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藩王篇
第80章 順唐者昌

二世子一提到屁股上的傷,晉王就有些內疚,他嘆了一口氣,緩聲說道:「飛兒啊!父王可是最器重你的!你可不能讓父王失望啊!小不忍則亂大謀!等收拾完陳一平,父王北上之後,這個姓唐的,父王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二成?唐門?軍職?」
唐玄將一臉愕然的徐文甫帶到二老面前,說道:「你們不是聽本公子的吩咐!這位許公子才華橫溢!以後在閑雲社中,他說的話,就是本公子的意思!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唐玄作個靜聲的手勢,讓大家安靜下來。他指著那些人頭說道:「唐某生平最恨那些給臉不要的人!這些人諸位都認識吧?他們的地盤,唐某就送給大家作見面禮,現在你們回去召集人馬,一柱香內集合,今天晚上,大家都樂上一樂!去瓜分地盤,你們想怎麼搶都行!唐某與八世子幫你們頂著!」
傳詢的人一聽,頓時大汗,看來撒謊也不容易啊!他靈機一動,跟著說道:「浮雲老先生,突發惡疾之時,從座位上裁倒,又在地上滾了幾圈,自然擦腫了臉,老年人骨賂鬆脆,將脛骨摔斷,也是正常!」說罷,他一擦臉上大汗,惶恐不安地垂下頭,等著唐公子評價!
唐玄命人掌摑浮雲子時,其餘二老和徐文甫,傳詢那人,便已是驚呆,現在倒好,直接殺了浮雲子!這些人嚇得冷汗直冒,一時間,感到天暈地眩!唐玄在他們眼中,已不是狂徒這般簡單,而是惡魔,並且是無法無天的惡魔!
唐玄與眾多頭目喝完酒,又叫舞伎們上來,與這些頭目嬉鬧一陣,緩解一下氣氛。一直到近三更的時候,十幾名黑衣蒙面大漢突然進來,每人手中提著一顆人頭,有的還在滴著血!驚得眾人手足無措,面色凝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二老將書收起,正容說道:「唐公子,您來閑雲社,究竟有何貴幹?如有吩咐,儘管直說,小老兒洗耳恭聽!」
「是啊,是啊!還請唐公子說得詳細些!我等也好心中有數!」
這次,唐公子召他們來,擺下鴻門宴,讓他們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一名隊員解下背上包裹,取出兩本書,放在二老桌前,唐玄解釋道:「古語云,書中自有黃金書,書中自有顏如玉!這兩本書就是給二老消遣用的!」
二老連聲稱是,又與徐文甫對施過禮,唐玄又拿出一些錢,說是厚葬浮雲子,這才帶著手下,離開閑雲社,與他來時不同,所經之處,閑雲社的文人俱都對他笑臉相送,阿諛奉承之意,不喻言表!自此以後,徐文甫進入閑雲社,在閑雲社中的地位幾乎與二老相平!乖巧聽話,巴結徐文甫的,哪怕文章再差,畫功再爛,拍賣之時,總有人高價買下他的作品!而背地說徐文甫壞話的,第二日,准被人打得頭破血流!連累家人都要遭泱。上告二老嚴查時,二老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加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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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唐玄以八世子和閑雲社二老的名義,宴請南州城中,小有勢力的黑白二道。當然南州城真正的大勢力,是被晉王及世子們控制的,這些小勢力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或是油水不多的。黑道中,比如說管理乞丐的乞兒幫,經營賭場的小九幫、宏牌幫,管理挑夫的扁擔幫,各大妓院的幕和_圖_書後老闆,放高利貸的,收保護費的等等,這些勢力,都是些下九流的底層混混,別說晉王、世子們看不起他們,就連南州城的普通官員,也不會明裡跟他們打交道。怕失了身份。並且,這些勢力,又得依附著某些官員討生活,每個月都要上交給官府不少錢。大難臨頭時,又會被府官一腳踢開。所以許多人的日子,過得不怎麼如意!
這些人小聲嘀咕著,只上交二成收入,便能依附八世子與唐公子這兩名大後台,這樣的價格的確公道!以後做事,還能五五分成!這更是佔便宜的好事兒。而對於那些紈絝子弟,能入閑雲社,上能結交世子,下能認識黑道人物,從此豈不能橫著走?
