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
僅僅過了幾秒鐘結果就出來了，為六千四百，正負誤差五十。
「羅教授，你……你確實比我優秀，我……」
比如，美國CNN電視台在報道的時候，播出了一集小行星撞擊地球的科普片，介紹了大約在六千五百萬年前，一顆類似的小行星撞擊地球，並且導致恐龍滅絕，以次強調小行星撞擊地球的概率非常低，平均每兩億到三億年，才會發生一次，因此這顆小行星撞上地球的概率非常低。
在此之前，世界各國的電視台都在重點報道日本的政治動蕩，以及日本新政府對世界局勢與周邊態勢產生的影響。
「天疆，你愛我嗎？」
早在一年多前，羅晉勇就提出過，2014X1小行星很有可能在自轉，但是受觀察手段限制，他一直找不到足夠確鑿的證據。伯克也支持羅晉勇的觀點，並且認為小行星的自轉軸很有可能與軌道重合。
「當然需要。」
沒費多少功夫，羅晉勇就調出了小行星的正面三維立體構型圖。因為小行星的軌道並非直接指向地球，所以可以利用過去兩年裡拍攝的照片，特別是哈勃2號望遠鏡拍下的高清晰照片，構建小行星的正面三維立體構型圖。
伯克暗自嘆了口氣，他知道羅晉勇說得沒錯。
「傑米慘死，讓你決定為張小剛做事？」
「羅教授，現在怎麼辦？」伯克抽出紙巾，擦掉了嘴角的胃酸。
楚天疆點了點頭，這幾句話讓他想起了一部電影里的台詞。
把三維立體構型圖附著上去之後，得到了各個交匯點的第三個坐標。
珍妮特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世界將在明天毀滅，這是我唯一想問的問題，你必須回答。」
「愛！」珍妮特回答得十分果斷。
「拍這些照片，花了多少時間？」
「有，在共享伺服器裏面。」
照片上，2014X1小行星的光線不僅僅出現在邊緣部位，還出現在星體表面，而且呈不規則分佈。
「愛需要理由嗎？」
伯克點了點。只有哈勃2號有足夠大的解析度，在全成像模式下生成的數字照片才有這麼大。
珍妮特突然問出這個問題，讓楚天疆很是驚訝，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顯然，這是非同尋常的事情。
伯克搖了搖頭，但是他已經有所領悟。
「耐心點。」羅晉勇端起咖啡杯，一口喝了個精光。在科學顧問委員會，從來沒有人品嘗咖啡，哪怕是名貴的貓食咖啡。如果不是咖啡還有解渴的作用，恐怕早就用純咖啡因取代了咖啡。
「為什麼？」楚天疆不相信，因為他對珍妮特的了解並不多，而且交往僅限於雙方的生理需求。
「解體？」
肯定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不然行星防禦理事會不會製造與引導輿論。
雖然迪戈加西亞遠離世界中心，離最近的城市有一千多公里，但是美軍建了一座廣播電視中心，不但能收看美國國內十多家電視台的上百個電視頻道，還能收看數十個國家電視台的衛星頻道。
如果沒有特殊原因，行星防禦理事會不會公布與2014X1小行星有關的消息。
比如，所有電視台在報道中都強調了一點，即小行星撞擊地球的概率非常渺茫，而這恰恰不是事實。
「這是遇到張小剛之前的事情。」
「張有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你？」
「這麼說，他很厲害？」
「這……」
「什麼？」
新聞輿論只能引導，關鍵就是在適當的時候公布適當的消息。
「絕望了？」
「大概五天。」伯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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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晉勇皺起眉頭，說道：「讓他進來吧，幫我泡杯咖啡，另外問問伯克，他要的話也給他泡一杯。」
「進來。」羅晉勇沒有抬頭，目光仍然集中在計算機屏幕上。聽敲門聲，他就知道來的是佟少偉。
客廳里，珍妮特裹著楚天疆的襯衫，用遙控器不停的調整著頻道，似乎一直沒有找到想看的電視節目。
