老漢我呢?」說罷間。捲起袖子,一幅捍衛家園的模樣。
第二天,八世子又去了群芳閣,這次晉王也暗中派人盯著,想看看是不是八世子說謊,沒想到,又是一天過去,姓唐的仍沒出來!
唐玄冷笑道:「好個死也不從?你倒是很忠於晉王的嗎?你放心,本公子來這裡是避難的,本來也不想多惹事!是你偏要招惹本公子!本公子也只好以牙還牙!其實了,本公子才懶得救你!不過為了娶個郡主當護身符。也只好幫我岳父大人盡點微薄之力!打攪了大妃娘娘的好事,倒是失禮地很啦!」
大妃娘娘聞言,以為唐玄要進來殺老漢,頓時淚流,顫聲說道:「夫君,奴家對不起你!來世再會!」她這一口吻,便是把胡老頭當作自己的丈夫。胡老頭聽了自然高興,暗喜道:「晉王地大妃叫老漢夫君,那晉王不就是小的了嗎?照這種排法,老漢是正夫君,晉王就是小白臉啦?老漢我又有了正室,晉王的大妃只能算作偏房,而晉王又是老漢偏房的偏房!這下便宜佔大啦!回去跟唐公子的手下,好好炫耀一番!」
說音剛落,十名手下從外面進來,二人一組,合撐開一幅畫。這五幅畫都出自徐文甫手筆,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畫中大妃娘娘與胡老頭纏綿消魂!此畫一出,大妃娘娘如中雷擊,當下摔倒在地,半晌說不出話來。倒是胡老頭,擦了擦嘴角的西紅柿汁,饒有興趣得看著那些畫。心中暗呼厲害,那畫上之人,真地是自己嗎?
書生點頭不語,卻拉著七郡主與九郡主地手,故作不舍,二位郡主倍感溫馨。雙雙看向十郡主。十郡主有些不好意思,羞得小臉又燙又紅。垂首說道:「二位姐姐又說笑了!我們本就一母所生,還分什麼彼此?如果小妹與書生成了好事,二位姐姐想來,直管來便是……他那麼壞……小妹一人可受不了!」言下之意,便是應許了書生與姐姐地關係。
書生在心中感嘆:「我一個走投無路的騙子,平時最多騙幾個小錢花花,沒想到真地將三位郡主的芳心俘獲!眼看再過幾日hetubook•com•com,還可以明正言順的娶個郡主當老婆!這一切都是因為認識了唐公子!這位唐公子如此本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第三天,照舊,第四天,依然!敢情八世子每天在群芳樓聽歌賞舞,倒也玩得十分高興!反正父王出銀子!他也不心疼!
他這樣一說,三位郡主安下心來,神色間喜憂參半,喜的是可以安全回來晉王府,再也不會害怕賊人!只是想到這幾日與書生的百般恩愛,心裏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以後怕是很難再與他這般快活了,細想之下,自然有些擔憂!
三位郡主也都傷感起來,特別是七郡主與九郡主。這二位可都有夫君!被人知道了,下場會很慘的!良久。七郡主幽幽說道:「真是個小冤家!我們姐妹三人,怕是上輩子欠了你地。今世特來還債?哎!難得你還有些情義,你放心,回來府中,我與九妹一定會促成,十妹與你的婚事!好在父王正值用人之際,你家大業大。人又有才華,只要捨得錢財。多討我父王喜歡,相信父王一定會成全你的!」
大妃娘娘沒去扶胡老頭,她定了定神,皺著眉頭問道:「唐公子,你倒底想怎樣?」
誰料,當晚八世子一臉欣喜地回來,晉王還以為他辦成此事呢?仔細一問,原來是唐玄不在,等了一天都沒見著人影!看著八世子那高興的樣子,晉王真想再打他四十大板!「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無奈八世子傷並未好,去群芳樓都是被人抬去地。晉王也只好訓斥幾句。等他第二天再去。
到了第五日,晉王有些坐不住啦!一大早,便把八世子叫來,吩咐道:「如若你今日見著唐公子,就許諾他一個條件吧!就說本王同意把十郡主嫁給他,擂台方面,允許唐公子耍些小手段,本王就裝作沒看見!你這樣說,他自會懂得怎麼做的!」
晉王此時有些無奈,甚至有些坐立不安!算上今日,那個膽大狂妄的唐公子,已連放了他數次鴿子!這讓晉王很不是滋味!也讓晉王的自信漸漸消失。
書生這邊,也是一石三鳥,爽得一塌糊塗,熱情奔放的七郡主和欲拒還迎地九郡主,便不用說了,十郡主終於在一個溱黑地夜晚,被書生強行抱進了房中,讓她重新體會,什麼叫痛並快樂著!書生本來就是江湖老騙子,手段花招。豈是這些深閨中地郡主們所能應付?他遊走於三位郡主之間。巧舌如簧,終於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把她們再次一鍋端了,結束了處處偷情、躲貓貓地生涯!