晉王聽出二世子口中的不滿,對這位愛子大為失望,板著臉訓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去惹那個姓唐的?眼下陳一平才是大敵!姓唐的只不過是個到處出風頭、佔便宜的小丑!他的大哥就要娶你十妹,以後都是一家人!而陳一平卻是跟我們古家勢不兩立!你現在找姓唐的麻煩,只會給陳一平趁虛而入的機會!」
唐玄冷笑一聲,在他耳邊輕輕說道:「老東西!知道罵朕是什麼罪嗎?還有你和晉王的勾當,朕也早就知道了!你去死吧!很快朕就會送晉王下去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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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派人叫老子來,還敢擺臭架子?」唐玄冷哼一聲,一腳將大堂的木門踢得粉碎,嘭的一聲巨響,連他自己也愣了一愣,當下心喜道:「秦老舅爺的內功心法就是厲害,每天練一練,沒想到老子力氣大了許多!」
唐玄坐回座位上,對另外二老說道:「二位老先生,想怎樣的死法?」
而白道方面,是一些官吏富商家的紈絝子弟,當然,這些貴人,並非南州城中最頂端的顯貴!因為真正的大勢力早在晉王的控制之中!
唐玄一聽,很是高興,這小子編起故事來,倒也有模有樣!只是細節之處,有待加強,於是追問道:「很好,本公子再問你,浮雲子既然是突發惡疾,為何臉如此紅腫?牙齒脫落?脛骨折斷?」
「啊?你是……你是……啊!」浮雲子一聽,突然掙扎著要起來,口中急呼,可他話未說完,便被一名隊員,直接扭斷了脖子!浮雲子雙目圓瞪,臉上俱是驚恐莫名的表情!
二老臉色蒼白,一臉不解地望著唐玄,苦著臉說道:「唐公子,您這是……這是……何苦啊!」
待他們喜滋滋地翻開第二本書,想多來重驚喜時,不料,這本書只是普通紙張,而且裏面全是些淫|亂的圖畫,更要命的是,畫中的男主角竟然是他們,女主角也是一些有身份的女子。一本書全翻完,二老心裏突出浮一個詞,那便是通姦!二老差點兒一口氣哽死!這些畫如若傳到外面,他們必會身敗名裂!雖然圖畫比不上照片,難以當真!只是某些私密的地方都畫得仔細,比如屁股上有片小胎記,大腿根上有塊黑痔,等等!如果脫|光衣服一對,必能清楚真偽!
唐玄輕蔑地看了他倆一眼,淡淡地說道:「知道本公子為什麼殺浮雲老狗么?」二老搖搖頭,不敢亂說話!唐玄得意說道:「很好!其實本公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他!一個老東西而已,殺了就殺了,何必https://www.hetubook.com.com問個為什麼?二位,本公子說得對嗎?」
一時間,大多數的人都喝了酒,宣誓結盟,當然也有幾位頭目,因為是某些大官員的親戚,不願加入,但懾於八世子跟唐公子在場,不敢喧嘩,一語不發地退了出去!唐玄也不擋他們!對付這些黑道中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武力比什麼都重要!
唐玄大笑道:「對!事實就是這樣!你誠實可嘉!理應重賞,來人!給他張銀票!」又轉過身來,對二老問道:「不知二老,是說真話了?還是說假話?」
唐玄笑道:「這些畫是本公子重金買來,二老放心,外面再無其他。這些也算是唐某給二老的禮物。今後大家和氣生財!二老有所需求,只管吱聲,什麼樣的貨色,唐某都能給二老弄來,唐某還有些滋補丹藥,功效神奇!改日給二老送過來祝祝威風!」說話間,唐玄笑得像個拉皮條的。看在二老心裏直發慌,這姓唐的當真喜怒無常啊!
二老相視一眼,心下狐疑,小心打開書,頭一本書厚重堅硬,不像是紙張,二人用力打開,裏面一道金光閃眼,原來這本書的書頁,都是用薄薄的金片做的,打磨光亮,上面用小楷,刻了不少名詞名句!這本書又沉又重,怕是用了上千兩黃金!二老一見之下,如獲重寶,自是喜不勝收!剛才的惶恐一掃而光!