此時，最忙的還不是張小剛。
不能絕望，就得找些事情做，忙碌起來就無暇他顧了。
等伯克吐完，羅晉勇把紙巾盒放到他面前。
伯克在慶幸有了這個重大發現時，羅晉勇已經開始證明這種可能性了。
八十多億人同時絕望，會是個什麼樣子？
珍妮特點了點頭，說道：「那名情報官員知道所有事情，相信人類將徹底滅絕。精神失控之後，他首先先回家殺害了妻子與兒女，然後開始殺害其他親人，最後帶著一把狙擊步槍爬上了波士頓港的塔樓，開始隨意射殺無辜者。為了防止走漏消息，CIA偽造命令，安排傑米加入進入塔樓的突擊部隊，並且命令傑米擊斃兇手，以防止兇手在被捕之後把知道的事情講出來。」
「你愛我嗎？」珍妮特又問了一句。
「對。CIA還讓傑米通過了市警察局的考試，成為巡警。」
「小行星正面有四十六個交匯點，每個交匯點有三個坐標。讓這些數據交叉對比，運算量相當於三的四十六次方。」羅晉勇嘆了口氣，說道，「恐怕我們得等上好幾天，才知道運算結果。」
伯克沒有遲疑，當即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話筒，給負責管理計算機運算資源的美國人員打了電話。
中國國家電視台公開承認發現了一顆直徑約莫十公里的小行星，正在逼近地球。電視台還請來一名叫宋文傑的天文學家，詳細介紹了這顆小行星的情況，並且對小行星撞擊地球的可能性做了分析。這位中年天文學家在使用了一大堆平民百姓根本搞不懂的術語之後，給出了一個結論，即直徑為十公里的天體撞擊地球的概率極為渺茫，不會超過億萬分之一，讓大家不用擔心。
只是，張小剛還沒有想好該如何進行。雖然部分特派員建議深化「撞擊話題」，比如牽引出小行星撞擊地球所產生的後果，讓行星防禦理事會的科學家大放厥詞，但是張小剛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在跟羅晉勇商討之後，張小剛覺得最好把話題引到小行星的速度上，即小行星達到了千分之一光速，基本上達到了相對速度，即會產生一些愛因斯坦在相對論里提到的特殊物理現象。
每位首席科學顧問都有獨立辦公室，一般情況下會把發現上傳到共享伺服器裏面，讓其他首席科學顧問能夠在第一時間查閱。只有最為重要的信息，或者是需要暫時保密的信息才會以其他方式傳遞。
沒等楚天疆再次開口，珍妮特濕潤的雙唇帖了上來，貪婪的吮吸著，知道把楚天疆的舌頭含到嘴裏。
「為什麼不讓他繼續服役？」
「不告訴你。」
「肯定不是。」
「這些都是張小剛告訴你的？」
「伯克，我們首先得做一個假設。」羅晉勇感到很慶幸，因為他已經喝光了咖啡，而他相信伯克等下什麼都喝不下去。「這就是，2014X1小行星原本並不存在，而是由成百上千個星體在某種力量的作用下形成的。那些發光的地方，就是黏結部位。說得形象點，就像ｈetｕｂooｋ•cｏm•ｃｏｍ我們用磚頭水泥拼砌一堵牆。」
在楚天疆與珍妮特工赴巫山雲雨時，張小剛則忙得焦頭爛額。他是倡議者，當仁不讓的肩負起了引導新聞輿論的重任。按照總參謀長會議的安排，所有公開的消息，都由張小剛負責審核，然後再發放給各成員國的國家電視台，或者是與行星防禦理事會秘密合作的各大電視台。至於各個電視台聘請的天文學家，比如中國的宋文傑教授，也都是行星防禦理事會的人員。
很快，計算機讀出了裏面的數據，是幾十張高解析度圖片，每張圖片的數據容量都有一千多兆。
「說是有新的發現，要首先告訴你。」
當然，理由也是一樣的，即這顆小行星剛好進入太陽核子大爆發產生的耀光區，產生了強烈的反光，才被天文觀察設備探測到。在此之前，因為遠離太陽，產生的反光不足以被天文設備發現。
「哈勃2號拍的照片？」
「他來幹什麼？」
一切順利的話，在進行第二輪輿論引導時，各國知名天文學家，比如伯克教授會以權威身份宣布，小行星撞擊地球的概率只有億萬分之一。當然，各國天文學家宣稱的概率有一些差別。只要輿論引導得當，這些差別就會佔據各大電視台新聞節目的大部分時間，成為爭論的主要話題。
「大概要多久？」
「到目前為止，FBI都不知情。不過看開始的新聞報道，FBI恐怕很快就會知道行星防禦理事會的事了。」
如果說，輿論引導還有跡可尋，那麼後者就完全是從頭做起了。
「就算天要塌下來了，也輪不到我們操心。」