晉王稍一思量,當下大喜,吩咐道:「快請南宮莊主過來!還有,那位送信地人呢?本王重賞他十兩銀子!」李公公應聲退了下去。
想到此處,胡老頭控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竟然笑出聲來,看在大妃娘娘眼中,更是心酸,還以為胡老頭嚇傻了呢!
書生與二位郡主一聽,更是喜不自禁,四人相擁在一起,激動得熱淚盈框!這場面要多溫馨便有多溫馨,只是……嘿嘿……好一對姦夫淫|婦啊!
大妃娘娘起身說道:「等等。本宮還有件事要你去做!」唐玄問道:「看大妃地神色,莫不是想殺了這莊稼漢!」大妃娘娘毅然說道:「正是,你不許折磨他,一刀殺了,選處好風水把他葬了!」
八世子領命,誰和圖書知,又去群芳樓白白快活了一天,連唐玄的影子都沒見著。許多好事之人,見八世子日日拖著傷病之軀,出入妓院,都在暗中指手畫腳,說三倒四,說什麼晉王看中群芳閣的某位姑娘,派八世子先行保護,等大妃娘娘一回來,便直接娶回!謠言中,那位迷倒晉王的姑娘,愛穿紅色衣服!模樣身段自是不用說,其他便一無所知,一時間,謠言四起,群芳閣地生意驟然好上許多,竟有一半以上的姑娘穿著紅色衣服!
大妃娘娘呼吸急促,汗下如雨,唐玄這一招,當真陰毒!她真想死了算了。當然,如果死能洗清恥辱地話。
大妃娘娘緩聲問道:「你真的只是來避難?」唐玄大大咧咧地說道:「不妨告訴你,唐某一不小心,傷了朝中三王爺的兒子,其實也沒傷多重,在床上躺個半年就好了,本來這事發生在青樓。少有人知。誰料三王爺明裡不動聲色,暗地卻派大量高手追殺唐某。唐某一怒之下。便舉家搬到南州城來了,當然,沿途也幹了幾筆沒本地買賣!打算來南州城投奔晉王,天下之下,也只有藩王這裏,才是皇上管不著的。」
書生這才裝作長舒一口氣,對身後三位郡主說道:「三位郡主不必驚慌,是小生的家丁們!」三位郡主這才敢探出頭來,但見那名趴在門上的大漢,面目兇惡,兩眼圓瞪,分明是死了。
唐玄得意說道:「多謝岳母提醒!不過。小婿這裡有幾幅畫,還請岳母大人欣賞欣賞!」說罷,擊掌吩咐道:「都進來吧!小心點!別把畫給弄壞了!」
這日早晨,四人都起了床,剛剛梳洗完畢,幾天來的世外挑源般的生活,讓他們快樂似神仙,無憂無慮,三位郡主們地鶯聲笑語,混和著書生裝呆扮傻的吟詩,好一幅郎情妾義!這一切看起來那般的完美!
大妃娘娘緊咬牙關思索,良久,只得點頭應許!唐玄拍手喜道:「大妃娘娘果然知實務!那就走吧!」
胡老頭還要說些什麼,唐玄在外面不耐煩地叫道:「喂,你們搞完了沒有啊?唐某可沒時間等!」
「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或是遭到陳一平的毒手?可是……又不可能啊!以姓唐的手段,陳一平是鬥不過他的!再說,像姓唐地這種壞人,哪會這麼短命?」
書生拍著胸脯說道:「七郡主放心,小生就是散盡家產,也要把七郡主娶回來!只是……二位姐姐,又當如何呢?小生……小生……也同樣捨不得你們啊!」這廝典型地吃著碗里,護著鍋里。
一陣喲喝打斷了書生與郡主們的春夢!這聲音聽來很熟悉,像是……像是綁架郡主們那伙賊人!書生與郡主們俱是大驚失色,惶恐不安!
大妃娘娘下了轎,發現這裏不是晉王府,稍有些疑惑,唐玄上前說道:「稟大妃娘娘,這裡是唐某的寒舍,大妃娘娘不如先進屋。梳洗一下,再換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才好進晉王府啊!」大妃娘娘想想也是,如果這樣回晉王府確實不妥!而唐玄一入南州城,對大妃娘娘地稱呼語氣,也變成客氣許多。
頓了一頓,胡老頭接著說道:「娘子,不如我們私奔吧!」
正在這時,十幾名家丁打扮的人,魚貫而入,見到書生,微一發怔,便俯身拜倒,口中恭恭敬敬地說道:「小人參見公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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