那名傳詢的人,嚇得不輕,這個唐公子怎的如此魯莽?閑雲三老何等的身份?他竟然破門闖入?大堂上首圍坐在一起下棋的三老,也嚇了一跳!一臉怒容地看過這邊。那名傳詢的人,一臉惶恐,正要出聲告罪,卻被唐玄一把推開。唐玄徑直走進去,朗聲笑道:「哈哈哈!三位老先生好雅興啊!躲在這裏下棋?當真清閑得很!」
晉王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你知不知道,姓唐的在閑雲社,花了一萬多兩銀子買那些文人的字畫,又送給二老千兩黃金!如何大禮之下,閑雲社的人,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想到丟臉?人家閑雲社上上下下,都對姓唐的感恩戴德!本王若是抓了他,那些文人還不恨死本王?」
浮雲子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你好大的膽子!老夫……與你沒完!哼!看……你能猖狂……多久……晉王……一定會治你的罪!」
「唐公子說得好!大家以前都是一盤散沙,鬥來鬥去,都沒好日子過!大多數的錢都上交給官府了,今日難得八世子與唐公子垂青,把大家聚成一塊,以後少了紛爭,多了財路,這真是天大的好處,我馬老三頭一個支持!」一位粗獷的漢子高聲贊成。
「我們扁擔幫也加入唐門!八世子與唐公子的價格,比其他官老們公道多了,我王禿子雙手贊成!」
唐玄轉身對那位傳詢的人問道:「過來!你給本公子說說,知道浮雲子是怎麼死的嗎?」那人心想道:「這不明擺著的么?浮雲子是被你手下殺死的!你何必明知故問?」可他表面卻不敢這樣說,這位唐公子連浮雲子都敢殺,更別說他一個小文人?他稍一細想,突然讒笑道:「回唐公子,剛才浮雲老先生,突發惡疾,倒地不治,唐公子雖然上前搶救,仍是無力回天!此事千真萬確,另外二老親眼目睹!也可做證!唐hetubook.com.com公子救老先生心切,直接破門而入,此等義舉令小生佩服!」
唐玄此言一出,在坐的眾人議論紛紛,唐公子的惡名,他們早有耳聞,當真是順者昌,逆者亡!聽說唐家將與晉王聯姻!他又與八世子交情深厚!而唐家富可敵國,使銀子如流水一般,連晉王都對他一再容忍,暗中放縱。這種人,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招惹不起的。
二老惶恐地說道:「浮雲子因病去世。我等親眼所見,自然是說真話啦!唐公子破門救人,是我等學習的楷模!」
唐玄找了個椅子,毫不客氣的坐下,悠然地說道:「三位老先生都一大把年紀啦!為何還這麼大火氣?若是氣出什麼病來,本公子可是不會負責的。哎!本以為弄雲堂是個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原來都是些朽木,輕輕一碰,便成了稀爛!我說三老啊,要不要本公子施捨點銀兩,讓你們把弄雲堂好好修繕一下,不然大風一來,把弄雲堂給吹倒,把你們幾個老先生給砸死了,怕是不太好吧!畢竟各位都有妻妾拼頭,你們若是死了,那些美人,豈不要去偷漢子?嘿嘿,到時可就有趣的緊啊!」
一曲舞罷,唐玄命人上了些酒菜,斟酒入杯,緩緩起身,舉起一杯酒,朗聲說道:「諸位,大家都是聰明人,唐某長話短說,此次請你們前來,是想邀各位一起發財!如若給唐某薄面?就喝了這杯酒,從今以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願意的,現在便可以離去,唐某決不為難!」
晉王府中,晉王聽到唐玄直闖閑雲社,浮雲子突發惡疾身亡的事時,略有些吃驚!他才不相信浮雲子是暴病而亡?這事一定跟姓唐的有關!當晚便命人去調查,結果與他事前猜想的差不多。浮雲子房中,搜到不少他生前與一些女子通姦的證據,情書、裸畫之類!作為風流文人,這些本來不算什麼?哪個私底下沒做過?大家心知肚明便是了,只是這種事又詭異的很,私下裡搞搞可以,一旦暴光出來,就有點傷風敗俗了!特別是有些女子身份特殊。一經暴出來,死的人便不是浮雲子一人!估計唐玄便是拿這些證據送給浮雲子,連逼帶氣,把他給逼死的。
唐玄聞言,心滿意足地說道:「難得世上還有這麼多敢說真話的人!看來二老命中注定是長壽之人,本公子也不想做逆天的事,好!來人,把本公子的禮物盛上來!給二老瞧瞧!」
「對啊!我們也加入……」
二老一聽,又是嚇得心肝俱裂!現在他們可不敢說什麼狂徒,你敢之類的話啦!普天之下,怕是沒有這位唐公子不敢做的事!二老戰戰兢兢,一雙眼睛滿是乞求的目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
三老中浮雲子呂仲常,怒火中燒,猛地一拍棋盤,厲聲喝斥道:「大胆!姓唐的狂徒!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來這裏撒野?你……你……氣煞老夫啦!老夫要稟告晉王!冶你的大罪!」其他二老也都忿忿不平,恨不得將唐玄生吞活剝了!