如果有必要，還需要進行第三輪輿論引導。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計算機對所有交匯點的三個坐標進行交叉對比分析，找出相似處與內在規律。
「羅教授，你這是……」伯克看到了顯示在計算機屏幕的運行程序。
門被敲響四下。
「什麼？」伯克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羅晉勇。
「你不覺得，這些發光的線條有一定的規律嗎？」
「剛剛收到的，我認為應該先讓你看看，得出分析結果之後再告訴其他人。」
「這麼說，你沒有理由……」
「當然不是，還有別的。」
2014X1小行星在以平行於軌道的中軸自轉，周期為四小時十二分！
要知道，相對論與量子理論誕生近百年，仍然是現代物理學的兩大支柱，人類至今沒有在基礎理論上取得重大突破。
「僅僅因為有安全感，你就跟我上床？」
除了地外文明故意讓小行星發出光線之後，沒有其他合理解釋。
既然大家都毫無頭緒，不管這是不是無用功，總比坐著發獃好。
「你看看，現在全世界都在播放這條新聞。」珍妮特調到了中文國際頻道。
很快，屏幕上出現了計算結果。
「這……」
一番熱情似火的挑逗之後，楚天疆哪肯罷休，抱著珍妮特進了卧室。
「知道我為什麼要為他工作嗎？」
「你愛我嗎？」楚天疆反問了一句。
羅晉勇不敢去想，因為他覺得，要是想像出那副場景，他也會絕望，從而失去繼續抵抗的信心。
「大家都一樣。」楚天疆嘆了口氣，他覺得這麼說能讓珍妮特好受一些。「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張小剛身上，他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導向真相的蛛絲馬跡，肯定就在這些數據與資料裏面，只是被人忽略或者遺忘掉了。
現在，兩人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可是……」
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發現，伯克ｈtｔｐs://ｗwｗ.hｅｔubｏoｋ•ｃoｍ.coｍ理應感到高興。
原因就是，即便是國家級天文機構，測算小行星的軌道也需要一些時間。
「這……」
「羅教授，我們得馬上向總參謀長會議彙報這個發現。我們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哪怕只是一個猜測，也能……」
「當時，我已經通過了CIA的所有考試，而且CIA的官員專門找到我，希望我能擔負起一項特殊任務。」
「當時的情況萬分緊急，州警的特警部隊、還有FBI的特工都準備沖入塔樓。如果兇手落到他們手裡，很有可能交代出知道的事情。為了防止泄密，CIA把以我做要挾，要傑米替他們除掉兇手。」
果真如此，地外文明就沒有理由讓小行星發光來提醒人類。
「簡妮，別搗亂。」楚天疆開始使用昵稱，表明他對珍妮特有了更多的好感。
「因為你很像我的哥哥。」
難道，擔心人類沒有發現小行星，好讓人類看得更清楚一些？
珍妮特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傑米的兵役合同還有三年到期，他至少還要被派往阿富汗執行兩次為期一年的部署任務。做為條件，我提出讓傑米提前退役，並且拿到全額退役津貼。」
「真的需要？」
羅晉勇覺得自己不是在搞科學研究，而是坐在牌桌邊與對手賭博，而他連對手握有幾張牌都不知道。
羅晉勇這麼說，伯克沒再多說什麼。
「這是……」
美國提供的性能最強大的計算機為每秒運行一萬萬億次，即便不做別的事情，把全部運算資源都用在羅晉勇的這個數學模型上，也需要大概一百二十個小時，才能完成三的四十六次方運算。
佟少偉把伯克領了進來，隨後又送來兩杯黑咖啡。
送走伯克，羅晉勇立即給張小剛打了電話。在科學顧問委員會混了兩年，羅晉勇學會了保守秘密。
所有電視台都強調了一點，即為什麼現在才發現這顆小行星。
不多時，運算結束，出現在屏幕上的是一個喇叭狀三維坐標圖。
顯然，公布的消息未必是事實。
不用羅晉勇多做解釋，伯克已經看懂了。羅晉勇開始輸入的兩個基本數據分別是十與兩千萬。
消息擴散，已經讓十位總參謀長十分頭痛了，如果此時去給他們添麻煩，而事後證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肯定有人會倒霉。羅晉勇是科學顧問委員會負責人，他不肯出面，伯克自然不能強出頭。
繁重的腦力勞動，讓羅晉勇冷靜了下來。
「別的什麼？」
「這是什麼？」
「我們首先建立一個坐標，然後搜集所有發光線條的交匯點，再把這些交匯點的坐標進行對比參照。」羅晉勇一邊說，一邊在計算機上操作。「對了，有沒有小行星的正面三維立體構型圖？」
2014X1發出的是一種冷光，而且光源在小行星內部。
「這……」
羅晉勇點了點頭，說道：「如果2014X1小行星的中心是地外文明的宇宙飛船，而地外文明擁有極為先進的科技，可以把宇宙飛船做到無限輕，甚至沒有質量，也就不需要通過噴射物體的方式來減速。在降臨地球之前，地外文明的宇宙飛船唯一要做的，就是拋掉沉重的外殼。」
「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也是我最親的親人。傑米比我大十一歲，在我八歲那年，父母在交通事故中喪生。為了撫養我長大，傑米放棄進入州立大學的機會，選擇了服役。為了供我念完哈佛大學，他不但主動申請到拆彈部隊服役，還連續前往阿富汗執行任務，以獲取海外部署津貼wwｗ.ｈeｔｕbｏoｋ.ｃoｍ.coｍ。」
「說了一些，但是不多。」
「不許插嘴，聽我說完。」珍妮特用手壓住楚天疆的嘴唇，說道，「兩年前，他完成了在阿富汗的第五次作戰部署，回到波士頓。在我的懇求下，他遞交了退役申請書，成為一名市警察局的巡警。」
羅晉勇沒再多問，用圖形軟體標註出了每張照片上的參考點，然後啟動了角速度計算程序。
「CIA答應了？」
「傑米是一名四級槍炮軍士，在拆彈部隊服役。」
楚天疆沒有吭聲，雖然張小剛提到過，但是看珍妮特現在的表現，張小剛至少沒有把事情講完。
「現在怎麼辦？」
把這個話題延展開來，足夠在數日之內吸引民眾的目光了。
羅晉勇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想得比伯克長遠，想到了伯克沒有想到的事情，一種匪夷所思的可能性。
看到這個結果，伯克很興奮，羅晉勇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問題是，運算速度最快的計算機屬於美國，不由我直接管理。」
楚天疆打量了珍妮特一番，覺得這娘們要麼有不良嗜好，要麼在撒謊。難不成，她一直在幻想著跟自己的哥哥翻雲覆雨？
「伯克，你應該知道，不管是斯塔克、還是楊方烈，都不喜歡我們拿沒有得到證實的推論去製造麻煩。再說了，消息已經擴散，我們在這個時候拿一個還不能肯定的猜測去製造恐慌言論，是很不負責的行為。」
羅晉勇點了點頭，說道：「現在，讓我們看看最後的結果吧。」
楚天疆笑了笑，放下了電話話筒。這也是實話，他只是一名末日戰士，如果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張小剛肯定會打電話過來。
「運算還沒有完成？」
「策反張小剛？」
地外文明分明沒有把人類的雕蟲小技放在眼裡，所做的一切無非是在玩弄人類，看人類在絕望中所做出的瘋狂舉動。
羅晉勇又逐一打開了其他幾十張照片，內容大同小異。
「前後不到五分鐘。」
「這很重要？」
「吐完了再說。」
「吵到你了？」珍妮特把聲音降低了一些。
「你現在是科學顧問委員會負責人，需要什麼你直接調配。」
「我已經查過了，這不是系統故障，也不是鏡頭出現了裂痕。」
「什麼！？」楚天疆以為聽錯了。
「聽我說完。」珍妮特在楚天疆臉上拍了拍，讓他閉上嘴。「一個月後，他在緝捕一名連環殺手的行動中殉職。」
胃裡一陣抽搐，伯克又彎腰嘔吐起來，不過吐出的全是胃酸，看樣子他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打開第一張照片，羅晉勇就驚呆了。
「知道這是什麼嗎？」羅晉勇用左手食指關節敲了敲計算機屏幕。