唐玄起身,緩緩說道:「本公子的來意很簡單!與閑雲社交個朋友!有財大家一起發!當然,敢阻擋本公子發財的人,不管是誰,下場只有死路一條!這浮雲老狗就是榜樣!二老都是有家室的人,本公子的弦外之音,二老不會不清楚吧!hetubook•com•com
二世子聞言,知道父王暫時不會對付姓唐的。心中思道:「父王現在越來越膽小。哼!我就不信,本世子竟然對付不了一個混混公子?等我收服姓唐的,叫父王好好瞧瞧!到了那時,量他也不會責備我!」二世子拿定主意,又與父王商議良久,這才退了回去。
「啊?這是什麼話?」二老倒吸一口寒氣,渾身抖得厲害!
唐玄自個兒倒了一杯茶,細細地品著,一邊看著浮雲子受刑!約莫一杯茶喝光,浮雲子也被打得暈過去,唐玄命人住手,走上前去,手裡提著半壺茶,一股惱地澆在浮雲子臉上,又將他燙醒!
……有人帶頭,眾多頭目自然跟著加入,唐門要價便宜,八世子與唐公子勢力又大,身份特殊,不同於一般官老爺!有這等好事,他們自然願意加入,只是這些人心裏都有些疑問?八世子和唐公子,為什麼會找上他們?還有八世子的價格低得離譜,不知是真是假?這些幫派中人,在市井間鬼混,要手段有手段,要心眼有心眼,一個個都是賊精賊精的。雖然表面積極響應,暗地裡都打著自己的算盤!倒是那紈絝子弟喜不自禁,高聲贊成!
唐玄話音一落,三名隊員上前,兩名按住浮雲子,一人掄起巴掌,一頓猛抽,頓時抽得浮雲子臉腫如鼓,口血長流,幾顆老牙也掉了下來。其餘二老又驚又怕,直接嚇傻了,一聲不啃,待在一旁直發抖!
唐玄領著徐文甫,四名飛虎隊隊員,跟著那人去了弄雲堂。來到大堂門口,那人說道:「唐公子稍等,三位老先生正在裏面下棋,容小的進去通報一聲!以免打攪到三老的清修!」
群芳閣今日不接外客,大殿上首處坐了唐玄,他旁邊是八世子,偏下首兩排,便是閑雲社的代表,閑雲二老身體有恙,不能親自前來。大殿中間,擺了許多張桌椅,按照勢力大小,從前到后就坐。
群芳樓在唐玄強大的財力支持下,已擴沖了近三倍的面積,周圍的店鋪,俱都被他高價回購!頑固不化,不識抬舉的店家,便會接二連三的倒晦,不是深更半夜,家中著火,便是客人吃飯時,吃個死老鼠什麼的。或是被黑道上的醉鬼砸店,報于官府,也都沒用,一些巡防的官兵,早拿了唐玄的好處!雖說南州城中,大世子,二世子都對唐玄報有敵意,可他們卻不會為這些小店撐腰!而且這些事也找不出跟唐玄有什麼關係?
唐玄笑臉突然變成陰沉起來,冷冷地說道:「你說對啦!本公子就是來找茬的。浮雲老狗,你竟敢罵本公子?小爺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掌嘴!」
二世子見父王發怒,低下頭來,說道:「父王,姓唐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孩兒這傷……若不是他,孩兒怎會受傷?」
唐玄笑道:「好,那唐某便直說了,第一,官面上的事情,有八世子與唐某幫你們擺平!諸位可以放手去做!不需要再向其他官員上供。你們所得,二成歸八世子!第二,唐某這裡有些大買賣,要諸位相助,你們只需出人,其他事情唐某解決,所得銀兩,大家五五分成!而其他的名門公子,唐某已徵得閑雲社二老同意,將你們收入社中,其中好處,想必你們也知道吧!另外,八世子現已成年,有權組建自己的護衛軍,各位公子如願意為www.hetubook.com.com八世子效力,皆可以在護衛中擔任官職!唐某話已致此,如果願意,大家今兒就把酒立誓,從此以後,不分貴賤,都是我唐門兄弟!當然唐某並沒有吞併各位的意思,這個唐門只是個聯盟的名稱!諸位仍是各自幫派的頭目!諸位幫派的家事,唐門也沒興趣管!」
「他們敢?您可是晉王!父王,這等小事,您為何縮手縮腳?你若是擔心文人們的口舌,讓孩兒出面,帶人去抓他好啦!」二世子古飛,覺得父王對唐玄太過容忍!心中更是憤然。
晉王想著想著,頭有些痛了,叫來丫環,幫自己按按!這時,他最疼愛的二兒子古飛,被人抬了進來,古飛一臉不快地說道:「父王,那姓唐的騎馬闖入閑雲社,浮雲子老先生,死得不明不白,您怎麼不把他抓起來?閑雲社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二老這才明白。原來唐玄想恩威並施,收服閑雲社!可是閑雲社一個文人機構,有什麼利用價值呢?只是聽唐公子的意思,如若不從,怕是全家都要遭泱!連浮雲子都說殺便殺,他們哪敢再多問半句?急忙彎腰說道:「小老頭兒願聽唐公子的吩咐!」
剛才傳詢那人更是嚇得腿都軟了,閑雲三老何等身份?連晉王都禮遇有加,與他們平起平坐,沒想到,這位唐公子竟敢掌浮雲子的嘴巴,傳出去,怕是要震驚整個南州城!徐文甫也是面無人色,不住地搖頭,不忍看浮雲子受刑的慘樣,耳邊傳來啪啪的巴掌聲,聽得他心驚肉跳。這一路過來,唐公子就沒安生過,徐文甫都快麻木啦!他現在才明白,唐公子哪裡是來吟詩作對的?分明是來找茬尋樂的。可是他找樂子,去哪裡不行?偏要來閑雲社?他現在真後悔跟他過來!早知道不如去妓院了。
三老大怒,都氣得渾身直抖,浮雲子大聲罵道:「混帳東西!老夫看你分明是來閑雲社找茬的?你滾!」
此時,管樂悠揚,歌舞漫漫,數十名身體火辣,身披半透明紅紗的半裸舞|女,正在賣力的表演著。時而含笑迎送,時而媚眼輕拋!只是在坐的眾多小頭目,並無心思觀看。他們被唐玄請來,心中都有忐忑!
「馬爺帶頭!我們小九幫豈能落後?老洛也聽八世子跟唐公子的!願意加入唐門!」
晉王躺在大椅上深思:「眼下擂台上打得火熱,陳一平鼓動不少江湖好手過來,這姓唐的不安心打擂,贏回十三郡主,為何要去閑雲社搗亂?還把浮雲子給氣死了!閑雲社裡都是一群無用的文人,如果有利用價值,本王早利用了,哪裡輪得到他?可姓唐的做事,總是出乎人預料!這事倒是蹊蹺。不得不防啊!」
這些畫都是隊員們叫徐文甫畫的,雖說這短短的幾天內,二老也不可能搞這麼多女人,徐文甫更不可能場場都看!可是畫畫的妙處,便是能舉一反三,反正床上的事,也就那幾種標準姿勢!只要看到二老一次,腦中隨便一想,便能畫出不少,而女主角也是一樣,想畫她們與二老之間的床事,只需記清女子身體特徵,幫她們擺個姿態,與二老合在一起即可。當然,這些女人都暗中與二老苟合過,確有此事!不然也無法震嚇住二老!
這些勢力中,有些人性子急,大著膽子問道:「唐公子,您的大名我等早已如雷貫耳!您到底想怎樣合作,還請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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