「FBI不知情？」
「具體多少？」
楚天疆走過去，在珍妮特旁邊坐了下來。「在找什麼節目？」
羅晉勇一直堅信，如果2014X1小行星在地球上軟著陸，那麼控制小行星的地外文明擁有極為發達的科學技術，對人類採取的防禦措施肯定是了如指掌，也就應該知道人類已經發現了威脅。
「遇到張小剛之後，我才知道，CIA讓傑米退役，並且安排他進入市警察局，實際上是為了控制我。」
兩年來，羅晉勇第一次感到絕望。
「這……」
行星防禦理事會其他成員國的電視台也做了相關報道，有的還做得更徹底。
伯克沒有開口，不過他的心態完全表露了出來。
兩年來，大部分科學顧問都養成了喝黑咖啡的習慣，主要是經常把咖啡當水喝，加糖與加奶都容易導致肥胖。
「這麼晚了和*圖*書，你不睡覺嗎？」
在這場押上了未來的豪賭中，人類有獲勝的希望嗎？
楚天疆拿起電話話筒，準備給張小剛打電話，詢問一下情況。
珍妮特翻身趴到楚天疆身上，把襯衣下那對堅挺且富有彈性的雙峰湊到他面前，臀部則不斷扭動刺|激著他。
「老羅，伯克教授來了。」
「為了保密，CIA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們不妨再做一個假設，2014X1小行星不會在撞擊地球之前減速，而是在適當的時候解體。」
「也許吧。你跟傑米很像，都是正直的軍人，而且……」
羅晉勇首先排除了小行星通過熱源、或者是人類所知能源發光的可能性。在地球近地軌道與地面上，始終有兩台以上的多光譜望遠鏡盯住2014X1小行星，並沒有發現小行星的溫度出現異常變化，也沒有探測到諸如X射線、γ射線等輻射跡象，同樣沒有發現電子與中子等粒子流。
珍妮特笑了笑，說道：「不告訴你，反正你跟傑米很像。在你身邊，我很有安全感，所以我愛你。」
「因此，小行星以軌道為中軸進行自轉？」
「當然沒有，這隻是一個基本數學模型。」羅晉勇在信息框里輸入了兩個基本數據，然後讓計算機開始運算。
會議結束之後，羅晉勇把過去兩年半里，2014X1小行星的運行軌道數據、以及各種反常變化的資料全都翻了出來。
「四分四十七秒。」
見到伯克想要嘔吐，羅晉勇立即把垃圾桶遞了過去。
在第一輪輿論引導中，張小剛著重強調了小行星撞擊地球的概率極為渺茫，但是沒有給出準確數據。
「按兵不動。」
「這是我加入CIA的條件。」
「我們沒有確鑿證據，所做的一切都是推測。等到運算結果出來，才能讓十位總參謀長相信我們得出的結論。」
「什麼？」
半夜，楚天疆被電視發出的吵鬧聲驚醒了。
「伯克，你能安靜點嗎？」
張小剛負責輿論引導，羅晉勇這負責著手研究2014X1小行星發光的原因。
「算是吧。」珍妮特笑了笑，說道，「張小剛肯定告訴過你，在我之前，還有一名諜報人員想策反他，不過被他識破，落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那名諜報員跟我同一年加入CIA，身份背景與我非常相似。在行動中殉職之後，她的家人開始追查真相，都沒落得好下場，在過去一年裡全都死於意外事故。」
楚天疆瞪大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珍妮特。
「你應該知道，策反張小剛是風險很大的行動，為了防止我背叛，CIA需要利用傑米來控制我。」珍妮特嘆了口氣，說道，「用你們的話來說，人算不如天算。一個月後，傑米就殉職了。更重要的是，傑米追捕的那名連環殺手，就是一名CIA的情報官員，而且是一名知情者。」
羅晉勇接過儲存器，插到了計算機的USB介面上。
或許，2014X1小行星突然發光，就是要讓人類徹底絕望。
看完新聞報道，楚天疆鎖緊了眉頭。
「這……」
等佟少偉出去，伯克拿出了一隻微行數據儲存器。
伯克離開前，羅晉勇叮囑他一定要確保運算資源不被佔用。
「伯克，我需要一台更大的計算機。」
顯然，這是一組連續拍攝的照片。
「你很像我的哥哥傑米。」
「你從大學畢業之後，希望他能留下來？」
「現在，我們得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羅晉勇調出了一張小行星的照片，「伯克，你仔細看看。」
問題是，地外文明為什麼要讓小行星發光？